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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进到骆离的卧室,山灵本来隐在一旁,听见这个,也赶紧凑过来。骆离抱住这团越来越沉的肉球,山灵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时不时的瞟一眼钟方,不知她在想什么。
“师傅,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龙山孕育出的山灵,后来因为她被人骗走,龙山寺的永圆住持拜托我把她给寻了回来;而后她非要跟着我,还说管我叫主人,说我是什么龙脉传人,好不可笑。”
“嗯,我已经和他打过照面了,她说你是就是吧,带着她吧,找时间我给她身上下个禁制,往后也好放心。”
山灵皱起眉骨,问道:“痛吗?”
又趁机对骆离告状:“他好凶,刚才在房顶差点掐死我,怀疑我要害你,看不起我们灵体。哼!还好我跑得快,不然被他给掐死了,他还揪我脑袋,跟和尚揪萝卜一样。”
骆离一愣,想不到就刚才一盏茶的时间。师傅已经对山灵出手了,对他只字不不提。
不过看样子山灵已经得到了师傅的信任,露出少有的孩子态:“师傅,她真的是小孩子,没什么坏心眼,单纯得很。”
钟方真人假装蹙眉,道:“你看,我做过的事情她每一桩都告诉你了,还真的是个小孩子,别成了你的累赘。要不别带在身边了。”
骆离知道师傅在恐吓山灵,扬声道:“师傅。。。。。。”
钟方看着山灵当真了,张着大嘴,急得不知说什么,便哈哈大笑。
见他们笑,山灵便知道这是“大人”之间在开玩笑,平常小本子没少逗她,慢慢地也摸出点门道来了。
钟方笑完道:“既然说到这里,这个小东西也要来听。咱们就顺便把她禁制下了吧。”
“用不着吧,师傅真的不用了。”骆离不太愿意。
“怎么?这才相处几天就舍不得了,你这样要出问题的,江湖险恶。这是为你也是为她;她心性单纯,落到坏人手里,被人控制住于你们都是坏事。”
见骆离还要反驳,钟方郑重道:“我知道你当她是朋友。不是宠物也不是工具,但一码归一码,她毕竟不是正常的人。与阿本与棠道长都不同。为师还会害你?你可知道师傅我这几十年是怎么过来的,师傅救过三个孩子,差点死以他们手上,我吃亏上当几十年还不够?师傅曾经教过你什么?防微杜渐,这四字你可懂?”
骆离心道:师傅打定注意了,长篇大论下来,他招架不住,只得同意:“好吧,师傅我听您的。”又问道:“你救过的那些孩子是多大?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死了,不过不是死在我手上,七七门的把戏多着呢,无所不用其极。”钟方把山灵拉过来,摸向山灵的脖子,头也不抬地回道。
山灵却很配合,但还是问了一句:“到底痛不痛?”
“不痛,你既认我徒弟为主,也自愿受制,我也不为难你,要怎么下你自己说。”
山灵想了想,道:“不痛的,又有作用的。”
这是什么方法?
钟方一愣:原来她什么也不懂啊。说道:“好说,就在你脖子处烙上我徒弟的印迹,若是被人迷了心智要叛主,那块印迹会让你自毁。”
骆离惊道:“这么严重?”
“是啊,没有别的办法,能制住她的人绝非泛泛之辈,若不这样,她受得苦更多。”拉过骆离的左手,“挤一滴血在我手上。”
骆离照做,见师傅把那滴血握在掌中,稍一运气,血滴化成一团火,朝山灵的脖颈处移动。山灵以为很痛,握紧胖小手,火移至她脖颈便消失不在。
她感到一阵针扎般疼痛,只一下,便没了。松下好大口气:“完了?还好,一点也不疼。”
钟方指指山灵,“以后遇着任何动物,包括人,都要先看们他的弱处,每个人都有。我要教你的东西,说多也不多,关键在于一些细节的把握,阅力还是要靠你自己啊。”
接着他就把老丑的事情讲了出来。
老丑原名曾彦中,属牛,原本不丑,后来一场大火,生生把他烧丑了,也正应了他的代号。“老丑正是我的内应!”钟方说道。
骆离对他的认知仅限于一个丑字,从未见过。
封存义三个徒弟,未申丑,都是他们的属相,与他们的姓氏无关。骆离这才得知,那天晚上追出海边别墅打的第一个人就是老未潘云,救他的正是封存义。
他顿时有些后悔,对师傅说道:“我还以为他和张老怪一样厉害,早知我该把他解决了。”
钟方摇头:“张启山是想抓你走,所以没下死招,后被你夺了紫带去,担心再被你夺去宝石戒指便逃了;封存义为人阴险,有一次我差点栽在他手上,功夫不高却阴招很多。潘云是他最看好的徒弟,为了救他,他不会留底限,你没追是对的,况且我们的目的也不是他。”
师傅栽的次数可不少,听他说两次了。骆离注意到师傅一直管丝带叫紫带,他更注重于颜色。
“哦,您继续说老丑,他怎么成了您的内应?”
