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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瑶。老弟把白玉扳指给他们看,他们就会知道是我让你来的,老弟,老哥没有什么好谢你的,只有希望你赶快离开大风堂。”
说到大风堂,安子奇才想起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没有问,一旦离开了,再想起就糟糕了,安子奇赶快说:“前辈,我忘了问一件事,龙隐门的总部在哪里?龙隐门到底知道翡翠匣多少秘密,让你死死等候在这里?”
殷小山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你说的我都不知道,只有他们来找我。如果我想找他们,就打这个电话。”
殷小山在一张纸上写下一串号码给安子奇,又说:“殷小斐在哪里,身上有什么东西,我真的不知道,没法帮老弟的忙,实在抱歉。”
殷小山打开门,对安子奇摆摆手,意思是让他快走。安子奇朝殷小山拱拱手走出小屋,信风见到安子奇出来,赶快跑过来。
安子奇朝四面看看,见依然是没有人,对信风指指庄园后面的围墙,两人不再去坐吉普车,走到后墙边,轻轻往上一翻,翻过围墙,看准方向就快步如飞奔了出去。
青龙集的街上还是有不少人在拥挤观望,猛见到两个人影从街上闪出,等想起惊叫,安子奇和信风早已跑出青龙集,直往公路上刘玉琢停车的地方奔去。
刘玉琢把车停在一个公路的拐弯处,远远能看见进青龙集的路口,眼看安子奇进青龙集有不少时间,刘玉琢正等得心焦,又不敢贸然走出车去看,好不容易看到两个人影如飞一样过来,等看清是安子奇和信风,两人已经奔到车旁。
安子奇进车就说快开车,刘玉琢把油门一踩,车似离弦之箭朝自贡方向开去。等车过了老祖庙,安子奇在车内转头看了老祖庙好一会,才算把心放下来。本来以为进青龙集会是一场恶斗,想不到却是一场悲喜剧,尽管安子奇从心里还是讨厌殷小山,可还是回头看着青龙集的方向,心里祝愿殷小山和他的孙子孙女平安无事。
尽管殷小斐似乎已不可能找到,安子奇还是感到高兴,他现在已经知道一个隐藏的对手,假如不是冒险进入青龙集,假如殷小山不是被龙隐门胁持,他怎么可能知道龙隐门也在寻找翡翠匣,在暗暗与大风堂为敌,伺机东山再起。
一路上三人并不言语,刘玉琢从安子奇的脸色上看,知道安子奇肯定在青龙集得到重要情况,只是安子奇脸色严峻,自然不敢开口问。信风从来不多话,安子奇在小屋里和殷小山的交谈还没来得及对他说,信风决不会主动问,车在一片沉寂中很快回到自贡。
回到自贡,天已经黑了。还掉租借来的车,悄悄溜进宾馆,一直等候在宾馆房门前的李茂通见到安子奇,忙把门打开,让三人赶快进去。
关上门,李茂通的第一句话就是:“安哥,没有遇到危险吧,可把我急惨了。”
安子奇坐到椅子上,接过张得泉递过的水杯一口喝下干,见李茂通、张得泉、刘玉琢都紧张地望着自己,便笑着说:‘你们紧张什么,我这次到青龙集,可解决了大问题,总算是解开了心中的谜。你们都轻松一下,茂通,说个笑话。”
李茂通哪里有什么笑话可讲,干笑了几声后对安子奇说:“安哥,自从我把小李引到公安局,小李还真是热心,她在这里认识的人还真不少,听到是要查殷小斐的资料,那个公安局的头亲自领着我在那些陈旧烂档里查找,还真把我当成是省领导的贵宾。
档案里当然是找不到,我也发过短信给你,就在我要离开公安局的时候,那个公安局的领导忽然见到一个老同志,就把他叫过来说,他是公安局最早的刑警,现在早已退休,只是在家闲不住,经常会到局里来转转,今天既然遇到他,可能他会知道一点情况。
那位老同志年纪虽大,记性却是很好,听到我说是要寻找一个叫殷小斐的人,他想了一下,马上在一堆旧材料里找出一份档案笔录,翻开后看了一下就说,他在二十年前曾经接手过一件凶杀案,记得里面曾经牵涉到一个名叫殷小斐的人。不过已过了二十年,加上那件凶杀案最终也没有破掉,所以他尽管一直对此耿耿于怀,关于殷小斐的具体事情却记不清了。
幸好那些旧档还在,那位老同志和局里领导又十分热心,找了半天才算把当年的这件凶杀案的档案找到。只是很可惜,档案虽然找到,里面凡是有关殷小斐的笔录却全部失踪。管理档案的人已经换过好几批,想知道档案是什么时候被偷的已经不可能查清。
那位局领导脸色尴尬,一个劲向我道歉,说是过去经过几次整顿,领导都换了几次,这些旧档一直没有清理,遗失或是谁借去没还都是可能的,他尽量想法把殷小斐的事去搞清。
幸好那位老同志还是记得一点,他回忆说,好像是事情是发生在自贡西南的十里铺,当时乡里报案,说一家姓林的人家被抢劫,两个老人被乱刀砍死,四十多岁的儿子和儿媳失踪。
那位老同志回忆说,当时接到报案就很纳闷,十里铺是个穷地方,姓林的人家也不能说是有钱,怎么就会被歹徒抢劫而且杀人,那家的儿子和儿媳又到哪里去了?难道被歹徒抓走?
