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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就是大沙盘,房建结构一目了然,果然是郑志辉记错了,左边八栋是二十八楼,右边只有二十六楼,少两层;这样才对嘛,左青龙右白虎,单独几栋还好说,修这么大的小区,不可能不讲究这个,全部修成一样高,气运也不通了。
他又不买房子,见售楼小姐围上来,他忙不迭地退了出来。
回到郑家,小本子饭也做好了,问他:“看出问题了吗?”顺便把电视新闻也说了。
骆离先是摇头,后又点头,说道:“这朝阳新城是个好住处,郑大哥买得对,不像有些地方乱修一气;我看完了,没看出啥问题。”
小本子递给他筷子,“反正也对他们家没啥影响,要不就这样算了吧。越是找不出问题越是难找。”
骆离接口道:“找出来了就是大问题。”
小本子秀眉一皱:“那你说咋办,难不成还要耗在这里?”
骆离闷头吃饭,没有回她。
第二天中午,骆离让小本子去阳台,他盘腿坐在有怪影的卧室;影子非常准时的来了,还伴着窗外的大风。
阳台上的小本子被吹得有点冷,看到越来越清晰的怪影越发觉得冻是慌,双臂互抱驱赶寒意。还没等到男影子拽头发,怪影突然就消失了。
原来是太阳没了,天上突然飘起毛毛雨。她赶紧跑进去,见骆离额头全是汗珠,双手合十在坐在地上。
此时她也不便打扰,望着越下越密的冬雨,发起愁来,看样子一两天是停不了的。
“闻到了吗?”骆离突然出声。
“啥?”小本子一时没反应过来。
马上又想起问的是什么,忙道:“是不是时间太短,我什么也没感觉到。噫!你怎么还发热了?”
骆离起身,擦了擦额头:“还是有脏东西。就是跟着郑大哥来的。”
“是吗?”住进来大半年了也没发生什么,即使是跟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是想着赶快回华银镇去。现在看来,多半是还要耽搁几天才行。
“小本子。收拾一下,今天回华银镇。”
“啊?你不管啦?”
“得等郑大哥一家回来才行,趁着后天是吉日,我们回去帮你爷爷坟垒了。然后再过来。”
这样也好,小本子归心似头箭,还不知道家里的铺子成什么样了。赶紧行动起来。本没多少东西可收,很快就备好了。
“灵灵呢?”小本子问道。
“你喊一声他就下来了,他肯定在房顶上。”
小本子跑去阳台,运足真气大喊一声:“灵——灵——”惊得下面树上的麻雀四处飞散。
小家伙“嗖”地一声撞进她怀中,幸好小本子有准备,不然肯定撞个踉跄。
“沉死了你,我们马上回我家。”
“愣着干什么?自己乖乖进去,要不然就进你主人的哨子里。”
山灵当然不愿回哨子里,老实地钻进熊猫绒套中。
骆离上了去西北州的夜车才跟郑志辉打电话,把情况说明。郑志辉那边还有两天才能回莱丰,郑志雄不到五十就死了,属于夭寿,还死在外州,请的送葬队又很讲究,各种程序都要走一遍,这两天才进行到引魂回故里的阶段;加上郑母本身就非常迷信,所以一时半会回不来。
安城和莱丰刚刚开通了高速路,道儿平又不颠簸,用时跟火车差不多,比坐火车可是要方便多了,不用赶那个时间点。开了一夜,七个小时不到,早上五点半他们就到安城客运站了。
骆离和小本子收拾东西准备下车,这一夜两人都没怎么睡,买的零食原封未动。
“花生浆,豆浆,新鲜热呼的。。。。。。”
听到这些清晨生意人的吆喝声,骆离对小本子说:“喝点东西吧。”
说完就朝着不远处那人喊道:“花生浆,来两袋!”
马上跟过来三个人,抢着给他们舀,谁也不相让。
小本子都无语了,怪他瞎喊,好多旅客都在车上睡着,等着天亮才下车;就他们俩,人家怎能不争着做买卖。
“一人一袋,要三袋,大家别争了,不然我就不要了。”骆离一锤定音,才平息了争执。
买了喝的,总不能边走边边喝吧,跟着棠秘子一起久了,骆离也学着一点“表面功夫”(修养)。
小本子倒是拿过吸管就插了进去,“咕噜咕噜。。。。。。”
几下就喝完了,“跟白开水一样!”
