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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行吧?我假身份多了。”桑雅否决了。
“不一样的,不是造个假身份证那么简单,现在这个行当的骗子早就升级了,他们会在手里养一个假身份注意,这个身份是养的,从出生到上学都有记录,连派出所的户籍记录都有,所有的都是真的,就是没有这个人这样的身份你在异地可以完全开始正常生活,只要不犯案,只要人家不是寻根究底要查个清楚明白,这东西就能瞒过去,过了十年八年,你这些xiǎo案子追诉期一过,你就是自由人了哎对了,你没杀过人吧?命案可是不死不休啊。”帅朗提醒着。
“没有我那杀人那胆,要有那胆早把梁根邦做了。”
“对了,以后和你的所有接触过的同伙不再联系,就见了面也当认错人了”
“我懂了,可隐姓埋名,我干什么呀?”
“你傻呀?你骗人都骗得了,还怕找不上干的?就你这国sè天香huā容月貌再加上冰雪聪明,干其他挣一千万也不是多难的事嘛”
“呵呵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再说了,还有我呢,我这么聪明再指点指点让你怎么赚钱,将来发财那是分分钟的事,对吧?”
笑了,相视而笑,俩个人,渐渐恢复了先前的气氛,帅朗慢慢描绘的一个憧憬让桑雅开始沉浸于其中了,想了片刻,桑雅突然间想起什么来,不放心地道:“对了,可你呢?我一消失,那麻烦岂不到你身上了?”
“我现在觉乎着我是被另一伙骗子推到这一伙骗子面前了,估计就没有你,麻烦也会到我身上,只是没想到这么巧,两头都有梁根邦,他犯这么大事居然还敢在中州鬼hún,那他妈简直不想活了其实现在你最大的威胁不是警察,而是这群人怎么我觉得我现在的最大的威胁也成了这伙人我就有点奇怪,记得我上午告诉你的那个神奇的骗子吗?我都想不清楚,这老家伙怎么把祸水,全引我这样了喂喂,你干什么呢?”
帅朗感觉到了有动作,要起身,不料被桑雅伸手摁在枕上了,往下一瞥,桑雅消失了,钻在被窝深处,帅朗感觉到了身上某个重要部位被róu搓着,稍有紧张地提示着:“桑姐,我正想问题呢,你别让我纵yù过度,影响思维啊哦”
一声轻哦,帅朗感觉到那个部位受到了严重刺jī,刺jī道以至张嘴凸眼、声音卡在喉咙里,一种温润、柔滑、紧shǔn和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帅朗倒吸着凉气:我靠,传说中的深喉出现了!看来还是江湖美nv厉害,能一根全吞下去
于是思维没有了,停止了,又开始重复着低俗的很黄很刺jī的男nv动作
第51章曲径通幽既疏且漏
第51章曲径通幽既疏且漏
差一点刻八点,帅朗刚要打电话催催,见得货场通道里一辆器材装备车开出来,下意识地招着手,一眨眼看到了车里呲牙咧嘴的大牛,正笑着鸣着喇叭打招呼。
嘎声车停,大牛跳下车来,屁颠屁颠奔上来,自打饮料上赚了个钵满盆盈,这会对帅朗可是推崇得紧,今天的事就是充分证明,一般情况下,就亲爹妈七点多都叫不起这货来,奔上来随手一扔车钥给了帅朗,尔后是大惊失sè:“咋了,哥,谁打你啦?不想hún了”
是额前那片於伤,在大牛看来说不定是挨了谁一板砖,帅朗顾不上和这位瞎扯,拿着钥匙问着:“东西呢?”
