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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伍大良那小子躲在一块石头后面,时不时伸出个脑袋往前面看了看。到了晚上差不多十一点时,温度骤然开始下降,我在坑里还好。大良在外面早就是一抖一抖的了。我在骂,丫的,还没有人来啊,快点,老子好早点收工回去。
当一个哨兵还真考验一个人,到了晚上,那个瞌睡啊,两个眼皮直打架。如果这个时候心态不正的话,也许你就会想,管他的呢,还有明哨,自已先睡会儿。搞不好,你就真的不到十秒钟就睡了。暗哨不像明哨,明哨还可以换班嘛,但暗哨呢,你就老老实实地呆着吧。如果是战时,明哨吃子弹的机会比暗哨要大得多了,都是老侦察兵了,大家都知道除了明哨还有暗哨。一般暗哨难找,而明哨就不一样了,大多是大摇大摆地扛着一支枪动来动去的,然后一枪过去就倒了。
我就趴在那儿,眼睁睁地看着伍大良乐呵呵地换了班,心里骂老象啊,我平时表现也不错啊,为什么没事要我做什么暗哨啊。
我就把仇恨放在敌人身上了,丫的让老子在这里趴着好玩是吧,不是你们这帮免子,老子早就收工回去了。我就那样带着满腔怒气地等着假设敌的出现。天空的星星很不错,都说新疆这个地地看星星是离天空最近的地方,有时好像那星星就好像在你头上,你就觉得爬到那个小山坡就能摘到星星。我现在没有那心情看什么星星,在这么个地地,如果不是能看到我的战友在前面,估计现在吓得会发抖了,一个人在这么大的原野中,恐慌啊。
我算了下时间,还有两个钟就天亮了,这样就可以解放了。看来,今天晚上是没有人来了,上面搞演习么,有时就是唬下我们这些小兵的。我向后看了看代表指挥部的旗子,只要保住这旗子,今天晚上反侦察的任务就算完成了。正在得意的时候,觉得有点不对劲啊,四周很静很静,静得有点可怕。我向哨后望去,没有什么异常。当我在想是不是我想多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现在哨兵一动也不动了,操,哨兵还真的被人搞了。这会儿我大气都不敢出,大意啊,哨兵什么时候被干掉都不知,正当我在想的时候,后背突然好像被人给压了,我一惊,操;老子被俘了,然后后面的人在我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我知道意思就是我的脖子被扭断了,丫的这是谁啊,哪个王八蛋,对自已人有这么样的么?
天亮了,早晨的风很冷,我们就笔直地站在那里,昨天晚上给反偷袭成功了,一班谁也没有说话,就那样站着。
“行啊,昨天晚上一个班的哨兵都被人家给干掉了,还有三个潜伏哨呢。”梁连得意洋洋地说。
“第一天当兵么?明知道在地势比较高的地方,人体微高出地平面一点,微光就会曝露你们,当哨兵的还在那里东张西望,给人家当靶子啊。还有潜伏哨也是,没事在那里动来动去的干嘛,身上发痒啊?是不是想给敌人说我在这儿,我在这儿啊,下次把屁股给我放低一点。”
梁连一说完罢了罢手。
然后我们又是十公里跑回营地。昨天晚上是梁连带队摸的哨。一个人在那儿趴得太久,就会想动一下,但是如果你想死的话,就去动吧。一路上我们班没有什么话说,老象拍了拍我臂说:“没事,下次注意点就是了。”昨天晚上,拧我脖子的就是他。
对于昨天晚上的表现,梁连很不满意,于是改为今天晚上我们去偷袭。而哨兵们大多是老兵,我们这一边大多是新兵。虽然看上去有点不公平,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新兵们能成长么?看看老兵们怎样布防的吧。
到了下午的时候,天空下起了毛毛雨,气温比昨天还要低。一排长是我们的领队,我们驻扎在离二排设防的五公里外。手上带着手套,但是冷气还是变着法儿往衣服里面钻,那会儿连队不可能富到像M军一样每个一身保暖防红处线作战衣。今天晚上的活难度更大的是二排有了红外线夜视镜,就是说,如果我们微微有点露头的地方,我们的任务离砸锅也不远了。我们那个气啊,昨天晚上,我们设防时就什么也没有给我佩个什么,但是进攻方却有红外线夜视镜。我觉得昨天晚上太冤了,但梁连看了看就说:“我们面对这样的条件还不行,那如果在战场你的红处线坏了怎么办?你就退了。而且你没有,就不代带敌人就没有。”
