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杜莫虽然左拥右抱着香艳舞女,但他眼角余光立刻注意到那两把寒光闪闪的利刃,抽回两只总想去抓舞女胸部的黑手,把一群女人扒到身后,站直身子注视着肌肉壮汉过来。
那个肌肉壮汉像怕杜莫误解他而再次出招似的,突然停住脚步,保持着距离对杜莫说:“速度算你赢,来,和我比力气。”
说完,他将两柄尖刀从木桌下狠狠戳刺上来,刀尖一左一右分布两侧。肌肉壮汉要和杜莫扳手腕,但决斗结果很残忍,输掉的一方手背会给尖刀扎透。
“过来,来啊!害怕了吗,小子?”这家伙竭力嘶喊,像刚才挺胸肌那样,一边威吓对手,一边给自己壮胆。
这家伙要挽回面子,如果把杜莫搬倒,再令他手背刺穿,他便觉得自己在众人面前洗刷掉刚才被人一招击溃的耻辱。
杜莫风头已经出够,只剩花销时间享受众艳芬芳,挑几个满意的带回客房大干一番,喂饱自己的生理需求。但肌肉壮汉的纠缠令他有些恼火,他狠狠咬了咬牙齿,忿忿朝壮汉走去,誓要让对方好看。
我深知健身房出来的肌肉野人,与高等佣兵和海盗强兵相比,他们难免显得笨拙,行动过于缓慢。但要是跟他们比蛮力,胜负有时很难分晓。
为了保护杜莫,我对那个肌肉壮汉低沉说到。“你练就这一身肌肉,起码花了七八年的时间,万一败了弄成残废,也着实可惜了。”
壮汉听完我的话,并未见好就收,他以为我在妥协,像抓住把柄似的高喊:“哈哈,怕了就认输,别说些风凉话,你是怕你俩今天变残疾吧。哈哈哈……”
他无端大笑起来,仿佛这笑声可以帮他收集刚才的狼狈碎片。“追马先生,让我跟他比试,你已好心告诫,残废了右手是他自找。”杜莫气不过壮汉的妄自狂大,决意再搏一把,彻底收拾掉他。
我抓住兔女郎的双肩,轻轻将她瘫软的身体扶正。“去,给我拿一根手腕粗的钢管。”高潮满足后的女人,一脸娇媚姿态,她从我大腿上缓缓抬起丰腴潮湿的屁股,乖顺地点了点头,理智也清醒很多。
杜莫正左手握住右手腕,不断活动筋骨,我接过兔女郎递来的一根半米长的钢管,对着那个早已躬身趴在桌上的家伙吆喝一声。
“哎,看着!”说完,我慢慢站起身体,双脚摆开马步,气运丹田。握在两只粗糙大手间的直钢管,随着我拧紧的眉宇缓缓变弯曲。
裹在运动衫袖里的双臂,条条肌肉如翻腾争涌的巨龙,两块胸大肌输出破天握力,凹陷着的弹性布料,像憋气球冲进压力,渐渐鼓胀而起。
“当啷。”我把折成U型的钢管,扔上插着两把尖刀的木桌。“你把它扳直,就算你赢。”
说完,我缓缓坐回沙发,拧开小塑料瓶的果汁喝了几口,兔女郎又小鸟依人般凑了过来,瘫软在我怀里一动不动。今晚,这个女人是离不开我了。
舞池里没一点声音,全场注视着肌肉壮汉。
我必须保护好杜莫,不使他受到任何伤害,他是我的狙击副手,扣扳机的手指不能受伤,少了他就完不成任务,救不出芦雅、伊凉、池春等人。
第三卷 热岛 ㊣第二百五十五章 … ~不寻常的兔女郎~㊣
肌肉壮汉对杜莫心有余悸,虽说有点脾气,但也见好就收,尚未失去理智。“哼!”他鼻腔冷冷一喷,捡起木桌上的U型钢管,也蹲起马步调节气息。
“啊嗯,啊嗯……”肌肉壮汉的双手,犹如扳在水牛角上,两条粗壮胳膊上的血管,像喝紫米粥的吸管儿,从二头肌一直鼓到他脖根儿。
腕粗的U型钢管剧烈抖动,壮汉憋涨的气管吼声更烈。把直钢管扳曲,需要胸大肌和二头肌发力,如果再把弯曲的扳直,主要依靠马蹄肌,也就是三角肌。
看似同一根钢管,但使用到的肌肉数量和肌肉体积相差甚多。舞池里的男男女女,并不知道里面的猫腻,肌肉壮汉发力的一瞬间,才意识到自己吃了哑巴亏。
“我小腹很疼,影响了发力,等我休息一天,你明晚再来和我比试。”肌肉壮汉额头闪亮,滋满了汗珠儿,涨红的脸膛反射着全场人的眼光,极力掩饰内心的尴尬。
