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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巫师同大秦道士结成一伙。
骆离他们刚走,大巫们就差手调查去了。
其实骆离自己都很过瘾,他以前窝在长坪,除了教训几个畜仙时感觉自己很有霸气。平时都是谨尊师嘱低调行事,这种感觉真爽,最近被逼得行动不能自如的他,此时怨气吐出不少。
尝到这种滋味,更加大了他对做道术大能的向往。到时真就可以随心所欲的征恶扬善,扶歪除斜了。
只在律哇呆了四天,第五天早上,三人再次赶往机场。
结果在安检时遇到难题了,铜像的耳朵尖长,归类为金属带尖角,不能随身携带,只能托运。
棠秘子看那安检员说得一本正经,不像故意为难,只得照办。
骆离把行李拿过来,走到避人处。悄悄取下一枚古钱,在装铜像的箱子外绕了一圈,放在行李下。
“好了,前辈你拿过去。”
棠秘子也不觉得他过于谨慎,这害人的东西毁不掉,绝不能弄丢了。
骆离出门时早用上了敛气符,机场大厅里他感觉不到除棠秘子外任何一个灵气体。但第六感使他必须这么做,六枚古钱的法力已融入他血液里,如果行李箱被打开,他就能感觉到。
上机后,三人都闭目养神,没有心思说话。
从华银镇出来,他们基本上不是在车上就是在飞机上,小本子的脸瘦了一圈,棠秘子气色也不好,骆离看着心疼。
其实他自己好不容易养滋润的脸也变得消瘦了,“快点找到灵山安定下来吧!”骆离心中叹道。
下午三点,飞机落地,小本子醒了,伸一个懒腰,道:“我们要不要问问杨冰冰他们有没有什么消息?”
棠秘子斥责:“你这猴急的样子,不是说好半个月联系她一次吗?这才几天。”
“可我总觉得他们不会只是呆着,走的时候我发现他们。。。。。。”
“不好!”骆离脸色一变,道:“行李箱被人动了!”
说完恨不得一步跃到舱门前,看着长长的队伍,紧琐眉头心焦难耐。
“怎么办?”其他两人同时问道。
骆离不回话,推开旁人,不要风度地强塞着来到舱门边,把别人的咒骂声当耳边风,欲抢着下机。
队伍被他挤乱了,小本子和棠秘子过不来,在后面干着急。
棠秘子怕他冲动暴露,这里不是律哇,铅哨在几天前还响过。
骆离到了出口处,也反应过来,从古钱上感应到铜箱离他越来越远,反而冷静下来,又厚着脸皮挤回来。
“什么素质!自私自利。。。。。。”
“年轻小伙子,一点也不知道谦让。。。。。。”
又是一阵咒骂声不绝于耳,连远外亭亭玉立的空姐都禁不住皱眉。
第一百一十四章 戒色执事
“被人拿了。”骆离低声说道。
小本子和棠秘子都知道什么被拿了,心下俱是一沉。
“不过,只要我们接近它,古钱就会提醒,也不是全无防备,后面再想办法吧。”骆离安慰他们。
三人非常震惊:这七七门真是手眼通天!
骆离让小本子取行李,三人分开走,约定在汽车站汇合,今天就去龙山。
临时把三人的面孔都换了,小本子一反原来的面貌,变得美艳无比,配上她水灵灵的眼睛,整个一绝色少女。棠秘子也一反常态,骆离母指扣向他的风池穴,脸色变得黄黑,再把五官拉平,一个律哇老头近在眼前,就算被人探出灵气,也只会当是律哇巫师。而骆离自己的脸,他随便弄了几下,仍是没有照镜子。
机上人都要走完了,骆离最后嘱咐:“都互相记一下相貌,我保护小本子,有尾巴就断掉,棠前辈你先走。”
三人分开陆续下机。
小本子拿出一顶在律哇买的大帽子戴上,围巾遮住脸,径直走向行李输送带。拿着他们的行李箱就走,越走还越僻静。骆离悄悄跟在后面,见到一个五大三粗的混血男人紧跟小本子,寻得机会,欺身而过,男子顿时僵住不动。
骆离头也不会,接过箱子转个弯,拿出古钱和小本子的外衣。小本子把身上的衣服一换,原来穿的放进行李箱中,拿掉束发的夹子,长发披肩,不到三十秒,换了一个造型。
骆离把箱子踢向角落,只带上没装铜像的箱子大步离开。
小本子懒洋洋的假装打电话,不时还哼笑出声。
