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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轻姿将他的手拉开,转过身对着那张俊脸拍了拍:“你那还叫弱小,被你抛弃的那些都算什么?弱成渣渣了么?”
几年不见,他已不再是当初那个青涩的大男生了。风流的眉眼配上勾起的唇,一副浪荡子的模样,不过倒是越长越英俊了,他这一回来不知道又有多少女人要为他心碎为他狂了。
“拿上行李,我们走吧。”夏轻姿转身就要走,却被身后的男人揽着腰又搂了回去。
男人笑得痞痞的:“久别重逢,来亲一个吧。”说着就要凑近。
夏轻姿被他逗乐,一手捂住他的嘴,任他嘟起的嘴吻上手心,带来痒痒的触感:“别,你还是把你珍贵的吻留给你的那些宝贝们吧,我可消受不起。”
正当两人嬉笑间,夏轻姿不经意地抬眼,看到不远处的罗邑正抱着手臂冷冷地望着他们这边。一身黑色西装的他同样戴着黑色的墨镜,脚边一个不大不小的行李箱安静地立在那里。
夏轻姿回头拍开周彦斌的脸,跟他嘀咕了两句,便朝罗邑走去。
“罗总,这么巧。”她巧笑倩兮地望着那个没什么表情的男人,却感觉到男人刀锋般的目光隔着镜片扎扎实实地在她身上打量。
“夏总来接男朋友?”淡淡地弯起嘴角,朝远处同样面色不善的男人望去。
任何人看到他笑的样子都会以为两人关系很好,但夏轻姿却知道此时他眸子里的温度足够将人冻伤。
她也跟着回头看了眼不远处立马变成可怜脸的周彦斌,笑得明媚:“罗总要不要搭便车。”她也不在意被人误会,直接回避了这个话题,不过在罗邑看来,反倒更像做贼心虚了。
“希望他不知道你的那些风流韵事。”罗邑低下身在她耳边轻声冷笑,然后直起身子朝那个脸色不好看的男人勾起唇,“多谢好意,我的司机已经到了,先走一步。”说着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夏轻姿身体僵了一下,回神时,他高大的身影已经走远。
这时周彦斌走过来拨开她脸上的碎发:“怎么,朋友?”
她轻轻摇头将脸上的表情收拾好:“走吧,我送你回家。”
☆、你对我下毒手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感觉最近的点击不给力?是我的错觉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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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周彦斌叽叽喳喳地说着对祖国的思念之情,吵得夏轻姿都想拔两个耳塞将耳朵堵起来。他说什么,她就在那嗯嗯地应,一点心思都没放在听他讲话上。
脑袋里一直盘旋着刚才罗邑说的话,在他眼里,自己大概已经被划到了不堪的女人这一类。但她仍是忍不住想笑,曾经的自己是那么地骄傲,不愿意受一丁点委屈,而现在呢,她慢慢变得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夏轻姿,你听我说话没有!?”像是察觉到了她的不专心,周彦斌声音提高了八度,在她耳边近乎咆哮。
“嗯嗯。”夏轻姿也懒得跟他废话,随口应道。
“那你说我刚才说了什么。”周彦斌双臂环着胸,一副她说不出来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
看她哽在那里,周彦斌无奈地叹了口气:“你真是”他也没有继续再说下去,定定地望着夏轻姿开车的侧脸。
知道夏伯父去世的时候,已经是半月后了,而他那时候正在峡谷探险,接收不到任何外界的信息。当他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懊恼得恨不得下一秒就出现在她身边。他放不下这个外表倔强得死,内心却脆弱不堪的女人。
想着她,眼前似乎就出现了她穿着一身黑色衣裙呆呆地站在墓地边,脸上不痛不哀,但私底下却咬着手背忍眼泪的样子。
他心痛。恨自己不能在她最难过的时候陪着她。
为了回来,他花了两个星期时间,提前以高分结束了学业,让不少教授都对这个平日里懒散得像一滩泥一样的学生刮目相看。
发现他突然之间的安静,夏轻姿奇怪地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这次回来还走么?”
周彦斌抬头看她,眸子里闪烁着一些让人看不懂的光:“你希望我走么?”他想听到她的答案,却又害怕听到。
“”想了想,最后开口,“不希望。”
“为什么?”他的声音明朗了些,三个字咬得很迫切。
“洪叔没有再多的四年可以等你了,你也该收收心待在国内了,好好找份事做,免得洪叔一直担心。”刚好碰到红灯,车子在白线后停住,等着边上的行人通过。
周彦斌的脸一下子皱得可以媲美苦瓜:“你是老头子请来的说客么,这么帮着他说话?”
