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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我推推他的肩膀:「喂,你的爱人呢?跟人跑了是不是?」
穿披风的男人站起来,穿过门,不言不语的往街巷走,我无聊极了,现在在下雨,
我根本不想出去,也不想理这个死人脸,穿披风的男人回过头来看著我,声音平
平淡淡,好像死人一样,干,那有死人讲话这麽快死的样子:「你不想来看吗?
会有你喜欢看的镜头?」
我嘴唇不屑的翘起来:「妈的,说的好像你多了解我一样,你知道我喜欢看什麽?」
我大声道:「我喜欢看人摸摸茶,喜欢看人插萝卜,喜欢看人乳交口交性交跟兽
交,我喜欢看精液喷得都是────」
我还打算再说下去,穿披风的男人垂下眼:「那就跟我来啊!」
HO!HO!原来这家伙惦惦吃三碗公:「靠,我以为你每天吃清粥小菜,原来
也会去吃燕窝熊掌,喂,要去那一家牛肉场,我知道有一家很不错的,里面有时
还没表演就搞了起来,你看过有人的 是这麽大这麽粗的吗?」我比了个形状跟
长短:「喔,看得人实在是────」
穿披风的男人静默的走著,好像没在听一样,他穿过一家民房,走上小楼梯,我
开始要翻脸了:「妈的,你以为我是白痴吗?你以为我笨到不知道这是谁家吗?」
这是小惠家,就是那个戴眼镜男人女朋友租的公寓!
「就是这里会有你喜欢看的镜头!」
我吓了一跳,接著了解的笑起来:「看不出来这女的长得清纯,原来另外还有杏
子,还找他来家里干,啧啧啧,早知道女人不能看脸,我看过一个最清纯的高中
女生,干起来她叫得比妓女都大声,在床上跟在别地方完全不一样!那个戴眼镜
的男人也真可怜,不过谁叫他笨,偶尔也不干干他女朋友,每天只是打工念书,
最多只是牵牵小手,有没有搞错,女人廿岁之後,没干她她怎麽活得下去」
穿披风的男人走进门里,为了看人干,我当然也飞奔进去,但是只看到一男一女
站在窗口,连衣服都还没脱
「小晃,那时病了那麽久,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小惠将头靠著男人的肩头
戴眼镜的男人有些失神,他将眼光投注在外面的窗外,雨声滴滴达达,开始转大,
天空是一片无底的黑洞,暗沈沈的,低喃:「大概吧,我已经忘了!记不得了」
雨声更大,像刺耳无节奏的敲打声,小惠握住小晃的手,眼里充满一种水油油的
魅光,当她把戴眼镜男人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时,那柔软起伏的隆起似乎跳得
更快更快
戴眼镜的男人回神,吃了一惊,僵住了,女孩呼吸加快,她上衣扣子松开,她将
男人的手扶进衬衫内,内衣有些松脱,看得到诱人稚嫩的可爱粉色乳头轻颤著,
当她双手圈住男人的颈项时,她的粉色嘴唇同样轻颤著,她轻轻唤著对方的名
字,眼里柔媚的光线炙热却又羞怯
女人的手穿进男人的胸膛前,男人的身体一阵震动,女人将粉色的唇递过去,贴
在男人的嘴上,男人喉结上下滑动,上衣像一片轻巧的云轻轻滑落,女人上身已
经赤裸,略为褐色的女体在日光灯下传来一阵女人的香味,柔软芬芳,如丝一般,
男人被丝包围拥簇
血脉里一片筋孪,我全身不由自主的抖起来,我冲出去,越过门,跑下楼梯,差
点跌了一跤,本能撑住墙壁,手臂传来巨痛,也许骨折,也许碎掉,我不在乎;
按住疼痛的手臂,冲出去一片大雨之中,雨里视线一片迷蒙,要到那里去?要到
那里去?我要到那里去?
「回去!」穿披风的男人捉住我的臂膀:「你不是喜欢看人干吗?」
「他妈的,放手,我叫你放手!」披头散发,雨水流满我整个颊面,我像疯子一
样的甩开穿披风男人的手,气息几乎喘不过来,心跳震耳欲聋,我全身都在发抖
:「干,老子我在跟女人干时,他还在那里装纯洁呢,还不会打手枪,每天只会
阿文阿文的跟在我屁股後面哭夭,今天还要他干给我看,他妈的,干干干干干!
