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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们都鼓掌赞成,司祺却说:“我们家参加那一项?”
“十项全能啊!你们每人选一项,我搭配参加,保证个个拿冠军!”
诸人大乐,责成心欣、心怡两姐妹从速准备,时间订在年初三,同时发函给各人家长,邀请他们来参加!
通知发出,附有说明,为纠正陋习浪费,以尾牙预算,支应此次大会费用,除免费供应饮料外,中餐并有环球大饭店承包的食盒发放,同时列出参加项目,比赛办法,明订各组奖金冠军一万元,亚军八千,季军五千,殿军三千,参加奖一千元。
结果登记的人数空前,共两千二百三十人。比赛分为三十类,老爸、老妈与冷老夫妻都报名竟走,还要参加投篮比赛,若男、小倩家全体出动,父母、哥嫂、弟妹,共参与六项,连阿兰的母亲、弟弟、司祺、玛丽的双亲、家人也参加三项。
这个年,过得真热闹,高雄、南投、雾社、台北的全于除夕在我家会齐!心怡、心欣的母亲也过来凑热闹,把四十七楼客房全占满了。
其中只有柔柔、珊珊的父母未到,相形之下,两人内心不免有些伤感,若男洞彻此情,藉口大家要照顾家人,和家人团聚,便把我推给柔柔、珊珊监管,还提示我,可以和阿梅、阿菊圆房,尝新鲜了!
【请看第四册】
飞凤集团已然成形,众所瞩目的不是王飞创造的财富,而是一龙十凤的生活。
在缺乏爱情滋润的城市中,他再创男与女的奇迹……
李翎《颠倒奇缘》第四册
※※※※※※
第一章蓝田种玉
除夕夜大家无分老幼,分了几处聚赌,老一辈打三桌台湾麻将,小一辈掷骰子,玩扑克牌。大家都不欢迎我,因为到那一堆,只一出手,必然大杀四方,杀得人唉叫连声,不一会就赶我走路!
只好下楼看老辈搓麻将,老妈和若男、小倩的母亲,若冰的继母凑一桌,已输了不少。我凑上去一瞧,正在洗牌,便说:「老妈,胡一把清一色吧!清一色几台?」
若男母亲笑咪咪激我:「清一色最难了,算四十台,阿飞有本事,能帮你妈胡出来,我多付一万。」
我推老妈让座。
「听见吗?老妈让让,我替你打这一把,输了全算儿子的!」
老妈砌好牌让开。对面庄家开门,开始抓,我跟着抓四把,才竖起来,老妈站在椅后,已乐开了!
我手上十六张万子没一张废牌,我搬移顺序,才弄好,轮到我摸,我看也不看,把牌全推倒:「胡了,自摸清一色,各位替我算算吧!多少台?」
三家都吸口冷气,瞪大眼睛看,可不正是清一色?听一四七万,自摸一万!
老妈「哎啊」叫,也不会算。若男妈伸手过来:「清一色四十台,大平十台,门清、不求、自摸三台,一独一台,一共五十四台,我是庄家加一台,付你六千五,边家少一百,六千四百!」
大家拉开小抽屉数新钞,冷妈妈笑口常开:「这算不算地胡呢!应该再加二十台吧!」
若男妈哎了一声,说:「对!」
「再加两千吧!庄家八千五,边家八千四,这一万是额外,姑爷你收了,请走路吧!」
不客气收在口袋里,我玩出兴趣:「再一把如何?」
小倩妈说:「好是好,不许再胡清一色!」
「那要我胡什么?」
「有本事抓八朵花嘛!一样四十台,而且不管里面的牌如何,都算胡了!」
「若是里面也胡了呢!」
「另加啊!有一台算一台!来吧!」
这次冷妈妈做庄,我起手四个花,手上全是风字,成双成对。也不知大小,决定留风字,第一把摸了个花,补了个南风,变四张,我问妈怎办,她说:「盖起来开暗槓,后面再摸一张。」
我盖了去摸,是个五条,便打出去,对家碰。冷妈妈再摸再打,轮到我又一张花,补一张西风,手上变三张,打个五万,下家吃。
再一轮又摸个花,补来一张东风,打七筒,另三家大为紧张,若男妈说:「真要摸八张花啦!太玄了吧!」
我手上南风开暗槓,还有三张西风,三张东风,一张北风,三张五筒,三张九筒。单吊北风算听胡了。
下家打一张北风,我不胡,对家跟一张。我不能胡,过一圈又轮我摸,第八张花来了。
冷妈妈惊叫提醒:「再补一张吧!这是规矩!」
我再补一张,正是北风,我大乐,
「哈,真胡了呢!拜託岳母们,算一算吧!」
倒下牌,三家又傻了!半晌冷妈妈拨弄着算计:「八花四十台,四喜四十台,臭一色十台,对对胡十台,门清、不求、自摸、摃开共四台,暗槓两台,还有没有?」
小倩妈说:「还有独听两台吧!一共一百零八台,天哪!姑爷你让让吧!这样子下去,咱们全都脱底了。」
我摇摇头,只好让位,老妈可春风满面在收钱了!