“之前姓封的三个徒弟都没见过我,他们入道门不久,也没在江湖上行走;虽然按道术派别讲,我是他们的叔师祖;但封存义收他们三个的时候,他们的师祖张启山早被你师祖孟玄子逐出了师门,所以也不算。”(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三章 老丑的过往(第六更)
“有一次我与他们在东海一个渔村相遇,我狠狠收拾了封存义那帮狗道,张启山刚刚恢复功力,根本没露面,当时就逃了。老丑第一次见识到我的厉害,之前他都以为他师傅是大秦最厉害的道士,没多久他用铅哨引我去见他,说要投靠我。目的只有一个,要让老申和封存义都不得好死。只要我帮他达成心愿,他甘愿受我差遣,做我的内应。”
原来铅哨还是老丑发明的,真是不敢相信。
“哦,那老丑是真的投靠吗?有什么缘由促使他做出残害同门的事?”骆离很难相信,但又不好直接否定师傅。
“俗套的老故事了。”钟接下来便讲起过往。
老丑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恋人家中遭了火灾,为救她才烧坏了脸,而她的恋人现在是老申的老婆。
老丑的青梅竹马抛弃了丑陋的老丑,与相貌堂堂的老申搅在了一起,老申比他圆滑,在封存义面前更得脸。
小本子正好出来,听到这里,与骆离面面相觑:这是夺妻之恨呐!
见到钟方真人讲啊讲的又站起来背对着听众了。
爱人背叛,还是叛向自己的师兄,老丑表面上装着认命,私底下恨之如骨。后来他们内部有人看不下去,就悄悄告诉他:他的恋人早就和老申瞄上眼了,那场火就是老申搞出来的。
老丑气炸了,再也忍不下这口气,便找师傅封存义告状。
封存义不但不为他作主,还说他气量狭窄,恶意揣测自己的师兄。事后,他师傅为了平息这件事,把多嘴的人全部处理了。老丑经过这件事情,更是心灰意冷。本想离开七七门,虽然不能洗去耻辱,至少心理好过一点。
刚有了这个想法就差点被封存义废了手脚,骂他不念师恩,枉恩负义。老丑当时手上早就沾上了很多血,洗不干净了,感觉自己真变不了好人,但打消了这个念头。
事后用了两年时间才在封存义面前挽回形象,上天就是这样与他过不去,当他刚作了决定留下时。又得知了一件事。
他偷听到老申与封存义的对话,得知师傅在老申动手前就已经知道,却没劝阻老申,还说他青梅竹马恋人的命格与老申相合,下一代会出能人。
老申确实比老丑会笼络人脉,七七门可以没了老丑,没不能没了他。老丑唯一能让封存义看得上的便是他的忠心与愚直,以及他一头扎进毒药研究里的劲头。
老丑感觉加入七七门真是个大错误,从上到下没有同门情谊。只有利益,藏污纳垢,薄情冷心。
钟方真人这时望向他们,问道:“你们想想。被同门戕害毁了容貌,被两小无猜的情人算计,会有多恨?”
骆离道:“师傅,恕骆离不敬了。您这二十多年一直处于劣势,躲避七七门,那老丑仍是一如既往?”
“是的。他心眼本不坏,只是因为被封存义看出他的忠直,才刻意收他为徒。这人呐,一旦醒悟,便会有了心理洁僻,再入魔道就难了。为师相信他,而他在能力范围之内也没让我失望,几次救我于危难。”
“对了。”钟方再次问道:“你们可知律哇铜像的下落?”