我干过的女人排队可以排一个军团,他以为他是谁?以为自己多有女人缘」
「进去,看你怎麽毁了小晃!」穿披风的男人紧紧勒住我的手,不放
「我毁了小晃,笑话,怎麽不是他毁我?他自以为了不起,瞧不起我,我就是要
干死他,干死他,干死他────」我声嘶力竭的大吼,干死他这三个字在雨中
不停回响!回响!回响!回响!
「小晃是性无能!」
雨仍然像疯了一样的砸落,我张著嘴,雨水落进嘴里,咸得像盐一样!尖叫声从
我喉咙里传来,不像我的声音,我勒紧他的脖子:「胡说,他妈的你胡说,小晃
很正常的,小晃───」
「他原本是很正常的,你强暴他之後,他才变成这样子的,他不能像你一样四处
找人乱干,他连建立正常的关系都做不到,你毁了他,你毁了他一辈子───」
穿披风的男人也声嘶力竭的大吼,那听起来不像别人的声音,像是我自己心里最
沈的声音
「胡说,胡说,他妈的,你胡说───」
我冲回去屋子里,女人半裸著身体,站立在男人面前,她的声音忽高忽低,显然
要崩溃了:「我们交往了三年,你没有碰过我,小晃,你不爱我,对不对?对不
对?」眼泪掉下来,尖叫:「你说啊,你说啊!」
男人嘴唇颤抖著,脸色神色又灰又白,像僵尸一般:「我───我───」眼光
移向窗外,天空是无底洞般的黑沈,没有光明,没有救赎,没有奇迹,只是暗沈
沈令人绝望的黑:「不爱你」
女人掌掴到男人的颊边,却没有打下去,女孩的泪延著她的颊,不停的洒落,她
的手颤抖得如此厉害,她发出一种像动物的吼叫声,听起来有如最沈深的悲鸣,
哭嚎声一下传出,女孩将手缩回,按住自己的脸,哭叫声从指缝中传出,那是最
心碎最痛苦最绝望的声音,那是世间上从没有人听过的声音
男人越过女人,走出门外,雨下得很大,打在他单薄欲碎的身上,他摇摇晃晃的
走著,宛如喝醉酒的人,他仰起头,看著天空,雨像疯了似的击在他脸上,他再
也站不住的跪在路中间,他的手也颤抖得如此的厉害,他一手掩住脸,一手像疯
了似的敲击自己的心口,像要刨出自己的心:「原谅我,我不想伤害你,我只是
好寂寞──啊──原谅我──」
忽然间,男人站了起来,狂雨打击在他身上,他眼眸突出,那是一张扭曲惨白不
像人的脸,他有如疯狂似的跑回家,他打开狗屋般的家门,像疯了似的扒箱倒柜,
东西落了一地,飞砸到墙壁,他踩过那些东西,在最後捉出一本破旧烧过的大书,
书里夹著东西掉落,一张旧得泛黄的奖状,一张被撕成千百片又被黏和的相片,
他朝那本早已烧掉一半的书,拼命的撕扯,再撕扯,像野兽啃咬猎物,撕碎著,
使尽性命啃咬著,他吼著,凄厉的嘶吼声只有怨恨怨恨怨恨:「我恨你我恨你我
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剧咳起来,男人咳得如此厉害,宛如要咳出血来,他按住喉咙,半躺在地上,仍
然不停的咳,身体卷缩成一团,仍然在咳,咳声迫使著他的眼泪流下来,迫使他
凄厉的嘶吼停止,眼泪流进他的嘴巴,流下他的下巴,流到地板,流到那张印有
陈嘉文三个大名字的奖状上,晕开模糊了那个名字
咳声慢慢停止,男人眼睛张大著,与他面前那张曾经撕成千百片又仔细黏和的照
片相对,眼泪顺著那大张的眼眸里流出,照片里的人对他露出英俊的笑容,男人
将那照片贴在自己的心口,痛苦的发出哭嚎声,那是最心碎最痛苦最绝望的声
音,那是世间上没有任何人可以安慰的声音
呵呵,不是我没按时贴,
而是梦地挂站
^ ^呵呵,大家要原谅我啊
还有;大家要不要猜结局啊??