“在车上。”
“好了,那我走了,明天给你还车啊。”
“没事,咱后勤处的车,你爱开就开着呗,回头油票拿来我找我舅给你报去嗨,这就走啦?中午喝两盅去,好长时间没聚聚啦”
“喝个逑啊,程拐都喝进去了”
帅朗伸着脑袋斥了句,呼着开车走了,把大牛一个人翻眉瞪眼扔在当地,想了半天没想明白今天帅朗是咋地拉,可从没见过帅哥这么严肃不过知道程拐酒驾被jiāo警提留走的事,想想也是,说不定帅朗心情不好的厉害,目送的车好远,这才缩着袖筒拉着衣襟回去了,这天气渐渐凉下去了,一眨眼,又心揪上饮料滑坡的销量,把帅朗给忘了。
车驶过路口转进巷子,又驶了几分钟直到了这所老式xiǎo区的楼下,帅朗提着一包东西蹬蹬蹬上楼,开mén,乍开眼前一亮,桑姐正对着镜子梳妆,抬头嫣然一笑间,让帅朗似乎觉得昨夜的chūncháo未褪,素面白皙粉嫩的脸蛋配上两道浓似深黛的叶儿眉,较之以赤裎相见却是更多了几分风韵。
“馋死你呀?跟上辈子没见过nv人似的。”嫣然一笑间,桑雅来了个nv为悦己者容的得意,不过接下来不好听了,直斥着帅朗:“上chuáng可猴急,chuáng上表现一点也不过硬呵呵。”
“穿上我现在明白红颜祸水了,谁娶你,谁他妈非得英年早泄”帅朗咽了口口水,扔过包衣服来,桑雅接到手里,起身,呶嘴给了帅朗个浅吻,逗了句,咯咯笑着进换衣服了。
换衣服,眨眼把这身制服外套换到身上,很合身,桑雅穿好站到了镜前,深蓝sè的工装,长kù,还带着帽子,一换整个人的形象大变,特别是长发挽起掖进帽子,整个人被制服衬托得很文静,庄重,从来没穿过,桑雅倒看得饶有兴致,出声问着:“帅朗,这什么制服?”
“铁路公jiāo制服。”
“穿这个干嘛?”
“这都不懂,制服是第一道挡箭牌,为什么骗子都喜欢扮成医生、警察、公务员、国家干部之类的身份呢?那是因为在潜意识里,这些职业是高人一等的存在我爸说了,阶级观念在中国人的意识里从来没有消亡过,你不服气我给你找身环卫工的衣服你上街一趟,一多半人看你的眼光是怜悯的”
“稀罕呀,姐什么没扮过,这还用你教啊!?”
桑雅刚不屑了句,回头看着帅朗从卫生间出来,立时是失sè惊叫了一声,愣在当地了。帅朗嘿嘿一笑,摆了个poss问:“帅吧?”
很帅,桑雅咬着嘴chún,惊讶地点点头,眼光里甚至有几分恐怖在内吓住了,帅朗正穿着一身鲜亮的警服,肩章、xiōng号、金属扣熠熠生辉,一看桑雅这表情,帅朗又教育上了:“注意,想骗倒别人,你首先得骗倒自己你这种看到警察下意识一惊惧的目光一闪,有经验的老警察一眼就能盯上你不是块好料,比如我爸在火车上抓坑méng拐骗的,其实根本不用费劲,几个警装的一路走过去,提留几个出来,十有**错不了甚至于有时候歪打正着,能揪出个逃犯来眼光,要自然,你看到警察,要当没看见一样”
帅朗走上前来,给桑雅解释着表情上的漏dòng,桑雅怎么也自然不出这一茬来,弱弱地问着:“你一大早出去,就是找警服去了?”
“嗯,我回了趟家,把我爸的穿出来了不怕查,铁路公安和地方是分开的,普通人分不出来准备好了吗?走你得自然啊,你要不自然,我还不敢带你了,要你坐家里等着?”帅朗问。
这一问,桑雅倒不悦了,挽着胳膊不放了,帅朗笑了笑,被挽着出了mén,出mén便把桑雅的手拉开放过一边又是教导着:“你现在穿得是铁路公jiāo制服,乍一看呢,和警服制式有点相似,这第一印像会让很多的忽略不过你不能和警察这么腻歪,像同事,同事知道不?不是同chuáng,保持五十公分安全距离还有,你看人,别抛媚眼,怎么看来看来都像个xiǎo姐,靠哦哟,别拧,疼死了”
俩个人嬉笑着,下了楼,不过桑雅倒觉得这话的确有点道理,毕竟自己接触过的生活方式并不算很多,很多层次也是自己所不了解的,而帅朗呢,似乎在这个上面,要比她强不少,最起码一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的架势,让桑雅感觉,好像和自己记忆中见过的警察还真没有什么两样。
八时,在聚仙茶楼吃早餐,大方大方、大大方方,一直是帅朗强调着内容,聒噪了一顿饭,出来时,桑雅学得tǐng快,倒还真显得大方了几分。
九时,华艺商厦,帅朗陪着桑雅大摇大摆进商厦,原本这种过于公众的场合桑雅一般不会轻易真面目示人,在帅朗的左哄右诌下,还真陪着逛了一圈,偶而看看身上不同以往的打扮,渐渐地那份戒备放松了,或许是因为帅朗在身侧的缘故,根本没有什么戒备的。
出了商厦,帅朗驾着铁路后勤处那辆器材装备车,绕行着街头,有时候还故意在jiāo警、巡警车跟前绕一圈,第一趟遭了桑雅拧几把,帅朗解释着,要破除把自己定格为嫌疑人的心理痼疾,见了警察要大大方方,不管真的假的;第二趟,绕过个十字路口,停车的当会桑雅学胆大了,敢直视了第三趟,还笑着向一位巡警示意第三趟,无所谓了,不过桑雅却是指着骑摩托的巡警评价着:“咦?老公,我怎么觉得警察好像都比你帅嗳?”
