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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宝马载着女子继续飞速前行,朴素的马车也是速度没有丝毫停顿地向前奔驰着,好似那女子不存在似的。
狭路相逢勇者胜,双方都没有半丝的怯懦之情。
眼看着他们之间的距离飞快地缩小,路旁已经有人捂眼不愿看见接下来的血腥镜头了。
一马一车谁也不曾减速半分,却在最后一秒眼看就要撞上时同时硬生生地止了步,围观的群众一阵喝彩,纷纷赞叹月容公主和那名男子的骑术高超。
马背上的盛装女子似是有些惊诧,那男子刚刚不仅在瞬间就停下了马车,还几乎在同时止住了她的瑞雪宝马,那样看来,那男子的内力不下百年,江湖中何时如此藏龙卧虎了?
微微打量着那男子,却发现那男子虽说俊美过人,周身气质却并不夺人眼球,但第二眼看去却让人想再探究竟。
不过她并未表现出失态,很快就冷静下来,脸色带着微微的潮红,面若桃花,眼波如水,微微的喘息开口道:“月容有要事缠身,惊扰了大侠还望大侠海涵。”娇柔的声音让在场几乎所有的男子都心神一漾。
那名男子的目光落在月容公主身上,眼中迸发出一抹厉色,刚刚若不是他用斩风掌止住那匹马,那女子绝对会就这样冲过来,若是惊扰到了小姐,莫说她是个冒牌公主,就算是真正的金枝玉叶,也是几条命都不够赔!
轿内之人似是感受到了男子身上的杀气,微微咳嗽起来,那声音雌雄莫辨,却如清泉般优雅清越,流淌过耳边十分舒服,带着微微的虚弱,让人闻之心生怜意。
那男子闻之瞬间收敛了周身的杀气,看着月容公主冷冷地开口道:“无碍,烦请公主让道。”
周围百姓闻之都不禁倒吸一口气,想着那名俊美男子也太不会怜香惜玉了,面对月容公主这等文武双全,姿容绝色的美女也毫不留情,更何况对方还是西秦最尊贵的公主,这等江湖无名小辈也敢如此无礼,实在是不识好歹。
段月容闻言脸色一僵,却又很快笑言:“是月容失礼了。”边说边退到路边,礼貌地让那男子先过。
围观群众又是一阵唏嘘,叹道月容公主这等气度足够以后母仪天下,左相有这等女儿,实在是西秦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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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江山易隐,桃花难逃 【020】情愫难掩
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中,那男子面不改色地驾着马车继续前行。
段月容如水的眼眸眯起,定定地看着马车上的挂帘,众人也都盯着马车看,刚刚那声咳嗽虽说只有一声,可不知为何就是有种摄人心魄的魔力,让人十分想一睹车内之人的风采,可惜车帘紧紧地掩着,半丝光也透不进去,众人就是心里再急躁也只有干瞪眼的份,只有眼巴巴地看着马车消失在视线中。那名男子稳稳地驾着马车拐进了一条幽深的小巷,突然凤目一眯,手中的飞镖迅速却无声地朝八个不同的方向射去,只听几声闷哼,接着似是有重物下落的声音,只见八名全身漆黑的蒙面人死死地躺在地上,早就没了气息,喉部精准地插着飞镖,均是见血封喉,一击毙命。
男子看也不看那八人一眼,好似利剑的眸光射向空中某个方向,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寒意,接着调转车头,继续平稳地驾着马车。
不一会儿,马车悄悄地停在一家装饰虽然华丽却并不张扬的酒楼前,那酒楼的门面上高高地挂着上好的红木雕刻而成的牌匾,上书“悦来客栈”四个烫金大字,华美却不藻饰,行云飘渺,刚柔并济,源于空无,归于虚幻,看似韵味张扬,实则深沉内敛,不乖不戾,让人见之叹服,却无从看出执笔之人的心境个性,或许只能用“风流”二字来形容。
驾车的男子轻巧地跃下马车,对着车内之人恭敬道:“小姐,到了。”只听车内一阵窸窣细碎的声响过后,从帘内伸出一双莹白透亮的纤纤玉手,那双手似积雪般白亮,一丝血色也无,如上好的玉石雕刻而成似的,完美无瑕。
那驾车的男子见之,眼中万千暗潮奔涌而过,冰寒的凤目中隐藏着似要喷涌而出的浓烈情愫,面上的恭敬之色却丝毫未变,他伸出因长年练武而带有微微薄茧的一双有力的大手,将那双纤巧玉手轻柔地握住,那双玉手握之软若无骨,带着透骨的清寒冰冷,似是一下子就凉到了他的心里。
