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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出门从来没有带很多钱的习惯,如果有个五六百也好,说不定就直接打个高价车去了;等姜明明走了,他再慢慢收拾这冲动的司机。
司机自己也有掂量,就算是两个骆离,他也保证能在十分钟内拿下,根本不杵骆离看他的眼神,他犹豫的是这两人到底值不值得他犯法。
就在司机反应过来眼前这小伙子早已发觉他的企图,恶向胆边生,准备动手的时候。骆离喊道:“师傅,五百块钱,拉到地方给你,怎么样?现在这行情够你交几天份子钱了吧?”
司机眼睛一亮,拳头握得更紧,绕过车子就向他们走来。
哼!看来你是注定要找虐了!骆离心道:这是打算直接抢?
“再加三百块!我们真的赶时间,只是晚上没有多带钱,拉到地方给你。你要是不相信,我留在车上,她去拿钱!”骆离指着姜明明飞快的说完。
司机只离他几步远,装着拉了拉后车盖,没有多话说,心道:算你小子识相,知道爷爷厉害!
吼道:“上车,别耽误爷时间!”
姜明明这时却不敢上了,骆离看向他,她恍然,有高手在还怕坏人?赶紧坐进去。
这司机飚得很快,一小时后,到了西城棣安门一条巷口,按约定姜明明先走,骆离在车里等她付天价车资。
“师傅,你信不信,你今天白忙活了一场。”骆离对他说道。
司机本还在想,即使这女的进去叫人,他也可以开车就跑;在车上做“人质”的外地小子竟然开始挑逗我!
“嘿!”他冷笑一声,就不信你没钱,老子抢了钱打残你就走。
把车门锁住,回头朝骆离阴笑道:“小子,你不知道这个角落是没有监控的?”说完就直接压上来抡拳头。
骆离觉得他说话的口气,颇像以前长坪那个虎哥,块头也像。
。。。。。。
姜明明拿着钱出来,看见四分五裂的出租车,吓傻眼了!
不可置信地看着骆离:你干的?
骆离刚好完事,拍了拍裤腿上的灰:“走吧,我也去看看你朋友,方便不?”
“别担心,听说这里没监控。”骆离见她发傻,安慰道。他就是不喜欢大城市,总是爱装什么天眼。
“哦,当然方便,还好我朋友没做傻事,可就是想不开,一句话也不说;你肯定比我懂得多,帮我劝劝他吧。”姜明明回过神来。
骆离跟着姜明明往前走,估计这一带全是住的学生,因为附近有两所高样,何况又看见两个喝得醉熏熏的学生模样的人正好走过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六章 收获
问道:“这附近还有一所功夫学校吧?”
“是啊,唉!”姜明明没来由的叹了一口气。
“我朋友叫张天娇,在部队工作,是接线员,这次八国比武大赛那个冠军就是她前男友徐进绥。”
骆离心道:不会这么巧吧?
又听姜明明讲道:“那徐进绥就是个负心汉,天娇跟他小学中学都在一个学校,从小就好上了,现在他出了名,就想甩了人家。”
说着已经到了门口,放低了声音:“这里以前就是天娇跟徐进绥一起租的,两人周末都会过来住,现在分了,徐肯定不来了;你帮我劝她搬走吧,睹物思人,还是为不值得的狗东西。”
骆离明了,赶紧点头,一时间脑子里蹦出在龙山见到的那个送徐进绥东西的姑娘。
姜明明拿钥匙打开门,进屋后,骆离一眼看见张天娇躬着双腿坐在窗边,下巴垂在膝盖上。看见了侧脸,果然是她,原来她叫张天娇。
家里很乱,像刚被打劫过,只空出一小块能坐人的沙发,想必是刚才姜明明随手收拾出来的。角落里到处都是剪烂的衣服,还是男人的。
“天娇,我给你介绍一个厉害的朋友。”
“多厉害?能让他回心专意吗?”张天娇继续着发呆,随口问了一句。
“哎呀,天娇,你还望着那里作什么!再怎么看他也不会回来了,你到底明不明白,他不爱就是不爱了。”姜明明走过去拉她,“你到底几天没吃东西了?绝食示爱,你很有骨气啊!我以前真是错看你了!”
