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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补昨天的,下午还有一更,别问为什么,因为全勤呀!迷糊的我又把日期搞错了。最近太忙,我的存稿消失的速度跟流水一样,哗啦啦哗哗。。。我需要安慰,欲哭无泪。四月七号一万八千字,我的小伙伴们看个爽吧。
第316…318章 破除障碍
青团是什么?感谢书友“羊种”送了我一个青团,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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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张脸被怒火扭得变了形,恨不得把骆离一块一块地嚼烂吞下去。
“看来你也知道人是有感情的动物,不是畜生。路凤杀死待他如父的无渊道长时,就应该料到这个下场。许你们枉杀无辜,就不许我以牙还牙?”
老丑轻轻碰了碰骆离,说道:“效果很好,可以了。”
骆离点点头,面无表情地直接掐住路鸣的下颚,接过老丑研制的药粉,全数灌了进去。用力合上他的嘴巴,再点了点腮邦子下的穴位。
路鸣目瞪心骇,反抗不了,眼睁睁看着自己吞下了丑八怪的药,而不是吞的骆离身上的血肉。
看见药效马上起了效果,路鸣眼神缓缓地迷离。众人都是心下一松,那小畜生的表情太恶心人了。
“成王败寇,都是道上混的,你第一个师傅就应该教过你,害人的时候也要作好被人害的觉悟。”老丑作最后的“结案陈词”。
可惜,路鸣根本听不进去了,头颅被一只手使劲按下,身体也跟着俯了下来。他觉得这声音很远,怎么有点像是师傅江仕玉的声音,想抬头看清楚。
眼前立刻出现了一张有些熟悉的照片。这不是迈啊密国际机场吗,自己每月都要去好几次。
不用老丑提问,他喃喃吐两个字:“丽丽。”
棠秘子眉毛一直拧着,就没松开过:“换一张!”
从机场出来沿着高速一直放了七八张照片,路鸣一点反应都没有。骆离从编了号的照片里,选了一张更明显的坐标。
“比特摩尔酒店。”路鸣像个吃了迷幻药的人,口中说道:“我跟一个东瀛小美人去过三次。她特别放得开。。。。。。”脸上竟然浮现出淫笑,令人作呕。
骆离继续拿着一路向南的照片,摆在他面前。
“阿尔加迪大街?”他露出迷惑的眼神。
“再换!”棠秘子不停看表。
骆离接连换了好几张,路鸣仍然是胡言乱语,没有重点。
小本子也很着急,试探道:“要不直接上棠伯文的照片吧?”
老丑反对,这样很容易醒,因为他体内的法力还在,醒了就前功尽弃,他靴子里一种药只会带一副。再没有多的可用。
所有拍回来的地点都让他看完了,仍是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
骆离发急了,问道:“前辈,第二批照片还有多久?”
棠秘子擦擦额角渗出的虚汗,马上拿出手机拨号。
“不急,只要不刺激他,药效可以持续到两小时后。”老丑劝慰他们。
也就是说,两小时内不把地方问出来,就没戏了。
棠秘子越发急痛攻心。“在路上了。乔布斯正赶过来。”说完跑下楼。
同时,悍马车已经开了进来。乔布斯飞速跑上来,与棠秘子撞个满怀,照片抖落一地。
“对不起。对不起。”乔布斯知道事情十万火急,赶紧弯腰拾。
跟出来的骆离问道:“乔布斯先生,你们还有哪些地方没去?”
“公园,路口。明显的建筑物,全都拍了,只有海边没去。”
迈啊密靠海。怎么能把海滩遗落了?
“码头,海滩,快去!我要海边的照片!”
乔布斯昨天盯咕巴佬,盯了一整天,加上奔波了一夜,已是精疲力竭。本以为,送完这批照片就能回去睡觉,最后的扫尾工作留给棠氏公司的员工。结果,又被要求还要出去拍。
棠秘子看见他犹豫:“艾伦,事情到了最后一刻,再坚持坚持,我把酬劳提高一倍。”
乔布斯二话没说,像是重新加满油的汽车,三步并着一步,飞奔下楼。
骆离诧异地看向棠秘子。
“看着我干嘛,这有什么奇怪的,虽然是亲戚,但他本来就是开侦探所的,当然要算钱。”
好吧,这不是重点。骆离拿过照片又回到“审讯室。”
也亏得路鸣与常人不同,在这种精神游离的状态下,并没有昏过去。
照片已经被打乱了,他们干脆也不看编号了,两三张一次,拿给路鸣看。
大部份地方都是街道、教学、学校、银行、邮局等,明显的地方都在第一批照片里,都给他看完了。所以,这些比较详细的地点,他十有**都是迷糊的,给不了多少回馈。
小本子坐在边上,手指不停地在腿上轻弹。“怎么没有海景?”
