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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的阴灵大骇!
骆离回转手指,怒道:“不小心误杀了两个,我已经没有耐心,要不要听?我数三声。”
口中不停:“一!”
“等等,我们听,我们听。”众鬼异口同声。
骆离心道:你们这**道,老子不发威,当我好说话了!对恶人果然只能以恶制恶。
把决定说完,他们乖乖就范,还有几个不甘心的也不敢说话了,免得马上就消失。
见他们都没有异议,骆离对阵外的小本子喊道:“去请永圆师徒!”
很快,永圆和戒色屁颠颠的下来了,永圆大笑:“哈哈,真乃我寺大善果啊,贫僧多谢小道长。”
两人拿出斗大的木鱼,席地坐下便敲,就此念起经来。
骆离还不能走,必须等他超渡完,收掉天师符才算完事。
戒色敲完一段,就停了念经,见他把胸前的佛珠取下,放在地上。
对小本子说道:“可否请女施主请我七位师弟下山?”
小本子立即上山去,她对戒色是越来越有好感,举手之劳而已。
八大执事,一位长老,围坐在骆离定好的阵外齐声念经。经声让人宁静,在初春的夜晚暖人心脾。
骆离听师傅说过,和尚的渡化只是能消去它们身上的戾气,让它们轮回之路上不再分心。类似人间的催眠,对他们的投抬好坏,实则没有丝毫帮助。罪孽已促成,该承受的结果,可不是几句经文便可消除。
而龙山寺的和尚们却是积了一翻大功德,都是内行,永圆当然要感谢骆离。对于骆离来说,手上少沾点阴魂命,也是好处。
如果阴魂并非魂飞魄散也算命的话。
骆离和小本子都以为一会儿就好,结果站都打瞌睡了,他们还在念。
经声虽然很好听,可骆离也感觉出来,除了戒色,其他几位包括永圆,他们的念声都少了一种博大浩瀚之感。
唉,六根不净啊!
看了看表,已经四点了,不知还要多久,劝小本子去休息。
她打了个呵欠,再次朝山上走去。
小本子一走,永圆抽空看了看天色,拿出那串曾经送给喻凡的佛珠来,与之前戒色放在地上的那吕并排在一起,打了几声骆离陌生的佛号。
他的几个弟子们,纷纷起身。
骆离看见所有的阴灵全部进到佛珠里,看来戒色早有先见之明。
永圆道:“小道长,尽可撤掉阵法和符箓吧,我寺明天闭寺一天,超渡这群冤气极大的亡灵。”
骆离见他们除戒色之外,个个面有疲色,忍住心底的戏谑,点头答应。
龙山寺一行人,带回佛珠,回到大堂继续念经。
骆离现在已没了睡意,想着再去瞧瞧山灵。
首先察看龙山的灵气,脸色一变:昨天白天才看过,如何现在黑色已经罩到半山腰了?到底够不够她用。
人还没到山尖处,山灵便飘了过来,嗲声嗲气的说道:“灵气不够了,我只恢复了一半不到,现在不知道怎么办。”
“如果你不再疗伤,这些黑气何时能散?”
“我也不知道。”
骆离蹙眉,问道:“那你都知道些什么?如果黑气不散,你哪来的灵气再恢复。”
山灵以为他生气了,更加委屈:“人家从来没有受过伤嘛,只凭本能在治疗,很多东西我都不懂。”
骆离拍拍她的头,竟然摸到了实体,以前她都是气体的,手一拍就穿过头顶到了脸上,奇道:“我怎么能摸到你了?是不是你身体有什么变化,不,气体。”
山灵伸手拉向骆离,高声道:“真的也!是不是我很快就有真的**了?不用东西来变了。”
骆离低头沉思:可能是为救他而受伤,有了人类的感情,这才解释得通。
“那你还能进到我的铅哨里吗?”
骆离话一说完,感觉胸前一阵温热,山灵不见了,抬头笑笑:看来还是可以呀。
“走吧,跟我回去,慢慢养身体,让我看看你还会不会长大。”
“长成多大?”
“上幼儿园那般大吧?”
“哦。。。。。。多大上幼儿园?”
