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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竹屋,魏雪赶紧掏出珠子:“侯毅叔叔,你帮我看看,这颗珠子是什么东西?”
侯毅拿起珠子,仔细端详了一会:“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这应该是养魂珠。”
“养魂珠?有什么用吗?”
“对受伤、虚弱的元神来说,是一个好东西。”
“真的?那真是宝贝,谢谢侯毅叔叔。”魏雪将珠子藏好,欢喜地跑到自己的小竹屋里。西天,闭着眼的如来睁开眼,念了声佛号。
小龙妹妹有了养魂珠的帮助,元神一天比一天壮大,魏雪知道,等小龙妹妹彻底苏醒的那天,自己就该退位让贤,将身子归还给正主了。魏雪更加珍惜所剩不多的时光,每天将计划排得满满的,今天去陪娘,明天去陪外公外婆舅舅,然后看看孙悟空猪八戒,偶尔还会去灌江口串个门。
终于,一天夜里,魏雪幽幽入梦,再次来到那个布满白雾的地方,那团飘浮在半空中的白光已经不见了,魏雪找了找,突然,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出现在面前。
“小龙妹妹?”
“姐姐,是我。”
“你醒了?认得我吗?”
“姐姐,外面发生的事,我都知道。”
魏雪拉起小龙妹妹的手,欣慰道:“你醒过来就太好了。妹妹,从今以后,这个身体就归你了,姐姐也该离开了。”
“为什么?如果我醒来姐姐就要离开,那我可以永远都睡着啊。”
“傻孩子,这个身体本来就是你的。姐姐只是一个过客,迟早都要走的。我走后,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娘他们,我还活在另一个世界呢。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啊,以后你就是敖雪,我是因为你才存在的啊!”
“可是我舍不得你啊!”
“以后你想我了,就照照镜子。如果有机会,我也许能回来看你呢。记住,这是我们的秘密哦。”
……
魏雪回到空间,心情有点低落。在这个世界,跟敖寸心的母女感情很深,不亚于自己原来的亲身父母,可是自己,是永远没法陪伴他们到老了。
小千拍拍魏雪的头,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肩上。
“唔,小千,这样脖子很不舒服啊。”魏雪将脑袋抬回来,被小千一打断,忧伤也被拍在脑后了。
“可是我看他们都这么干啊?”
“你又看了什么脑残偶像剧了,脖子扭曲弧度那么大靠在全是骨头的肩膀上,怎么会舒服。”
“哦……”小千变出一个大软枕,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喏,这样应该就舒服了。”
魏雪黑线,转移话题道:“小千,这次这个神魔世界我怎么平安无事啊?”
“其实你被发现了,但被我制止了。”
魏雪扒拉了一下脑袋:“小千,我考虑了一下,如来他们再怎么说,都是修功德的,应该不会做什么坏事。当初对我出手,可能是他意识到了什么。你也知道,我没穿越前的世界,整个世界是有缺陷的,他们这些大能,搞不好发现了什么,而我正是这个契机呢?千防万防的,总不可能万无一失。与其捂着,还不如摊开给他们看,你说,咱们不制止,让他们随意去其他世界,搞不好他们发现了三千世界的残缺,主动想法子去修补了呢,我一个人,要等到什么时候啊。我们只要守好自己的大本营,不让他们来到这里来就好,反正他们也没法对我做什么。”
小千想了想,这样做,反而可以节省精力,便点头答应了。
大雕愤愤地抖了抖身上的沙子,委屈地叫了一声朝魏雪飞去。小千真是太坏了,看小雪快回来了,竟然将他拍飞到沙漠里。
魏雪一拍额头:“我就觉得少了什么,原来忘了阿雕啊!”
魏雪起身抱住阿雕,拍了拍他的翅膀:“阿雕,好久不见,怎么,去沙漠玩了?”
阿雕委屈地对魏雪叫几声,又将沙子往小千那儿抖了抖。魏雪会理,再次黑线,小千真是越来越幼稚了。
……
魏雪一到这个世界,就被冻得一激灵。只见整个世界银装素裹,鹅毛般的大雪从天上落下来,飘在魏雪脸上,眉毛瞬间结了霜。
“Freja,发什么呆,快快回家过圣诞啦!”
魏雪回过神来,貌似周围没人,那这个Freja应该就是自己了。看自己怀里抱的一大包食物,原来是圣诞节啊!一过来就过节什么的,真是好运!
