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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干脆耍无赖:“美女姐姐,你要是不透露点内幕出来。我就赖在你家不走,缠死你!”
孙美姬深知这俩货的性格,她们想知道的事,不跟她俩说清楚,她俩什么都干得出来。见状,她就把挎包放下,重新入坐道:“坐下说。”
灵儿性子急,摇着孙美姬的白嫩胳膊,奶声奶气的催促道:“美女姐姐,快说嘛!快说嘛!”
孙美姬一把打开她,看着西眉道:“小西,事关重大,要我说可以,只是你的丫头太闹!”说着自顾泡起了茶来。
西眉只好把灵儿轰出去,两个进到休息室,关起门来说事。西眉见她迟迟难开金口,便不大高兴的道:“姬姐,我在你眼里,那么不靠谱吗?”
孙美姬点了一支烟,红唇轻轻一抿,吸了一口烟,扑的一下,吐出一口烟圈来,淡淡的道:“阿眉,你的小姨跟李干伟的婶婶是妯娌关系,你们沾亲带故。现在,李干伟摆明跟林俊鸟死磕到底。如果我把林俊鸟发现的商机告诉你,你呢,偷偷地跟李少通风报信。那到时候,我跟林俊鸟的钱得打水漂!”
西眉听孙美姬说了半天,就一个意思,林俊鸟跟孙美姬抱成团了,她呢,被摘除出局了。这么一想,小魔女那个气啊,气得她七窍生烟,拍桌子发作道:“孙总,你不相信我?”
“你跟李少是亲戚,叫我怎么相信你?”孙美姬铁青着脸回答道。
“我追加一千万投资!”西眉自认跟孙美姬关系密切,曾经在她刚刚杀入生意场不久,因为没有经验,是孙美姬的言传身教,帮助西眉顺利在海州生意场杀出一条血路。如果因为这件事产生隔阂,这是西眉无论如何不愿看到的。
269。二百六十九 恶霸陈耀祖
269节二百六十九恶霸陈耀祖
也就是说,加上之前她答应的一千万,一共是两千万。好歹西眉是浑身机关的灵巧人儿,她不至于跟自己的钱过不去!心里有了计较后,孙美姬这才竹筒子倒豆子,把林俊鸟发现的商机告诉了西眉。
西眉听了,不由的击节赞赏,欣喜道:“不得不说,那小王八蛋有点头脑。这是一个极妙的好点子!甜水寨远离工业污染,是海州的世外桃源,也是海州最后一块山青水秀、人杰地灵的净土。那里的山山水水都是原生态,前有甜水湖,后有螺母山,清澈的地下泉水养育了一代代的甜水寨人。据我所知,甜水寨百岁以上的老人就有十多个!”
孙美姬也掩饰不住兴奋道:“所以,按林俊鸟说的,只要我们花点心思,以长寿乡为卖点,在各大媒体大力宣传甜水寨的长寿养生之道。到时候,甜水寨名声鹊起,全国各地的病友闻讯而来,到甜水寨购地皮、租房子,养生治病或者安度晚年。哪怕来的只是一小部分,那这些人带来的经济效益将是非常可观的!这就是林俊鸟发现的商机!”
“他要建养生公寓,这个主意不错!但是有一个问题,能来的病友肯定是有点家底的。到时,我们有必要额外兴建一批贵族式豪华公寓!”
孙美姬精神抖擞的道:“我觉得这个主意好!”
西眉大喜:“那我们就拼了!”
眼见西眉跟打了鸡血一样亢奋,不由的,孙美姬也是兴奋不已,噌,站起身道:“走吧,俊鸟在楼下等,我们找张书记谈谈去!”
西眉囧道:“那王八蛋跟我怄气,我就不要去了吧?”
孙美姬笑着打了她一下,无语凝噎道:“你们俩个,是一对天生的冤家!”
一说冤家,西眉不乐意了,全身零部件甩动着道:“姐,干嘛这样说我?”
孙美姬淡淡一笑道:“本来就是!”
西眉害羞道:“我跟那王八蛋不是冤家,是仇人,我跟他没完!”说着,这霸气小魔女两腿一跺,把双管猎枪收入一个精致的皮套内,背到背上,气鼓鼓的走了。
孙美姬拿包走出办公室,兜眼见赵大栓面色发白,坐在沙发上打蔫,神情有点儿恍惚。顿时,她就一愣道:“小赵,你是不是生病了?”
秘书廖艳屏在一角的机器前打印件,刚要开口,却见赵大栓使劲冲着自己使眼色,吓得这姑娘赶紧把到嘴的话咽回肚去。
赵大栓满意地对廖艳屏行了注目礼,他就强撑道:“孙总,我木事,木事的!歇一会儿就好!”
