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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句主知说到了孙权地心里。他不想臣伏于我,也不想再臣伏于曹魏,占了荆州,更增加了孙权的野心。孙登前来,是要探我的口风,看如果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孙刘两家会发展到什么地步。
这地确给我出了个难题,说起来,我季汉是汉家正朔,我所做的每一步,都是以光复大汉荣光作为宣传手段的,无论大汉如何,毕竟四百多年历史在那里,每个人,无论是魏是吴,都自称汉人,这个汉字就是我季汉的凝聚力和向心力之所在,若承认了旁姓可以裂土封疆,自成一国,那么我我季汉之主成什么了?
其实关于此事,我也不是没有想过,眼下孙权是吴王,但这个吴王却是曹丕当年所封,我曾想,是不是由我来封他这个吴王或者给他封个比吴王更大的官,好巩固孙刘两家的交情,才提这个念……
孙明给否决了,他认定此事还不如糊涂一点儿好,还能过去,若主动提起,只怕反而害了两家地情份,但是今天,我不提,孙权主动要提了。他当王爷不过瘾,想当个皇帝了,我该如何呢?
“表兄,家父的意思是,季汉虽以汉为名,但却毕竟不再是原来的大汉,大汉自献帝亡故,便已消失了,眼下是三国鼎立,曹魏,季汉,东吴三家各展雄才,天下者,非一家一姓之天下,有德者居之,无德者失之,各凭本领,各安天命,谁也怨不得谁。”
“表弟,若你为东吴之主,你还会称帝么?”我不答孙登的话,却反问孙登道。
“什么意思?”孙登一愣,随之严肃起来,“表兄,我知道季汉知闻所能人辈出,但是,孙登宁死,不会做出不利于东吴之事,你若伤害家父,我必誓报此仇。”
我笑了:“表弟,你想远了,我没有害了舅父,再推你为吴王的意思,我只是想问,若你为东吴之主,你会想当这个帝王么?换句话说,这个帝王的称号,对你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么,能让你冒着属下面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地危险,来索这个称号么?”
孙登摇头道:“自然不会,孙登从来不在乎这些名位。”
我叹了口气:“表弟,你既然这样想,那就说明我没有看错你。无论孙刘两家如何, 我还认你这个表弟。你回去和舅父说,他可以称帝,但是我就不恭贺了,手下群臣那里,我无法交待。有些事情他要想清楚了,这个帝位,不是那么容易坐的,若是他们登基为帝,那么日后曹魏灭亡,孙刘两家,必有一战。”
表兄居然这样坦白。不过这已经出乎我的意料了,父亲以为,你会马上向东吴宣战的,我肯定会把表兄的话带到,父亲那里,我无法挽回;表兄的性格,我也是知道的,你外圆而内方,做下的决定,不会有任何改变。今后如何发展,只看天意了。“
“孙虑现在如何,对你还服么?要不要我帮你对付他?”换个话题,我问孙登道。这个已经封为将军的小人儿,一直与孙登不谐,手下自有一群人马,处处和孙登打擂台,表现也丝毫不比孙登差了。好多时候让人不由的想,他会不会把孙登取而代之。
孙登摇头:“无论如何,他也是我的弟弟,我不会伤害他,也断不容旁人加一指于他身上。”
我笑了:“那就算了,只有靠你自己努力了,希望日后你为吴主,能让东吴人过上好日子。”
……
送走孙登,我立即与先生商议,加强了在东吴方面防守的力量,眼下虽然陆逊和诸葛瑾都是主和派,愿与季汉联手抗魏,而且我们与东吴之间,也有着很多的共同利益,但时局变化,难保他们在什么时候会受到影响,更何况孙权年岁渐长,他那刚愎暴噪的性格越来越明显,若是他哪一天突然臭脾气发作,转而想要进攻季汉了,我没有防范岂不是着入虎口?
益州有马良,陈到,张南,李恢,孟获等人,我还不算是太担心,但上庸之地,诸葛乔一人镇守,分别对着虎视眈眈的司马懿和随时可能反水的陆逊等人,这力量还是太单簿了,我决定派王睿和赵统去帮他,再让与孙权陆逊等人都有不错交情的邓芝前往坐镇,想来就安全一些了。
这几个月,对于司马懿,我们也并没有放任他在宛城作大。虽然说我们眼下才经大战,不太想立即出兵绞杀他,同时他的存在,也给我们带来很多的好处,但是他总暗中派人到雒阳来捣乱,我若不对付他,岂不是白白让他得意。
我们于是每过几天,就派人大张旗鼓的给他送些东西去,什么一两头得了病没治好的肉牛啊,什么从西域得来没有人买的琉璃球啊,东西不值钱,但是要让曹魏知道。司马懿这个人不可靠,他和季汉有联系,不然的话,季汉为什么不能旁人送礼,却给他送礼呢?