我总算是看开了,在部队任何事情凡是冠以“实战标准”时,再委屈也先呆着。
我们在演习区潜伏着,天下的毛毛雨打在脸上冰冷冰冷的,我们在等时间,等敌人们不留神的时候,一击击破。等待是漫长的。小山坡的草很短,根本没有法隐藏,我们就在山坡上趴着,尖兵在离我们三十米地方观察。到了晚上十二点左右,我们总算摸到敌军的边防线了。但是我们也傻眼了。这伙敌军也太开玩笑了吧,将指挥所设在山坡后,而山坡四周全是一片平坦地方,我们冲过去也要五六分钟,而这五六分钟,也够我们去马克思那里好几次了,而且敌军有夜视器材,我们埋伏的地方一伸头,别人就发现了。这还真是一道不可能的任务,这下连排长也犯难了。
“袁沐。”
“到。”
“你和伍大良,龙平到四周去侦察一下,看看有没有死角。”一排长说。
“是。”
我们三个就顺着道儿转悠起来。差不多转了一大半时,我的心里有点发凉了,这个地形就像一个大湖一样,中间敌军所在位置刚好是湖中的小岛,而我们无论从哪里过去,那都是不可能的。
正为这件发愁的时候,我眼前一亮,有一条弯弯的干枯的小水渠往敌军指挥所所在地。我目测了一下,那水渠差不多有30多公分高吧,可以通过人。然后我就马上回到埋伏点把情况给一排说了一下。
于是一排安排了十个人在这里,其余跟着了水槽那边。我们七个人就那样,趴在水渠里向前推动着,如果现在搞点响声出来,敌人的炮弹就会落在我们这里了。大约过走了一半时,一排用观察镜看了看四周情况,一切良好,而且已发现了敌人的几处明哨,但暗哨却没有找到。还有三百米的距离就要接近敌人的第一边防线了,一排用观察镜还是没有发现暗哨。于是他在黑暗中打了个手势。刚刚过来时,我们作了最坏的打算,如果我们没能发现敌军的暗哨的话,那么留下的十个人就发动佯攻,我们趁机也好找到进入敌人阵地,刚才过来时,每隔一段距离就留下了一个人,因为这会儿不能用通话机,如果你想曝露的话。
黑色的夜里响起了枪声,我们的人发动了佯攻,但恼火的事发生了,这边的敌军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一枪都不开。我都有点佩服这些老兵了,真***狡猾。
看来只能做最坏的打算了,队伍在水渠里推行到山脚下了,这招好像叫什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一排打了几个手势,我们各自找到自已的目标,余下的人如果发现暗哨,然后就把敌军的暗哨干了以后再冲进敌军指挥所吧。我有点做炮灰的感觉了,但了挽回昨天的面子,死就死吧。敢死队就是这样操行。
一排一声令下,我们几个像兔子一样地跑出来,冲向各自的目标。估计当时那几个哨兵没想到我们会从他们的眼皮子低下冲了出来,居然愣了几秒,就是这几秒也够了。这里就要说一下了,演习吧,规矩多啊,不能刀子见红,也不能太用力了,大家意思一就行了,如果真的是实战的话,我就可以用刀子掷了过去,虽然我不清楚效果怎么样,但起码能让别人哼哼下吧。然后我就冲过去,一脚把敌军的枪踢飞了,然后一转身抱住他的下腿,用手在他的脖子上一比,就算他挂了。这小子刚挂,枪声就响起了,是暗哨的,我的眼睛在晚上还是好使,一下子看见在四十米外的一个暗哨,然后我就一下子趴下,橡胶子弹就贴着我飞了过去。现在能怎么办?反正也是炮灰了,刚才已经够本了,现在老子也要赚了。于是我俯着身子成之字冲了过去,子弹打得地上的石子跳了起来,这下距离差不多了,我扔了一颗教练弹过去。
这次任虽然完成的不怎么样,二十多人就有十八个挂了,但还好就是把指挥部给占领了。正当我们高兴的时候,梁连就说了一句话:“很高兴么?人家还有二十个人呢?在实战中只要一个反冲锋,你们就全部完了。以后各排回去多练习下。”
正文 第二十三章:再去三班
手机电子书·飞库网 更新时间:2009…6…3 12:32:07 本章字数:4022
这天三班每个人發了十发子弹。兵們很是高興;要知道像三班这样的后勤班,一年难得打一次靶,每次都是年底团里比武时才发几个子弹让兵们找找感觉,然后不在上场时飞靶就算好了。
老许看着兵们的兴奋劲儿,坐在那里欲言欲止。
“班长,想什么呢?有事你说话。”一个老兵说道。
老许望了望这会儿还在外面背土还没回来的赵小良,想了想对老兵们说:“我们是不是每人匀两颗子弹出来给赵小良?”
