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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烦不烦啊?要不是村正那个家伙让我们合作我才懒得解放!”男子挠了挠金色的长发睡眼朦胧地打了个呵欠,无所谓地道,“还有我不叫‘喂’,我叫逆拂。”
“我管你顺毛还是歪拂?要睡觉你自己一边躺着去,别在这里妨碍我!”
“歪拂是什么啊?顺毛的反义词不是逆鳞么?”
“你脑子进水了?逆鳞怎么会有这么衰的反义词?”
“你才脑子进水了,因为是反义词所以才衰啊。越衰越能反衬出逆鳞的霸气!”
“喂,说到底‘逆鳞’到底哪里霸气了?” 叶莺眯着半月眼幽幽吐出一句话。
“顺毛也没有那么衰啊!”逆拂顺口便答。
然后空气僵化了。
逆拂和白檀同时僵硬地转头望向淡然自若的两人。
一片寂静。
叶莺一甩手拔出了腰间的斩魄刀举在面前,皎洁的阳光下,刀身的熠熠亮光美丽而炫目。看了看前方举着伞的白檀,她又将刀扔回了刀鞘:“所以,你们也和袖白雪一样来攻击我们?”
“攻击?”白檀扬起嘴角走上了一步。
叶莺蹙眉。
只见她侧眼瞄了瞄一旁的逆拂,手中的伞微微一转。猛地单脚向后一滑,伞间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一个水泡蓦地奔涌而出。
叶莺一惊,立即用断空抵挡。
水花飞溅。一时间,周围布满了薄雾,眼前一片朦胧,在黑夜中,分不清何处为天何处为地。
“和你们打?开什么玩笑!”明亮的说话声在雾中升腾而出,随着雾一同散去的,便只剩下了穿界门关闭前刺眼的金光。
》》》》》
侧身靠在阳台上望着又安静地如一潭深水的夜晚,叶莺瞄了瞄旁边的床铺上气息奄奄的朽木露琪亚。
平子和依若去找浦原和井上织姬,照顾露琪亚的任务就到了她的身上。刚才联系了技术开发局,可还未得到什么消息,信号便被什么切断了,往后再没有接通,也无法知道现在情况如何。
前一天晚本就没休息好,之前的两个断空花费了她不少灵力,叶莺有些疲惫地单手扶住额头撑着栏杆闭目养神。
“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么,志波桑?”
她没有睁眼,只是蹙了蹙眉,淡淡道:“怎么还没走?”
来人进了房间内,声线平淡:“雅治他们都走了。”
“我问的是你!”猛地睁开眼,叶莺不耐烦地放大了嗓音。
柳生比吕士没有回答。
她瞥了他一眼,只见他一改往日装模作样的绅士形象,颇有些呆愣的样子。并不想多管,只是重又闭上眸,随口问道:“真奇怪啊你今天,比赛输了脑子也烧坏了?”
柳生沉默。
“我想。”过了一会儿,他低声说着,依然绅士的语言,却带上了一丝迟疑和、茫远,“这次,大概真的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吧,志波桑。”
叶莺不置可否:“怎么?你们真打算把所有网球场都端了?”
“……我高等部了要接手家里的医院,不再打网球了。”
“不打网球?”声线停顿了几秒,叶莺看了他一眼,便“哦”了一声:“很好啊,离网球场远一点有益灵魂的健康,顺便给我们减少工作量……虽然和我没什么关系。”
柳生再次沉默了下来。
“哔哔哔——”此时,尖利的声响急不可耐地由神传令机发出。叶莺从口袋中将其摸出,接通了信号,还未开口,就听到一个男声先她一步传来了。
“五番队副队长大人、五番队副队长大人……”他一遍一遍喊着,声音甚是急切。
“我是志波叶莺!”叶莺不满地大声道,“我说你们这帮家伙刚才在干嘛啊?信号都接不通!知不知道我们这里很被动啊混蛋?!”
