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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这个解释比上一个好接受一点。
“顺便一说,支持这个决定也是我个人的意志。”
金发青年突然淡淡道,可是我立刻觉得不对。
因为这家伙用得竟然是女声。
“我艹,你敢再恶心一点吗?”
“别那么看我,我可是不掺假的女人,年龄上大概也就比你大个四五岁吧。”
我被这个新消息震惊了,心想这家人都是怎么回事,难道除了天然呆还盛产各种异装癖患者?
“哼,就知道你们这些男人脑子里想得肯定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金发青年,哦,应该说是金发女郎不屑地冷笑,“如果你上小学时被自己的兄长弄上床的话,我觉得你可能会纠正一下这些脑残思维。”
血液流动一瞬间刹住了车,我感觉自己的呼吸机能突然失去了。
“那……。那不是克拉徳的谎言吗?”
“谎言总是和真实结合才最有欺骗性,那个积分制的确是假的,但是整个罗德底斯家对弱者从精神到肉体都毫不留情的压榨却是实情,哪怕是对自己的亲兄妹也不例外,”金发女郎的脸上流露出愤怒和伤感交织的表情,“这种可怕的竞争从断奶开始就一刻不停,如果你兄弟请你去游泳搞不好就是准备好石块砸烂你闹到,就算睡觉也要睁一只眼睛,防止被人放进条毒蛇什么的。”
“艹,你们家主简直是神经病!”
我忍不住骂道,但是金发女郎却驳斥了这个意见。
“不,正相反,他是个很有远虑的人,他深知富二代过于充裕的生活只会让人的能力衰退,只有保持着一种弱肉强食的可怕机制,才能保证整个次代成员的实力,但是失败者的结局都是悲惨的,男性成员往往是连尸体也找不回来,而女性……。呵呵,就只能靠这个壳子换回一条命。”
我沉默,我感觉自己问了一个很伤人的问题。
“抱歉。”
“不,没什么只是事实而已,我知道你们东方人的观念很保守,但是这点我可以用生命向你发誓,亚捷琳娜很干净,没有糟糕一点这种罪……。”
“因为你的保护吗?”
“算是吧,不过能在那个垃圾堆里混到现在,我也不是什么好货,只是觉得……。。一朵最纯洁的花蕾就这样凋零的话太可惜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 新的意志
第二天,在问候完医生所有亲属后,我总算摆脱那身倒霉的紧束衣。
教导团的人首先来看我了,这帮家伙一个个衣着光鲜满脸喜色,肩膀上的军衔似乎都高了那么一两画。
有一种皆大欢喜的感觉,除了我以外。
“喂,陈老爹,听说了没有,我们昨天打了个大胜仗,把一艘远洋战斗舰直接干挺了,另外两条要不是跑得快早就玩完了,也幸亏你打掉了那艘重载舰,哦哦,还有罗德底斯先生紧急送来的机甲,要不是你吊上了这层关系,我们早完了。”
铁牛的大嘴一张就噼里啪啦说个不停,但是关于战报只说了前半段,后半段子却都是在拼命突出我的作用。我猜这位大哥是想安慰我,可惜口才太蹩脚,连我这号粗人都听出话外之音:陈老爹你别过意不去,你的贡献已经很大了,功过相抵,不碍事。
我只能苦笑了事。
整个聊天过程中没有人再说起伊蒂丝,甚至连克拉索家都没有提及,一切都在很和谐很热烈的气氛中度过,好像我上个月签的是一张空头支票。
“话说陈老爹,你为什么把灰色微笑的机体开出去了?搞得我们一开始还以为机体都能诈尸,吓得够呛。”
疯子突然奇怪地问了一句。
“废话,另挂掉的时候能被当场灰色微笑拉风一把也不错啊。”
我扯起了谎,众人听完则是一副“原来如此,很有想法”的表情,直接让我过关了。
隔了几个小时,维堡射手联队的大部队也开过来探病,只不过这帮家伙没和我扯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而是很实在的递上一张金灿灿的信用卡。
“这是什么玩意儿?”
我一脸问号。
“哦,这次合同的钱,按照佣兵部队的传统规矩,队长你拿两成,其余我们按劳分成。”
希特勒回答道。
“两成?这算是多少。”
我接过这张象征最高VIP级的信用卡,翻来覆去,奇怪地上下打量。
“大概是五千两百万金镑。”
哦,原来里面有五千万啊。
等等,五千多万金镑!折合汇率不就是四亿多,尼玛怎么那么多!
