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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胖揍还有苦逼地打工赚钱,一缩脖子,又有点不敢。只好坐在家门口翻白发呆。
正在忍不住快要坐着睡着时,门外传来喧哗声:“老天爷啊!这是谁干的?是哪个杀的毁了洁女堂?”
“怎、怎么了?”
余老八蹦起来,跑出门外,拉住了跑过去的木头,问:“出、出什么事了?”
“出大事了,洁女堂被砸了!”
余老八随着众人跑向洁女堂,一到门前就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只见洁女堂内那个大大的贞字招牌被打的粉碎,上女人香的香坛被弄翻在地上,香灰洒了一地,那块玉洁冰清的匾额已经摔在地上,也四分五裂了。案上一溜的牌。位倒是整整齐齐没有被动过。只见墙壁上用毛笔提着几个大字:心洁人便洁,诸女失身不由己,奈何陋习害死人。九奶自己也私奔,凭啥苛刻别家女。
九奶奶搭着嬷嬷的手拄着拐气势汹汹地来到洁女堂,看到眼前的情景,气得胸口剧烈地欺负几下,一双利眼扫过在场众人,压得所有人都心里一颤,哆嗦了一下,九奶奶眯眼看了题字一会,厉声问道:“谁干的?”
发现人莲花上前,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答道:“是孙媳发现的,当时堂里没见什么可疑的人。”
“给我查!”
一溜查下来,只发现余老八家的石彩凤和余定邦不见了踪影,其他跟往常一样。余老八一滴冷汗落下来,懦懦地上前道:“老、老祖宗,这定邦和彩凤是去镇上卖草药了。”
“天都快黑了,集市也早关了,卖草药能卖到这时候?”
“这……这?”
“老祖宗,这是从老八家发现的。”七叔拿出一张纸递给九奶奶。
九奶奶接过一看,只见上面用潇洒大气的行书写着两句话:余老八,鉴于你十年来死性不改,我跟娘就走了,再也不回来了,对了,娘把你休了,你后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没人管你了!而这字迹,跟洁女堂上的题字一模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两天扭伤了脚,脚背筋扭了,肿起来了,结果用一神奇吹风机吹吹吹,今天竟然能自如地走路了,肿也消得差不多了。感谢神器吹风机!
☆、刀客女人篇
“余!定!邦!”九奶奶气得咬牙切齿,将纸甩到余老八的脸上。
余老八读完信上的内容,一下子瘫软在地上:“苍天啊,我这是做的什么孽啊!受了儿子媳妇儿十年的虐待,却换来这么个结果,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余老三拾起信一看,眉一挑:“这个定邦,翅膀硬了,竟然做出这种事。”转而用脚尖踢了一下余老八,皱眉道:“好了,别嚎了!整得跟个娘们儿似的。这都走了一天呢,能跑多远,保准给你追回来。”
“还追他们干什么!”九奶奶狠狠地一拍扶手:“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儿,就让他们自生自灭、死在外头!”
“老祖宗,虽然说定邦和彩凤出走不对,不过也是老八平时太过分,要我,我也这么干,不至于这么处置他们吧?”葛大妮说情道。
明月拉了拉葛大妮的衣角,让她少说两句。九奶奶利眼一扫,冷哼道:“你知道什么?他们可不止出走休夫,老三,你看看,这上面的字迹。”
余老三拿起信纸又仔细看了看,再瞟了一眼墙上:“哎,还真是一样!定邦这死小子,看我不逮着他,打死他。”
魏雪一边骑着马一边在马上傻笑,石彩凤奇怪道:“定邦,怎么了这是?笑什么呢?”
“没事,娘,就是觉得自己特爷们儿!特有文采!”
石彩凤轻笑着轻轻敲了一下魏雪的后背,感觉自己的心情也轻松了很多。
“定邦,我们接下去去哪里?”
“娘,我们先离开石泉寨的势力范围,然后去找白先生给我的联络处。娘,你放心,我不上战场大战,以后我们就做药,送给那些在战场上奋斗的英雄战士们,你说好不好?”