“很抱歉,志波副队长!由于斩魄刀入侵静灵廷,刚才信号接收器被攻击出现了故障……”
叶莺稍稍放低了声调:“斩魄刀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方“嗨”了一声,立即毕恭毕敬道:“我们所知的已经告知了平子队长,现在马上再告知……”
“不用了,真子知道了就好!”挑着眉打断了对方的话,她侧了侧头又望向了远方的天空。
“是!”电话那头的人依旧恭敬地回答了一声,见叶莺无话,便又接着说了下去,“现在斩魄刀叛乱真正的目的不明,为了队长们能够方便行动,所以……”
神传令机被放下后,柳生就见到志波叶莺慵懒地甩了甩黑色和服的衣袖。她将左臂的袖子撩起,死霸装的布料下滑至臂间后,便清楚地看到了那上面的一个黑色的刺青。
是一朵铃兰花。
“站远点!”她蓦然加重了语调,带上了一些命令的意味。柳生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后,就见她漫不经心地望向窗外,口中缓缓吐出四个字:“限定解除!”
TBC
作者有话要说:柳生来干嘛的,你们猜~~~
孩子们本文就要完结了~有没有舍不得叶莺呢有没有舍不得平子呢有没有想看他们继续闹的呢~~?那么,多给我些长评吧~~~
以上,球留言
☆、自知之明
下一秒,铃兰花发出了幽幽的亮光,不多时,冰冷刺骨的压力就铺天盖地而来。
身体突然变得无法动弹,两腿发软,柳生比吕士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颇为狼狈地大口喘着气。
勉强睁着一只眼看向叶莺。室内没有风,她身上黑色的和服和墨蓝色的发丝却疯狂地飘摇着,他仿佛可以看见一阵巨大的气流从她身上发出冲破了天地苍穹。
过了一会儿压力收起,志波叶莺便也不显得如刚才那般疲累了。
“早跟你说站远点了吧!就算灵力比别人高,人类想承受副队长的全部灵压根本就是做梦啊秃子!”她说着挥了挥手,掠过他走到了露琪亚的床铺边,“感谢我吧,刚才稍微收掉了点灵力!”
“志波桑似乎很了解我。”
“小鬼而已。”要看不穿她这几百年也白活了。
叶莺一边用湿毛巾擦拭着朽木露琪亚的额头,一边随口答道。
“只是,认识了两年,我发现我一点也没真正接触到你。”
今天这家伙的行为举止太诡异了!
这次,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身看向了柳生。
“哈?你想了解叶莺什么啊柳生君?”吊儿郎当的关西腔立时便插了进来,叶莺还未反应过来,就感到有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平子站在她身旁,宽大的队长羽织遮住了她的视线,八成也一同遮住了柳生的。
他看着少年,眸微微眯着,全身的灵压都发着冷意,无端给人一种恐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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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死了那家伙,搞了半天到底是想说什么啊?”
柳生走了以后,叶莺撑着下巴坐在地板上,平子走近的时候,她的目光就转向了他,“话说秃子,你看起来好像知道他想说什么的样子啊。”
“啊咧,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和那个人类说的——人家是小鬼所以一眼就能看穿?”
“这根本是两回事吧秃子!”斜眼瞄向笑得分外灿烂的平子,叶莺翻了个白眼,一个欠身站起溜到了他身旁,“快点说啊混蛋!”
“他啊……”平子看了她一会儿,摊了摊手,扬起一个得瑟的笑容,“大概是嫉妒我吧!”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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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们和依若带着露琪亚到了浦原商店。听到了斩魄刀叛变的详情,也了解了总队长与朽木白哉消失,静灵廷一片混乱的现状。本想再在现世休息几天了解情况,半夜的时候,露琪亚却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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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你会这么急着回静灵廷真是让我很意外呐叶莺!”提着刀快步走在六番队队舍走廊内,四枫院夜一睁着金黄的猫眼很是感兴趣地凑到叶莺身旁,“心境突然改变了?”
“怎么可能改变啊?”她还没回话,一旁的平子便开了口,慵懒的关西腔没有丝毫急迫或紧张感,仿佛现在只是在闲聊一般,“她啊,肯定又是因为她家兄长的原因啦——比如朽木露琪亚是海燕用生命保护下来的啊之类的!”
