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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傅恬手中还有一个小盒子,沙曼好奇的询问道:“你这个是要给谁的?”说完以后,她的脑袋里面浮现出了一个人选,惊讶的说道:“该不会是德维尔那个贱人吧!!!”
傅恬朝着沙曼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抹坏笑来。
沙曼看着傅恬嘴角边的坏笑,没由来的觉得有点期待了,以傅恬的性格怎么会送德维尔真·礼·物呢!
于是当忙碌了几天的德维尔从实验室出来的时候,看见坐在大厅外面喝着咖啡的傅恬皱了皱眉头,直觉告诉他,现在看见傅恬并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德维尔转身就准备离开,他是大人不会和女人计较的。
傅恬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被子茶托上面敲出了响亮清脆的声音。
她开张唇,对着德维尔的方向叫了一声:“喂,我有东西送你。”
德维尔的步子顿了顿,然后毫不犹豫的步子比刚刚还要快的准备离开,只是从身后飞过来了一个人影,然后傅恬就挡在了他的面前。
德维尔终于停了下来,看着傅恬,面瘫状的冷漠说道:“东西,我不要。”
傅恬笑了笑,对着德维尔说道:“别嘛,都认识这么久了,承蒙你关照,我吃得好住得好,这是一点谢礼,不成敬意。”
德维尔的眼神里面带着浓浓的怀疑,看着傅恬手上拿着的东西,皱起了眉头,说道:“不要。”
傅恬竖起右手宣誓道:“我绝对没有在里面放什么威胁物品,也不会放对你洁癖症有害的东西,这里的东西是你以后绝对会用到的!”
德维尔看着傅恬的眼神更冷了,转过身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傅恬笑了,既然现在不收,明天走的时候放到他桌子上面就行了。
于是,第二天一早,德维尔去研究室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桌子上面摆放着一盒精致的粉红色的盒子,包扎的非常好看。
德维尔皱起眉头,盯着盒子看了半天,终于,他伸出手,将盒子扔到了垃圾桶里面。
继续研究着自己的药剂,只不过过了一会儿,他叹了一口气,手上连续套了三副手套以后,才将盒子从垃圾桶里面拿出来,有些艰难的撕开了包装。
打开了小巧的盒子,德维尔脸瞬间又黑了。
在盒子里面放着足足有十个以上的超薄水果味避X套,盒子盖子上面还写着傅恬的话——
你以后绝对会用到的,洁癖男╮(╯▽╰)╭
还卖萌的在后面画一个表情符号。
德维尔:“……”
当然,傅恬的预知能力还是不错的,在未来德维尔确实用上了她精心准备的避X套,只不过被压在下面的那个人,是她而已。
……
傅恬去酒吧的时候,就看见里面非常的混乱,甚至在门口看见了几个警察和警车,莉丝正在和一个警察说话,看见傅恬过来的时候,对她招手。
傅恬想,亚瑟八成是出了什么事情。
莉丝对着傅恬说道:“看来今天酒吧是开不了业了,傅恬,亚瑟早上八点左右心脏衰竭死了。”
傅恬一愣,她原本以为只是病情严重了一点,但是没想到一个人仅仅是一天的时间就死亡了。
莉丝继续说道:“埃雷亚,洁,姆卡和昨天在场的一些都被带去问话了,我没有你的联系方式,等等你和他们走一趟录个笔录,就能回来了。”
傅恬点了点头。
莉丝抱住傅恬,说道:“愿主保佑你,我的孩子。”
等到了警局以后,傅恬才发现事情似乎比她想象中要闹得更大一点,亚瑟的死有很多疑点,在检查身体的时候发现亚瑟的胸腔部分受过重击,这对于一个心脏病人来说……真是致命的。
所以警方怀疑,这是谋杀。
而傅恬之前对亚瑟采取过紧急救援,她有一定的嫌疑。
还有埃雷亚,也同样有。
只不过,洁一口咬定埃雷亚是害死亚瑟的凶手,而有询问过傅恬援救措施中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洁回答的是并没有仔细的看过,也不清楚傅恬到底是怎么营救的,只不过亚瑟之后的病情确实是加重了。
这样的一番证词,听起来就像是傅恬和埃雷亚一起谋害了亚瑟一样。
而埃雷亚则是表明自己并没有做什么,而傅恬的援救她看了,没有问题,都很符合要求。
这期间还出了一个问题。
傅恬现在的身份等于说是黑户,没有身份证明,除去了名字性别以外,她基本上就是一个突然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人。
傅恬头疼了,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被卷入这样的杀人案件里面。
警方要先把她拘留了,在期间,她偶遇了洁,洁因为拥有不在场证明,警方先让她回家,等待消息,洁关心的上前询问道:“傅恬,你没事吧?”