夏轻姿白他一眼:“我这是旁观者清。”
两人相视,都是一笑。
绿灯一亮,车子再次向前方滑去。
到了周彦斌家,免不了又要被洪叔拉着进去坐,顺带留下来吃晚饭。
宝贝儿子到家,说周启洪不高兴那是假的。虽然尽力在维持着严肃的表情,但从他脸上藏不住的笑意就能看出,他现在开心得不得了。
周家她经常来,小时候她在周家待的时间比待自己家还多。自然也是熟悉得不得了。看着壁柜上一张张三人小时候的照片,指尖缓缓在那上面的笑脸上缓缓滑动。童年的无忧无虑在现在看来是多么得弥足珍贵。
“喝水吧。”周彦斌拿着杯水递给她,看着相框里一张张名叫童年的照片,心里也是五味交杂。
夏轻姿接过,上挑的眉眼在他脸上邪邪地划过:“你那些女朋友的照片呢,摆出来弄成景观墙吧,肯定壮观。”
周彦斌也跟着痞痞地笑:“我怕这墙还贴不下。”
“那要不开个收藏馆展览来看?”这个主意貌似挺不错的。
“好,回头把你放正中间。”他摸着下巴状似认真地思考着。
“开放的时候记得请我。”她踩着高跟鞋坐到沙发上,长腿交叠,看起来妩媚动人。
周彦斌笑笑地坐到她身边,将手臂伸到她身后的沙发上,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架式:“你不问我为什么把你放正中间?”
“为什么?”为了满足他的炫耀心,夏轻姿漠不关心地开口。
“因为”周彦斌将脸凑近,在可以数清对方有几根睫毛的地方停住,鼻尖只要稍稍一动能碰到,一丝暧昧要命地迷漫在两人周遭,“你是那个害我过着悲惨童年的罪魁祸首。”
猛地抽开身,他得逞地笑得放肆。
夏轻姿人畜无害地看着他笑,然后手滑溜地移到他的腰侧,掐着那里毫无防备的软肉一个九十度大挪移。
“啊!”周彦斌猛地跳起来,捂着伤处痛得龇牙咧嘴,“你你好重的毒手。”
“某人是不是嘴欠又被收拾了?”人还没到,欢快的笑声就已经传进了客厅,周娜拎着包包走了进来,一看见沙发上的夏轻姿就高兴地跑过去搂她,“美人儿,想死我了。”
夏轻姿宠溺地掐掐她小巧的鼻子:“还不是你一天到晚都不着家,想见你都得提前好几天预约。”
“臣妾冤枉啊,你也知道的,杂志社那边工作又烦又多,到下班的点也不放人。”周娜埋头在她的脖颈处撒娇蹭了蹭。
“你们两够了,没看到这有伤员吗?!”周彦斌一手按着腰间被重创的地方,一边朝两人吼。
周娜掏掏耳朵:“这年头,怎么伤员的声音都这么洪亮,底气十足。”
“伤的是脑子吧。”夏轻姿接茬,两人相视一笑。
周彦斌在两人面前讨不到好,只得闷闷地坐回沙发上猛灌水。这两女人,一个一个地无视他,而且配合得又默契十足,可以想见他的童年是过得多么地惨烈。他能如此安然地活到现在,不知道是不是该感谢早升天堂的老妈的保佑。
“好了好了,快来吃饭吧,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闹。”周启洪从楼上下来,便瞧见这熟悉的一幕,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头却偷偷地乐。
佣人已经将饭菜端上桌,热腾腾地洋溢着家的味道。
几人有说有笑地移步到餐桌上,倒也忘了刚才的事。周彦斌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吃饭的时候还挑夏轻姿身边坐好,虽然一脸的别扭样,但夹菜倒是热情不减。
抓筷子的姿势被自家姐姐嘲笑了好几次后,才渐渐适应过来。国外吃饭都用刀叉,久不拿筷子必然是生疏的,不过也不用笑得这么猥琐吧。周彦斌不满地瞪她一眼,挑了块鱼肉放到夏轻姿面前的碟中。
“夏轻姿,多吃点,你都瘦了一大圈了。”刚才抱着她的时候被她的骨头硌得生疼,也不知道她这段时间是怎么照顾自己的。
周娜咬着筷子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终于敌不过她那杀人的眼神,周彦斌也夹了块青菜放她碗里。
“为什么给轻姿鱼,却给我菜!”周娜不满地嘟嚷。