叶莺猛地瞪向他。
谁知平子真子只是微驼着背毫无干劲地摇摇摆摆地向前走着,两绺金色的长发在脸颊边微微摇晃着,毫不理会她的视线。
这秃子居然无视了她!
“喂,你对我大哥有任何意见么秃子?!”不爽的感觉油然而生,叶莺猛地停下脚步,抬起一只脚。
平子和夜一也立时驻在了原地。
她半提着的腿蓦然停滞在半空中。
平子的嘴角渐渐勾起一抹笑容,恍若心情大好,随着时间的流逝却越发欠抽起来。他眨了眨死鱼眼,灰褐色的眼底便多了一丝挑衅的意味。
叶莺火大地眯了眯眼,咬了咬牙就要将脚踢出去。
“咚!”“痛……”死神专用的草鞋与木质的地面相撞发出一声巨响。由于用力过剩,方才踩地的力道反弹到了脚腕上,一瞬间,脚踝犹如针扎得疼痛,她不自禁地倒吸了口气。
“哈哈哈哈!”
“喂,夜一!”面色不善地盯向发出笑声的人,叶莺气急败坏地朝她大喊,“别笑了你个混蛋!”
她怎么知道自己的腿会在即将踢到的时候急转弯将力量转嫁到地面啊!她……她已经很郁闷了,夜一那家伙居然还在笑,真是……啊啊啊太让人火大了!
那厢四枫院夜一自顾自仰天大笑着,俨然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过许久才眨着猫眼转过了头:“哈哈,抱歉了啊叶莺!”
“抱歉你个头!你明明是笑够了才说的吧!要不要回现世翻翻词典看看何为‘诚意’然后画条横线标注出来啊喂!”
“哈哈!”夜一大笑着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我先去别处看看,你们也小心点!”
“喂别转移话题!”
然而话音所到处人影早已不见,只剩下片片孤叶从眼前飘落而下。
叶莺转过头的时候正对上写着“五”字的白色羽织,她稍微愣了愣,随即“哼”了一声又将头撇向了别处。
她听到平子的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喂,走了!”笑声落下,他的声线便又回复了无精打采的模样,随着揽过她肩的手一同落在身侧,“已经在这站了很久了啊!真是的,你还要不要去帮你家兄长保护朽木露琪亚了?”
叶莺正了正神,无意识地跟着他的脚步走着原来的路。只觉得方才踩地的脚还有些余痛,身体稍微不稳,于是抓住了他的羽织以保持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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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番队队舍并不如别处那般被破坏的彻底,依旧一片樱云笼罩。暖樱飞瓣,繁盛耀目的粉红迷了人眼。
之前从恋次那了解到露琪亚跑到了别处,走在回程途中,便变得漫无目的了起来。
“真子。”
“嗯?”
“整天做着没意义的事补偿海燕,但又不完全上心……”叶莺迟疑了几秒,“我是不是……很糟糕?”
她不会像一护曾经那样大喊大叫费尽心思护露琪亚周全,现在找不到她,就好像找到了什么理由一般不怎么将她的安危放在心里了。
有时候会觉得,她终究是比海燕差了许多——各方面都是。
“嘛,你不就是那种人么?”平子理所当然地接了口,“懒得要死,只会耍嘴上功夫,一点都没有责任心和团队荣誉感……”用略带不善的语气一条一条列着,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摊了摊手笑道,“不过,和我是一类人!”
叶莺看了他一眼。
“我可不觉得你是那种人!”她单手扶着后脑勺扬起嘴角望向天空:“真要说的话,你这个秃子应该是一个看起来‘懒得要死,只会耍嘴上功夫,一点都没有责任心和团队荣誉感’的家伙吧!”
“喂你不用特地重复一遍吧!”
“要你管?”
……
“我说啊,要是你个家伙像海燕那样努力的话,也许就不会跟我一起在现世游荡一百年了吧。”静默许久,平子亦望向了天空,灰褐色的眸底一片荧亮,关西腔从喉中吐出,带上了一些沙哑。
“或许我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