看见骆离一手一个还提在手上,问道:“干嘛呢?要不我喝两袋吧。”
骆离注意力已经不在这里,他看见两个道士,确切的说是一个道士一个巫师。
“小本子,你看左边报亭外站的那个年轻男人熟不熟悉?”
“哪有报刊亭啊?”小本子扯过他手中的一袋又喝起来。
“现在没有营业,但写着字呢,绿的那个。”
骆离问完突然想起,小本子没有见过尚世江,是棠秘子见过。
“你站在这里,我过去看看。”说道就把另一袋花生浆也递给她。
小本子傻傻地接住,不知他又看出什么蹊跷,走向出口,说道:“我在车站门口等你哈。”
骆离朝后挥手,表示他知道了,目不转晴地看着尚世江走过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五章 憋气
两个人正在说着什么,他这样直愣愣地走过去,人家马上发现了,停止交谈朝他看过来。
他第二次见尚世江是没有易容的,所以尚第一眼觉得他有点眼熟,很快就想起来。见他既然走过来了,就打个招呼问道:“你不是在东沪吗?怎么也来安城了?”
尚世江说完感觉这人来者不善,心道:难道是为那把尺子来的?以为这里不是鬼市就想找我麻烦不成。
骆离确实是善者不来,起初他看尚世江一副营养不良落魄不堪的样子,还泛过同情心接济过他;后来卖尺子时又是另一番模样,就觉得自己错看了人,但人家又没逼你去接济,所以骆离自认栽;可是现在,他旁边站着的那个巫师明显有问题。
前怨旧恨加起来,骆离哪里来的好脾气。
“我也想问你,你来安城做什么?”
尚世江见他眼睛一直瞟向庞加巫师,心里“咯噔”一声,庞加初来大秦不会跟谁结怨,难道他俩是在律哇有过节?那可就不好办。忍不住埋怨庞加,叫他戴个帽子偏偏不听,这黄泥巴似的皮肤本就显眼了,更不要说脸上还透着油光。
“这位外国朋友向我请教怎么坐车,我就跟他聊了一会儿;我老家就是安城的,在安城当然不奇怪。”
尚世江说完,庞加也跟着点头,他虽然大秦话说得不是很流利,但是听力不错,尽管尚世江说到后面变成了西北方言。
“哦,是吗?”骆离这才把眼睛迎向尚世江,“你是道士,这位外国朋友是巫师,你们俩怎么走到一起了?”根本才不管他的托辞,鬼才信呢。
尚世江急了。他本就不擅撒谎,也不爱与陌生人周旋,拉起庞加就要走,生气道:“干你屁事!”
“干嘛!大清早的你想打劫,你忘记我是做啥的?”见骆离伸出一只手挡在他眼前,怒问。因为比骆离矮很多,骆离伸出的胳膊就到他眼睛处,他可是真的生气了,脸都气红了。
看见骆离不让开,真像是来找事的。初来乍道的庞加巫师一脸心事,不由自主在原地度起小碎步。
看样子他们应该是快上车了,肯定还有啥事急着办。
“嘀——”骆离转头瞧见一辆豪华加长卧铺客车的大灯亮了,车前挂着辽吉州黑滨市的牌子。
看庞加着急的样子,他们应该要上那辆车。没想到他们要坐这趟开两天一夜的车去北边,看来这巫师也和尚世江一样穷。
“啪!”正在分析的他,没料到挡路的那只手被尚世江一掌打开,人也跟着晃了一下。
尚世江就是想给他点颜色瞧瞧,用掌并未用拳。留了一手,骆离若是普通人不是脱臼就是骨折了。
还是有点痛的,直接击向骨头里,怪他太小瞧人家了。一点防备都没用。
骆离赶紧换过一只手,补上位置,那只手放下来歇会儿。
尚世江真是气炸了,他可是斯文人。不爱动粗,给了他一掌这人还不识趣,非要我用法术吗?
“哼!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你叫什么?”尚世江一边问一边暗自单手结印。
“呵!”