“哦,两艘重创的远洋战斗舰都算是记在我们帐上,此外还有机甲的击坠奖金,哦,对了还有我们根据队长你的指示向陈天民大将要求的加班补偿,大将马上同意加薪,所以佣金一下高出了五成多。”
希特勒回答地有板有眼,我却几乎傻眼了。
我靠,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你们还真特么当真了,话说陈大将不会气得找人灭了我吧?!
“算了算了,你们没功劳也有苦劳,就这样吧。”
“我去,队长你也太能扯了,什么叫没功劳……。”
雨果不服气地辩解道。
“话说,你们把增加的佣金吃了不少吧,怎么就这么点儿啊。”
拖着尾音,我露出了狞笑,雇佣兵们马上下意识地护住口袋,哗啦一下散开,警惕地看着我。
“这可是我们拿命换的血汗钱,队长你别打主意。”
我大笑,我感觉已经很长时间没那么开心过了。
此后,沿海地区的战事逐渐归于平静,付出了失去了一艘远洋战斗舰和二十多台机甲,两艘远洋战斗舰和一艘重载舰重创的巨大代价,元气大伤的“黑日”被迫退出了共和国领海,再也没有能力对任何一处军事基地发动进攻,相比机甲和战舰的损失,萨摩军更伤心的是临时借用给“黑日”的招牌ACE,松平下吉中佐也在混战中阵亡,这对气势刚盛的萨摩军机甲部队是个不小的打击。
但是总体来说,作为试探,虽然付出的代价不小,但是萨摩军的战术目的也已经达到,接下去就是更疯狂地磨刀备战。
共和国军的伤亡同样巨大,三处军事基地几乎被完全摧毁,人员伤亡数千,物质损失无法计算,好在块头够大,这点皮肉伤还能够应付。
以陈天民大将为代表的共和国军政高层都意识到一场巨大的危机已经迫在眉睫,除了主动与条约军改善关系,还要求所有机甲兵都开始带新兵,为共和国军机甲兵培养后备力量,但是因为人手有限,一个教导团成员竟然要带三十多号人,陆战机甲兵更惨,因为地面部队人数更多,一个人竟然要带五十多个训练兵,教学时各种听不懂,各种鸡和鸭吵,简直一塌糊涂。
虽然有伤在身,但是我也没逃过这次任务,不过情况比那些野外教学的倒霉蛋要好一些,具体来说是我躺在床上说,然后身边一群海空军士官在满脸崇拜地做笔记,相当尴尬。
这样一直折腾了五六天,我也总算得到了出院申请,准备返回莫斯科继续剩余一年的学业。
就在这天,我见到了阿呆。
那时候我刚吃完晚饭,优哉游哉地爬上楼,医院食堂别的东西做得不行,就是炒面出奇地好吃。肉丝,包心菜,豆腐干,鸡蛋丝,虾干合着柔韧性刚好的面筋,用料出奇的足,口感也很棒。我吃了两大盆还感觉意犹未尽。回味着味道,我推开病房门,却意外地看到阿呆正冲着我微笑。
说来搞笑,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拔腿就跑。
“等等等,陈项,先等等,这事所里的大家都没有怪你的意思,毕竟我们这寒酸地方,你们这些见过大世面的机甲兵看不上是应该的。”
看着阿呆清瘦脸上的真诚的表情,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除了这个大方面,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阿呆不了解的私心原因。
我尴尬地在自己的床位上坐下,阿呆还是老样子,一身不整洁的衣衫,没睡醒似的无精打采,人好像比上次又瘦了一点,体型到了触目惊心的程度。
“真的没事,陈项,中间有那么点……。曲折,不过最后订单还是发到我们715所,林氏也同意用‘金牛座’的力量协助生产,利润四六开,虽然所长很不愉快,但是共和国军机甲装备的事,好歹算是告一段落了。”
废话,现在共和国七成的工业能力都握在林氏手里,以那死小孩的个性,分共和国四成已经算是给足脸了。
话说,真是告一段落了吗?至少在我印象中还有最后一件事没有解决。
“那,杜龙方准将……有说什么吗?”
