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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禁岛-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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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欧元和人民币合在一起,然后与杜莫均分。杜莫从银行回来时,胳肢窝还夹了一份英文报纸,他甚至都没数一数我分给他的现金,就指着报纸问我。
  “追马先生,您瞧,这个国家太可爱了,上面尽是招工信息,会讲英语居然也能用来赚钱,嘿嘿嘿,我们非洲真是没得比呢!这几座城市发达吗?我想去那里碰碰运气。”
  我接过报纸扫了一眼,杜莫指着一处新闻版块儿,上面注明有:某某疯狂英语速成班,英语风暴速成班,英语牛人速成班;内容大概是:不用三个月,让您的嘴巴变成老外,让您的孩子人生飞跃;标题是:‘还等什么’或‘特大喜讯’。”


第四卷《斗岛》 五百二十五章: 揭不去的脸

  我把报纸还给杜莫,并告诉他,我现在不了解这些招聘的中小城市已经发展到何种地步。但我打算今晚就走,做火车去云贵一带,那里山多林茂,比较适合暂居。
  杜莫帮我买了火车票,三张全是坐票,虽然没能买到卧铺票,但至少三张坐票号挨在一起,也就没什么可挑剔。
  临上火车时,我没让杜莫前来送行,免得芦雅和伊凉又哭红了鼻子。这两个小丫头知道,杜莫虽然不和我们一起,但也不像池春那样,与我们分隔两国。
  我和芦雅、伊凉坐在广州火车站的候车室,猎头族和巴奈那些杀手,已经很难追到这里。所以,我也收起了先前的太多谨慎。
  芦雅和伊凉,两个小丫头安静地坐在长椅上,闪动着眼睛,好奇地看周围的一切。这里人头攒动,社会各个阶层,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有人轻装独行,有人拉家带口,包裹行李大大小小,甚至比要乘车的人还多。
  候车大厅内,一位穿制服的站内女工,推着小餐车由远及近,一脸无精打采地从拥挤的人群中渐渐过来。
  “Corn,how…much…money?”因为芦雅和伊凉还没吃午饭,我想给她俩买几个玉米吃。但我的突然开口,却令餐车女工一惊,她差异地看了我一眼。
  我和芦雅、伊凉的肤色,在这间宽敞的候车室,是非常yzuu。不起眼的,周围这些人,没人能用眼睛识别出我们的来历。在我的身旁,混杂着南腔北调,我的耳朵很难听懂他们在讲什么,但又模模糊糊懂点意思。
  眼前的环境,讲话是我很大的障碍,我想模仿他们讲普通话,可每每想张嘴时,心里又没底,知道自己咬不准字音,真开了口会被人笑。最关键的一点,是他们根本听不懂我讲得汉语。
  看得出来,餐车女工不具备简单的英语交流能力,她之所以能理解我刚才的话,也是出于在候车室内使自己的小生意“交易国际化”,所以她懂怎么对老外卖东西。
  我给了餐车女工十元钱,她接过钱后,找了我五毛,然后用夹子从推车上的热锅里夹出煮玉米卖给我。我非常奇怪,热锅上面明明有三个成色很好的大玉米,她却把夹子插到锅底,准确无误地夹了三个小玉米,并快速装包递给我,就仿佛那三颗小玉米是她预谋插在锅内似的。
  餐车女工给了我玉米,很快推起车朝候车长椅另一头走去。临走前,这女人还用怪异的眼神瞄了我一下。我明白,她是在质疑我。
  我的英语虽然和那些欧美的家伙交流起来并无障碍,但语调上却带有浓重的泰语味道。再加上我也能讲柬埔语,所以,不难想象我讲出的英语腔调有些古怪。餐车女工质疑我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我的肤色。或许,我即便不会讲英语,只要有一身白皮肤,便能打消她这种令人不舒服的质疑。
  这让我想起了杜莫那股兴奋劲儿,他说这个地方可爱,是因为在国际上一种很不值得在意的东西,到了这里竟然被神圣化。
  “哎,哎哎!那一个老外,买玉米讲英文。”当我把玉米分给芦雅和伊凉吃的时候,坐在我前排长椅上的几个人,突然注意起我。这让我有点心慌,和少数人一样,我很怕别人注意自己。
  “切!鸟毛老外,装逼。几个英语单词谁不会啊?你去考考他语法,立马露馅。这个社会呀,嘛都稀缺,就是不缺装逼。”