“海?”路鸣突然出声。
骆离觉得有门,恨不得现在就拿到照片。回小本子:“乔布斯已经去拍了。”
“不行,这里离最近的海域最少一个小时车程,冲洗照片还要半小时,真来不及了。”棠秘子四处原地踱步,反倒冷静下来。
“我马上去拿旅游杂志。”
对呀,他们怎么没想到呢。只要临近的地方,路鸣有了反应,他们就能上棠伯文的照片。
老丑比棠秘子还跑得快,他昨天去买了不少杂志,全是关于旅游和地理介绍的。
很快,他抱着一叠上来,催道:“快找。”
“要是有明信片更好,曾叔,这是你买的?”骆离边找边问。
“是我昨天买的,这事后面跟你说。”
。。。。。。
路鸣是趴着,只能看到四人的小腿以下,不明白“他家”怎么来了八只陌生的脚。
“可以了,先弄这些。”老丑把海滩的图片全部撕下来,一张一张,慢慢地放在路鸣眼前。大家都屏住了呼吸,生怕又是白忙一场。
可能是时间过久的原因,虽然效药没退。他的神志惭惭不清。眼睛半眯半眯好像要睡觉。
“要坏事,骆离快给他渡点法力。”老丑急喊。
骆离知道他哪里最弱,就是腰上,抓他的时候结结实实挨了一击。
手指运气把法力定点渡进他腰上的经脉,只一下,路鸣的眼睛就睁开了。
看见照片就说道:“黑夜,亲亲。”
三人搞懵了,什么意思?
又听他笑着说道:“丽丽,羞羞。”
我日!棠秘子真想爆粗口。
小本子禁不住脸红,想不到任小丽居然这么豪放。居然半夜在旅游海滩玩野战!她跟路鸣还真配。
骆离压下心里的烦躁。继续再换,换到第五张后,路鸣有了不同的反应。
这张是星光下藏蓝色的海难,并没有明显的指示物。是一本杂志的扉页,左边一排坚写着类似人生格言的励志名录。
路鸣定定地看着这张照片,一句话不说。
如果没去过,或者不熟悉,他都是露出疑惑的表情。从没有像这张一样,好像在沉思。又想在回忆。
老丑悄无生息地拿过那张早就准备好的,棠伯文的单人照,盖在海藏蓝色的海难图片上。
“哼哼。。西礁岛。。。幻径阵。。。土压水。。。铅裹木。。。休想!”
。。。。。。
骆离一掌砍向他的脖子,路鸣倒像是很舒服的样子。两眼一翻睡了过去。
棠秘子瘫软在椅子上,大大呼出一口气。
大家听明白了,棠伯文在西礁岛,还用了以土压水。以铅裹木的法术来干扰行家的寻找。
“骆离,我们马上就去。”
棠秘子又打给棠敬子,声音激动得有些沙哑:“大哥。查到伯文被关在哪里了,你马上找艘快艇,我要去西礁岛。”
至从昨天晚上棠秘子找他要人拍照的时候,棠敬之就一直苦坐到天明。看见窗外照进来的太阳光,他老泪纵横,总算是有雨过天晴了。
棠秘子刚挂了电话,电话又响起,差点摁下接通。一看名字,居然是任小丽。
“她知道你的号码的?为什么昨天我们关了路鸣的电话,她不打过来?”小本子没有反应过来,忘记了棠秘子并没有换号。
“不好,她人肯定过来了。”小本子十分厌烦。
手机一直响着,看样子,不接她还会再打。
棠秘子望向骆离。
骆离接过来,不等那边开腔,就说道:“别打来了,你直接报警吧!”接着就掐掉电话。
刚下飞机的任小丽,顿时五雷轰顶!
她的心思本就天生敏感,哪能感觉不出骆离的冷漠,一股悲愤霎时从心底涌上来。
“报警就报警,以为我不敢吗?”