“您知道?”小本子抢先问道,这是骆离的心病,还有那个该死的路鸣,虽然骆离从不提,但她知道,他从没忘过。
“呵呵,在泯港,一个姓路的小子手上,老丑被指派过去帮助他。要让那小子想办法启用铜像的法力,老丑可是一直在捣乱,现在还没有进展。”
钟方讲到这里,特别是指到“那小子”的时候,语气很重。
“是吗?直接让老丑把路鸣弄死不行吗!他哥哥路凤害死了无渊道长。”骆离压抑着火气。
“不用,姓路的小子很快就要归西,七七门自己就要动手,我与老丑商量后,他另有用处。”钟方真人说道。
“对,拿他的命给小本子续!您看好不?”
骆离说完,师傅一愣:“这不行,拿命续命,行的是邪道,不可!小本子只要与你在一起,便不会有事,后面我再想办法。这次我最多待半年,把命医二术教给你,因为没有书,所以能教的也就这点时间。”
骆离问道:“那书呢?师傅。”
“那本书本就是个法器,我脉传人只有对着书,与之相处一年以上,才能完全领悟里面的知识。就是因为那书早年被张启山藏起来了,你师祖孟玄子才没有对他下杀手。他大限已道,刚把他清理出去,便仙去了。去前留下话:一定要让我把书找回来,如果在四十年内还找不到,就让我替他杀了张启山。”
小本子吃惊,问道:“钟爷爷,您今年高寿?”
“我?说出来怕你不信,我今年一百零五岁,与张启山同年。”
“啊?”小本子根本不信,怎么可能,看起来最多五十岁。
“呵呵,我第一次见你爷爷,他也只有你这么点大,还没娶你奶奶。”钟方真人笑道。
小本子咂舌,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信了。
“小本子你别打岔,师傅您为什么不处理了他?”骆离把话题带回来。
“是我心软,看他没了功力,便只有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他表面一直跟我打太极,我也下不了死手;我与他毕竟一同学艺一同长大,他心思多,对机关之术研究非常深,我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那本遗录。”
钟方很是懊悔:“后来一直拖过了四十年,他凭着心狠手辣,靠着封存义的帮助,有了一场大机缘,恢复了功力。”
指着骆离手腕,道:“你腕上的紫带便是那年落在了他手中,紫带全名叫绛珠紫叶带,是,是。。。。。。”
他踌躇半刻,“是天外神物,还记得二十三年前那场天灾吗?就是那时得到的,你的古钱也同出一处。其他你也莫再问,现在他们都归于你手,好好利用便是,你何时突破至道家大能,我便再与你细说。”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骆离心说。(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四章 上和尚庙去化缘(第七更)
吞吞吐吐的,骆离急道:“既然讲了,又不讲明白,你不怕我有了心魔影响修炼?”骆离总感觉与他有关,师傅每当说到紧要处就开始回避。
“怎么会?不会吧,我记得我小时候在山上,特别想吃山枣膏,我师傅偏偏说食物做得精细了便失了原味,没了灵气,只让我吃酸涩的山枣;我练功的时候天天想着,我怎么也没心魔。”
骆离顿时噎住,没想到师傅拿他小时候练功说事儿,还想再问,便听师傅说道:“好了,太晚了,我今天才到,莫不是不让我休息。明天开始跟我学命医二术,没有书在,很多地方全靠你自己领悟了,早点休息吧。”
“哦。”骆离觉得在理,抬眼看见师傅已经不见了,忽然觉得师傅变得精明了。
回头看见小本子揉着肚子,她道:“一讲就是一天,我刚才因为开通了法脉,很是兴奋,又听钟爷爷讲了半天故事,忘记饿了。”
骆离一听到饿字,肚子就咕咕作响,见外面天色已暗,道:“偷樱桃去?”
“你不是说没熟透吗?”
“唉,也是,那吃什么?”
小本子望向钟方真人离开的方向,问道:“真人不饿?他去哪睡觉?”
“他可能早感觉到龙山有灵气了,虽然还附有黑气,但他还是能感觉出来,因为其他地方根本没有;我师傅很少吃饭的,他们这样的高人,觉得吃饭是浪费时间,一般是陪我才吃。现在多半去山里练功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