“废话不是,咱山寨的和人家真货怎么比?走,不看了,再看你还得勾引真警察去”
帅朗调着车头,走了,自尊被伤了一下下。
第二站,却是到了邮电大厦,车绕着大厦行走的功夫,桑雅指点着昨天是什么什么地方见到的梁根邦,帅朗却是眼光四下打量着,停车场正对的有几个摄像头,这个场景恐怕要给全录下来了,安排着桑雅坐在车里别动,自己却是大摇大摆下车,腋下夹了公文包,那样子怎么看怎么像办公务的警察,桑雅在车上看着,很快看明白了,自己同伙原来那装扮是貌似,而这位扮警察,简直是神似,比如人家进大厦mén厅,是tǐngxiōng昂首,那趾高气扬的样子,一般人他都学不来的。
进了mén厅,帅朗掏着口袋亮了下警徽:“铁路公安处的,我们要调阅一下昨天上午六时四十分左右的停车场监控录像”
总台叫着保安队的来了,帅朗很大气地和这位保安队长握握,寒喧了几句,又是正sè说上了:“高队长,据我们的掌握的情况,我们铁路警方追辑的一位抢劫嫌犯很可能入住你们宾馆,怕影响你们正常营业,所以我们大队人马没来,先调用一下你的监控”
那位保安队长,客气地领着这位山寨警察,进电梯了
用了半个xiǎo时才出来,桑雅看得目瞪口呆,特别是俩保安把帅朗送出来的时候,那份恭维和客气劲道,比真警察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上了车,桑雅略有不解地问着:“你就不怕查你证件?”
“这和你们骗汇时搞个穿警服的坐那儿是一个道理,人都有心理惯xìng,我要是骗钱去说不定他们会怀疑会细看看,可办公务,他敢怀疑么?”帅朗得意一笑,驾着车,驶离了这里,随行回来的还带了两张光盘,却是升级后的监控所做的备份,找了一个地方,把画面调出来,桑雅给帅朗指示着那位是梁根邦,那位是徐凤飞,第一次见,那张普通削瘦的脸让帅朗端详的很久,监控的水平相当好,虽然是远景,不过放大后能看到清晰脸型和五官轮廓。
“帅朗,你认他们干什么?”桑雅终于按捺不住问上了,不但指示的是谁,而且帅朗还了家图片社冲印出来一撂照片,等再上车时,桑雅显得狐疑了几分,帅朗笑道:“总得认识吧,别人家站我面前我都不知道是谁,那多丢份再说我就不找他们,他们肯定回头要来找我,我得先准备好呀?”
“那你准备怎么办?”桑雅问。
“他们这么一堆案底能怎么办?能送进去就送进去呗,他们一进去,你一溜,都安生了冲他把我装麻袋里揍一顿的事,捅他我一点都不内疚。”
“呵呵那你要送不进去他呢?”
“送不进去他,那我把我自己个送进去,谁也没治?”
“啊?你自首?”
“什么自首,不能举报呀?你一走,没后顾之忧,我回头nòng一堆消息坐到公安局,他们得把我把大爷供着,几相权衡取其重懂不?和这几个嫌疑人比起来,你那些案底就是máomáo雨了那玩意一掀,你就成漏网之鱼了,漏网的美人鱼,哈哈聪明吧?”
“嗯,凑合不你说找身份去吗?怎么找。”
“这不就去吗?别说话啊,你一句话也别说”
聊了儿句,对于帅朗的想法桑雅却是知道了个大概,揣度着似乎没有什么危险,这倒放下了几分心,不多会,车驶到了肿瘤医院,车停打完电话,已经过去两个多xiǎo时了,医院停着的功夫,桑雅听见帅朗打电话找谁,不解地问着这地方似乎和在长曷碰上做假证的不同,帅朗呢笑而不语,只安排着别吭声。
神神秘秘地几分钟,就见得一位披着大外套缩着脑袋的爷们循着车号上来了,桑雅看着这像号街头hún的痞子,帅朗一摇玻璃的功夫,那人却是一扭头,作势便走,帅朗在后面喊着:“老康,不认识了?”
咦,那人回头,正是康医闹,细细一打量,来了个恍然大悟,上来直往车后钻,帅朗驾车发动的功夫,那人直埋怨着:“哟,我说兄弟,吓死我了你穿这身干嘛,吓我一跳。”
“康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