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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即可,那些鳄鱼的皮肉虽厚,照样被子弹穿的血肉横飞,何必动用牛刀杀鸡。
除非这个岛上还藏有其他人类,不然就是雨夜的军事操练,把岛上一些树木和山石作为目标,进行轰炸。这些疑问在我脑海不断盘旋,更促使了继续深入的决心。
我蹲伏着靠近他们,在距离十米的地方,停止下来等待机会。那个手拿小旗的人,又开始用望远镜像岛上观望,就在这个空当,我像只见到老鼠跑进舱门的猫,一溜烟儿钻了进去。这扇舱门是半开着的,从下面越过的刹那,我停顿一下,既怕身子碰响舱门,又怕撞见正从里面出来的其他水手。
当时闪电若正亮起,就会将我暴露,几个水手立刻会扑向我。反抗他们的捕抓,就得动粗,伤到好人,势必引发误会。束手就擒也很危险,等被人家五花大绑,才知道遇上的是坏人,一切都晚矣。
就如第一只野熊,黑夜侵入山洞,一时无法辨清敌朋。所以,现在又是类似的无奈。
船舱内部豪华,貌似一部客轮,从舱口的楼梯下去,里面传出吵闹声,像正举办一场宴会,更使我狐疑不定。楼梯的扶手上搭着一件衣服,脏兮兮的很皱巴,可能是甲板上的人换雨衣时脱在这儿的。为了更好的隐藏自己侵入者的身份,我拿起衣物,左手紧抓扶梯,“嗖”的侧跳下去,躲进楼梯的下面,穿上那件衣服。
舱内有灯光,电能从船的动力机组产出,由于船舶停靠以后,内燃机不再工作,怕耗费光储备的电源,没法使船再次发动,就把电压调制最低,所以光线的亮度跟火把一样昏暗。循着嬉闹的声音,贴着舱壁向里走,虽然有件衣服伪装,但被认出的可能性,依然很大。
推开隔断中间的一扇精雕木门,先在门缝朝里瞄了一眼,发现没人注意,闪身就进到里面。这下我全明白了,一大群光着膀子的粗壮男人,分别围靠着六张大桌赌博,很多家伙嘴里骂骂咧咧,喝一口酒,咬一口烤肉,“呸”的一声,将吃出的骨头吐到地上。人群中夹杂着很多裸体女人,站的最近的女人会立刻过来,蹲在地上,收拾被那些吐骨头男人弄脏的地板。
一个膀大腰粗的汉子,前胸后背纹满纳粹和骷髅图案,刚输了一把塔罗牌,掏掏裤兜并没翻出一物,想必是没了赌资,左右四顾着想找人借。低头正好看到身后那个趴在地上擦拭肉骨的裸体女人,脸上顿时堆起淫笑,拉下裤子,就跪到裸女屁股后面,把老二塞了进去。
裸女并无太大反应,仍细心的擦拭地板,待到收拾干净,身后抱住她臀部的男人仍没有发泄完,一时无法站起,只能忍受等待。其余壮汉继续赌博,赢钱的哈哈大笑,输钱的左一句“FUCK”右一句“SHIT”,无力乌拉叫唤个没完。
六张赌博的大桌子旁边还有小桌,同样有几个裸体女人,被平躺着放到上面,双腿挂在男人的肩膀,被用力的交合。这里的男男女女,人种混杂,有欧美洲人种,还有十几个东南亚人种。裸体女子多是被抢上船的,经过恐吓拷打,成了这群恶棍的女佣,并随时作为泄欲工具,供船上的男人淫乐。
现在看来,这艘船不仅不是正规军队,还装满了这些乌烟瘴气的男人,典型的恶性海盗。幸好当时没冒然呼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为了不引人注意,我在一个昏暗的舱角坐下,这时一位裸体女人向我走来,站到我的面前,便不再动,脸上没有表情,将手里的托盘举到我的面前,等着我吃上面的酒肉。
这是个非洲女孩,皮肤黝黑发亮,嘴唇厚实,胸鼓臀翘,约莫二十五六的年纪。在黑色人种里,算是个美丽女孩,看她上船并无多久,以为我也是这船上的盗贼。
食物肯定是没有问题的,拿起猛吃一顿,酒却一滴不喝,能不能活着离开,还很难说,必须保持清醒意识。
美丽的黑女孩把头垂的很低,那不是腼腆,而是被驯服的羔羊。她肯定不是处女,假使我现在将她搬倒在木桌上做爱,她会顺从的接受,就像刚才那个抹洗地板的白人女子一样,面无表情的让我发泄出来。