好象在历史上,羊估和陆抗曾经互送过礼品,传为千古佳话,但是随后不久,陆坑就被调职了,我不知道曹睿有没有历史上的司马昭那么大的气魄,会不会容忍懿做这样的事情,不过我想,一个连田豫没有送给他玉石都会生气,从而把田豫闲置起来的皇帝,他的忍耐力一定是有限度的。
第三部 第二十四章 漠北兵锋
六月,孙权在建北登极为帝,大封群臣,立孙登为太子,孙虑为建昌王,镇军大将军,在登极的那天,孙权把周瑜大夸了一通,张昭刚要夸奖孙权两句,孙权也是不管老头儿的面子,当着群臣就说:“当初要是听了你的话,我还能有今天么?”张老头儿跪在地上,汗出如浆。
孙权这个人,在三国是很另类的一个人,他的缺点和优点同样的明显。
他二十余岁统领江东,联刘抗曹,一把大火烧的曹操欲哭无泪,他政治手腕玩得炉火纯青,江东几大门阀各行其事,实力强大,他处于其间,连消带打,竟然收拾得平平静静,风波不起,他具有杰出的领导才能和儿独到的政治眼光,还在职称帝之前就在交州和广州设立郡县;基本上统一江南地区(好象还攻占了海南岛和台湾岛)。他推行大规模的屯田措施,使江南地区的农业,手工业和商业,航海业有了解长足的进步,促进了后世经济重心由北向南的转移,东吴在孙权统治时期,始终保持着较强的实力,曹操也感叹道:“生子当如孙仲谋!”
但是说到缺点,他不通军事,年轻时有些轻狂,到老来却又颇多猜忌,仅从骂死陆逊,杀戳亲子两事上,说他刻薄寡恩,残忍无情应该不算是过份。江南子弟多才俊,他有长江天花板险,又有得力的属下帮他办事,这一生虽无多少开拓,却却也守住基业,算是个太平天子。
在历史上他登极。是在蜀汉北伐失败,曹休大败之后进行的,而此次虽然形势远没有历史上那次好,但却有了比历史上更强的底气,荆州被他收入囊中,使他有了与曹魏对撼的实力。当然眼下无论是魏还是吴。比起季汉来都要差一些了。
孙登对我说,他决不容忍旁人加一指之力伤害他地兄弟,这自然是他天性里地宽厚温和,其实他这个弟弟,却一直在害他,从我们在白帝城时开始,具我得到的消息,就已经不下五六次了……当然,我对消息的分析总是会带着一些恶意的,那些事情很象是一个个的意处,但意外多了,还会是意外么?
孙虑这个小娃娃,很值得关注呢。他有什么本事和一国的太子叫板。有什么本事团聚一大群人在身边?有什么本事第一个受封为王,并且还是个拥有王位地大将军。这个在历史上早早死掉的人,是病死地么?还是另有隐情?
