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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看着冰帝学生会的几人站在一起说说笑笑配合默契的组织学生集合并办理入住登记手续,真希表情自然得一点影响都没受,道明寺心里那股子邪火就找不到发泄出口在胸腔里乱窜,难受的要命。
好像他一直是被排除的人,不管发生什么,他总是最后一个知道,明明也跟他有关。
今天花泽类明明确确针对真希的敌意让道明寺有点不舒服,但是更让他不高兴的是真希事后的态度——连一句解释情况的话都没有,好像他完全不存在。
某些方面来说,道明寺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对引起兴趣的人或事都有一种孩子气的支配欲。他可以选择不要,但不能忍受被忽视,眼见着真希和任何人都相处得来,唯独对自己避之不及,再看看自己身边似乎全是不被真希喜欢的人,道明寺心里一阵挫败。
这能怪他吗?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静和真希为什么就是相处不了啊!英德其他人明明都挺喜欢静的,他又找不到问题的症结!可是被这些人连累不被待见,道明寺说不出的冤枉!
小孩子在得不到期望的注意时,总会做出一些惊人的举动吸引他人的目光,道明寺目前就停留在这个阶段。是不能指望真希融入自己的朋友圈了,那最起码,他可以找点什么事情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吸引一下众人的注意力吧?
对了,上次那个被贴红条的女生,不知道是不是跟他们一批旅行,等会儿去查查看好了……
牧野杉菜此刻的心情很复杂。
以前,父母费尽心力想要她来英德念书,她虽然没能拗过他们,心里也不是没有存着不屑一顾的想法的。她看不上那些锦衣玉食的少爷小姐,鄙视他们“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矫情。她自己打工,自强自立,没有过攀附依靠谁的想法,她觉得这样很好。道明寺给她贴红条,全校的学生因为这个都欺负她,她也没有觉得无助和难过,只是更加坚定了“有钱人都不是好人”的想法,如果不是妈妈坚持,她也许都不会继续留在这个自己一点好感都没有的学校了。
英德的修学旅行一直是奢华的,以前杉菜并不喜欢这样的活动,因为她没有什么朋友,即使是游览,她也不明白那些有钱人家的少爷小姐究竟是欣赏那些景观的什么地方,她不会享受高级的酒店和周到的服务,也不觉得这样的生活有什么好,今年本来她还是这样想的,没想到,却认识了静学姐。
静学姐美丽又温柔,高贵优雅,听其他人说,她是“英德女神”,F4的青梅竹马。
明明一起长大的,可是为什么F4就那么恶劣,静学姐就这么美好呢?杉菜想到了道明寺那张凶巴巴的脸和欺负她时恶劣的模样,心里一阵不开心。还是静学姐最好了!还有上次那个在学校帮自己解围的女孩子也很善良的样子,可惜那天自己换了衣服出来之后那个女孩已经走了,让杉菜很是遗憾。
那么美好的女孩子,她真的好喜欢,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再见到,下次一定要问清楚她的名字和她交朋友!
旅行第一天,因为静学姐对自己表示出的善意,学生们包括道明寺已经不太为难她了,可是这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道明寺好像又对欺负她变得很有兴趣了一样,弄得她又有些后悔来参加这趟旅行。
总是狼狈不堪的出现在大家面前,她也是有自尊的。
英德的阵营里发生的一切,真希并不关注。对于道明寺“贴红条”这件事,她一点意见都不想发表。多大的人了,用这么幼稚的方法想要证明什么?对于某只暴躁卷毛狗的智商,真希不抱任何希望,也完全没能想到道明寺纠结的心理感受,事实上在真希眼中,道明寺完全不是个应该有纠结心思的物种,那人,不是一向直向思维么?单细胞没得救的!