就这样,他们三人成功陆续离开。骆离故意走在最后,不知是否一山还有一山高,他没感觉到一个会法术的道士或者巫师,想必那人也敛了气息。心下正怀疑,提着箱子快要上机场大巴时,感觉后面有股畜仙的气味。
回头看:除了一个堆满箱子的拖车,竟没一个人。
他又仔细闻了闻,似有似无,吸吸鼻子,可能是刚才闻太多了,鼻子都失灵了。
而行李箱上坐着的康十三娘,和他一样失望,“真丑,看背影还以为是骆离呢。”
她不知道刚才骆离直接把拖车上的花衣小孩忽略成不算人了,若是知道肯定又得大骂一通。现在她心里正美滋滋的,行李箱上装的全是珍贵的热带药材。此次刚做了一笔生意,就是用蛇仙去闻一个有巫气的箱子,非常轻松的就搞定了,这些药材就是报酬。
唉,那帮人真神秘,都不知道什么来头,又是怎么找到的我?管他呢,只要有好处,康十三娘转回出港大厅,兴高彩烈的赶飞机回荣西州。
回到东沪,骆离就打了一个电话给杨冰冰老公,交待他要记下每个联系他的人。
路鸣能给杨忠父亲治病,肯定不是背景单纯的人。
杨冰冰夫妻趁着假期,为了掩盖身份,把杨忠的孩子送去外婆家后,制造了一起瓦期泄露事故。
陈老太太一直守着,所以很快便抢救过来,但医生下了诊断书:长长一段话,翻译成人们能听懂的,只有两个字-----弱智。
孩子就永远归外婆管了,陈老太太主动承担起照顾儿子媳妇的责任,现在家里三个病人,一瘫二傻。陈老太被宣传成了社会典型,估计能摘下“东沪最好婆婆”的荣誉,计划很完美无瑕非常成功。
这一切都是老太太的功劳,不能不说姜还是老的辣。
骆离一行到达龙泉县城已是晚上,棠秘子却非要此时便上山,想让骆离试试灵气。
山上的旅馆是古代田园式,跟他在芒山岛住的南山度假山庄有点像,外面挂着一张红边黄布的幡,上书繁体“客棧”两字。
一家客栈都是一个独立小院,统一规格都是三层,他们选了地势最高的一家。
客栈叫着太别扭,棠秘子一直称旅馆。旅馆用料全是上好实木,房资要价不菲。院子不大,东边有棵桂花树,石桌石凳,想是仿造公共园林修筑的;而且请过风水师,坐北朝南,外松内紧,格局颇具古风。
进门便是一间五十平米的大堂,这里的老板,很舍得花钱呐,为了整体不怕浪费空间。长几跟木椅均是金丝楠木,椅子上的坐垫不如称之为蒲团,用料厚实做工精致,还用真丝绣有国画。隔物架上摆着不少雅物,根雕盆景青花瓷,一看就不是大众货。
骆离觉得真是贵得有价值,休养胜地呀。
此时一个客人也没有,老板也不在,只留下守屋的老人。老人也想不到正月初几就有游客上门,匆匆把他们安顿好已是半夜了,骆离心情不好,倒头就睡。
清晨又是被鸟叫声吵醒,现在他看见鸟就不舒服,爬起来大力拉过窗帘,窗外树枝上停着一只傻傻的喜雀,它好无辜。
刚躺下敲门声又传来,唉!他叹口气,棠前辈也太急了吧!华银峰上也是几天后才感觉出来的,哪有这么快?
“你是?”
骆离低头看着这个长得圆滚滚的矮和尚,不知他是不是走错门了。
“贫僧法号戒色,是龙山寺的执事,受永圆长老之托,特意请三位入龙山寺一叙。”和尚唱了句佛号答道。
骆离揉揉眼睛:有大清早就请人聊天的吗?来者不善吧,他们昨天晚上悄悄上山,龙山寺的和尚从哪得知的,未必还能认出十几年前的老仇人?
“那个,色。。。。。。”
和尚打揖,“戒色,很好记的,小道长!”
果然啊,他从哪里看出我是道士?骆离愣是两秒钟后才反应过来,戒色,叫戒矮戒肥岂不是更好记,答道:“好,戒色执事,能否容许我们梳洗一下,片刻即来。”
戒色微笑着退开三步,道:“当然,贫道在此等候。”
。。。。。。
这臭和尚!骆离大力敲开其他两人的门,指了指像支小盆景一样“摆”在过道的戒色。
骆离以为他要上来把刚才的邀请再说一遍,哪知他立在那眼观鼻,鼻观心。骆离只得把事情向小本子和棠秘子说了,使了个“小心”的眼神,回去洗梳去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龙山寺相请
骆离打开窗户,清新空气扑面而来,大吸一口,好舒服!