到了现场,才知道事情更复杂,那简直不能说是抢劫,而是挖地三尺的洗劫,屋里屋外到处都是挖的坑,破旧的瓦房差点没被歹徒拆掉,反正墙壁,柱子,屋顶,一切能翻动的地方都被翻动过,那位老同志说,他从事刑警几十年,从来也没见过这样的抢劫,所以印象很深。
两个老人中一个已经身亡,另一个老头却是还有气,当时马上送老头到医院,经过抢救,老头总算能说话了,因为老头还是随时可能丧命,所以那位老同志就在医院询问那老头。
想不到老头对为什么被抢劫说不上理由,只知道歹徒进门就问是不是有个叫殷小斐的住在这里。老头说,他的儿子是领养的,过去的名字是叫殷小斐,老头是好心人,也曾为了替养子找亲人,托人去养子的家乡打听过。那些歹徒抓住他的养子就要什么东西,反正他养子没有说,那些歹徒就在家里乱翻,他想逃出去叫救命,歹徒就乱刀把他和老伴砍倒,醒来就是在医院了。
老同志问老头知不知道歹徒要找什么东西,老头说是不知道,只知道歹徒是要他养子的东西,老头说,当年他把养子领进门,他养子的穿着很好,不像是个穷人,只是身上没有任何东西,连一张纸也没有,他想不通歹徒究竟要什么。
老头过了几天就因伤重去世了,那位刑警老同志查遍所有线索,也没有找到歹徒是哪里人,至于为什么抢劫,歹徒把老头的儿子儿媳带到哪里去更是查不清。案件就这样不了了之。事情过去二十年,那位老同志还是没有想明白歹徒作案的动机是什么。
安哥,我当时听到那位老同志说,心里就很紧张,安哥虽然没有对我们说过要到这里办什么事,可我明白安哥肯定要办的是大事。那些歹徒不是无缘无故就抓殷小斐的,所以安哥到老祖庙去,我一直在担心。”
李茂通一番话说出来,屋里的其他人都紧张起来,安子奇沉吟了一下说:“茂通说的话,你们听到就算,千万不能说出去。茂通说的对,我到这里要办的事,确实和殷小斐有关,不过既然殷小斐已经不见,我们再在四川待下去也没有意思。
茂通,你明天和得泉就陪小李在自贡转一圈,我和玉琢、信风今天就回上海。茂通可以这样对小李说,就说我有紧急要事,必须马上赶回上海,投资的就由你负责,你和得泉明天转一圈后也马上回上海,不要再在这里逗留。”
李茂通马上就打电话去订机票,信风收拾安子奇的东西,等机票送到,安子奇对李茂通和张得泉说:“你们两个人千万不要在自贡多停留,明天说话也要低调些,不要再把我的牌子举出来。
关于茂通听到的话,我已经想过了,殷小斐我是一定要知道他下落的,不过这次不行,茂通想法去把那位做刑警的老同志地址拿到手,过一段时间我再来自贡,就找那位老同志,看他还记得什么重要的线索没有说。茂通你记住,一定要不动声色的。”
龙隐门在自贡肯定不会光有青龙集这一个联络点,从他们对殷小斐的举动来和殷小山的说话来看,肯定是没有找到殷小斐身上的东西。只是殷小斐当时才五岁,应该不会主动把身上的东西藏到别处去,五岁的孩童身上不可能藏有多大的东西,说不定就是一张纸,或者是几个字。
突然安子奇想到,会不会当时殷香山根本就没有把东西藏在殷小斐的身上,而只是藏了一个线索?