西双版纳当地有很多少数民族聚居的村落,当地政府专门开放了两个村子给外来的观光客参观,如果有兴趣还可以体验入住竹楼的感受。在征求过大家意见之后,根据自愿报名体验竹楼的人数,学生会出面协商包下了几间干净整洁的竹楼,还在当地热情的村民的介绍和帮助下办了一个热热闹闹的篝火晚会。傣族的民族服装鲜艳动人,当地村民手工制作的金银饰品也很是精致,女孩子们都买了不少准备在篝火晚会上穿戴起来好好玩一番,有美丽质朴的当地姑娘自告奋勇充当导游,还承诺在篝火晚会上教大家跳极富傣族风情的孔雀舞,让大家兴致高涨。
那天面对藤堂静的纠缠不休,迹部毫不犹豫的维护让真希心里隐隐觉得有了什么模糊的猜想,与自己心底那份朦朦胧胧的感觉相互映证着,让她产生不确定的某些期待。
究竟在期待什么,真希也说不清,她问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却得不出一个确切的答案。诚然,和迹部相处很容易让人产生愉快的情绪,说实话,真希挺喜欢和迹部讲话的。两人接受的都是欧式教育,英伦和法兰西又同为欧洲历史悠久颇具实力的国家,许多习惯上都有着千丝万缕的相近之处,而且迹部本人也涵养极好,博学多才,外语方面极为娴熟,即使说不惯日语的真希偶尔蹦出一两段法语英语也能应对自如,这一点尤其让真希高兴。
现在她有些理解了,为什么冰帝的学生如此崇拜尊敬迹部,心甘情愿拥戴他、追随他,这个人有这样的魅力和能力让人折服,不愧为冰帝的王,值得自己欣赏。可是这种欣赏深刻到什么程度?只是从审美方面单纯的对美好事物的赞赏,还是追求一种不为人知的隐秘的刺激感,真希还没能确定。
她没想清楚,迹部也好像知道她的心思似的不做什么让她困扰的事情,面上表情正直无比,常常让真希都错觉,只是她一个人有什么龌龊的想法似的。
奇奇怪怪的,真是讨厌!
嗜酒是傣族的一种古老风俗,在明代就有咂酒之俗,近现代以来饮酒更是普遍嗜好,男子早晚两餐多喜饮酒少许,遇有节日宴会,比痛饮尽醉而后快,且饮酒不仅限于吃饭时,凡跳舞、唱歌、游玩皆以酒随身,所饮之酒系家庭自酿。傣族酒多以谷米酿成,度数较低,味道香甜,也有度数较高的,含酒精成分60度以上,酒味香醇,倾入杯中可起泡沫,久久不散,称为堆花酒,被誉为“十二版纳”之佳酿。
篝火晚会上,美酒佳肴、风味美食桌上摆得满满当当,女孩子们换成白日购买的民族服装和首饰,兴高采烈寻相熟的朋友各自围坐一处,吃吃喝喝跳舞唱歌好不热闹,虽然气氛热烈却仍然不失礼仪。冰帝的集体活动极多,大家在保持了世家应有的矜持和骄傲之余,学校也非常注重培养大家的交流组织能力,这样的场合并不会冷场。
相比之下,英德那边就显得冷清了不少,性格高傲的世家子女们不屑听从当地居民的建议,自己又经验不足,学生会长威信没有F4那么大,偏偏F4还没有人管事,急得焦头烂额。
日本的清酒和欧洲的洋酒酿造方式都与本地的米酒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出身世家的子弟多是会接触一点酒文化的,在饮酒方面限制不是太严格,米酒味道香醇,刺激感小,又因为加入了一些花瓣的缘故甜甜的,反倒遮掩了酒精的味道,等一大杯下肚后劲上来才觉得有点难以招架。
真希停下舞步,坐回座位轻喘了口气。
堆花酒让她有点头晕,脸上也觉得热热的。
生怕在晚会上出洋相,她向身边人小声道了歉想回自己的竹楼洗把脸好好醒醒酒,不然摇摇晃晃的样子着实难看。
真希的离席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而已,沉浸在晚会欢乐气氛中的大家并没有怎么注意到,所以他们也就错失了一个揭露真相的机会——没人注意到,他们伟大的会长大人——迹部景吾,在真希离席之后没一会儿立刻也找借口离开了。
第19章 Chapter 19
凉爽的清水驱走了一部分因为酒意而涌上的热度,真希靠着栏杆坐在竹楼边上,呼了口气。脑袋还有点晕晕乎乎的,她暂时不太想回去凑热闹。
“啊嗯,清醒了?”低沉华丽的嗓音仿若高雅的大提琴,颀长挺拔的身影闯入真希的视线,迹部单手插袋,表情似笑非笑,苍蓝色的眼睛在澄澈的夜空下亮得惊人。真希觉得自己双颊一下子烫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劲尚在的原因。
挨着真希坐下,因着距离的亲近,鼻端顿时萦绕着甜甜的酒香与女孩子身上淡雅的馨香之气,此时迹部满脑子都是刚才在篝火旁真希跳舞时灵动靓丽的身姿和灿烂的笑容,还有他不经意间瞥见的道明寺惊艳呆滞的神情。哼!那只不华丽的卷毛狗,就他那样的,未婚夫妻又怎么样?真希也不会喜欢他!这么一想,心里某个地方就突然有股关都关不住的醋意——为毛!为毛真希会是道明寺司的未婚妻!御景夫妇没问题吧?给自己的女儿找这样的未婚夫,真不怕委屈自个儿闺女吗?