傅恬看着她,扬起了唇,在她的耳边,突然说了一句:“为什么要杀亚瑟?”
洁一脸惊恐的看着傅恬,身体整个都僵硬起来。
她颤抖着唇,反问道:“傅恬,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我可以告你诽谤的!”
傅恬笑了笑,没有理洁,跟着警察进了拘留室。
唉,现在的情况只能等沙曼过来了,不知道沙曼准备怎么解决自己户口这个问题,真是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成为黑户。
……
25章 酒吧9
当傅恬在拘留所的长板凳上睡着过去的时候,门突然被猛烈的敲了敲,然后她睁开眼睛就听见有人说:“出来吧,你的律师来了。”
傅恬愣了愣,律师?
傅恬终于在审讯室里面,见了自己传说中的律师。
等到人走了以后,傅恬看着对面自己的律师,终于开口说道:“德维尔先生,我怎么不知道你还兼职律师这个职业。”
德维尔鼻梁上面带着一个黑框眼镜,浅棕色的头发没有像是以往那样整齐的梳起来,而是随意的让头发搭拢在额头上面,笔挺的鼻梁,和不苟言笑的薄唇,面瘫着一张脸,他穿着西装,基本上没有多大的改变,整个人的气质却变得带上了一股事业感,和律师这个职业竟然也出奇的吻合。
德维尔斜眼冷冷的看了一眼傅恬,开口道:“如果不是某个人突然给我惹事,我也不会放下我还没有做完的研究过来。”
傅恬笑了笑,看着德维尔那张感觉好像油盐不进的脸,深入的接触以后,就会越来越发觉,德维尔属于那种刀子嘴豆腐心,明明就算是放着不管也可以,但是却还是要冷着脸过来拉你一把。
“谢谢。”傅恬由衷的说道。
德维尔别开脸,回道:“你应该谢谢沙曼,我想如果不是她以要把我研究项目公布给中心组织来要挟我,我也不会来。”
傅恬:“……那我收回那句谢谢。”
德维尔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道:“所以,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恬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德维尔。
德维尔皱起眉头,说道:“如果是户口的问题,那么很好解决。”他从口袋里面掏出了手机,似乎是拨打了一个号码,说了几句话。
过了几分钟,就有一群警察一脸笑容的将傅恬请出去,并且道歉说是误会。
一路顺畅的就像是她压根不是来受审的,而是来做客的,抬起头看向德维尔,德维尔仰着脸,一副臭屁样。
沙曼在门口等着他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眶都是红的,看见从警局里面出来的傅恬,立马扑了过来,对着傅恬说道:“傅恬,怎么样啊?她们有没有打你啊?”
傅恬看着沙曼那样子,摇了摇头,摸了摸沙曼的脸,算是安抚的说道:“没事,我没有事情,别担心了。”
沙曼紧紧的抱着傅恬,几度哽咽。
德维尔站在旁边,沉默状。
坐在车子上面,傅恬还是有点没有办法相信事情就这样圆满的解决了?她黑户就算了,就连亚瑟的杀人案件都完结了吗?
她询问道:“犯人抓到没有?”
德维尔没有看她,而是直直的看着车外,回道:“没有,但是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你没必要担心。”
傅恬却皱起眉头,她的脑海里面想起了埃雷亚那漂亮的脸蛋被几乎毁容的样子,还有她有些呆愣的被带入警察局的时候,和以前那样高傲冷漠的她,完全不一样。
侧目看了看身边的男人,埃雷亚给她的感觉就像是德维尔的女版一样,冷漠高傲。
前阵子埃雷亚给自己的提醒突然在耳边响起来——
“别和洁走的太近。”
等到傅恬抬起头去看埃雷亚的时候,她已经走远了,仿佛刚刚的那一句话,只不过是自己的幻听而已。
她提醒了自己,却忘记了自己。
傅恬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她其实不应该去管这样的事情,别人的生死和她没有关系,何必为了一个还不熟的埃雷亚,去趟这趟浑水。
沙曼看见傅恬似乎在沉思的样子,便凑了过来,一脸好奇的看着傅恬问道:“傅恬,你怎么了?精神不好吗?还是说,之前真的在警察局发生了什么事情?”