“问你叫什么?”尚世江结印已成,只等他报出名字就要迷住他的魂魄,乖乖滚一边去。
小本子瞧见这边好像要打起来,背着山灵就冲过来。
“要打架吗?”她话闭就起势,没搞懂情况不要紧,姿态得先摆出来,面前这两人对她没有压迫感,估计也不是多厉害。
尚世江看不见骆离身上的灵力,却能看见小本子的,马上散开手印问骆离:“你上次来身边也有一个道士,现在也有一个,你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和我身边这位巫师朋友有过节?”
总算愿意谈一谈了,骆离道:“这个巫师有些法力,不是什么好人,他来大秦做什么?你是不是想捞点好处!别管我是怎么看见的,若是想行邪门歪道图财害命,先问问我们答不答应。”
“你们?!”尚世江看看刚刚入道有了初级灵力的小本子,和大言不惭一丝灵力也无的骆离,突然有了一丝同情。
他两人到是有一颗正气凛然之心,却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修炼好了再来匡扶道义吧。
改变主意不想动手,再次拉起庞加,高声大喊:“打劫呀!这一男一女要抢劫!”
车站联防队正好换班,听见喊声两队人马,至少有六个人寻着声音跑过来。
小本子和骆离鼻子都要气歪了,现在拦也不是跑也不是;骆离没弄明白不甘心,可瞧见冲过来的人又不得不放弃。
“不准动。。。。。。”联防队员纷纷喊道,人多壮胆,越跑越近。
尚世江和庞加灵活地绕过“障碍”朝他们的客车奔去,骆离和小本子已经被人盯上了,趁着天没大亮赶紧跑。
骆离最后回头看了一眼,他们果然上了那辆开往黑滨市的客车。
“唉哟,丢死人了,你说我们俩的脸被人记住了吗?等会还要过去坐车回华银,那可怎么办?”小本子气道。
“乌漆抹黑的谁看清了,别吓自己了,眼见有人犯恶我们却什么也做不了,真是让人憋气。”
“你说那个黑男人是巫师,他们又去黑滨,我突然想起荣百山不是从黑滨转车吗?”
“荣百山?这和他们有什么。。。。。。”骆离猛地打个冷颤,“你是说他俩和荣家寨的巫师有关系?”
坏事了,如果真是那样,那不是荣家族的势力漫延到国外了?
小本子瞧见他懂自己的意思了,忙劝道:“哪那么巧,我随便一问,不过我凭感觉,那尚世江不像恶道。”
骆离朝一家包子铺走去,边走边说:“是啊,表面看是不像,你的感觉和我最初看的一样;他身上没有背负冤孽,并不表示他就是个正人君子,吃早饭时我与你细说。”
他们也不怎么饿,只是最早一班到华银的客车也在七点半,还有一个小时售票点才营业;随便要了点吃的,找个地方坐会儿去买票。(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六章 卜卦
听骆离说完,小本子一脸疑惑,跟棠秘子和骆离最初一样,搞不懂这尚世江到底是个什么人。
“虽然尚世江看不出什么邪气,可是那巫师身上有。”骆离说道。
“有啥,是邪气还是像姚荣翠和杨忠身上那种怨气?”
“这个不好说,反正不是走的正派道士法师修习那一套,不是什么好人。”
小本子忍不住撇撇嘴:“有时候你的相术还没我的感觉灵,你这承认不?”
骆离回忆起轮船那晚,心情又不好了,低头吐了一口气,抬头道:“有时候你能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但那也太晚了,若是能早。。。。。。”
小本子立即接过话头:“是啊,如果能早一点察觉到,我们不上船,或许就没那些事了。”
两人都定定盯着眼前的肉包,没心思说话。
好一会儿,骆离笑道:“向前看吧,如果你的感觉真的灵,好好训练一下,说不定会让你另僻稀径自成一套;相术要看人的五官和骨骼,卜术要借助法器,就算心卜也要方位和时间作条件;这些东西都有可能被比你厉害的高手所干扰,只有感觉,感觉是自己的,谁也夺不去。”
看见小本子睁着水汪汪的大眼听得认真,伸手把她一缕留海撩到耳后,继续讲道:“如果你能把心智练得强大,别人用法术左右不了你的感觉,那你就真的厉害了。”
小本子伸手扶摸着耳后那束留海,回道:“想得倒美,那么大的局限性,只能自保,又不是武器。”
“不一定,关键时刻感觉很重要,等你学得多了。你就知道了,神仙也不是什么都能算准。你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