“好!好!”石彩凤其实一直有点不安,上战场风险太大,生死不知,她很担心,不过听了魏雪的保证,心里安心许多。
石泉寨,恼羞成怒的九奶奶再次开了宗祠,欲逐石彩凤和石定邦出宗族。众人没一个敢反对。白亮节听说了定邦的事儿,内心感到很纠结,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不告诉石泉寨众人定邦的行踪。
石泉寨位于洛河与黄河之间的洛阳与三门峡一代,这儿地貌复杂多变,山峦森林特别多,随便往哪一钻,就不容易被找着。现在的魏雪虽然没有内功,不过外家功夫确是杠杠的。魏雪带着石彩凤来到比较近的白云山,进山采集草药。
白云山奇峰突兀,婀娜多姿。魏雪抬头仰望,只见主峰白云缭绕,颇有“薄雾蒙翠峰,碧纱罩玉容”的意境。魏雪深吸一口气,直觉清风徐来,拂去了满身疲惫,让人心旷神怡。石彩凤看着这蓝天、白云、青山、绿水,也深吸一口气,感叹道:“真美!离开了石泉寨,才知道外面的世界时如此之大,如此之美。”
魏雪笑着对石彩凤承诺:“娘,我就带你便游玩边干事儿,让你好好体验体验山川大地的美景。”
魏雪和石彩凤在白云山待了三天,采了一些药材,便离开山来到附近的嵩县。魏雪到县里的药铺卖了一根百年老参,又在县里租了一家民宅住了下来。住了半个来月,制作了一些战场上用得着的药粉、药膏和药丸子,魏雪又带着石彩凤出发,这次是要去共党的一处联络点伊川,离嵩县不远。
接头很顺利,此时的国共还没有合作,共党处于处处被打压的时候,资源短缺,尤其是药物枪。支这一方面,基本是饕餮吃东西,永远都不够啊!
魏雪的供药业务做得很顺利,湖南一带本来就是共党的一大据点之一,而且这里原始森林多,又没人收门票费,魏雪随时可以上山采药,基本是零成本。而且她的武艺高强,警惕性高,竟没有被国党注意过。
虽然这个时代世道混乱、物质条件又差,几年来,魏雪因为要供药也总是和石彩凤四处流浪,但是魏雪凭着自己的本事还是让自己和便宜娘过得很不错。但是在石泉寨的余家人过得就没那么轻松了。
起因是余化龙三个媳妇儿的闲话,自从余老八变成光棍以后,就懒得自己做饭,经常东家吃西家蹭的。众人见他被媳妇儿儿子抛弃了可怜,也就随他了。而他最常去的就是余化龙家。九奶奶当初私奔是很多人众所周知心照不宣的秘密,不过过入门的明月和葛大妮不是很清楚,便好奇地问莲花。几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各自的往事,明月顺嘴说起了当初余化龙从窑。子里将她救出来的往事,正好被余老八听了个正着,而余老八大嘴巴,将这件事将给了九奶奶的狗腿子七叔听了。
在于家,男人时不能娶娼。妇的,否则便犯了余家的家规。九奶奶让人将余化龙和明月押到祠堂,欲惩罚他们。
九奶奶沉思一会,道:“按家法办!”
余老三立马跪下,解释道:“九奶奶,都是我余老三的过错。都是我把她从窑……不是,把她从那个地方救出来的。是我瞒着您的,你要罚就罚我吧!”
明月也跪下,争着解释道:“不是的,九奶奶,我、我确实在窑。子里待了三个月,余哥并不知情,是我骗了他!”没讲完,已痛哭出声。
“清泉,按家法办!”
“九奶奶,都是我的错,您罚我吧!”
“九奶奶,您罚我吧!”
余化龙和明月争先恐后地向九奶奶磕头,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九奶奶虽心有不忍,却念着余家家规,无动于衷。
见到余化龙和明月被请出去,九奶奶一下子不忍心地晕了过去。
……
“族有族规,家有家法,石泉寨几十年来,在列祖列宗的庇护下繁荣昌盛,今有不孝子孙余化龙,违逆族规,与不清不白女子苟且,坏宗族之风,令家族受辱,今特请家法,将污秽女子赶出家族,宗族子孙廷杖三十。以示惩罚!”
“跪下,请家法!”
余化龙的衣服被剥去,胳膊粗的棍子打在余化龙的背后,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葛大妮冲进来,含泪阻止:“住手,住手,别打了,你们怎么下得去手!”
余清泉板着脸道:“给我拉下去!”