卷二 初出江湖 第七章 红袖添香夜读书
回到上海,安子奇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马上把林黎黎叫来,让她关照张星达和谷轶闻,千万要提防龙隐门。
林黎黎惊诧地问:“小弟,你不会搞错吧,龙隐门已经在江湖上失踪了上百年,我也只是在入大风堂的时候才听说过,小弟你只是到四川去一次,就能得到这个信息?”
安子奇苦笑着说:“我也但愿这个消息不准,可我确实听到了龙隐门的消息,而且还看到过龙隐门的图徽。大姐,你千万不要小看龙隐门,它可要对大风堂不利。”
“不利,什么样的不利?难道龙隐门还敢找大风堂茬子?我就不信,消失上百年的龙隐门还有多大能力。”林黎黎显然是不把其他的任何帮会看在眼里。
不管林黎黎怎样想,安子奇还是对她说:“大姐,千万不要小看龙隐门,它可是在暗处,我还只是光听到龙隐门的消息,真正的龙隐门到底在哪里还不知道。不过有一条消息大姐要记住,龙隐门的联络点一般都是设在叫青龙的地方,你以后和张大哥谷大哥他们多注意一点就行。
我还要赶到百山去,悟本道长和武山道长应该还不知道龙隐门,我总得向他们说清楚才能放心。”
看安子奇的态度十分认真,林黎黎这才收起笑容,狠狠地说:“我看龙隐门敢对大风堂不利。小弟放心,凡是有叫青龙的地方我都会去查,看龙隐门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林黎黎转身就要去通知张星达、张万达和谷轶闻,忽然又回过身来说:“上次你让我查的那个叫顾约翰的华人,我已经查到了。那人是在英国做古董生意的,是四十年代就移居到英国。只是顾约翰和你所说的模样不对,我查到的顾约翰是个戴眼镜的大胖子,在英国古董界的外号就叫顾胖子,不是像你说的那种骠悍的中年人。”
冯瑶琪在英国遇到的华人竟会冒充别人的名字,他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要冒充别人的名字?安子奇一时没有头绪,只好暂时不去考虑他,林黎黎忽然笑着说:“你走之后,任小姐来问过几次,怕你在四川遇到麻烦。我看任小姐对你很不错,小弟,你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该考虑一下。”
任芸韵担心他在四川再遇到像上次那样的麻烦,安子奇是完全能理解的。只是林黎黎说的完全是另一回事,对于任芸韵,安子奇只有敬仰,绝不敢有半点的非分之心。再说任芸韵的家人还是都笼罩在神秘的面纱里,尽管任芸韵对安子奇说话十分随便,可对于她的家人却十分隐密,既不说她的父亲母亲,也不说她在上海的三爷爷,除了上次在森林公园为了收服那些流氓才显露一手,任芸韵基本上是只关心安子奇,而不让安子奇来关心她。
安子奇不知道任芸韵心里想的是什么,自然更不敢去问。对于林黎黎的话,安子奇只是淡然一笑,抱拳对林黎黎说:“大姐,你关心我,我真的很感谢,只是,只是大姐以后再也不要说这样的话,万一芸韵听到会不高兴的。”
林黎黎只是一笑,轻轻地走开了。
安子奇没有在家里停顿,稍事休息一下,便带着信风连夜驱车赶往百山,把龙隐门的消息尽快报告在风啸观的悟本道长和武山道长。
悟本道长和武山道长并没有对安子奇带来的消息感到惊奇,只是武山道长对龙隐门竟然要以大风堂为敌稍感气愤。悟本道长没有说什么,闭着眼睛思考一会,然后慢慢说:“安先生不必对此惊奇,等安先生今后把江湖上的事都摸熟了,自然知道天外还是有天的。我大风堂虽然实力不小,可比我大风堂强大的力量还多得是。龙隐门无端以我大风堂为敌,故是他气度狭小,也和他见识不广有关。
安先生千万要记住,能用一切可用的力量,避免与任何可怕的敌人正面为敌,这才能长久立足,进而取代敌人。我大风堂立足江湖数百年,安先生可曾听到过我大风堂的败绩?恐怕世人连大风堂都不知道,而我大风堂已经能在世上称雄了。”
虽然悟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