面对姜明明的激将法,张天娇纹丝不动。
骆离顺着张天娇看的方向,就只看见一盏路灯,或许更远处便是徐进绥的武术馆。
想到徐进绥的花花肠子。他道:“张小姐,你听说过一句佛语吗?”
“嘁!”她冷哼一声。
“呵呵。”骆离笑道:“你是军人,应该知道叛徒和奸细是最可恶又最可怕的,摆在明面上的敌人好对付得多。”
张天娇回过头来看着他,奇怪他扯这么远干嘛。
只瞟了一下,就觉得他非常顺眼,身上有股与众不同的气质。便分散一些心底的绝望,开始认真听他讲;无关这人的相貌,只是一种直觉。
“徐进绥变心绝不是一天两天,凡事有个过程。他在正式背叛你之前,就像是个奸细,脚踏两只船。而且,很有可能他从来就没爱过你,或者你达不到他所求的价值!”
这话非常伤人,徐天娇忍不住反驳:“你凭什么这么说?”
“就凭他们武术队的人都不知道他有女朋友!就凭他骗师兄弟说你只是她同学!”
张天娇恼红了脸:“你是谁?你怎么知道!”
她怎能不吃惊,这件事情连姜明明都瞒着,这个人怎么会清楚!?
“实在是巧,我在龙山见过徐。而且还住同在一家旅馆里,就是山上最高的那间,而且我还见过你俩偷偷见面。”骆离回答。
“这有什么,他们队里本就管得严。”张天娇还在自我催眠。
“如果你真的愿意相信。就当我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骆离起身,准备告辞。
“骆。。。。。。”
骆离听见姜明明叫他。又补充一句:“我还是要对你讲讲那句佛语。”
这时张天娇已经侧过身子面对他,听他讲道:“嫁祸于人!四个字,张小姐。恭喜你已经脱离苦海,嫁祸于人了。”
看见骆离真的打算出门,张天娇嚷道:“还请解释明白!”不自觉的把身子前倾,她真的很想知道。
看她愿意听了?骆离就把意思给她讲明白。
这句佛义解释正好切合张天娇目前的情况,要规劝的就是她这种人;那徐进绥至始至终都是个急功近利的势利小人,是祸不是福;他转投别人怀抱,让张天娇有机会再选一个真正爱她懂她的人,岂不是就脱离苦海了吗?
心机深沉之人最爱的永远是自己,现在接手的人还不知道拿到手的不是宝而是祸,却总有明白的那一天,到时还不如张天娇现在的情况。
听骆离讲完,姜明明点头如捣蒜:“对!天娇,骆道长说得太对了,你睁大眼睛看清楚,那徐进绥到底是个什么人!”
听姜明明管骆离叫道长,张天娇奇怪地问道:“他是道士?”现在还有道士吗,怎么不穿道袍?
“不敢,只是个术士而已,那是人们习惯的尊称,不用当真。”骆离随便一说,眼下这个不是重点好吧。
张天娇眼睛骨碌碌转,与之前的神态大有差别,又问道:“那你懂法术?”
姜明明以为她提刚进门那一碴,气道:“你还没醒悟啊!枉费我们说半天,法术还能帮你改变人心!”
“我不是那意思,骆道长,你回答我,你是不是懂法术?”张天娇坚持。
骆离道:“我会,就是不知你信不信了。”
“怎么不信!我告诉你,那徐进绥看上的就是一个会法术的女人,名叫孙唯唯。”
有一丝亮光在骆离脑中闪过,问道:“很厉害吗?”
“厉害,徐进绥亲口说的!”
原来徐进绥的新女友叫孙唯唯,非常有钱,老爸是外资企业的老总;她看上徐进绥很久了。龙山寺决赛的那一场,孙唯唯就坐在下面,观看了徐进绥的整场比赛,对他非常满意,这个人她是势在必得。
张天娇说完,愣了一会儿,落寞地道:“或许孙唯唯不知道他有女朋友吧,也或许他就是在找更有权势的女人,没有权势,既有钱还懂法术,他。。。。。。”
“他怎么会告诉你孙唯唯的底细?”骆离觉得有什么东西忽略了。
“是怕我纠缠他吧?他刚从龙山回来就说和我分手,我不愿意,还以为他开玩笑。”
“然后呢?”
“然后他就搬走了,我回来发现就冲去武术馆找他,等了一天,终于见到他回来,是那女人开车送他的。”
“这么说,你看见了孙唯唯,可不可以回忆一下她的相貌?”