  我顺着这几句小声嘀咕望去,只见两个年轻小伙子坐在前排长椅上,他们膝头靠着两只拉杆箱,行李很大,里面鼓鼓囊囊,不知塞了些什么。
  从这两人抱在怀里的书包,我看出他们应该是乘车回家的大学生。见我望向他俩,两个年轻小伙子立刻扭过脸去,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我虽然听不懂用鸟的羽毛形容老外是什么意思,但也能感觉出来,有位小伙子对我不友好。
  我没有理会他们,吃着刚买到的玉米,我索性掏出一份英文版环球报,看些杂七杂八的新闻摘要,打发等候列车到站的时间。
  “哎哎哎,看看,那家伙又装逼了。还拿份英文报纸装模作样,**。嘿嘿嘿……”
  我皱了皱眉头,抬眼又望向前排。两个小伙子见引起了我注意,又速度转过脸去,像偷吃东西似的,捂着嘴巴咯咯偷笑。
  “你他妈老看人家干嘛?当心人家过来干你一顿。”那个瘦高的男大学生,又好笑又好气地对黑框眼镜的同伴嗔怪到。
  “你回头看看他,那家伙报纸拿倒了没。哈哈哈……”黑框眼镜男生,对瘦高同学不怀好意地催促说。
  望着两个颈背笑得颤抖却又不敢出声的年轻小伙,我突然感到一种莫须有的别扭。这一瞬间,我仿佛觉得,如果我讲不出中文,或者像周围大多数人一样,拿份广州日报放在膝盖上阅读,自己就会被人当成大马猴耻笑。
  我已经不需要伪装,这里距离厮杀的战场已经很遥远,然而,当我准备在这眼前这片熙攘的人群中返璞归真时,蓦然发现,我还是丢不开伪装,拿一份我几乎认不全80%汉字的广州日报,似乎更能容于环境。
  “尊敬的旅客朋友们,从广州西开往云南昆明的K484次列车,将晚点一个小时到站。如给您带来不便,我代表全体工作人员,向您深表歉意。”
  候车室的广播喇叭,突然传来列车晚点的通知,芦雅啃着玉米,抬起充满无辜表情的小脸望着我,问我广播里在说什么。我告诉她,火车晚点了,会比票上的时间晚一个小时进站。
  “操!又赶上一波。歉意有个屁用,皮笑肉不笑,这明显违反了承运合同法,车站要给咱们退还一部分票钱。我在大学读了四年法律,这明显是侵权行为。”戴黑框眼镜的男大学生骂着街,抱怨起来。
  “别扯没用的淡,你找谁退钱去?让他妈车站警察一巴掌掴回你来。就你在学校背诵的那点法条,那是用来考试的,用来及格的。今天都他妈毕业了,你小子还不解味儿,大学四年白上了。”
  瘦高个小伙儿一边说教着身边的伙伴,一边伸手掏进书包。“王部长,来呗,斗两把地主。”


第四卷《斗岛》 五百二十六章:娱乐中的宣泄

  在我们前排的对面;还坐了一对年轻男女。女的二十多岁;上身穿一件吊带式紧身绒线短袖;里面的粉色胸罩;将她丰硕的乳房紧紧托住。一条苍白的瘦身牛仔裤;把她坐在男友腿上的脸盆状屁股残酷地包裹住。
  这女孩的半截乌黑长发,被烫卷成了酒红色,酷似绵羊的尾巴。她或许为了追求时尚,追求一点白领女性的气息,才如此设计了自己的发型。但这种时尚却起到了反面效果,把她作为一名女大学生时期的囊中羞涩毫不吝啬地剖显出来;把她可以为之自傲的学子气质破坏得不伦不类。
  “啪”一声脆响;男友抬手在女友大屁股上很随意的拍了一下;示意她站起来;自己要应邀去斗几把地主。女友搂住男友的脖子;很不乐意但又无奈似得撒娇左右摇了摇;不敢怠慢地站了起来;释放自己的男友去打扑克。
  被称为王部长的年轻小伙;和他们几个同是一起毕业的大学生;原本坐在前排对面;带着耳机听音乐。一脸素颜但却涂了口红的女友;坐在他腿上;漫不经心地翘着紫色指甲油的脚趾;正无聊地摇着挂在大脚趾上的卡通风格的高跟儿凉鞋。
  这位被同学调侃为部长的小伙;推开了女友之后;随即拉过一只行李箱子;坐在屁股底下;和两位一起毕业的同学打起了扑克。
  几位小伙玩牌时;很是卖力;他们抡圆了胳膊;将纸牌摔得啪啪响;仿佛娱乐中更多是宣泄。
  部长小伙儿的女友;斜靠在长椅上的书包;她对几个男生的扑克游戏不感兴趣;便横着身子戴上男友的耳机;自我陶醉的听起了音乐。
  “你他妈别听了;手机快没电了;刚给你耳机的时候;上面就显示两格电;我到家下了火车还打电话用呢!”部长小伙斗输了一把扑克;扭脸洗牌时正好看见女孩还在用自己的手机听音乐;便拧着眉头小声骂到。
  女孩正被动感十足的音乐蒙住耳朵;她没有听清楚男友在说什么;但从对方难看的脸色上;知道自己被骂了;就急忙坐直了身子;红颜羞恼的说:“我就乐意听;你注意素质;这可是公共场合;你那帮文艺部的学弟学妹可也有跟咱们一趟火车的;让他们听见你失态;你不丢人啊!”