魏雪一边随着刚刚叫自己的那人走,一边偷偷地观察着他。因为跟在后面,只能看到这个人的背影。目测身高在175…180之间,穿着一件黑色长款羊绒大衣,脚下穿着一双黑色长靴,头上戴着一顶礼帽,嗯,帽子下还露出一截褐色的小辫子,声音挺磁性的。
再看看周围的环境,没有高楼大厦,房子是典型的欧式建筑,脚下是一条石板路,难道自己穿到了早期的欧洲?
魏雪随着前面的男人转过一个拐角,突然看见一个小女孩被冻得脸色青紫、瑟瑟发抖地蹲在墙角。她的双脚缩在裙子底下,仔细一看,竟然没有穿鞋。衣服上打满了补丁,相对这个恶劣的天气来说,实在过于单薄。她抖着手从篮子里拿出一盒火柴,小心翼翼地点着了,满脸愉悦,仿佛看到了什么美景。
一些过路的人看到了,便停下来,从钱包里掏出一些纸币或者硬币扔进小女孩身前的篮子里,不多久,篮子里已经积满了钱。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个出场:卖火柴的小女孩
☆、综合童话篇
圣诞夜独自蜷缩在墙角,没有穿鞋、点着火柴的小女孩,这是多么熟悉的场景啊!魏雪的同情心瞬间爆发了,她不由自主停下往前走的脚步,调转方向往墙角走去。
“Freja,Freja,哦,天哪,我就知道,你的同情心总是像潮水般泛滥,有时候我真怀疑我才是你的助手。”汉斯·克里斯蒂安·安迪森耸了耸肩,无奈地道。
魏雪将手中的纸袋靠在墙角边,蹲下身对着小女孩喊道:“嗨,姑娘,你还好吗?”
小女孩仿佛身在另一个次元,完全无视了魏雪的存在,从火柴盒中缓缓地抽出一根火柴,小心翼翼地点燃了,脸上现出愉悦的笑容,在这种环境下显得尤为诡异。魏雪看看自己的小身板,求助的小眼神飘向身后的男人,这下魏雪看清楚了,这男人高鼻深目,眼珠是少见的幽绿色,看起来大约三十岁左右。
汉斯耸耸肩:“Freja,你无法叫醒一个不肯醒来的人。”
“这么冷的天,让她一个人留在这儿,非冻死不可。”
“Freja,我得再提醒你一次,过多的同情不会给你带来任何好处。”
“帮帮她吧!”
“好吧。”汉斯将手中的东西放下:“不过接下来的一切麻烦事,得你自己承担。”
“当然,没问题。”
这天是平安夜,又下着大学,街上的马车比较稀少,等了好一会儿,汉斯才拦住一辆车。汉斯将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小女孩抱上马车,三人坐定后,马车裹着残雪沿着石板路而去。
魏雪担心地看着小女孩,整这么大动静还握着火柴梗没反应,不会出什么毛病了吧?以前课本上学的是小女孩因为资本主义的残酷无情最终冻死街头,可是看今天这情况,篮子里一大堆别人施舍的钱,小女孩怎么不拿着钱买点吃的穿的回家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马车在一间清新可爱的小木屋前停了下来,魏雪也来不及观察环境了,拎起几大袋的食品袋和小女孩的破篮子,一摇一摆地挪进木屋。还没歇下喘口气呢,绿眼男就派任务下来了:
“Freja,取点雪来给她搓搓脚。”
“哎,哎,好的。”魏雪又急急忙忙地跑到门口,娶了一大坨雪,来到沙发边。小女孩身上已经盖好厚厚的毯子,绿眼男正在壁炉边生火,魏雪将毯子掀开一点,用雪使劲地搓小女孩红肿的脚丫,直到脚丫发热为止。
“怎么我这么用劲搓她的脚,她都没反应啊?”
汉斯递给魏雪一根银针:“让她清醒着痛苦,还是沉睡着死去,你自己选择吧!”
魏雪接过针,呆呆地道:“怎么弄?”
“将银针狠狠地刺进她指尖的血肉,你的同情心就会得到满足。到底是皆大欢喜,还是痛苦的开始,go on,boy!”
“……”整得说话就跟念诗一样。魏雪看了看针,纠结了一下,这扎下去该多疼啊,不过看了看小女孩诡笑的脸,魏雪咬咬牙,握住小女孩的中指,眼睛一闭扎了进去。
“啊——”一声仿佛要冲破屋顶的尖叫过后,小女孩终于清醒过来,挣扎着起身,双手茫然地在空中乱挥:“外婆,别走,请带我走……”
魏雪在小女孩的眼前挥了挥手,不可置信地对绿眼男做口型:“她看不见?!”