这家伙体魄强健,心脏摆脱了脂肪的包裹,却摆脱不掉厚厚的虚荣。他在水泥森林呆得太久,忘记清扫心灵上的灰尘,假如让他抱着步枪,奔跑在厮杀的荒岛之上,他会顿然醒悟,嘲笑是最没杀伤力的武器。
“我给你三天的休息时间,如果你扳手获胜,我给你三千欧元。”说完,我抱起瘫软在怀里的兔女郎,朝电梯门口走去,杜莫笑灿灿地露着白牙,拥着两个中意的舞女尾随而至。
“疾风先生,这种感觉太棒了,你看那些羡慕的眼光,快让我飘起来了。”杜莫心理清楚,我们在第三天黄昏就离开马达加斯加,赶往真正的血肉战场:索马里。
我没有说话,怀里的兔女郎像醉酒一般,玉臂勾挂着我脖子,微香的额头不住摩挲我脸颊,她翘着的红樱桃小嘴儿,不断喷吐淡淡的酒精味儿,熏染我鼻息前端。
悬鸦并未在酒吧出现,说明一切照计划推进。“叮”电梯的门开了,杜莫笑嘻嘻的脸蛋儿,酷似刚打过蜡油的皮鞋头,黑亮无比。他左拥右抱着黑白两个舞女,迫不及待地挤出梯门。
“先生,请!”下午接待我们的那个女孩,正好站在电梯门口值班,她看到调戏过他的杜莫正抱着两个妖艳的女人,忙羞红俏脸压低了头。
“嘿嘿,你不说没有吗?看看这是什么?小小年纪竟骗人。”杜莫一边得意说着,一边往两个舞女的脸蛋儿上亲,故意咗出响声,给紧张不安的女孩听。
女孩羞得面颊更红润,头也压得更低。
这个女服务生说的没错,这家酒店的确没有妓女,那些需要女人的房客,可以到底层酒吧去泡舞女,彼此勾搭好了,就带回客房一夜…情。
当然,这需要男人阔绰地对待一夜…情,比起先前入住的小旅店,这就叫雅,虽然事儿还是那些事儿。
打开客房的门,我把迷醉的兔女郎轻轻放在床上,杜莫猴急难耐,把两个舞女按倒在床上,使足了劲儿往女人身体上辗压。我无奈地望了一眼,知道还得提醒这家伙一次。不然,他真会套子都顾不得戴好就插入了。
“夜很长,当心后劲儿不足。”说完,我把杜莫从两个舞女的身体上拽了起来。杜莫虚眯着眼睛,一脸欢畅的表情。
“你俩先去洗澡。”支开两个女人,我揪住杜莫一只黑硬的耳朵说:“别以为高级酒店的妓女干净,她们多是从先前那种小旅店升级过来的。你进去把她俩的身体彻底洗干净,尤其是乳头。”
杜莫眼神迷离,歪笑着嘴角儿,内心的喜悦完全冲上他的脸蛋儿失去控制。我揪住他耳朵的右手,拇指指甲用力一掐,他立刻打了个寒战。“嘶哈”
“你还知道疼啊?再这么迷糊小命儿就没了。”杜莫难为情地笑起来,他露着一排雪白的牙齿,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的神情。
“注意事项我都记得,记得呢……”杜莫一边说着,一边火速脱起裤子,那副着急的样子,就像有人掉进河里,等着他去抢救。
杜莫和两个舞女在浴室嬉闹了半天,尖叫、笑嗔不绝于耳。我再次检查了窗帘和墙壁,并检查了杜莫购买的安全套。
最后,我将自己购买的那盒安全套撕开,丢了三只在杜莫的白床单上。
杜莫出生在非洲的赤道线上,饱受贫穷、战乱的童年,不仅没令他泯灭人性的善根,反而磨练了心志。他并不奢侈,也想积蓄点钱,所以买了一盒最廉价的安全套。
走出浴室的杜莫,看到床上散着三个红色小套,半央求半埋怨地说:“疾风先生,您就给我三个套子,我还想今晚用光一盒呢。”
杜莫一身黑厚的肉,光着两只大脚掌,搂在怀里的两个赤身舞女,坠着圆滚滚的大乳房,听得满心欢喜。这种舞女,除了上帝每月的禁令,几乎天天接触男人的前列腺,杜莫的豪言壮语,招展了十足的动力和耐久力,对她们的肉体而言,这是难得的新鲜感。
“我不想被人追打屁股的时候背着你跑!”我面无表情,语气冷漠淡然。杜莫悻悻地转过头,突然大笑一声,将两个赤…裸舞女按倒在床上。一瞬间,客房弥漫起各种嘘哼亢喘。
兔女郎睡得很憨实,为了让杜莫玩得放开些,我去走廊溜达了一会儿,守在电梯门口的女孩,过来问我需要什么,我摇摇头,支开她后继续思考问题。