脑中的困劲好像也消失了,不知不觉就舒了舒经脉,暗道:果然有灵气,又猛吸几口,心下更确定,棠前辈果然没有说错!
可想到外面的和尚,叹了口气:唉,现在进退两难,若是没有灵气一走了知就行了,现在放弃又舍不得。
骆离慢悠悠的收拾好出来,只有小本子在外边,棠秘子还在磨蹭。
小本子转动着美目,坏坏地看向戒色和尚,道:“永圆长老认识我吗?”
戒色年龄也快三十了,被她看得有居然有点羞赧,避开她的眼睛,回道:“这贫僧就不知了,或许认识吧。”
“你说不知,却又认识,你到底是知呢?还是不知?”小本子越凑越近。
戒色退后一步,“这只是猜测,既然长老相请,应该是认识。”
“戒色执事,我很可怕吗,为何你要避开我,何为色?你又戒的什么?方外之人,不是六大皆空,万物平等?你如此对我,可是不尊重;既然不尊重,我就不去了。”
。。。。。。
戒色不知这小姑娘竟如此难缠,如何与她计较,只得继续入定,装着听不懂小本子的话。
小本子对这个龙山寺一点好感也没有,没好气的使劲敲棠秘子的话:“棠爷爷,就是新娘子出嫁也该装扮好了,你磨蹭什么呢!”
“来了,来了,大清早的扰人清梦,龙山寺的住持长老心思净放在黄白之物上,佛性全无,予人不便。”棠秘子一出来就毫不客气的指责。
“三位请吧!”戒色也不与他计较,再次打揖带路。
晨钟正好响起,现在一百多个和尚正在佛堂做早课,上坐一个袈裟老和尚,两边各坐着七个和戒色同色僧服的和尚。
看来要等着了!下马威?
哪知老和尚一见他们,就停了念经,站起迎向他们,笑道:“感谢你师徒三人前来,贫僧打扰,请随我去后堂。”
把他们当成了师徒,三人趁机默认。
“上茶!上我亲自炒制的铁观音。”戒色执事谨尊师命,泡茶去了。
三人搞不懂了,按说怎么会能叫堂堂一庙执事为他们泡茶。
“贫僧法号永圆,十八年前与棠施主有一面之缘。”永圆眉毛一挑:“不过是在你突破至道法师后,在山脚下相见,可你却没看到贫僧。”
。。。。。。
永圆见他们竟集体沉默,一点也不好奇他如何知道棠秘子突破的,也不关心他悄悄逃走的糗事。
正好茶上来了,永圆自顾自地说道:“喝茶,喝茶,贫僧知道棠道长对我有诸多误会;也对这次我的贸然打扰心有厌烦,但我的确有难事想求啊!”
三人一愣,不知真假。
“戒色你来说!”永圆喊道。
戒色执事站到师傅身边,组织了一下语言,道:“龙山寺受山灵庇护已有三十年,三十年前这里还只是一小小破烂不堪的土地庙;师傅跟师祖云游至此,夜宿破庙,山灵托梦,要师傅重振龙山寺。”讲到这里停住了,似等着他们提问。
棠秘子得知他们不是找麻烦,心下早松了,配合地问道:“既说龙山寺的前身是土地庙,何来重振一说?”
“龙山寺在唐以前是南方第一大神庙,后被李帝所破;到宋佛教兴盛,龙山寺又被弟子重建却香火寥寂,其原因就是此山灵气被蛟龙强占,越至潇条。直到三百年前,修炼几千年的蛟龙被雷劫所斩,村民便在破败的龙山寺上修了一座土地庙。蛟龙死时,精气溃散致全山,竟孕育成了山灵,几经沉浮,师傅和师祖到此时,土地庙已荒废多年。”
棠秘子点头,原来如此。
骆离和小本子听得快睡着了,见他终于说完,骆离道:“还请戒色执事快入主题吧,我师傅周车劳顿,还未食早膳呢。”
“不妨不妨,早膳立刻送到。”永圆话音一落,房门推开,两个小和没尚摆上斋饭。
三人眼睛都看愣了,乖乖,真是富裕。当季反季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