我偷偷问道,说实话我一直觉得挺对不起这个老头的。
阿呆的表情有些奇怪。
“有一句,‘要死的话,也要把自己的价值先贡献完再死,不然死得也丢人’,所长说话就这样,你别介意。”
我忍不住露出了笑意,果然是那老爷子的作风,要是他好心好意劝我不要担心,好好养病之类的,那肯定是脑壳坏了。
又随便聊了几句,阿呆起身告辞,我突然涌起一股冲动。
“阿呆,你们所现在应该还没有机甲试飞员吧。”
“嗯,到现在为止,机甲测试都是我们这些设计者自己摸索着在做,挺麻烦的,怎么了?”
“那我跟你们干吧。”
我直截了当地提出要求,把阿呆吓了一大跳。
“喂,陈项,你可别乱来,715所是个新单位,要什么没什么,待遇比海军空军低出一大截,而且最高军衔只是准将还只能是主要负责人,试飞员能混到个少校中校就不错了,陈项你现在可是一级王牌飞行员,在其他军种都是前程无忧,跑到我们这个小庙实在太委屈了,这事你可要想清楚啊。”
我笑,论带遇,我卡上的马拉和金镑折合本土货币都有几亿块了,这辈子下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愁钱花;论权力,全球第十位的佣兵团就归我指挥,想打仗随时可以拉出去打打叛军,搞搞偷袭过瘾,混个有兵有权,却到处要人管的将军也没意思。
于是我坚决地回答他。
“就这样了,我自愿加入共和国军直属第715号研究所。”
第一百六十五章 诀别和重逢
我的申请很快得到了批准,在返校前一天,我正式登记为715所的上尉试飞员,对此无数弟兄都觉得很可惜,不过我也和他们约定,只要战事需要,我马上投入作战部队编制。
刚马马虎虎拉起个架子的共和国军机甲兵,全部转交给维堡射手联队的雇佣兵培训,当然,共和国军高层对这些外国人也留了一手,只让他们负责初级培训,重点的战术培训还是要我们回国后来做。
全部事情结束后,我们教导团暂时结束了在东方的战事,解散各自回家收拾行李,再次回到家的时候,老爸老妈看我真是毛没少一根的回来(其实都已经治好了),大松一口气,连说总算不用再玩命了,像我当初前往北方时一样,手忙脚乱地帮我理行李。
我当然也没有说那天晚上我偷偷回来的事,就当这事压根儿没发生过一样,照吃地吃,照睡的睡,安心享受完了暑假的最后几天。
公历084年十月底,我们终于结束了有史以来最漫长,最刺激的暑假,乘坐飞机回到了莫斯科,和陆军兄弟们在机场胜利会师。
在机场门口,我们看见款爷正哈这凉气兴冲冲地跑上来迎接,陆军的警戒解除比海空军要早两周,所以他们十多天前就回来了。
“哟,陈老爹,哦,还有疯子,听说你们两个在打萨摩杂碎的时候表现不错,可惜可惜啦,老子们千呼万唤,他们就是不上岸,搞得我们紧张个半死又什么事也没得干。”
铁牛毫不客气地往他后脑勺上赏了一巴掌。
“奶奶的,我们做的贡献都被你吃了?”
“我想下面再说啊。”
款爷委屈的辩解道。
我四下一看,却没发现几个教导团的人。
“咦,款爷他们呐?”
“哦,他们刚去租了两辆车,现在停在门口等着拉你们,快走吧,不然莫斯科的条子又要来罚款了。”
说起来,这个城市的条子雁过拔毛的特性可是举世闻名,而且一罚就是上百,我们不敢怠慢,马上提着大包小包地往外跑,可是就在门口,我却被一个中年男人拦住了。
“你好,请问是陈项先生吗?”
我说是,可是我不认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哦,是这样的,我们家小姐想见你一面。”
“你们家?”
“对,就是克拉索家。”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突然跳快了一阵子,教导团的人也停下来,直勾勾地盯着我看。犹豫了一下,我把手上的行李递给铁牛。
“帮我搬一下老大,我去解决点事。”
“嗯,好的。”
我和那家伙上了车,轿车在中央大街上七拐八弯,最后插到了郊区,大约二十分钟后,我看到一座宫殿一样恢宏壮丽的城堡骤然出现在了我的视野,在郊外的一马平川,城堡的高度更是被大幅度放大,达到让人无法仰望的地步。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就是克拉索家的总宅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