我叫来廖立,让他对孙虑进一步加强调查,全方位搜集他的情报,在未来,或许他对东呈的走向有所影响。近来廖立做的不错,虽然发生了孔明在城中被刺地事情,但是那也是因为雒阳才收回不久,是敌人经营多年的大本营的缘故。此后廖立接连拿下了好几个暗中潜伏的曹魏地下组织。并成功对其中的一部分人进行了策反,扩大了网络组织,并把知闻所的网络成功发展到宛城,眼下司马懿不用说再派人到雒阳,就算是他地人一出宛阳,廖立都能得到消息了。术业有专攻,虽然司马懿也差不多算是个全才,而且自己家里还养死士,可论起地下工作,他可被廖立这个专业人士远远甩到后面去了。
当然,国力强盛也是原因之一,我没打下雒阳之前,可没有这么多主动示好,主动向季汉靠拢的人。这段时间里,虽然我是帝王,不能轻易亲自见人,各项工作下面也自有人处理,不是国家决策的大事一般不用我插手,没有亲见,但是每天从奏折上那长长的名单就可以看出来,无论真假,反正曹魏国内已平空冒出了一大群对我汉朝忠心不二的义士了,这些人认为曹魏是乱臣,是贼子,只要季汉天兵一到,他们就会出动一切可以出动的力量,为季汉献出自己的生命在所不辞。对于这些,我只是乐观地一笑,对于这些助力,苛责他们在曹魏强势时不出头号是不合适的。毕竟象耿纪,韦晃那样敢在曹操最强势的时候攻击他的人还是少数。而且,也不必把这些助力看得太得,虽在他们能起一定的作用,但是真正打天下还要靠自己的真实实力。
在孙权登基时还有个小插曲,曹睿居然派人去道贺了。这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这个比我还大一两岁的曹魏小皇帝,还真有点儿魄力。若易地处之,我觉得我肯定拉不下这个脸,放不下这个身段儿,要不知,孙权是曹魏封的吴王,眼下他从藩王“叛”出去,自立为……他这个原来的“主子”反去道贺,这需要怎么的勇气?可是他的使者不但去了,而且对孙权说,荆州是他让给孙权的,眼下季汉太过强势,只有曹孙两家联手,才能对付了,否则的话,季汉一定会报当年关羽被害之仇了。其实荆州是曹睿把挑拔孙刘两家宿怨,集中力量挽救雒阳的计刺弄巧成拙,让孔明击破了,也亏他们还有脸提起,不过他们这番话挺起作用的,幸好当时孙登陆逊诸葛瑾这些亲汉人士都在,不然的话,孙权当时头脑一热,没准被他们打动了,不过无论如何说,这天下的确是改变了,季汉的崛起的曹魏和孙吴切身体会的到的,反正是互相防范,互相攻击,谁也挡不住另外两家,可谁与谁也不会与谁真的一条心了。
雒阳毕竟是二百年的古都,虽经战乱,又被火焚,但孔明这一战烧的是宫城,对百姓伤害不大,又加上我亲自坐镇,与孔明共同打理民政,元气在飞快的回复。旧的格局被打破,高效的官员体系建立起来,季汉新式的纺织,冶炼,耕技术在雒阳传播开来,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
而在经略雒阳的过程中,我把目光又投向了北疆,在田豫等到了北疆之后,季汉的实力大涨,对大漠的又一次进攻开始了。
寒外的风,永是狂猛而桀骜,吹在脸上,似有着丝丝的痛,可是对田豫渡过的,北疆有他熟悉的一切,草原,驼 马,羊群,还有呼啸的铁骑。
与渡辽将军魏延的谈话简单而实在,都是军人,没有废话。简单的把情报都通告了之后,魏延道:“我们准备出寒作战,灵州和后勤都交给两位了。”
田豫点头:“有我和牵招在,后方你们不用担心。”
魏延开始还有些担心,但不久他就发现,田豫的能力绝不在他之下,无论是军务是政务,他拿起来都是轻松自如不费吹灰之力,旁人眼中纷乱复杂的工作,在经他的手一理,立时便脉络清晰层次分明,要多简单有多简单,魏延放下心来,不由佩服皇上用人之明。
眼下,大漠之上,草原诸部乱成一团,在草原上,小种鲜卑轲比能族算是完了,他两个儿子为夺弹汉山一场大战,打得血流成河,结果被慕容氏捡了个便宜,一击而杀两人,把弹汉山占去了,可慕容氏还没有站稳脚根,戴胡阿狼泥的大军就到了,慕容氏的族长慕容宣被戴胡阿狼泥一击之下,狼狈的逃出了弹汉山,跑回了自己的金水原。这时李昂关凤与郁筑建的联军赶到,戴胡阿狼泥虽然兵马众多,却抵不住这三员大将共同进攻,只得连连败退,李昴觉得眼下戴胡阿狼泥虽败,却实力未减,且大漠上情况不明,不好轻易动手,于是暂且收兵,联络草原诸部,孤立戴胡阿狼泥。
眼下大漠上,东部的部族主要有慕容氏,宇文氏,段氏等各部;北部主要有鲜卑索头,贺兰等部;而西部的鲜卑部族主要有拓拔(秃发),乞伏等部,另外还有匈奴沮渠等部族,这些部族如狼群一样,各有势力,各成一家,谁也不服谁,眼睛却都盯着旁人的水草地,想把旁人吞下去,眼下西部鲜卑和中部鲜卑衰落,拓拔(这可传说中的黄金部族)和乞伏部远牵到大漠之后,不敢轻易出动了,季汉的主要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