被酒精侵蚀的思维有点迟缓,真希眨了眨眼睛,表情有点懵懵懂懂,傻乎乎看着迹部侧脸棱角分明的线条:“迹部,你怎么过来了?”
喂喂,这也太不在状态了吧?听了真希完全不在状态的问话迹部简直哭笑不得。转头,视线轻柔的掠过近前的那张精致容颜,皎洁的月光洒在她脸上,让真希原本就比东方人更富立体感的五官也蒙上了一层神秘的纱一般,琥珀色的眼底有着些微的茫然,映照着月色的银光,亮亮的,像藏着无比珍贵的宝藏。
他觉得很热,手心微微沁了丝汗出来,胸腔里有沸腾的温度,叫嚣着接近,迹部深吸气试图抛掉脱离控制的情绪。
“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理我?”疑惑地瞟迹部一眼,真希的声音软软的,带了点嗔怪,像是撒娇。她自己毫无所觉,却让听的人浑身一颤,迹部感觉有什么东西轻轻抚过了自己的心一样,有点痒。
“你不想我来?”问题有点引人遐想,迹部问的很暧昧,迤逦的声线充满了磁性,悄悄震荡着耳膜,他略略侧过身,朝真希倾过去一点,两人的脸相距不到10公分。
从这个角度看,他真的好看极了!真希微微瞪大了眼睛着迷的盯着迹部近在咫尺英俊的脸,银白的月光让他一贯锐意四射的五官平添了几分温柔,眼角妖娆妩媚的泪痣像聚了魔法一般令人迷醉。苍蓝色的眼底流动着什么晶莹的东西,那里面的神采像一根绳索,将人牢牢捆绑。
真希觉得她的身体都僵硬起来。
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轻轻摩娑着那枚精巧的泪痣,真希檀口微张,指尖似乎都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亲密的动作宛如热恋的情人,身体的触碰让迹部的眼神幽暗起来。他盯着她水润嫩泽的樱唇,心底的欲望蠢蠢欲动。
好想碰她,想知道她那娇艳的唇瓣是否也像花朵一样甜美……
“你的眼睛好亮……”丝毫没觉察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远远低于安全警戒线,真希笑得淡淡的,微醺的酒意让她的容貌妩媚不少,连声音也软糯起来,芊芊玉手置于迹部脸侧,叫他心猿意马,几乎快要分不出精力来听她讲话,只是盯着她一张一合的唇,努力压抑自己不断涌上来的冲动。
“……好像把北极星放进里面了似的。”女孩子仍然对自己的行为无知无觉,恬淡的笑靥犹如普罗旺斯肆意开放的香根鸢尾,低调的色彩,却极热烈,成为一种最绚烂的风景。迹部只觉有一团火在自己身体内烧着,一个声音反复嘶喊着,要占有,要侵略,要触碰。
无法、也不想忍耐内心深处的渴望与急切。
他俯身过去,封住她的唇,用心的用舌尖细细描绘着女孩子的唇形,极其温柔和深情,一开始还带着试探性的浅尝辄止,然而比预想中更加清甜的味道又让人欲罢不能,渐渐加深着亲吻的尺度,徘徊在唇边,俄尔灵活的舌钻进檀口,勾动她回应他。
完全预料之外的发展让真希一下子愣住了,傻傻地瞪大眼睛任迹部为所欲为,混沌的思维迟缓的运转着,吃力地拼凑出三个字——被吻了!
吻技并没有多么娴熟,可淡淡的略带着青涩的吻却仿若张开的一张大网,少年混杂着清淡玫瑰香的阳刚的味道在四周弥漫,唇上柔软微凉的触感令人几欲窒息。明知道这样子不对,也充满了讶异,但是最让真希受不了的是,对于迹部的这个吻,自始至终她都没有任何想要拒绝反抗的感觉,甚至还有点小小的窃喜!
头晕晕的,分不清方向,真希听见自己胸膛里心脏的跳动仿佛擂鼓一般响亮、迅疾。四周的氧气仿佛一下子燃烧殆尽,平白生出些许慌乱,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漂浮在云端一样,软软的,悬着飘着。
以前真希认识中的吻只是法国贵族问候时使用的吻手礼、贴面礼和礼节性的接吻礼,点到为止,后者还甚少有,这是她真正意义上的初吻。从没有和异性有过这样超越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