我不知道这个船舱里面,哪种语言是主流,要想挟持一个裸女问出点事情,未必会有成效。这时,一个刚赌完钱的高瘦男人朝我走来,我心中立刻惊慌不安,害怕露出了马脚,引起这个人的怀疑。高瘦男子并没看我,他已经喝过很多酒,有些神智不轻,趔趄着身子走向黑人女孩,将她一把按趴在桌上,费了好半天劲儿,才掏出半软的老二,在女孩屁股缝里磨蹭着找入口。瘦高个儿头发散乱,醉酒的姿态非常龌龊,一进到黑女孩里面,那胡茬凌乱的脸上,立刻扬起愉悦神情,嘴里说着含糊拗口的英语,夹带些南非口音。
黑人女孩只在这个南非白人抓疼她乌亮乳房时,才呜咽地吭哧两声,这个瘦高的家伙完全忽视我的存在,不停的捏疼女孩,使她发出呻吟,尽情享受着刺激。
托盘里的肉很鲜美,和我在小镇阁楼时,吃得肉干味道相似,这样一艘奢华的大船,里面酒色俱全,竟然养活着一群干下流事的男人,真想在船里摆放数只扑蛙炸弹,等自己一跳进海水游离靠岸,里面的恶徒就炸成粉末。可是,这么做会伤及到无辜的女人,更会破坏船身。
而船在这种环境里,无疑比珍宝还重要。
高瘦男人总算发泄完,放开了按压女孩脖子的手,黑人女孩这才把右脸从木桌上抬起。两只滚圆挺翘的黑色屁股蛋间,一股白色黏稠的污物,顺着大腿根部缓缓下流。
第一卷 荒岛 ㊣第三十七章 … ~老鼠咬死的女人~㊣
这群海盗停泊到此,若为了吃喝玩乐,或者炸些鳄鱼补充食物,也说不定。我最担心的是,天气好转以后,他们会不会登岛狩猎。要是发现洞里的我们,势必像对待动物那样,将男的杀死,女的抢回船上做###。
现在看来,这原本是一艘客轮,被改装成半军事化的战舰,干起打家劫舍的盗贼勾当。光这间玩乐的大厅,就有四五十人,粗略估算一下,甲板上站着五人,底舱厨房和仓库应该还有十余人,加在一起,足足七十多个恶棍。
而且,船身的军事装备,以及他们自身的武器配备,一定跟贩卖军火有联系,否则不会随意动用大炮,轰炸空岛。一旦和这些野兽匪徒在岛上火拼,就凭我那不足五十颗子弹的三把短枪两把长枪,毫无胜算可言,会被他们的机枪扫射的睁不开眼睛,更不用说射杀他们。
我站起身,尽量不暴露自己的脸,慢慢靠向下一道门。目光从门缝看去,里面堆放着破旧杂物,桌子椅子凌乱堆放,码的像座小山,一架名贵钢琴被挤压在下面。那个刚发泄完事儿的瘦高个儿,此时已浑身酥软,卧躺在地上。那些彪形大汉还只顾享乐,没人理会我的存在,趁着昏暗的光线,我过去将高个儿扶起,拖进那间杂陈室。瘦高个儿醉得像头半死的猪,以为是裸体女拥在搀扶他,歪笑着嘴角,含糊嘟囔着下流话:“敢不听话,一会儿还给你们这些婊子下面塞老鼠,哈哈嘿嘿。”
扶他进到这间屋子,将他轻轻摆放在地。钢琴底下,丢弃着一块儿厚重的窗帘,我用匕首将它一条条割开,打结儿做成绳自,将这个烂醉如泥的家伙的双脚,和钢琴支脚儿绑在一起,待会坐他肚子上时,防止被他踢到后脑。
慢慢分开他的双手,让他平躺开来,双脚分别踩住他的手腕儿,这家伙立刻感觉到疼,以为是同伙儿或者女人踩到自己,刚想睁开眼破口大骂,我立刻蹲坐下来,重重砸在他的胸腔,震得他嗓子眼儿倒气儿,音带抖空,有气无声。
我粗糙有力的一只大手,及时捂住他的嘴巴,另一只握着匕首的手,把刀尖贴在他惊恐的眼球上,用英语对他说:“别出声,否则戳瞎你的双眼。这个家伙开始一愣,被我的话吓住了,两只深蓝色的眼球,深陷进眼窝,不停的转动后缩,生怕角膜挨上锋利的刀尖儿。
他颧骨很高,鼻子大而直挺,只是有些歪斜,一张长脸酷似骆驼,看就像个心肠歹毒的男人。“弹药库在哪?”本来这个家伙有些害怕,一听我问他这么敏感的问题,知道来着不善,仿佛立刻意识到自己是亡命的海盗,不惧怕死亡,有滚刀肉般的精神,就对我露出凶狠的表情。
“我时间紧迫,现在是零耐心,说不说?”我焦急而小声的逼问。他眼神里散去了刚才对我的恐惧,泛起意味深长的嘲弄,觉得自己纵横海上多年,烧杀抢掠无数,也算一个威猛男人,而我对他的恐吓之词,无疑是小孩过家家,把我当成一个魁梧的渔夫看待,或是待会儿将落入他手里的小毛贼。
