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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干什么的?”
“当兵的啊。”我故意说道。
“我靠;还真能装啊。问你是什么专业的?”
“学国际金融和经济法的;你要打官司么?但我还没有毕业啊。但是我有同学可以帮上忙的。”
“你们都是这样的么?”这下白鲨那哥们儿气开了。
“开玩笑了;我是中锋;业余也干点狙击手的活。”我说道。
“那你的枪法很好了?”
听白鲨的口气;看来这小子对狙击手的枪法很是不鸟;后来证明我这想法还真说对了;这小子以前的第一志愿就是当一名狙击手;哪知进了陆战队后;才发现高人还是很多了;虽没当上狙击手;但还是在小队中常以第一狙击手自居;当然;这哥们儿在这方面的确还是有两下子;后来上面的人发现这家伙还是个狙击苗子啊;以前看走眼了;于是要把他调到狙击手连去集训时;这小子闹意见了;怎么之前没有把我带去了;自学成材后你们就觉得我是人才了;这可不干;说得好听一点好马不吃回头草。;从那以后这小子常常没事以业余狙击手的身份专找专业狙击手的碴了。平时倒也乐意充当一下海蛇的副手。
“他才是我们的第一狙击手。”我指了指下赵小良。我才不趟这浑水呢。
“嗯;什么事啊?”赵小良看到我指了下他问道。
“没事;没事。”我挥了挥道。
“你是不是觉得那些的枪法(狙击手)好像很牛啊?”白鲨问道。
“不是啊;只是还可以吧。”我说道。
海豹一下子好像找到知音了一樣便說道:
“那当然;这年头真正的高手总是不会写在脸上的。”
和白鲨聊了半天枪后;我们的关系一下子熟络了起来。其实白鲨这丫连陆战队那些哥们儿就闹不清;要说这丫平时高兴时;对谁都好;如果哪天心情不爽时;你招了他;他小子没有就找你去操场玩玩。要说这丫的脾气不好吧;那经常也充当下开心果的角色;要说很好的一个人吧;常有事洠赂阈┑阕永凑勰ヒ幌履恪K裕槐嵌运怯职趾薜摹7凑钠⑵苣衙濉5液桶做枵飧缑嵌哟チ讼潞竺挥姓庋醯茫缓芎玫囊桓鋈税。痪哂型芴降乃季S;这样的人就适合当教官。想起教官就我看了看陈黑子那丫的;突然有点想弹头那张红脸了。
我们要穿过一片沼泽;我想这个地方;小学生也许都听过;小学课本里就说到当年红军过草地就走过那地地;在我的映象中那是一眼望不边的地方;除了水就是发黑的烂泥;人一不小心就掉在泥里;然后你就看着他慢慢就那样沉在里面;你边上的人什么也不能做。后来看了一部国产的电影叫什么<;<;冲出亚马逊>;>;的电影;在脑海里增加了一条;小心热带沼泽里是还有鳄鱼的。虽然我们以走过沼泽;但起码新疆那个地方的沼泽比热带沼泽安全多了;起码没有太多要人命的小动物吧。
水到了腰间;脚插在泥里格外的吃力;旁边的草丛里时不时飞出一些不知名的小虫子;一些青蛙没有跳来跳去的。海豹在前面探着路;我们就在后面和陆战队的这些哥们插着走;习惯性地每人的枪口负责一个方向。看到海豹那小子在前面我们都是为他捏把汗的;毕竟这里面不跟在陆地上;如果不小陷下去的话;就后面的人不手快的话;事故就产生了。一些小水蛇没事就从我们的身边溜过;然就是蚂蟥;在说那玩意有多讨厌就有多讨厌;还好我们把全身严严实实的;不然的话;还没有走出沼泽就被吸干了。
两个小时后我们走出了沼泽地;然后用火机把衣服上的蚂蟥一个一个地烤了一下来;把靴子和衣服清理一下后;然后开始用餐了。一些在沼泽边捉的几个青蛙和几条蛇给剥了皮;剥了皮的青蛙和蛇还一动一动的;然后找了几个树叶芯当蔬菜;这样一顿绝对的营养大餐就出来了。
走到丛林中部后有一条河;河水有些渌油油的;看起来就有些吓人。我看到河中央漂了一块烂木头;对面一只肥大的野兔东张西望了一下;觉得没有威胁了;刚低下头喝了一口水;然后哗的一下;水里就窜出一条鹗鱼一口就吞了那只兔子。我们几十号看得心惊胆颤的;如果就这样下去的话;估计就便宜水里的那些鳄鱼的肚子了。看来这河是不能就这样过了;沙校扬了扬手;我们就跟在他的后面向下流走去;河边上时不时的可以看到一些鳄鱼没事在那里果晒太阳。大约走了三公里左右就看到一个浅滩了;河水只有一米深;水底下的石子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河对面也不远大约也就二十多米左右;沙校看了看;便示意从这里过去。海豹和王东在前面探路;我们跟着在后面。我和白鲨那哥们儿走到最后。一行人走着;生怕从水面上漂个像烂木头一样东东过来。有时也是那样的;你越怕什么就越会来什么。一行人大多上了岸后;我和白鲨就差五米也上岸了。这时陈黑子叫了起来:
“快跑上来;快跑上来。”