汉斯指了指眼,又指了指心,做了个关门的姿势,然后耸了耸肩、摊了摊手,表示无能为力。
“嗨,你好,我叫Freja,请问你叫什么名字?你的家在哪里?”
小女孩听到陌生的声音,霎时缩成一团,双手环抱着双膝,低着头沉默不语。
“Freja,快过来帮忙准备晚餐,这个平安夜你不想过了吗?”
“哦,来了。”魏雪走向厨房,是不是地回头看一眼小女孩,冷不防差点撞上绿眼男。
“来杯美味的热牛奶驱赶严寒,Freja,然后削马铃薯切洋葱,让我们忙碌起来吧!”
魏雪接过牛奶,对绿眼男笑了笑,没想到是个嘴硬心软的货。趁着他转过身腌牛排的时候,魏雪跑出厨房,将牛奶塞到小女孩手里:“喏,喝杯牛奶热热身子。”
魏雪替绿眼男打着下手,忙活了一个多小时,一顿丰盛的晚餐诞生了。
看着一桌北欧风味的美食,仿佛也受到了这种节日气氛的感染,魏雪蹦跳着跑到沙发前欢快地邀请道:“嗨,女孩,一起来吃大餐吧!”
小女孩猛地抬起头来,无机质的眼直直盯着魏雪所在的方向,显得有些渗人。魏雪注意到,她在很小幅度的颤抖,因为那手中的牛奶正在泛起阵阵涟漪。魏雪的笑容冻结在脸上,看着小女孩手中未动过的牛奶,干笑道:“你没喝啊?你放心,我们不是坏人,你……”
小女孩动了动身子,脑袋缓缓地转开,自言自语道:“这儿什么地方,怎么这么安静,没有一个人?”
“噶?……”魏雪的脸裂了,没有人?那自己是什么?鬼?
魏雪看了看自己的脚下,有影子,摸了摸胸口,有心跳,身体也是热的,嗯,一定不是自己的问题。看来是这个卖火柴的小女孩的问题,也对,命这么苦,精神出点问题也是可以理解的。怀疑是刚刚她发呆没有听清自己的话,魏雪再次出声,并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点:“你好,姑娘。我是Freja,今天在路口看到你,我想你可能需要帮助,就将你带回了家。你放心,我们不是坏人,你看,我也不比你大多少。”
小女孩仿佛没听见般,犹自发着呆,完全无视了一边热心肠地企图引起她注意的魏雪。
“Freja,再不来,美味的杏仁布丁就属于我了,还有你心心念念的那颗幸运小杏仁。”汉斯挖了一勺布丁,眯起眼享受着它的香甜。
“可是,她怎么不理我啊?”
“当黑夜与白天颠倒,虚幻与真实混淆,哦~这是否是梦境?那现实在哪儿呢?Baby,你永远唤不醒一个想要沉睡的人。”
魏雪满头黑线:我不是穿到童话了吗?怎么又穿越到歌剧了?亲,你这么跳戏真的好吗?还有,我只提了一个小小的问题,你就一咏三叹唱出一大段似是而非的话,要不要这么文艺又神棍?
“呃,先生,你知道我向来愚钝,不如您这么睿智又明理,我无法看清真相,但求您指点迷津。”魏雪再次汗一个,瞧着无与伦比的语言感染力啊!
汉斯一挑眉,戏谑道:“Freja,你以前一直喊人家honey的。”
魏雪一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honey?不会吧?这这这,Freja不会和这个男人有一腿吧?公子和书童、正手和助手,这妥妥的bl文经典攻受设定啊!哦,不,我的菊花!
“哈……哈尼,我……我去洗一下手。”魏雪瞄准刚刚发现的洗漱间,加紧双腿快步挪向那里。关上洗漱间的门,魏雪在墙上找到了一面古朴的木框雕花镜,凑近一看,oh,my god!这雪白剔透的肌肤,金光灿灿的齐耳短发,这水汪汪的大眼睛,这浓密卷翘的长睫毛,还有深蓝忧郁的小眼神,花瓣似的柔嫩嘴唇,这这这,这妥妥的极品小受的相貌啊!
魏雪在洗漱间急得团团转,这这这,这天寒地冻、人生地不熟的,也没法离开,镇定,镇定,别自己吓自己,况且还有小女孩在呢,应该没事的。魏雪深吸一口气,打开门昂首挺胸地来到餐桌前。狠狠地舀起一块布丁,嚼吧嚼吧吞下肚,魏雪指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