“你腰围多了三厘米。”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对周娜来说却如临大敌。
学美术的眼光果然非一般的毒辣。不过要精准到这种地步,里面有多少实战经验在里面就说不准了。
“我吃饱了,你们慢吃。”周娜说着丢下碗筷,碰碰碰地跑到楼上去做运动去了。
夏轻姿笑着埋怨:“好歹等她吃完饭再告诉她。”
“吃完饭再说就晚了。”周彦斌又夹起一块肉放到她碗里,“你多吃点,太瘦了。”
一顿饭吃得她几乎消化不良,现在终于见识到一边吃饭一边说话的可行性了。周彦斌饭桌上一会说着自己看到的奇闻,一会炫耀自己的光荣事迹,总之嘴巴就没有停下来的时候。
好不容易吃完饭都已经十点了。夏轻姿想着回家会打扰母亲睡觉,就开着车回到了恒康。
最近这段时间比较忙,每晚都后半夜才能回家,为了节省时间,她在恒康附近租了一处单人公寓,这样来回也方便,也不用再担心半夜回家会吵到母亲休息。
将车停在恒康的地下车库,刚好趁着这段不长不短的路消食。
将近十点半,路上行人相比白天来说少了一些,凉爽的风徐徐吹过,将她胸前的几缕发丝吹起。路灯的光明晃晃地将她纤细的影子拉长,再拉长。
从恒康到公寓,只需要短短的二十分钟的路程,而盛世正好卡在中间的位置,似有意若无意。
高跟鞋在地上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在安静的夜晚中清晰可闻。
盛世的楼下停着一辆车,由于灯光问题,看得不大真切。走得近了才发现车边有两个人正相拥着。
大晚上的,果然是兴致很高。
男人一身只穿了一件衬衫,向后倚靠着车门,摞起的袖子可以看到他强有力的手臂,正箍在女人的腰上,而女人则踮着脚,柔顺的发丝垂在脑后,两人旁若无人地吻着,间或还夹杂着轻喘声。
夏轻姿挑眉,正欲转开视线的时候,只见隐在女人颈边的眼睛猛地睁开,直勾勾地盯住她,一股熟悉的冰凉感觉从背心一直窜到后脑。真没想到,这个胆大妄为的男人居然就是盛世的总裁——罗邑。
不过除了他,确实没人敢在盛世楼下这么地额,忘我。
像是要回应那个眼神般,夏轻姿勾起唇,微微点了点头算做打了招呼,然后再也没有回头看一眼。
那双犀利的眸子闪了闪,毫不留情地推开了一直赖在身上的女人。
☆、你就不能温柔点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更上,昨晚写到一点多就没放上来了,唉,真是身心俱疲,
这两只都有点傲娇,不好控制啊
临到楼下时,才想起公寓里空无一物的冰箱,索性在附近的便利店里买了些带回去。东西不重,却有点多,满满的两大袋,拒绝了便利店小伙要替她送东西的热情提议,夏轻姿提着东西慢慢往回走着。
停在房门口将手中的东西放下,正要掏房卡开门,猛地一股凉意袭来,在她措手不及的时候将她转过身按到墙上。
夏轻姿眯了眯眼,缓冲着刚才的撞击。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罩在身下,逆着光的脸看不清表情,只能感觉到周身的气压迅速降低。
“你就不能温柔点?”毫不怀疑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她尾音微挑,不满地嘟嘴,刚才还对他怀里女人那么温柔,怎么到了她这就这么凶残了?
她选择的公寓一屋楼只有两家住户,坐电梯到达楼层也都是刷卡的方式,不会存在上错楼层的尴尬情况。最主要的是,这层的另外一位住户,便是罗邑。
说她有意也好,无意也罢,总之住在盛世老总的隔壁,怎么来说都不是一件坏事。所以她豪爽地付了一年的租金。
没想到罗邑也会在这附近弄了这个一套房子,可以想见,他也是一个工作狂。平时不回家就在这里休息。不过搬过来到现在将近一个月了,都没有碰到过他,今天倒是凑了个巧。
头顶传来一声冷哼,手上的力道却没有减轻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