。。。。。。
大秦天岳山,地处大秦西北,与西南的棽山,正西的华银山,在地图上连在一起呈等边三角形。
天岳山顶长年积雪,温度低至零下四十,此山乃大秦最高山,海拔五千八百米、
孟玄子真人活到一百四十五岁,在天岳山天岳峰住了一百四十年,从未离开。
他仙去后,天际峰上的天岳观一直是小徒弟钟方真人掌管,二十三年前,被逐出师门的张启山强占去。
此时,钟方真人用两天时间长途奔袭而来,果然不出他所料,张启山已然归山。
两人斗了几十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打斗了七天七夜,钟方仍是落了下风。
怒道:“执迷不悟,终遭天遣!”
看着灵气耗尽犹如残叶枯枝般摇摇欲坠的钟方,张启山深吸一口气,大声吼道:“你跟师傅一样,迂腐不堪,我葛氏一脉,落在尔等手中,注定调零。我手上染的冤孽,实非我怨,都是!都是你们逼我的!”
钟方真人气极:“休得胡言,是你道心早变,邪心滋生,贪欲不灭注定踏生这条不归路。”
“不归?”张启山扬眉:“师傅若是听我的,至今尚在,是他固步自封,还要束缚我!你们资质有限,不能享成大道获得永生,凭甚禁固我的能耐?”
第一百三十五章 老丑与路鸣
“哈哈哈哈!”张启山突然一阵狂笑,又道:“好,二十年来,你念念不忘地要想结果了我,今日我给你这个机会,上来吧。”
钟方真人却没动,他知道张启山要下杀招了。
半晌,怒吼一声,聚积最后一点灵力,朝他飞去。
张启山双眼微眯,右手指弯的戒指上,那颗红宝石光芒渐浓,萦绕着一圈赤光,蓄势待发。
途中钟方突然转变方向,跌向左边的万丈深渊。
张启山紧接着飞奔而下,右边衣袖带走一片红光。
半个小时后,他半攀半飞地爬了上来。气道:“贼道,老子又让你从老路溜了。”
钟老儿也学精了,以后怕是更不好找他,张启山很是懊恼。
绛珠紫带被抢,他自己知道这天外之物的厉害。打算改变思路,抓住钟方威逼他徒弟,现在也成了空。
他曾被废过法力,后来虽然恢复了,却因男女有别,导致下身虚空,他才穿上自己制成的钢甲机关。现在钢甲居然被那死小子打坏了,他必须回来修补。双腿内侧的经络也被灼伤,灵气运到大腿便受阻。
即使这样,钟方仍伤不到他性命,因为他有另一个天外宝物红宝石戒指在手。
这戒指,与绛珠紫带同属一人之物,本名赤朱指环;据传说中讲,把之嵌入骨内,可不知疼痛,受到法术攻击必会反弹于人。与身体合为一体,功力提升两倍。
传说而已,张启山只是用身体里偷来的气脉炼化了它;他也试过把戒指嵌进指骨里,但刚碰他的骨头,指骨便应声而断,只显出一个整齐的切口。张启山忍痛修复了左手中指,再也不敢乱试了。
悔道:不是本尊的确行不通!
可是仅凭戒指想要正面拿下钟方也是不行,戒指在手指上,双手都不易近得钟方的身;他本就受伤灵气不通,刚才强行运转经脉,现在气流乱窜,快步回到观内。
钟方害怕赤朱指环,从不给他机会近身,两人单打独斗,几天下来,两败俱伤而已。
钟方在二十三年前与他一战,休养了五年才好,而他这次也够呛。
若不是急于抓住钟方,他一早躲开也不至于如此严重,没料到这次仅是灵气耗竭并没受伤就早早溜了。
“狗道!下次直接让你去见师傅,你二人早该团聚了。”
他在心中骂完,突然吐出一口鲜血,赶紧收回心神开始打坐。
东沪,威远物流运输公司。
封存义看着三个徒弟,特意看了看老未,问道:“潘云,这次真的不要我们的人陪你去山姆国?”