“真没事?”孙美姬就把手去这铁汉额上一试,没感觉异常,就放心些道:“小赵,我准你三天假,休息几天!”
赵大栓一肚子邪火呢,他越想越恍惚,林俊鸟那个臭小子是怎么吸走老子力气的?妈的,老子冤死了,外家的硬功夫练了那么多年,不敌那臭小子一吸。我冤啊我!不行,我得找那三个鸟的货聊聊,妈的!想到这,二米大汉就粗犷点头道:“是,孙总!”
孙美姬带着秘书廖艳屏,匆匆下楼。到楼下找林俊鸟,四处不见他的影。她不知道,林俊鸟刚到楼下,忽然就接到一个电话。一听是老妈出事了,俊鸟不敢怠慢,打了个的,直飞到南山脚下。
他下车后,沿着一条岔道走到那片青翠的苗竹林中,哪有什么老妈的影子,只见有个年轻的女子,身穿一条艳丽的大花半身裙,独自倚在竹杆上。走近了瞧,不是别人,是村里那个缠着他不放的潮州女程琼花!
林俊鸟做梦都想不到是这个女人!感觉不对,忽然,四周呼啦一下,冒出十几个头戴黄、色安全帽的建筑师傅。这些人手上都拿着钢管。领头的那个,生得五短身材,但是面相凶恶,铜铃大的牛眼、大鼻子、大嘴巴,别看他个子不高,两条胳膊却粗壮得吓人。林俊鸟认出来了,这个人就是甜水寨有名的建筑包工头陈耀祖!
强占了程琼花的那个恶霸就是他!
程琼花没想到林俊鸟来这么快,她面色发白的干站在那傻眼发愣。陈耀祖充满了敌意的凶光投射到林俊鸟身上,好像会放刀子似的。
大摇大摆上前,霸道搂住程琼花的香肩,猥琐之极的在她白净的面庞上嘬了一口,发出粗暴的声音道:“老婆,摸你的是这个二愣子脑袋?”
程琼花被陈耀祖粗暴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像是大梦方醒,咬着牙关道:“就是那个混蛋,他趁你不在家,摸我!”
啥?林俊鸟火冒三丈道:“姓程的,我什么时候摸你啦?我草!”
陈耀祖瞪起一对大大的恶眼,把手中钢管耍得呼呼作响,气冲冲的走到俊鸟面前,粗暴的道:“狗杂种,吃了豹子胆,敢摸我的女人!信不信我弄死你!”
“妈的,谁稀罕摸你的女人啊,我草!”这小子做梦都想不到,程琼花的心肠这么歹毒。之前光听她拿话威胁,没想到才几个月,这婆娘设了一个如此恶毒的局。从前他还有点同情这潮州女的悲惨遭遇。现在呢,除了厌恶就是憎恨,他恨死了这个女人!
陈耀祖一愣,暗自心惊这小子怎么一点都不怕?我喊了十多个青壮,还抄了家伙,这臭小子单匹赴会,还两手空空。想着,他一转念,我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就这么个小混混,老子自己都能一管子弄死他。用得着喊十多个人?是不是我太瞧得起这个人了?
想到这,陈耀祖有点脸红,为了掩饰自己的脸红,这大佬粗起跳道:“没摸你干嘛来呢?我老婆一喊你,你个狗杂就屁颠屁颠地来了!你来不就为了摸我女人吗?!你敢说不是?我草,不是的话,你来这荒郊野外干啥呢?”
这黑脸大佬粗瞪了瞪恶眼,忽然大掌朝后一伸,他手下的民工赶紧替给他一瓶烧刀子。这大老粗直接咬掉瓶盖,咕嘟灌了一大口,瞪了林俊鸟一眼,又灌下去一大口。
林俊鸟肺都快气炸了,一蹦三尺高道:“姓陈的,你麻痺,是你老婆装成男人的声音,说我老妈被绑到这里来!妈的,要是你老妈有事,你不来啊。我草,冤枉人不得好死!”
陈耀祖又愣了一愣,扭头问程琼花:“老婆,你跟他说,他老妈有事?”
程琼花吃了秤砣铁了心,想在两个男人之间煽风点火。当然,她盼的是林俊鸟大败陈耀祖,最好把恶霸陈耀祖打残甚至打死都行,这样,她就可以摆脱恶霸的魔掌。
她心里有了计较后,把心一横,矢口否认道:“他,他放屁!我只说我一个人在南山,根本没提别的事了啦。”说完,程琼花怒瞪了林俊鸟一眼,忽然变得口齿不清一样的道:“刘新三(先生),雷(你)别冤枉好人了啦。鹅(我)看不起雷(你)啦,敢做不敢当。摸了鹅(我)的不敢认!”
林俊鸟懒得搭理她了,反他说什么都没人相信。想着,干脆冷眼相对道:“随你们怎么说,妈的!”