其他两桌都过来啦,啧啧称奇,许为平生仅见的大牌,老爸笑骂:「臭小子走远点!我们玩得有输有赢,才有趣味,和你打包输,气都会给你气死,滚吧!」
我诺诺陪笑上楼!不过我知道,几位岳母都收了女儿百万孝敬,输这一点点,肉痛或者不免,气死是绝对不会的!
阿梅、阿菊在一边伺候,也拿着新钞票参加柔柔那一门插花,瞧见我推推柔柔。笑着迎上来,阿梅问:「少爷又被赶了是不是?」
柔柔摇头望着我:「没人愿意和你赌的,要她俩伺候你先休息吧!我和小妹再玩会就来!」
阿梅俩已长得和柔柔一样高了。只是还没发起来,仍保有少女体型,大家既然公认她们是三位一体,说实话,闲置一边也有点不人道!吃就吃罢!
左拥右抱上楼,三人去淋浴的时候,我告诉两人:「在我心目中,大家都平等,并无贵贱之别,只有职务之分,今后你俩成为王家一员,专任家庭总管!举凡採买、饮食、佣人调度等等,都由你俩负责,明日我正式公布,不许再以奴婢自居,明白吗?」
其实两人已具备管家能力,举凡掌厨、记帐、採办功夫,我都灌输过了。只是若男、司祺不知,未办移交,仍兼着自任,未能使她们发挥而已!
阿梅俩经过多天反省、观察,对自己潜能已有认知,因此毫不迟疑地答应!愿意担当这项任命!全力以赴!
两人未真格上过架,自小却受过训,替柔柔等按摩,脸皮早磨厚了!对我更是渴慕甚久,爱苗深种,一上床便热情如火,主动舔吻全身敏感点,希望让我愉快。
她们分工合作已惯,阿梅专门照顾头、脸、五官,阿菊由胸至腹,一路往下,挑逗起万丈情焰,原收在腹腔的小老弟,已然颤巍巍伫立如战了!
阿菊娇呼惊讚,叫:「姐,你瞧!小少爷好威风哪!吓死人了!」
阿梅扭头一瞥直了眼:「怪不得每回大小姐又乐又叹!看样子真能要人命哪!」
我放开尖笋般小樱桃,笑骂:「胡说!柔柔她们那一个不是健康又愉快,谁丢了命啦?」
阿菊双手掌住,张唇亲又舔,一股火辣辣刺激,霎时传到四肢百骸,脚底涌泉穴犹如火烧,令人舒爽又难过。
阿梅察言观色,叫妹妹加油,阿菊真听话,舔而吸,吸而吮,吞吞吐吐逗弄,激得它更胀起三分之一!
好一会我叫停:「别玩了!再下去引发了性,又得全家大集合!现在轮到我啦!你们谁先?」
当然长幼有序,阿梅在我指导下,躺在床边高脚红木柜上,彩凤双飞翼,呈显出她的宝贝!
那宝贝上次特别加工,杂毛不生,外皮颜色如玉,比全身任何一处都白,蚌壳微分,嫩肉粉红水淋淋,稍挑上方赤珠,嫩肉儿密洞轻颤,露珠儿晶亮,出香阴气泻出来,诱得人食指大动!
执掌双脚,以棒抵住旋旋而磨,饱吸三口阴气,降低热度,血气逆行,小兄弟坚挺如故,形体已束如筷子粗,一刺而入。
阿菊趴在一旁,凤目瞪得老大,在仔细研究吧!
阿梅却屏息静待雷霆之一击。这时似感觉一股热火般硬物闯关而入,却丝毫不觉得胀痛,不由大奇!
我功力已达上乘,破瓜经验老到。行者捧如意使,抵拨内部敏感点,阿梅全身肉起颤,搔痒心底生,却抓不着,不由呻吟摇头,收腹摇股磨动!