老未露出轻松的笑容,道:“有老婆孩子陪我就行了,公司人手紧。”
“嗯。”老封点点头,又瞥见老丑,这个徒弟越老越丑越古怪,性子从来不讨人喜欢。这次任务没要他参加,若是他能去,老未也不用被他师祖抓壮丁。
想到这里他都懒得再看老丑:“你赶快回去配合姓路那小子把阴灵弄出来,我们手上的人只有他有天份,暂时不要想着动他。且不管你师祖算得对不对,他现在有用处,闲暇时让他再接几桩生意。”
心里非常不满,要是师傅真算得准,怎么算不到他的徒孙要残废?现在还要去山姆国装义肢。
封存义现在还不知道,骆离的命没人能算,只要摊上他任何可能都有。
“徒弟领命。”老丑很是听话,话虽不多,但做事从不含糊。
老封又道:“从律哇把尊雷调过来,这边只有使蛮力的雇佣兵可用,业务不能断了。”这话是朝着老申说的。
老申推推眼镜,弯腰领命。
泯港,老丑于昨天回到路鸣的别墅。
和路鸣再次站在封存义从机场盗走的铜像前。为了这个大“宝贝”,路鸣把自己以往培养的幼童怨灵都放到了一边,专心伺候它。
他从接手铜像以来,受了三次反噬,连连不顺,从接过黑巫师手中的铜像开始就频频受伤。他很恼恨这个丑老道,怪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老丑一如即往的面无表情,仍是劝他再试一试,不要怕受伤,反正老丑可以治。
路鸣却不敢再试了,再试下去,也是徒劳,还弄得一身是伤。最近他发现自己气息越来越不稳,明显是反噬的后遗症;在没找到绝对有效途径之前,他不会再犯傻冒险。
见他拒绝,老丑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说了一句:有事叫我。就到下面看港片去了。
泯港的电影真好看,特别是武打片和枪战片,老丑特别喜欢那个演赌王的演员。几次对路鸣提到,如果有明星请他,一定找赌王要张签名照。
路鸣看着楼下客厅的老丑,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让他一阵恍惚,这是老封的徒弟吗?拿到铜像几个月了,毫无进展,他却一点也不急。
路鸣又不敢让老封换人,换个精明的,他还怕被看出自己的企图,他可打着要把雕像据据为己有的主意。
晚上,老丑吃过饭后照旧出去外面溜弯。
一愁莫展的路鸣进到自己的秘室,点燃烛光,捧着那个双面人铜像发呆。
豢养阴灵,必须要用到豢养人的血,如果要换主人,先用法力把它们套晕,然后改换血来重新认主。
他每次都能轻松套晕,但总是卡在换血那里,一般情况,换血豢养到第七次阴灵都能识别主人了,喂满十次就能听动调配。可是这个铜像里的阴灵,全都像弱智,傻得真是没话讲,完全不按常理走。
一旦他激进,就被反噬。每三天一碗血,他都快被抽干了,还是重蹈覆辙,前功尽弃。
最后一次气疯了,本就没什么耐性的路鸣失去了理智,欲把它们全部摧毁,法力刚用上,阴灵齐齐反扑,差点让他走火入魔。
其实他方法全部都对,错在识人不清,次次换血老丑都在场,稍一使坏,他的血就不净。阴灵每次喝到的血都是不同,叫它们怎么认主。
骆离都拿铜像里的阴灵无法,他又怎能毁得了。
不过老丑也着实佩服路鸣,他好像天生就是干这个的,轻易就掌握了诀窍,换他或者老未来都不一定行;这也需要天份,若不是他捣乱,这铜像里的阴物早就现世了,这个结果老丑不愿看到。
第一百三十六章 花姐一家
他的方法全用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老丑身上了,想到老丑的不靠谱,路鸣感觉前景渺茫啊。
老丑在院外,瞪着一双鹰眼,望着灯光明亮的别墅,口中吐出两个字:“贱种!”
在七七门那帮人各行其职时,棠家人也正准备远行。
到了山姆国,棠秘子不但自己改变了容貌,还把家人也易了容,一家人都陪着棠伯文去医院做耳朵。
棠秘子在加河州的那家顶家义肢医院,与同去做腿的老未遇着了;此时的老未一脸颓废,瞟了一眼有法力的棠秘子,既不认识也没兴趣多看,水平太一般了,一点拉拢的想法都没有。
棠秘子却留意了他,虽然老未敛了法力,但高手就是高手,气势明显不同一般;又知道他是来做腿的,暗自怀疑是不是被骆离伤的那一个。欲偷偷拍张照片,想着回国后拿给骆离看。
还没等他行动,只是多看了几眼就被老未发觉了,赶紧打消念头。
几天后义肢就做好了,比照着完好的那只做的,样子还行。棠秘子法力有限,只恢复了棠伯文三成的听力,跟骆离约好时间,等他们回国后,让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