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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一个装了半杯水的茶杯倒扣在了他额头上。
“烫烫……喂,突然扔这个是什么意……”
话音忽断,两人同时一怔,接着侧头看向了窗外。
“叮铃铃……”
“MOXIMOXI?嗯,是莲二啊……”
“精市,最近身体不舒服么?”
少年的瞳孔微微缩紧,片刻,轻轻笑了一声,半开玩笑的口吻:“怎么?是因为今天那个浦原喜助说的话?”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接着传来一声淡淡的“嗯”。
“呵呵,我很好,不要多心了。”少年的语气依然温和,但额上的眉却微微蹙起,“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立海大的三连霸。”
“我知道。”立即点了点头,柳默然了许久,“那么你自己注意身体。”
“嗯,我会的。”
挂断电话,栗发少年仰望着天幕中的月亮,轻轻睁开眼。
浦原商店内很静。
浦原喜助一手压着帽子盘腿坐在桌边晃着小扇,他身侧的桌上黑猫懒懒地趴着惬意地甩着尾巴。他们的对面,平子扯着嘴角,死鱼眼下垂,身旁的叶莺规矩地跪坐在垫子上喝着手边的茶水。方桌的另一侧,另一个人单手撑着下颚趴在桌面上,暗银色的发,红宝石一般的眼睛,脸上带着一些婴儿肥,并不是很美的容貌,但那微睨的目却给她带上了一丝别有的妩媚。
地下训练场的灵压依然在不断提升中,眼看就要到达顶峰。
“那么,夜羽桑是想和黑崎君一起去静灵廷?”浦原打破了沉默,双眼依然掩藏在帽檐之下看不清表情。
“没错,就是这样。”女子摊了摊手,然后再次支起了下巴,微微侧头,勾起的嘴角尽是妖娆,“说起来,让我去你们也不会有什么损失的吧,作为他曾经的棋子,蓝染的手段我夜羽乱是最了解的。”
黑猫直起了身站在了桌面上,金色的猫眼朝她看去。平子真子转头扫了她一眼,死鱼眼稍稍眯起。叶莺举着茶至于唇边,动作停在此,垂着眸,她可以感觉到身边的男子和黑猫身上逐渐升高的灵压。
房间内依然是一片寂静。
“我只是想要阻止蓝染不让他次次阴谋得逞而已。”夜羽乱歪头一笑,语气甚是轻松就好像正在说的事与她无关一样,“我知道你们不信任我。不过我这次一定要去,就当是你们假面还我一百年前救了志波叶莺的人情吧。怎么样,平子真子?”她的目光直直看向平子,嘴边的笑容依然不变。
一番话将众人的目光齐聚到了平子身上,除了夜羽乱所说的另一个当事人。
平子下一秒转头看向叶莺,对别人的目光视若不见。
叶莺也抬头看向他,她的瞳微微颤抖着,有些失去了焦距。
TBC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以后应该不会再有新的死神原创人物出场了。。。
于是有人发现我前天把全文都修改了一下是吧……其实没什么,只是纠结了半天最终把女主的发色改成了墨蓝……好吧亲们别纠结,其实无论是什么颜色那个都是海燕的发色而已不要多YY,深烟青的瞳色也是海燕的瞳色,改来改去只是因为作者在纠结海燕头发的颜色到底叫什么而已……
于是球留言~~
☆、所谓辅佐
夜羽乱说得没错。
一百零一年前,她带着先遣队的队员在流魂街居民消失的地方寻找痕迹。那时,明明还很是白亮的天,却忽地暗了下来。她喊其他队员的名字,却根本听不到声音,原本地上的血腥味也突然间便消失了。
她还清楚地记得那个时候一瞬间的无措和恐惧感。第一反应是有人背叛,但自己番队队员的已知的斩魄刀中并没有人有这个能力。
对方并没有给她多想的时间,因为下一刻,她就感到有什么东西贯穿了自己的腹部。没多久,感到胃里一阵翻滚,有黏稠的液体从嘴里溢出,很难受的感觉,就好像五脏六腑都要从嘴中吐出,这种恶心感甚至盖过了腹部剧烈的痛感。
一切都太突然,以至于当不知不觉失去最后的意识的时候,她脑中只是不断重复着很早很早以前平子在她耳边轻声叮咛的那一句“小心东仙要”,还有出门前没有去十三番队的后悔。
醒来时胸口很闷很闷,那黏稠的恶心感还保留在喉中,她猛烈地咳着意图甩去那些感觉,却始终未能如愿。接着手边送来了一杯水,本能地伸手去拿时才发现平子眯着眼看着她。
没有穿着死霸装和队长羽织,她很喜欢的及腰的长发已然被剪去,取而代之的是看起来还算飘逸却极其古怪的妹妹头和据说现世很流行的衬衫领带。他身边还站着一人,侧头看去,她愣住了……
她知道平子怀疑蓝染,相信平子的敏锐,所以她也从未和蓝染有过什么深入的交流,而眼前这个女人……是一个对蓝染惣右介言听计从的家伙,为什么会和真子一起站在那里?