^_^;多麽想听到大家对结局的想法^__^
欲望与颠狂
啮咬一生爱的手势
作者
rrrrr (理我也没用) 看板 BLic
标题 纯爱手札沦落天使心之十(END)
时间 Fri
Feb 18 20:47:14
2000
───────────────────────────────────────
雨声细细的,像快要断成线的丝,柔柔的,愁闷的,不停下著,像在飞舞,像在
叹息
我拾起那本烧掉一半又几乎再度撕碎一半的日记,里面有一张国中篮球比赛的冠
军奖状,还有一张被撕成千疮百孔又重新贴和的相片
穿披风的男人轻轻的道,不带任何感情:「他生病的那一年烧的,却又满手烧伤
把它及时抢回来,照片也是他撕的,他後来花费了很多很多晚上,才又黏了起来,
里面都在写你,写对你的感情,写他恋爱的烦恼」
我随手翻开早已被烧撕了的日记,日记是歪歪斜斜的小字,是小晃国中写字的字
迹
日记只记到五月八日礼拜四,因为五月八日礼拜四那天晚上,我强暴了他
天空仍在下雨,连一颗星星也看不到,我怎麽走来这里的,完全没有记忆,小晃
那时就坐在堤防边靠近大石头的草地上,轻轻唱著枫桥夜泊的诗,我全身喘气的
走向他,全身都在冒汗,身上还有我妈的香水味,胸口还有我妈留下的吻迹,阳
具还有被我妈握住的感觉,我恶心我想吐更想哭
我来到他後面,他还不知道我在他後面,他的歌声还没停,反覆反覆的唱著,我
的手放到小晃的头发上,清爽的感觉跟我妈那粗糙沈香的感觉不同,小晃回头来
看我,他笑得好纯真好纯洁好可爱
我的手猛地抽搐起来,小晃的眼神开始变了,变得关心,他站起来,矮小的身体
还不到我的鼻子,我只要轻轻一抱,他就会跌进我的怀里,我只要轻轻靠在他怀
里,他就会把我搂住,我只要轻轻的掉下眼泪,他就会死命的安慰我,我的手仍
在抽搐颤抖,小晃握住我的手,我的手竟然发抖得这麽厉害,带著小晃的手一起
抖
「阿文,你怎麽了,你不舒服吗?」
我看著小晃的眼睛,小晃的眼睛里有星星,充满对我的崇拜,像我是他的神,我
捉住小晃的头发,扯住他往後摔,那对我而言是那麽的轻而易举,伤害他是这麽
容易,就像别人伤害我一样的容易,小晃发出尖叫声,躺平在地上,我手里还有
他几丝硬扯下的黑发,柔软,非常柔软,就像小晃的心一样的柔软温柔
小晃的脸死白扭曲著,他的下半身光裸,血渗进土里,他目光看著天空,呆滞著
神情,他的嘴巴也流出了血,延著他的嘴角,流下他脖子,到达他的上衣,他眼
里流出了泪水,像星辰殒落
我拉上裤子的拉链,精液跟血的味道很浓,我没有哭没有笑,我走开,离开家离
开小晃离开一切我熟悉的东西
「小晃再两个礼拜就要死了!」
我慢慢转头看著穿披风的男人,他依然一身黑衣跟披风,像个鬼魂,他的声音低
沈:「你也感觉得到他快死了!」
脑里有副景象,小晃的爸爸喝醉了,手中的烟点燃了酒精,那栋破烂的狗屋一下
烧了起来,小晃打工刚回家,他推开拥挤围观的人群,冲入屋子里,拖出酒醉的
父亲,屋子里传来小女孩的哭声,小晃身上还有刚才的烧伤,他淋下全身的冷水,
推开不让他进入火屋里的人,火势很大,烟很浓,他抱起一直在呛咳的小女孩,
小女孩紧紧抱著他,火一直在烧一直在烧,没有路可以前进,没有路可以後退,
小晃将小窗子打破,小女孩哭泣著大叫哥哥,小晃将她丢在外面围观的人
手里,他看著小窗外的天空,星星很亮,月亮微微的弯著,像在笑,他将眼睛
闭起来,像是睡著了一般的坐了下来,火焰烧过了桌子,烧过了椅子,烧遍了一
切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为什麽知道我跟小晃的事,为什麽?」我怒著大吼:「为
什麽要让我看到,为什麽要让我想起?我不想知道,我不想知道,我一点也不想
知道」
我扯住穿披风男人的衣服,黑色披风落下,男人面对面的站在我前方,不是男人,
是一个还未成年的男孩,我怔住的看著他,他的泪顺著他的脸颊流下,国中二年
级的我道:「五月八日那一天你把我跟小晃留在这里!」
我碰触他,那些甜美的,几乎要令人心碎的记忆像贯穿般的流进我的记忆,那些
跟小晃从小到大的记忆,最微细的,最美丽的,最心爱的,冲击我的心灵,我把
我最美的一部分跟小晃舍弃在这里,只留下丑恶的我离家出走,选择堕落沈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