  很显然;部长小伙平日里就骂惯了女友;只是女孩这会儿当着同僚的面;被男友骂很尴尬;就强顶着压力反驳。
  “老子现在不怕丢人;啥荣誉都有了;都毕业的人了;我还diao他们?你再听一首歌就别听了;一会儿上了火车;手机可找不到充电的地方。”
  女孩假装没听到男友的话;将身子横斜在长椅上;继续自顾听了起来。
  戴黑框眼镜的小伙儿,也被部长小伙儿骂女友的行为搞得有几分尴尬。于是,他趁机坏笑着说:“哎呀!我说王部长,你从大二到现在,睡了这妞儿好几年。人家听听你的手机,你还跟吃了大亏似的,这么紧张干什么啊。啊?”
  说完,他还朝瘦高个儿看了一眼,像是要博得赞同。瘦高个儿捻开手里的扑克,见部长女友戴着耳机,听不到他们几个谈话,就也对部长小伙说:“哼哼,你小子,不是我说你,这妞大一那会儿多爱学习,上课可认真听讲了。你也就买了一部几千元的新款手机,哪堂课也跟人家坐在一起,让人家摆弄你这部当时全班最贵的手机。我俩才吃亏了,早知道也买一部好手机,弄个妞睡几年,让咱哥们儿这大学时代,也充满丰富性生活。”
  瘦高个儿小伙说完,戴黑框眼镜的小伙偷偷斜了部长小伙一眼,见他只顾盯着手里的扑克,两人相视而笑。
  “你这俩孙子,真是天搭地配,两肚子坏水凑到一起,比长江还滔滔翻滚。勾搭女生犯法不?你背诵的法条上有规定不?这叫你情我愿。刚上大一那会儿,你见我抽过二十元以下的烟草没?交女友以后呢?从十元降到两块儿五一盒的烟,到了大三蹭别人的烟卷抽。别光看表面,花销多了,尤其到了暑假,人家情侣都北京上海的旅游,她也想去,我不去行吗?谈个恋爱容易吗?以后啊,你俩别拿这事儿跟我说辞。”
  部长小伙垂着眼皮,说完后甩了一张扑克出来。“赶紧出牌,这把斗死你这俩孙子。”带黑框眼镜的小伙和瘦高个儿小伙嘿嘿笑起来。
  “你要是养不住了……,让给我呗!”戴黑框眼镜的小伙,打出一张扑克后,嬉皮着一脸坏笑。他不敢用严肃的表情对部长小伙儿说出这句看似玩笑的话。
  “哎,哎。过份了啊!太赤…裸了啊!人家可是象牙塔里打磨出来的爱情,纯洁耀眼的男女关系,将来是要进神圣礼堂的那种。”瘦高个儿小伙儿也歪起嘴角儿,眼神布满坏笑。他貌似在维护伦理美德,实则在栓对儿激火。
  “你想要啊?那你去跟她说呗,能让她跟你走,那是你的本事,我不拦着。”部长小伙儿没有钻进瘦高个儿小伙的圈套,他依旧捻着手里的扑克,不以为意地回了戴黑框眼镜小伙一句。
  “嘿嘿,算了吧,我可是好人,宁推一堵危墙,不坏人一份情缘。”戴眼镜的小伙儿说话的同时,还瞄了一眼部长女友那丰满的屁股。他知道自己不能当真,那女孩若是听见他们把自己当充气娃娃似的让来让去,会很伤一位女性的自尊,非得把眼镜小伙的脸抓花不可。
  “操,你小子要是去推一堵墙,那也是因为墙后面躲着三对野鸳鸯。”部长小伙没好气地损了戴黑框眼镜的同学一句。
  一个小时之后,K484次列车按广播里通知的那样,准时进站了。我背着行李,牵着芦雅和伊凉的小手,防止她俩在看似排队实则潮涌的乘客队伍里走丢。
  这趟国内的火车,里面环境不错,每节车厢门口上端,还装有液晶电视。凉爽的空调,吹着人很舒服。芦雅、伊凉坐在靠车窗的座位里面,我坐在靠过道的外侧。列车在广州站停了仅十分钟,便又缓缓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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