“为什么啊?”
“因为我觉得,他是个好兵,反正我现在是无所谓了,等着复员了,但他现在算是我们三班有史以来,最有出息的兵了。我想如果他能从这里出去,到时也是我们的骄傲。”老许小心翼翼地说,生怕有什么不中得罪了兵们。
“班长,原来是这事啊。我以为是什么样的大事呢?我们也知道,现在让我们和他那样练,那是不可能了,而且我明年也差不多也要复员了。我觉得,赵小良能从这里走出去,到时候也是我们的光荣。没事我匀两颗出来。”罗成说。
现在有两个人表态了,别的兵们也不说什么。赵小良的成绩和进步都是摆在那儿的,大半年过去了,那小子还真把自已的一双O形腿给治好了,刚开始那会儿,个个都笑他这么个傻帽儿,每天半夜当他痛得翻来翻去的时候,兵们也烦啊,大晚上睡好好的,你吵什么吵啊。然后,每天早上一个人出操时,兵们心里那个烦啊,现在不是好好的么,你跑什么,吃饱了怎么的。时间长了,兵们也懒得想这样事了,后来在农场一战后,三班的兵们对赵小良更加是刮目相看,刚开始有兵们觉得跟赵小良同志学习一下,但一个星期后,大家还是一至认为睡着比跑着舒服。于是,以后还是赵小良一个天天早上练,晚上练的。现在三班长得最壮的是赵小良,吃的最多也是赵小良,力气最大的是赵小良。时间长了,兵们都觉得有了赵小良就踏实多了,如果哪天没有赵小良不知习不习惯还是一回事。
今天天气不错,不冷也不热,黄色的沙石,蓝蓝的天空漂着几朵白,一望无垠的大地让人感到人在这个世上是多么的渺小,赵小良停了下来,扛着一大口袋土站在小石堆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种情不自禁的想大叫的冲动。
“啊——”一声悠长而雄厚地声音在天地间盘回。
现在赵小良有理由这样大叫了。天天的练习都成为了一种习惯,哪天没有动一下,还真的浑身发痒。现在两腿之间放一张纸上去,二三个钟后决不会掉下去,也不知自已现在每天十公里倒底能负重多少,反正他也没有称过,时间也懒得去算,以前回去的时候,老许他们已经洗了脸了,现在他回去的时候,老许们还在打呼呢,身上的肌肉看得见的冒着长,三班没有哪个不服他的。说老实话,现在他的威信差不多比老许还要牛。在赵小良心里,这一切都是袁沐的功劳,如果不是袁沐的话,他可能现在是三班的尾巴,后来那句话还真对,坚持,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赵小良回到营地时,老许就把他给拉过来了,一共给了他二十四发子弹。
“班长,怎么会多这么多呢?”赵小良问。
“他们几个给你匀的。”
“不行,我得还给他们。三班一年也就有那么两次机会,我不能要了他们的。”
“我说你拿着就拿着吧,还说什么呢?”
老许我赵小良在吵的时候,别的兵们也出来了。
“我说小良,你就以后在靶场上给我们争点光就可以,你打好了,就是我们三班的面子啊。”罗成解围地说。
说了一半天,赵小良才算接受了三班的好意,本来说好第二天,大伙打打枪试试,结果赵小良说要等袁沐来了,他才打,他舍不得浪费这子弹啊。但别的兵们就一样了,揣着那子弹啊,觉得那子弹好像要跳出来自已跑了。第二天,三班的自制靶场上就叭叭地响起枪声,兵们的子弹就这样消化掉了。
这天放假,王东没事在院子里瞎逛悠,我看见了。
“小子,今天没事,要不要让你去开开见识啊?”我说。
“就你那样,能见到什么?”
“要不要去吃黄瓜,新鲜的大黄瓜?”我笑着说。
在新疆这个地儿,这样的天气,能有新鲜的黄瓜,大家了除了做梦能见到外,然后就发挥你的想象力吧。
“我说真的呢。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