我渐次放大,点、刮、抽、提,搔动每根敏锐的快感神经!她已忘了痛,只盼我大力又大力,止住她「难过」。
她忍不住娇唤:「大少爷!痒死了!唉唷,酥麻麻难过死了!哎啊!受不了,你刺死我好了!」
似是苦刑却乐得脸通红,性儿狂,腰儿乱扭,头儿乱摇,嘴里还不住唸呢!
碧血在进出之间溢出,点点如桃红,乖巧的阿菊忙用毛巾垫在她臀下,同时一脸的焦急,不知为了谁?
放大到原形,已充塞住所有空间,而每一移动,都刮磨到每一根细密神经,才进出三、五次,阿梅抖动如痉挛,急叫:「爷,抱抱……」
俯下身让她紧束住,阿梅啊了声,狂泻如注,口中也吁出一股阴气,被我吻住,上下有志一同,点滴无遗,全收为己有!
已有成法可循,先吸后吐,吹还她一股调和真元气,阿梅微哼着醒转:「好伟大,好快乐!爷,太美了!」
我抱起她轻巧巧覆合着卧向床上,问:「还要吗?」
阿梅捧住我面颊,点头却暱声求:「先开了阿菊吧!爷,她早想死了!」
我望望阿菊,果然双颊红似火,铮实靡”惴趴⒚罚婪ㄅ谥瓢⒕眨
阿菊看了半天戏,感同身受,热过了头,不到五分钟,便狂泻一通。我收拾一切,抱她登榻,先来个梅开二度!
待阿梅高潮再尝过,柔柔和珊珊方连袂而归,时间已然两点多了!
柔柔望见我好整以暇的仰躺水床上,也净过身,梅、菊已入梦乡,二话不说,脱了衣服要骑马,我也由她,珊珊摇摇头,独自泡热水去了!
其实柔柔顶不中用,不一会便到了终点,滚到一边去睡!珊珊被我叫出来,她拿了热毛巾,仔细为我净一次,方才合体大战三百回合,双双携手去云游!
※※※
第二天当众宣布阿梅、阿菊的新职,众娘子鼓掌道喜。
大家向长辈们拜年,个个都有红包赏赐两人,算算足有三十万。老妈最大方,每个媳妇儿,别家的晚辈都有,就没我的份!
我拉住她袖子撒娇:「老妈,你不公平又没道理,为何不给儿子?」
老妈拧我鼻子,骂:「你这儿子没用,放着这么多媳妇儿,不给我下个种,不抽屁股已经便宜你了!还敢讨红包,站远点吧!」
我辩解:「谁说我没下种?我天天下的,她们不肯生,有什么办法?」
这话引起一阵笑,若男抗议:「别冤枉人哪!谁说不肯生了!」
反正全是自己人,开开玩笑无伤大雅,我问:「好,肯生的举手!」
哪知道除了柔柔,竟然十一个全举得老高!
指着珊珊,我说:「喂,你不是说过,不想这么早生嘛?怎的一下子又变了!」
「女人是善变的,你不知道?何况你的一下子,已过了一两年,新娘已变成老娘啦!」
众人大笑,老娘气势更壮了:「没话说了吧!可见责任全在你,好好反省反省吧!」
我发了狠:「好,今年全让你们变成大肚婆,老妈等着抱孙子吧!」
阿兰的弟弟奇怪问:「姐夫,大肚婆怎么变?什么样儿?」
女人全笑弯了!阿兰妈笑着骂:「臭仔不懂就别问,站远一点!」
这三天可热闹了,笑话不断,几个老的搓麻将上了瘾,下午四圈,晚上八圈,卫生得很!
老妈自从替她胡过那两把,场场赢大钱,对手换了好几回,锋头硬是压不住!怪是不怪?
司祺的老妈半生领薪水过日子,没乱花过一个子儿,本不想下海。司祺知道爸、妈的底子,特别多孝顺一百万,说是专为放炮取乐用的,才安了两老的心,放起炮来爽利得很!
结果三天下来,一百万还是一百万,每晚临睡司祺都自动替他们补足!
司祺妈也担过心:「女儿啊!你这么手大,金山银山也有挖完的时候!你替阿飞管大帐,要看紧一点才好嘛!」
「放心啦!几家公司合起来,开张才半年已赚了五亿六千万。今年更不得了!几幢大楼不提,光少爷的电子工厂,一年预估可赚二十亿,女儿是六家公司的股东,光分红利有多少?花得光吗?」
司祺爸、妈没话说,只有一念:「人比人气死人!」
司祺又劝两老一齐退休,应许支应五十万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