拿起电话:9…1…1
“嘟——”电话马上接通了。
“请问。。。。。。”
任小丽赶紧挂断,跟骆离三人在大秦相处的一暮暮浮现在眼前。见过他通阴,见过他收拾变态二黄,也亲耳听姐姐讲过他如何惩罚黄嘉肆。。。。。。报警不但没用,还完全撕破了脸皮。
电话刚挂,911的接线员又打了过来,任小丽只得慌称是虚惊。
“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你害错人了,你知道吗?”任小丽仰天长嚎,歇斯底里。
她不知道,路鸣还期待她通知远在大秦的张启山,把无济的希望寄托在张启山身上,但愿张启山在山姆国留有后招。
只是茫然的站在机场出口发呆,路鸣的生活圈子是怎样,她一概不知。连他身边的助手都没见过一个,隐约记得咕巴佬是炒期货的。如果哪天路鸣突然消失了,她永远也找不到。
任小丽着急得蹲在原地哭了起来,她真的好害怕失去路鸣,可是,路鸣你现在在哪里呀!
骆离这样挂了电话,小本子觉得不妥。她认为相识一场,有义务让任小丽清醒,不能活在路鸣的欺骗中。还有大半辈子,难道要让任小丽一直活在深深的痛苦和仇怨中吗?
老丑不表态,就是不赞成的意思,认为小本子是妇人之仁。
棠秘子年龄大了,心也变软了。轻叹一声音。点头同意小本子的决定。
骆离看看趴在地上的路鸣,“行吧,叫她过来。我们回来后,你才能让她见路鸣。”到时,直接逼路鸣显原形,让任小丽死了这条心。
“也行,那我们走吧?”棠秘子说道。
看见小本子又追出来,“车上我给她打电话,你在客厅等着就可以了,要小心。”
“行。你们快去吧,不用担心,我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收拾她,不怕她乱来。”
骆离看表,马上六点了,乔布斯把车开走了,他们等不了棠敬之再派司机来,直接出去,打车赶往码头。
任小丽还在机场哭着。引来路人围观,也有几个本国同胞上前问她是不是丢了护照和钱包。她哪有心思应付这些心人,站起身来就冲出了人群。
同时,她的手机又响了。一看是棠秘子的号,电话差点从手中抖落,赶紧接通。
“好,我记住了。我马上过来,谢谢您。”
任小丽的眼睛又湿了,大舒一口气。幸好没有报警,不然真没有转寰余地。
棠秘子给任小丽打过电话,马上接到大哥的电话:船已备好,他本人也在。
顿时脑仁疼,想必他大哥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骆离看还有时间,就向棠秘子打听西礁岛的情形。
棠秘子告诉他,棠家在那边就有别墅,那里是姆国的天涯海角,旅游圣地,也是佛罗尼答州最南端的小岛,商业氛围非常浓厚。离迈啊密主城有两百多公里,坐汽车的话,要过几十座桥,遇上堵车就难说了。
看来坐船是最好的选择,但是,到了西礁岛是四小时后了,接近中午。
“还有多久到码头?”
棠秘子心里更急,跟司机催道:“sir。发斯特!发斯特!”
清晨,路况还不错,司机笑着接过棠秘子递上的大钞,一脚把门油踩到底。两人一个后仰,出租车狂飚起来。
七点十五分,只用了半小时,就到了南迈啊密码头。司机开着前窗,棠秘子的头发在风中凌乱,迎风飘扬,现在已经成了乱鸡窝。
顾不得梳理形象,拉着骆离快步迎上来接他们的人。
棠敬之站在船头看见骆离,心中没来由地咯噔一下。自己家的道士兄弟搞不掂啊,请来了那个厉害的骆小道士。
“骆离,你来多久了?”棠敬之又诧异又埋怨,对棠秘子骂道:“为什么要瞒着我,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大哥,事情紧急,我怕让你担心。这事也是我惹出来的,怕让你知道。。。。。。”这个时候还纠结这些没用的事情干啥,棠秘子的鸡窝头快被他抓成烂鸡窝了。
原本收到能找着儿子的喜悦心情,顿时化为乌有,棠敬之的脸色黑得吓人。深深的法令纹,透出他久居人上的威严,他非常生气,十分火大。拼命握紧拳头,不想失了风度。
“棠会长,你回去吧。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