悬鸦应该也在这家酒店,他得在离开之前通知他,保持彼此的互动距离。
从服务生的嘴里,我略略打听到兔女郎的身份,她有个富商爸爸和一个高官叔叔,是这家酒店的每个男人,既不敢招惹,又妄想占有的尤物,但兔女郎已不是男人单凭前列腺强度所能俘获的了。
回到客房时,杜莫正在卫生间淋浴,此时的他,心绪已平复很多。“疾风先生,真是抱歉了,我这就洗好,马上出去。”
第三卷 热岛 ㊣第二百五十六章 … ~笃笃地敲门声~㊣
杜莫也想躲出去,让我和那个熟睡的兔女郎酣畅淋漓地交合一番。我眉头紧索,思考着问题的大脑摇了摇,表示不必。
两个赤裸的舞女,正光着身子在地毯上捡内衣,她们性感的蕾丝小内裤,细小的像根绳。“哎!别走啊,过两个小时咱们再来一次。”
杜莫看到两个舞女欲要穿衣离开,忙从浴室探出涂满泡沫的脑袋,一脸质疑地说。
两个舞女彼此看了一眼,神秘而无耐地相视而笑。“你俩留下吧,杜莫是个好男人,多陪陪他,钱会加倍给。”我淡淡说完,翻起带来的食品袋,丢果汁给两个舞女喝,她们很小心,说了声谢谢却没喝。
晚上,兔女郎一丝不挂钻进我被子,她并不需要交合,而是抱楼在一个强壮结实的胸膛睡去,释放内心深处的疲倦。
我把上身脱光,只穿了运动裤子,用饱经战场厮杀的粗壮胳膊,承担着她娇软的香体。
杜莫一晚并未闲歇,他的双手几乎将两个舞女的身体抚摸了上百遍。临近后半夜,他又亢奋起来,用掉了额外获得的两个安全套。
不过,他动静不大,对我的理解和允诺深表感谢。
第二天醒来,已是上午十点。兔女郎醒得很早,却不愿睁开眼睛,她用纤细的胳膊将我搂的更紧,撒娇般地扭了两下,要我再给她抱一会儿。
杜莫慵懒地起床,睡眼朦胧地捡起自己的靴子,掏出一卷绿欧元,给了两个舞女一人一张,她俩兴奋地跳起来,一齐亲吻杜莫的黑脸蛋儿,然后匆匆离开了。
瞅着两个舞女摇甩的屁股,目送她们离开客房,杜莫不由感慨:“钱,真是个好东西。”其实,他本意是说:女人,真是个好东西。
“所以发达国家放弃了枪炮,用经济脱掉别国女人的裤子。”我坐到了沙发上,捏着牙签儿往烫水杯里蘸牛肉,然后送进嘴巴咀嚼,悠然进食的过程里,还能对盯着舞女恋恋不舍的杜莫说上一句。'叶_子_悠_悠_中_文。yz U u。'
这是补充能量的好时机,我珍惜着每一分、每一秒。而杜莫,生理需求远大于他的胃口,他也想十分珍惜并合理利用酒店每一个舞女。
杜莫的感慨很单薄,他只是用钱满足了人性的本能,一种正常合理的需求。所以,他的满足、回味、向往、恰到好处,人的幸福感,也正是在这种情况下油然而生。
那些以金钱为工具,从有限的身体挖掘无限欲望的邪恶者,幸福对他们而言,是走过了的站牌。
杜莫精神饱满,看不出丝毫萎靡,虽然昨晚破天荒地做了五次,但他内心涌动的慰藉,会令他在短期内保持这种无欲无求的轻松怡然。
我和杜莫一起外出,上街购物回来,兔女郎才懒洋洋地爬下床,光脚去卫生间小便,之后冲了热水澡,裹着浴巾离开了。
“这女人怪怪的。”杜莫自言自语嘀咕一句,见我始终不说话,也就换了话题,品论起购买的食品和衣物。
“追马先生,我把大木箱的草药倒掉些,用来存放咱们购买的必需品。”杜莫说完,拉上了窗帘,开始叮铃咣当的侍弄。
“您还给我买了一桶五磅的蛋白粉,真是太感谢了,我长这么大,头一次吃这东西。”杜莫大把抓着草药,不断往购物袋里塞,他对我的好感越来越强烈。
索马里,军阀纷争割据,国内政权不稳定,等离开富庶的马达加斯加,再想买这种营养品很难。
奔跑在极度炎热的非洲赤道附近,心率一旦超过60%…70%,脂肪供能便跟不上,而体内的糖元和蛋白质被迫参与供能,导致大量肌肉分解,转化成蛋白质供能。
如果不及时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