“嘛,我很感谢你用你的斩魄刀把叶莺带到了现世,夜羽乱。”
寂静的室内突然传出了平子的声音。思绪忽地便断了,双眼渐渐有了焦距,正要说话,就感到放在膝盖上的手被握住了。
平子真子眯着眼,手指轻摩过叶莺的手背掌心,没有低头,神情中满是认真:“如果不是你的话,即使叶莺并没有承受不了虚化而化为灵子,恐怕也会因伤势太重而在流魂街黯然地消失吧……”
“真子……”
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叶莺微微睁大眼,然后侧头看向了别处。
“虽然你说的什么发现蓝染在利用你就和他决裂的一类话并不能让我信服,不过……”话停了停,目光微转,他看着叶莺,眼底流出了一丝柔和的光晕,“看在这个人情的份上……”
夜羽乱笑着看向他。
“这件事我就不发表意见了……”死鱼眼一翻,平子突然又囧起了脸抓了抓头发:“到底怎么样,喜助你决定好了!”
浦原摇着扇子接话,还是那种让人不爽的口气:“哎呀,既然平子先生这么说,那么就……”话音未落,地下训练场突然爆发出了惊人而强大的灵压……
没有再多做停留,当黑崎一护灵压失控后,平子便带着叶莺离开了。
“所以,昨天晚上黑崎一护已经练成了始解通过喜助的穿界门去尸魂界了。”三天后,在某个视野还算开阔,灯光还算明亮的地方,叶莺两手抱胸靠着墙,日世里叉着腰站在她旁边,一步以外是微驼着背背着光的平子。
“三天就掌握始解么?还不错嘛……”叶莺倚着墙面慢慢抬起头,停顿数秒,淡淡道,“不过,要我们教虚化的话,前提是他能活着从尸魂界回来吧。”
“切,就算那个秃子侥幸活着回来了,如果实力不够的话我才不会承认他是我们假面的一员!”扎着羊角辫的虎牙妹啐了一声,不屑地转头,语气不善,“就算是喜助拜托的又怎样,杂兵什么的哪凉快哪呆着去!”
“不,如果喜助都拜托的话,我认为黑崎一护一定有值得变为我们同伴的地方!”平子转头,日世里侧身,叶莺直视前方。方才说话的六车拳西慢条斯理地从一旁走来,手里开着一个矿泉水瓶,还是同往常一样蹙着眉一副苦大深仇的样子。
“就算这样说……”叶莺歪过头,“日世里说得不错,总归是要试验一下比较好。”
“嗯,试验是肯定要的,关键是……”
“啊~啊~啊~为什么没有牡丹饼啊?为什么要用买牡丹饼的钱买这种奇奇怪怪的拍子啊!我要牡丹饼啊!拳西你个大白痴,人家要舒舒服服地呆在仓库里吃牡丹饼啊,白痴拳西~~~~~”
“啰嗦!”瞬间丢下了正经的话题,拳西头上爆出一个巨大的井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头大吼,“没有牡丹饼就是没有牡丹饼,还有谁要你跟来了?你要睡觉还是干嘛随你的便!”
话音落,久南白停止了免费擦地板的工作,撅着嘴看着他。
平子下垂着眼悠悠抬起头。
叶莺见惯不怪地叉着腰,表示一百年前就已经习惯了。
“大家都过来白当然也要跟着来啊,你是白痴么拳西?”绿发女孩翻了翻白眼理所当然地轻声嘟哝了一句,下一秒又开始了擦地板的工作来回打着滚,“这种只会飞来飞去的无聊的小东西有什么好玩的啊,拳西是白痴,是大白痴啦!”