我一听;什么也没有想地大踏步跑了起来;毕竟水里不同在地面上;水里的阻力不小。白鲨那哥们儿身上的东西比我重一些;在前面跑不动;我感觉到后面有什么正向我游过来。岸上的人已哗啦地打开保险。我心一急;用力把白鲨的屁股一顶;他一下子受力向前冲了几步上了岸。这时枪声响起了。我由于没有把握好重心;向前一扑;上半身倒是上了岸;下半身还在水里。坦克见状就拉住我的手要往上拉;但还是晚了;只听到水里哗的一下有什么东东起来了;然后我的后脚被什么东东咬住了;又是一阵撕心的痛。几个人掏出格斗刀就下了水里。一时间;人和鳄鱼搅在一起。那鳄鱼皮倒是很厚;而且它的四肢和尾巴的杀伤力也不小;如果小心被碰到话;那也不好受;几把刀捅在皮肤上面;好像给它扰痒一样的;还是陆战队那些哥们儿有经验;海象那哥们儿居然抱住鳄鱼头;鳄鱼给抹了脖子下面;然后别的几个哥们把它的四肢给下了下来。河面上的腥味儿一下子散开来了。
等我解脱后;人也差不多要虚脱了;但是枪响还是没有停;往后一看;一只一米多长的鳄鱼挂了;刚才就是它咬着我的;不远地面有几个烂木头在那里打转转;一个已经中弹的鳄鱼被它的同伴分尸了。左脚被咬了几个牙印;医务兵马上拿出消毒水把伤口擦了一下;然后清理了一下伤口后打了一针。要知道鳄鱼那玩意儿从不刷牙的;鬼知道牙齿上有些什么细菌。搞不好;没有被它给咬死;结果伤口发炎给挂了那就不好了。
沙校拍了拍我的臂表示感谢到;白鲨那小子说道:
“我欠你的。”
“说什么呢?如果你在后面;你也会那样做的。”我说道。现在虽然好是好了一点;但走路多多少少受到影响了。
沙校看到我也没有什么大碍;便示意继续走。边走的时候想到刚才那场面;心里不禁有些后怕;没有在战场中牺牲;结果栽在一条小河里;那多冤啊。但经过这事后;我们和陆战队那帮哥们的关系一下熟络了起来。战场上也只有这样的兄弟才能生死相托。
晚上停下来的时候;我们生了几堆火。沙校让我们围成一圈讲了一些注意事项后;然后就要求就在宿营;我们正准备在树上搭床时;沙校看了看我们道:
“今天都睡水里吧。”
我们一愣;睡水里?这能行么?没有等我们想什么;陆战队的那些哥们儿便个个都跳进一个池塘了;章鱼把我的伤口作了防水处理后说道:
“没事了;在水里能管二十多个钟。”
“谢了。”我说道。伤心有些紧绷绷地感觉;像这样长时间不透气对伤口绝没有好处;这点我还是懂得起的。看到白鲨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我笑了笑;表示没什么。
一般在水里过夜的话;首先得确定四周有没有危险;水里有没有喜欢吃肉的动物;隐藏的地方有没有什么水生动物打的洞洞之类的;如果出现意外的逃生路线;周边的设警线;然後就是天气情况了;毕竟下雨发了大水就不好了;如果有两个人更好;可以轮流来。在水里过夜的好处就是;一般的人很难找你到;哪怕是用最选进的热成像仪;基本上你可以把它当成个摆设;当然在头部也必须有防热成像的情况下。虽然刚刚沙校有讲过在水里过夜的要点;但毕竟我们是第一次;虽说爷们儿都是心气都高的精英;但是第一次嘛;都还是很小心的。
我们不能多说话;大多时间都是打手语;虽说各个部队的手语不同;但多半还是能看得懂的。白鲨向我发了晚安的手语后便低头就睡了。王东向我打了个真***难受的手语;我回到老子比你还更不好受。
水下的压力挤压着伤口那地方;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陈黑子看到我们都准备后了;学了几声青蛙叫的声音;这是我们的就寝信号。
我们安静后水面和四周看不出来一丝的痕迹;几只青蛙没事在那里叫着;水面极为安静。以前陆战队有次搞这样的训练时;在一个村子不远;那时还是夏天了;到了晚上队员们刚刚入睡;村子里的一些女人就过来洗澡了;那些女人见没有人别的男人就是脱得很是光光的;结果战士们都大饱眼福;那天晚上;那些妇女弄是没有发现水里的人;可见那些哥们儿做的极为出色。后来;主官们也发现这样不好吧;有些太那个了;便明令以后搞这样的训练时不得去人常去的河边和池塘边上。当然这样也难免没有外人不会闯进作训的地方;有一次;一个村民没事到一条人迹稀少的河边去钓鱼;好不容易钓了一条;那鱼一下子又掉到水里;于是他马上下河去捡;把鱼捡到手就觉得不对劲了;看到一个花绿花绿的人头;两只眼睛看着他;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那人一下子得叫了起来;这一叫水边上冒出来了几个人头;然后慢慢地上半身露了出来了;身上的衣服不说是湿淋淋的吧;那款式也没有见过啊;就像一些烂叶子在身上;一般人见了是觉得很是恐怖;那村民叫了一句出来:
“有水鬼啊!”