“大妮,下去!”余化龙咬着牙道。
“七叔,求求你别打了。”葛大妮跪下来哀求道:“这么些年,是谁撑着石泉寨、顶着石泉寨,大家都看得到。三哥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这么粗的棍子打下去会死人的,我求求你,别打了。”
“放肆,老五,把她们拉开。”
明月再也受不了,拔出手枪指着周围的人,恨声道:“你们谁敢动手,谁敢?看看我的枪答不答应?”
“放肆,护寨队!”一群拿着长刀的男人围上来,将明月团团包围。
余化龙从地上挣扎起来,口中吐出一口鲜血:“事都是我惹下的,都他们滚开!”
“余老三,你命都快没了,还在死扛什么?这是什么狗屁家法,明月有什么错,她只是被坏人卖到了窑子,是她愿意的吗?况且,她的身子是清白的,你们凭什么将她赶出去,凭什么打龙哥。难道石泉寨的规矩就只会为难自己人吗?”
“大妞,你闭嘴。明月,你放心,你是我的女人,等我受完罚,会给你一个交代。你是我余化龙的女人,永远都是,我不会抛弃你让你一个人孤苦伶仃。”
“不,我们不走!不走!”
“回家等我!来吧!来啊!”粗棍子一下下的打在余化龙的背上,将余化龙的背打得血肉模糊,余化龙一口鲜血喷出来,晕了过去。
余老八躲在一角瑟瑟发抖,木瞪着眼喃喃自语:“我不想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三哥这样的……”
葛大妮听见余老八的话,愤恨地瞪着他:“是你?”
……
余老三受了重伤,生命垂危。石泉寨外,古阳失守,黄河纵队被日本人包围围困在黑虎山,石泉寨也岌岌可危,而石泉寨的顶梁柱余化龙还没有醒过来。
余老八在余化龙的家门外探头探脑,想进又不敢进。葛大妮看见他就冒火,一盆馊水泼过去:“滚,我们家不欢迎你!以后再看见你,就打断你的狗腿!”
九奶奶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问道:“老三怎么样了?”
“还没醒过来,如今外面战况危机,很多大夫不好找。”
“将我收藏的那棵人参送过去。”
“是!”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先写了另一篇文,这篇就比较晚了。。
今天感谢一下每天为我洗衣做饭的老妈,每天感谢一下下,让自己拥有一颗感恩的心?:…D
检讨一下,今天没有早起锻炼,赖床了%>_<%
☆、刀客女人篇
魏雪接到一个上面派下来的新任务,给驻守在葛条沟的八路军送药品,而葛条沟就是葛大妮的娘家,离石泉寨并不远。领导的命令很难违抗,魏雪准备了一个星期的粮食,对石彩凤叮嘱道:“娘,我这次出任务是去葛条沟,你还是不要去了,留在家里吧。接下来七天的口粮我已经买好了,你就不用出门了,外面不太平,我也不放心。要是有什么异动,你就躲进家里的地道里,还有,我还准备了一些防身的药,就放在炕头上……”
“你放心去吧,娘也不是小孩子了,会照顾好自己的,再说,我还有枪呢。”
魏雪化了一个妆,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像原来的自己了,就放心地出发了。刚赶到葛条沟的时候,便遇上一批日本人来葛条沟。
魏雪心里一惊,还以为是自己行踪败露了,没想到这日本人一张口就说让葛条沟的人交出什么古董,不然血洗葛条沟。葛条沟就一穷乡僻壤,哪有什么值钱的古董。这时,葛老大站出身来说道:“哎哎,有话好商量,别打打杀杀的。要古董是吧?不过谁把古董放家里头啊,那不是招贼嘛,我们把古董藏在一个秘密的地方,我带你们去,我带你们去。”
这话一听就是忽悠人的,葛老大手无寸铁,面对这一小队拿着刺枪的日本人,还不是去送命。魏雪稍一思量,也上前道:“那里路不好走,葛大爷,我陪你一起去。”
葛老大心里着急,魏雪这可是八。路。军的一笔财富啊,哪能让他涉险,连忙推开魏雪,道:“我还没老呢,你去干嘛啊,这不是捣乱嘛!”
小野君一思量,点了点魏雪和葛老大,道:“你们,都去!”
葛老大暗暗叹了一口气,魏雪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葛大爷,走吧!”
一行人兜兜转转,拉来到一座光秃秃、满是乱石黄土的矮山。葛老大医一指山腰处一个黑幽幽的大洞:“喏,就是那里。”
小野君点了两个日本兵,让他们先跟着葛老大进洞探探情况,魏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