“你个家伙……”
“嘛,我说副队长……”众人停下了声侧过头,只见叶莺悠哉悠哉靠着墙,一本正经的声调,微眯的眼中却一片笑意,就如同百年前一般,“虽然拳西有时候是会有点犯傻……”
“你说什么……?”拳西爆着井字凶神恶煞地挑起眼皮。平子瞪着死鱼眼面不改色地拍了拍他的肩以示消气。
叶莺斜了斜眼,没理他,一脸困意地瞅着天花板上的灯:“不过白,这次白痴的可不是拳西,而是提出要来玩这种无聊的东西的……”她抬眼瞄向一个方向,“那两人啊……”
众人赞同地点了点头,并移去了视线。而不知不觉间被鄙视的两人还在丝毫不自知地愉快地挥着手中被白嫉恨的东西……
“你打的好像还不错的样子啊罗兹!”
“彼此彼此啊,罗武。”
白眨着大大的眸天真无邪地看了看非常开心的两人,“诶”了一声,继而又打起了滚,动作娴熟而麻利,充满哀怨的声音震天响:“罗武罗兹你们两个大笨蛋~~~~~~!”
“喂,你给我声音轻点,白!”
“看吧,还得做他们俩的和事佬。”不当一回事地扫过远处将视线转来的人类,叶莺慢吞吞地晃到了拳西旁边,面无表情地指了指他和白,抬了抬下巴笑道,“可见当年我这个副官辅佐当地是多么得辛苦……”
“喂喂,你这么做只是为了以此为由推了自己的公文吧!说到底当时所有队员中最轻松的到底是谁啊喂!”
“队长你又犯傻了,公文什么的本来就是队长和副队长的工作,我一个三席在旁边享清福就行了……哎呀队长不要摆出那副表情啊,要对队员温柔点才会更有威信哟~”
“……你个混蛋被浦原附身了么?”
众人默。
说起来,现在的情况就是他们很少去九番队聚会的原因了……
TBC
作者有话要说:看我那么勤奋啊,球留言~~
☆、欲说还休
“麻烦把这十打涂满黄豆粉,另外一打少放一些。”叶莺指了指商贩摊面上新出炉的分打摆着的牡丹饼,微扬眉,嘴角柔和地勾着,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平子真子倒吊着半月眼瞄了瞄她。
商贩手脚麻利地干活,毫不吝啬地将眼前的食物们用黄豆粉盖地满满的,然后分打装袋,笑着道:“嗨,这是您要的牡丹饼!”
“谢谢了!”叶莺的笑容分外柔和,她轻柔地接过了东西,然后优雅地伸手付钱,转身离开。
“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人会那么乖乖地照你的话做给十打饼涂满黄豆粉这种麻烦的要死的事情,白痴么他?”湿热的风在城市中来回浮动,悠闲地晃在人流如潮的大街上,平子微微斜眼用余光看着身旁翻弄着手中许多纸袋的叶莺,摊着手无聊地道。
“那是因为大家都喜欢服务自己看着顺眼的客人。”叶莺手边的动作一顿,斜眸暼了他一眼,然后干脆地一伸手将手里的乱七八糟的纸袋塞到他怀里,依然慢悠悠地看着前方,面不改色,“像你这种傻不拉唧的样子人家才不会高兴听你的话,最多随便应付一下就打发你走了。”
“喂喂~我才不会到这种摊点买这种东西,总是被别人打发走的是拳西才对吧!”索拉着眼角反驳了一句,他侧头看了看她的侧脸。
烟青色的瞳,搭在背上的长发,嘴角轻轻翘着。她的目光对着半空,眼底微闪,带着一丝莫名的忧郁。
“嘛,拳西整天那副表情会让别人不爽也在情理之中。”她又低下头,慢慢打开了自己手中的纸袋,“其实,我的队长,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虽然有时候会很暴躁,虽然一碰到白耍赖一样的话就血气方刚,但大部分的时候,他都会一本正经地正确地引导队员,虽然也不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