傅恬看向沙曼,向她提出了问题,“沙曼,如果是你的话,在明知道凶手是谁的情况之下,你会去帮助甚至没说过几句的人吗?”
沙曼看着傅恬,想了几秒钟,然后点了点头,说道:“既然知道凶手是谁,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就算是陌生人也有生存下去的权力。”
“这样啊。”傅恬点了点头。
她没有做人太久了,总是喜欢明哲保身,用句俗话来说,她就是怕危险,装强大,甚至需要沙曼的提醒,才能明白一些事情。
沙曼看了一眼傅恬,说道:“傅恬,我刚刚看见那个被指控杀人的女孩子了,她的脸是怎么回事?”
傅恬回道:“因为嫉妒。”
沙曼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说道:“傅恬,要不然你还是别打工了,你刚刚去半个月就遇到这种事,你还是待着研究所里面我比较放心。”
傅恬回道:“沙曼,我可不想到最后闲得身上落上几层灰。”
沙曼叹了一口气。
停止了这个话题,车内就变得沉默起来。
德维尔不用说,本来就不喜欢说话,而傅恬则是一直在想着关于亚瑟的事情,直觉告诉她,杀人的就是洁。
主要是有两件事让傅恬从一开始就怀疑上了洁。
因为看见埃雷亚和亚瑟的时间段,自己也在外面,回去的时候,就看见了姆卡一个人,过了几分钟以后,埃雷亚回来了,而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吧台,正和客人说着话。
她很确定,在回去的时候,确实没有看见洁的声音。
而有人却说洁一直都在吧台那里。
还有就是,跟着埃雷亚出去的时候,因为一开始就知道地点,所以没有跑怨路,但是洁是随后跟上去的,她记得自己站在亚瑟旁边,才从街道口看见洁的声音。
她是怎么知道这里就是亚瑟昏倒的地方?
再加上,最后和洁说的那一句话,洁的反应,她觉得也许自己的猜想并非没有根据。
……
第二天的时候,傅恬还是照常去了酒吧,酒吧已经照常营业了,只是出了命案,顾客数量锐减。
莉丝站在旁边止不住的叹息,最后拍了拍傅恬的肩膀,说道:“现在这里,只能靠你回暖了。”
少了一个埃雷亚,她不知道要少赚多少钱,就算是埃雷亚根本没有做什么,但是出来以后,她那张脸也怕是毁了,所有的担心,完全放在了自己的利益方面,莉丝是个优秀的女人同样也是一个冷血的女人。
姆卡一如既往的工作,洁请假了一个月不会来了,傅恬看见自己的左右边,那里是埃雷亚常常待的地方。
她喜欢呆在那里静静的做着事情,也不理会别人的说话,以及搭讪。
傅恬突然觉得有些可惜。
虽然很想帮埃雷亚,但是她却不知道要从何下手。
直到自己的衣角被人拉了拉,傅恬转过头,就发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在自己身后的尤里,尤里坐在轮椅上面,苍白的脸上写满病态的白,玫瑰色的唇瓣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他说道:“你没事吧?”
傅恬摇了摇头,说道:“是的,我非常好,谢谢关心。”
尤里没有要走的意思,他说道:“其实,我想还给你一件东西。”
傅恬一愣,有些摸不着头脑,反问道:“什么?”
尤里将圈起来的拳头抬起来,然后慢慢的张开手,傅恬的手接在下面,正巧这将尤里手中的东西接了袭来。
有些冰冷的质感,傅恬看见手上的珍珠。
尤里像是明白了她想要说什么一样,说道:“这个,是在抢救那个人的时候,你掉下来的。”
傅恬皱起眉头,说道:“我并没有这种东西。”
尤里笑了笑,回道:“也许是你朋友的吧,你可以还给她。”
傅恬沉默了,她看向尤里,然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