我左手猛的一按他的嘴巴,右手逼在他眼球上的刀尖儿,疾风般抬起落下,狠狠戳向我右脚踩着的那只手。“咔嚓”一声,将它中指当间的关节切断,匕首尖端又斜着一压,那节断指和掌心粘连的筋肉完全分离。
这个强横的家伙立即浑身抽搐,像铡断尾巴的大蜥蜴,疼得狠命扭动躯体。绑在钢琴上的两只脚狠命哆嗦,白皙的额头变的惨灰,条条青筋暴起,凹陷着的两只眼球,如充气橡胶,极其夸张的向外凸鼓。我右手更使劲儿的按住他嘴巴,防止他的尖叫声迸射出来。
“想说就连续眨眼睛,我不再问你了。”说完,又挥动胳膊扎下一刀,他的食指立刻从手掌上消失。两只眼球鼓胀成惨死的牛眼一般,瞳白布满血色。一阵剧痛过后,我看了看他,见他还没持续眨眼的意思,又挥起匕首,准备切他拇指。这个家伙彻底崩溃,立刻凹缩下突兀的眼球,使劲儿眨起眼睛。
“不用你开口,把弹药舱的位置指给我看。”说着,我把踩着他残手的脚松开。瘦高个儿浑身哆嗦着,抬起只剩三根指头的血手,颤抖着指向我身后的板墙。原来这些堆积起来的桌椅旁边有个侧门,被一扇颜色和墙面相似的木板挡住,不仔细看的话,一时很难发现。
我又踩住他的手,拿布条塞进他的嘴巴,再将他两只手绑牢,站起身去验证这个家伙是否讲了真话。拉开那扇木板,一间宽大的仓库呈现眼前,只是铁栅栏上着锁,我无法进去。从闸门的小孔看进去,里面堆码着很多绿色木箱,上面的编号虽然看不清楚,但从那横靠在墙角,一排一排裹着牛皮纸的锃亮步枪,看出这间库房正是弹药库。
蹲回一直躺在地上抽搐的瘦高个儿面前,我又小声的问他:“如何进到里面?”他急忙放大恐惧的眼睛,对着我疯狂摇头。此刻,我的心里也焦急万分,生怕突然闯进其他男人。这个家伙儿是我现在唯一获得消息的途径,无论他知道多少,都要从他嘴里逼出来。
揪住他一只耳朵,我把匕首的刀刃放在上面。“闸门打不开,我就会不停的从你身上割肉,直到你帮我想出办法。”说完,先切开他的耳朵半公分,豁肉开始冒血。他急速的点头,示意我停下手,用他捆绑在一起的手,指着鉄闸上面,会意了他透漏的意思,我立刻跳过去,用手指头在门框上面慢慢滑动,看看能否触摸到钥匙之类的金属硬物。果不其然,一把二十公分长的钢钥匙,被我摸了下来。
打开闸门进到里面,一下使我惊呆,仓库的一侧堆放着各式武器,重型机枪,迫击炮,半自动机枪,轻型步枪,国际新型狙击步枪。光手雷就有两百八十箱,箱面标识每箱五十颗,子弹大概五百箱,每箱标示一万发。至于长枪短枪一时半会儿数不清楚,因为有些压在里面,还未拆箱,光从表面估算,大概四千多支。
看来这不是一条简单的海盗船,肯定与某个国际军火组织勾结,向中东和非洲沿海地区走私军火。仓库的灯光比外面的更暗,我隐约看到另一侧的墙角有很多刑架,几个裸体女人被固定在上。慢慢的靠近一看,顿时毛骨悚然,几个白人女子被吊绑在上面,浑身都是鞭痕,一个红头发的女人四肢大开,拷在一张类似手术台的鉄床上,旁边几个笼子里,养着很多白鼠,红发女子的下体,已被折磨的血肉模糊,翻开她的眼皮,瞳孔早已放大,刚刚断气不久。
其他女人见我过来,都抬起头,慌乱恐惧的看着我,以为又有人过来折磨她们,全部哆嗦着,央求哀告。“坚持住,很快就会有人来解救你们。”我安慰着她们,但我心里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出去,还是一个问题。
压抑着心头的怒火,我回到那个瘦高个儿跟前,用手顶住他的喉结,微笑着对他说:“这个船上有多少男人,都是什么来历,狙击手共有几个?你不用说话,点头就可以。”他见我突然变的温顺,也跟着放松下来,惊恐的眼神中,随之流露出诚恳,连忙点头表意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