“我描述不好,你让明明说,还有那天小丽也在,我们都看见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七章 天岳观
就像一间漆黑的秘室里,突然点亮了一盏油灯,骆离禁不住脱口而出:“任小丽是背了黑祸,代你受过!很明显你们去找他时,孙唯唯也看见了。”
姜明明幡然醒悟:“是我的错!原本你与小丽就不熟,那天我不应该带她去,肯定是被那个坏女人错认她就是你,她原本就。。。。。。”马上停住,唉!害的是谁她都不好过,只是看了任小丽的惨状,情不自禁地说出这样的话。
张天娇毫不介意,直追问:“小丽怎么了?带我去见她。”
。。。。。。
他们三个出来时,破烂不堪的出租车还在,地盘下面还压着那个欲打劫的赌棍司机。一百八十斤重的彪形大汉,此时浑身无力,即使没有东西压着,他也翻不了身。
张天娇指着烂车,非常吃惊。
姜明明笑道:“这人活该。”
走了很远终于上了一辆“正常”人开的出租车。
骆离想到那辆报废的车子就好笑,先前那个司机的“好日子”就要来了,至少靠出租车打劫是没戏了。
他们回到任小丽的出租屋时,棠秘子和小本子已经休息了,久等骆离不回来,就估计他跟姜明明一起走了。
棠秘子连续两天没休息好,也没时间练功,有点憔悴,为他们开了门,随便问了几句,便又回去睡觉。
姜明明把任小丽三次的遇险经历都讲给张天娇听,完了还把那些珠毛痂拿给她看。
张天娇后怕不已,姜明明又描写得太有画面感,她头皮发麻,现在脑子里哪有什么徐进绥。巴不得离徐远远的,那个孙唯唯就是电视里的黑巫婆,太可怕了。
骆离倒觉得张天娇要感谢他,如果不是他在龙山让徐进绥见识到了道术的厉害。徐也没这么快在张天娇面前露出真面目。
有了孙唯唯的帮助,徐进绥的后半生戴着冠军的光环,前途不可限量。
可是,那个叫孙唯唯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骆离再次去察看任小丽的风池穴,脱痂后颜色并没加深,但也没减弱。心里念道:是不是我医术没学透啊,在医术上孙的手笔明显比自己高深许多。
“张小姐,你想出气吗?”骆离问她,他打算直面这个孙唯唯。医术上不如她,但法术上绝对不会。简单粗暴的直接把她弄来治任小丽不就行了吗?
“出什么气?我?徐跟孙?”张天娇还没回过神来,摸摸了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问道。
“你不觉得这个孙唯唯太可恨?如果躺在床上的是你,你知道仇人,就不想报仇?”
“我。。。。。。”骆离的这句话让她骤然升起了一股血性,道:“当然要报仇,小丽是被我连累,我怎么会置身事外!”
“好!”骆离也不多话,直接把想法告诉了张天娇。
张吃惊地叫道:“你当真有把握?我担心连累你!”知道自己太失态。压抑声音:“毕竟你与我并无交情,我会自己想办法为小丽报仇。”
骆离看她说得认真,禁不住想笑:“我们的目的一样,任小丽也是我的朋友。你看出来了没。我只脱得了她身上的痂,却不能让她起身,现在她还是病着的。”
任小丽与姜明明都在想:那你打得过孙维维吗?
这两个姑娘只见识了蛛毛痂的厉害,却没见过骆离的手段。他只好道:“尺有短,寸有所长,下黑手。那孙维维强过我,正面应对未必如此。”
两个女子对视一眼:正面应对他把握更大?没听错吧,看来他真的很有信心呀。况且现在只有这个办法能最快的救小丽,更别说还可以灭掉一个祸害。
姜明明率先点头:到时看徐进绥怎么赔了夫人又折兵,放着好好的姑娘不要,看上一个妖女。
大秦,天岳山,天岳观。
低矮的三间木屋,顶上盖着土瓦,大门正中挂着一块掉漆的牌匾,上书:“天岳观”三个隶书大字。
进得厅里,入眼便是挂着三清祖师的画相,面前的案几上摆放的香炉里燃着三根檀香。
封存义坐在厢房的门槛上,不停的看表,他已经等了三天了,还没见到师傅张启山。
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