“我草,这小子,还不知道我老陈是谁?”陈耀祖歪着大嘴巴,像疯狗一样作势欲扑。大吼道:“抄家伙上,这狗杂!”
陈耀祖在这群民工师傅中威望高,他一声令下,立刻所有人都挥舞着钢管,像北风吹刮样一边倒地直扑林俊鸟。顿时间,场面彻底混乱起来。一旁观战的程琼花眼见得就像一群老鹰争扑一只小鸡,不由的,她芳心扑通扑通乱跳,替他小子捏着一把汗,不断地在心里面为林俊鸟祈祷。
哪知,才一眨眼的功夫,潮水般扑上去的壮汉很快又潮水般地倒退回来。他们像是被一种常人难以理解的超人力量抛向空中,发出哇哇惨叫,四脚朝天摔在地上,大头一歪,旋即昏迷不醒。要么就冻僵了一样的站在林俊鸟面前剧烈地打摆子,被吸干阳气后瘫倒在地,如同没骨头了一般。
当然,好汉架不住人多,林俊鸟就算再厉害,一大群人围攻,他一拳难敌四手。所以,这小子也没少挨打,脑瓜上、肩膀上、熊腰甚至他小子的蛋子上,都被钢管问候了一遍。但是呢,比起他从壮汉们身上吸收到的大量雄霸阳气来,那根本不值一哂。
林俊鸟吸足了阳气,只用三拳两脚,怦一声,一个人毫无招架之力地倒飞出来,啊,一声惨叫过后,那倒霉鬼就骨碌碌滚到山下去了。紧接着,林俊鸟一记鞭腿横扫,带着千斤大力,一次就撂倒了四五个,哐啷哐啷,这些人手里的钢管脱手飞出,掉在地下发出刺耳的响声。
这家伙如入无人之境,左一拳,右一脚,没两下便把陈耀祖喊来的打手挑翻,倒在地下苦哈哈的呻唤。最后剩下陈耀祖和两名负责挡驾的光头还算完好。
270。二百七十 程琼花说话算话
270节二百七十程琼花说话算话
陈耀祖看到林俊鸟的双眼爆射出尖锐的寒芒,不由的,起了些许怯意,本能地后退了一步,忽然暴怒无常的把两名光头一推推到前面,吼叫道:“饭桶,废物,愣着干鸟屁啊,给老子上啊!我草!”
矮点的光头忽是把钢管一扔,捂住肚皮,苦瓜着脸道:“老板,我肚子疼,要拉屎!”
高点的那个更是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哭叫声:“老板,我也肚子疼,我要拉肚子!”说着,这俩人脚底板抹油,惶急跑了个一溜烟。
陈耀祖破口大骂了几句,随即,像是今天才认识林俊鸟似的,一双贼眼骨碌碌转地三再审视着他小子。从鼻子里发声道:“哟嗬,土包子开花,了不得了!姓林的狗杂,原来你有两下拳脚?那,大爷我跟你比划比划?”
俊鸟这货刚刚饱吸了七八个大汉的阳气,浑身坚硬似铁,体内充满了般的力量。此时此刻,这货就像一个爆发状态的超级大力士,俩胳膊上的肌肉鼓起了一团团,不时地滚动着,那坚硬的鼓包不时发出厚实的光泽。
随着咯巴脆响,这家伙捏起了锤子大的拳头,双目更是放出了吓人的精光。他再看恶霸陈耀祖的时候,眼神充满了不屑,心说我草,恶霸陈耀祖不过如此了,远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强大。随即,俊鸟也是不屑的哼哼道:“纸老虎而已!敢打就来啊,怕你?”
呼,陈耀祖灵活地从地下一钩脚,钩起一根钢管,左手一根,右手一根,忽是重重的朝地上吐了一口浓痰。瞪起铜铃大眼,一双大脚刮擦着地面,气汹汹直冲过来。
呼,照准林俊鸟的面门,一管子抡了过来。林俊鸟侧身一闪,那钢管砸中一株小树,把小树的主干斩断。林俊鸟还没反应过来,一根钢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飞射过来。说时迟那时快,林俊鸟不慌不忙,伸掌朝下一拍,顿时,那根钢管跟长了眼睛似,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飞出,直接穿透了恶霸陈耀祖的大腿。
随即,陈耀祖闷哼一声,推金山倒玉柱,神情颓唐的跪倒在林俊鸟面前。同时,他全身爆起了冷汗,面色难看之极的道:“狗杂,你个玩意儿,老子不服!老子咬,咬死你!啊——”
这臭名昭著的恶霸竟然就拖着入肉的钢管,像捷豹一样凶猛,一下就抱住了林俊鸟的大腿,张开血盆大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