然后;一下子给吓昏了过去。最后被陆战队的哥们儿们搞醒后;那村民兄弟看到是人;这才放下心来。但从此再也不到河边去钓鱼了。
到了半夜我有些受不了了;四周黑黑的;那水受凉的;身子上的热气都没有了。我只看到我左边的赵小良也睁着一双大眼睛四处看;看到我后;我们两个就在那里大眼看小眼;最后我笑了笑;慢慢地呼吸起来;又睡着了。
正文 第六十一章:四面埋伏【求收藏】
手机电子书·飞库网 更新时间:2009…7…6 11:21:04 本章字数:7006
第二天几声咕咕地鸟叫后;我们开始往上爬了;个个一副老年关节炎一样的;但话又就回来;天天在水里泡;时间长了;一到冬天;那关节就痛啊痛的;不要看特种兵个个强壮得像什么一样的;好多人几年下来;不是一身伤就是得了一些职业病的;什么关节炎啊;肌肉痛啊;战争后遗症之类的。那么病痛还好理解;但那些战争后遗症之类大多数把那种在战场上的习惯都打印在骨子里面;在正常的社会中;有时难免会显得格格不入。特别是那种经历过惨痛战役的老兵们。美国大片有许多讲的就是那种战争后遗症之类的玩意儿。
章鱼重新给我换药时;我看了看伤口的外创口有些发白;胀胀的感觉。吃那些很环保的营养蚯蚓后;沙校就开始给我们讲在丛林中如何设埋和设陷井。在丛林里有许多天然的器材;把树林削尖就可当掷标用;搞些腾条之类就可以搞一成绊绳或吊套;如果实在没有什么的话;挖个小坑;里面放条毒蛇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当然你会搞这些玩意儿;就不代表别人不会搞了。所以你也得学会怎么识别别人设的机关;如果哪天你踩到别人设的吊套的话;最好的方法是马上抽出开山刀把树腾给劈了。
半天后;我们开始自已设机关了;那些玩意以前我们也搞过;只是北方的林子里没有热带丛林里这么复杂而已。陈黑子和沙校地看我们搞的那些五花八门的机关暗器。时不时来一句:
“这个套兔子用的啊?”
“你要射麻雀啊?”
“这坑连个老鼠都不会掉进去!”
“你以为别人是傻鸟;明白人一看就知道是个陷井在这儿。”
兵们被训得特没面子。
这时沙校说开了:
“怎么说我们也是特种部队么?那些光明正大的活儿是我们做的么?说白了;那些要面子的事不会轮到我们的。如果哪天我们碰到那些老鸟的话;你能指望我们的这些破玩意儿去斗过别人?即然我们学这么专业的;那就发挥职业道德吧。说白了;做这活儿能多无赖就要多无赖;能多卑鄙就要多卑鄙。一句话;干他***。”
我们听了有些目瞪口呆的;但陈黑子一脸的欣赏。陆战队的那些哥们儿估计习惯了吧;一副泰然不惊地样子。你说;我们T5这帮小子怎么说也是过百关杀千将过来的主儿吧;在对敌思想上能有多高尚;大多都也是背后下黑手的高手;是那种三天不打就会上梁玩瓦的主儿;你沙校这样怂恿我们;不是让我们变成那个么?
“动手啊?”陈黑子说道。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