一时间,男子似是怔住了一样,好似全世界都在此刻化为灰烬,只剩他手中相握之人,不由得眼中的炙热更甚,紧紧地握住那双清凉入骨的小手,再也不想放开。
玉手的主人似是此时正难受地紧,轻若无声地闷哼一声,那男子闻之立刻回过神来,眼中炙热的情怀悄无声息地退去,顷刻之间只剩凝重之色。他喑哑的声音低低地说道:“小姐,属下得罪了。”说着将食指与中指紧紧地按在那似上好绸缎般的雪白皓腕上,眼中震惊之色愈浓,脸色瞬间紧张起来。
此刻他也顾不得平日的繁琐礼仪,长臂一伸,将车内之人紧紧地抱入怀中。
只见那人身着雪白的锦袍,玉白的衣带随风飘扬,胸口的白衣被刺目的鲜红浸染,似桃花般艳丽。
漆黑的长发上没有任何的装饰,就这样披在苍白的脸上,即使是被那男子抱在怀中,周身的清冷气势也让人见之不忘,绝对对得起“风华绝代”四字,即使看不清面容,一黑一白的身影远远望去也仿佛遗世独立,羽化登仙般美好。
那女子似霜若雪的容颜上没有一丝血色,纤长的睫毛轻轻地盖在微微颤动的眼帘上,修眉联娟,颜如舜华,脸上不施粉黛,如出水芙蓉般清丽无双,即使是闭着双眼,也堪见那张脸的仙姿玉色,白璧无瑕。
那张脸虽然苍白无色,却仿佛聚集了天下所有的光华,似灿灿星光般璀璨夺目,又似天山雪莲般高洁清雅,仿佛所有事物在她面前都掩入尘埃。
这么一张完美到极致的脸,比之天下第一美人段月容更加美得动人心魄,让人见之就恨不能将世间所有珍宝献上只为博她一笑。
那男子见之,只觉得一股热流在心间奔涌,浑身像被电击了一样酥麻,只希望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铁臂不由得紧紧地箍住那女子盈盈一握的纤腰,一瞬间似是被定住一样,说不出一句话,好一会他才回过神来,连忙转过视线不敢再去看那女子的脸,匆匆地抱着她闪入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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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江山易隐,桃花难逃 【021】客栈疗伤
易子越抱着白衣女子脚步不停地步入了悦来客栈后院的内阁,那内阁从外面看是毫不起眼,与一般客房无二,里面的布置却清雅有致,带着隐隐的雍容华贵。
房中摆放的珍宝古玩不计其数,其中最夺人眼球的却是那五个纯金凤凰图案的支架上摆放的五颗一模一样的夜明珠,那五颗夜明珠清润柔和的光芒将阁内照的暖意融融。
易子越小心翼翼地将那女子放在床上,他一手握住女子的腰,另一只手平放在女子的后背上,暗自运功源源不断地向那女子体内输入着真气。
二人就这样静静相携了许久,阁内一丝声音也无,只有精纯的真气不断地在俩人之间流淌,五颗夜明珠随着那男子的运功忽明忽暗,比月光还皎洁的光芒静静地笼罩在两人身上,让那如仙似月的二人看上去更加不似真人。
转眼间已经过了几个时辰,夜幕早已降临,玄衣男子怀中的女子脸色总算有了一丝红润,身上也不复早些时候的清冷冰寒,似是累极了一样,沉沉地靠在男子宽厚的胸膛上睡了过去。
易子越见那女子睡得正香,仍旧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一动也不动,眼中看向那女子闪烁着淡淡光华的面容,一抹轻柔的暖意自眼中晕开。
忽然间,房中的轩窗悄无声息地打开,夜风带着丝丝寒意吹进内阁,将屋内刚刚的暖意吹散了不少,易子越眉头一紧,迅速将床上的锦被盖在女子身上,冰寒的眼眸望向早已挺身玉立在床边的另一名锦袍男子。那锦袍男子携着清寒的月光而来,光华灿灿,雍容不凡,似是赶了许久的路,月白色的锦袍上沾染着深秋的寒露,眉间隐隐有着风尘倦色。
只见他半湿的锦袍上绣着繁复华美的花纹,衣角晕开一朵栩栩如生的黑色牡丹,腰间配着一块墨色玉佩,光华清淡,入眼圆润,一看就是玉之极品,漆黑的长发用一只墨色的玉簪固定,散发着微微的寒意,白玉似的脸庞被月光镀上淡淡的光辉,五官雅致至极,眼眸如秋水般寒凉入骨,望向那女子时又带着丝丝暖意。
他望了床上的女子半晌,接着收回目光,清寒的视线射向那名玄衣男子,凤目中涌出一抹暗沉,接着挥了挥手,寒凉清润地开口道:“今日你也乏了,早些下去吧,月儿这里有我便足够。”
一旁的男子面色不变,只是眼中快速地闪过一抹清寒,接着目光又恢复成一潭死水。冷冷地开口道:“子越遵命。”接着便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幕中。
那锦袍男子自那玄衣男子走后就一直保持着立于床边的动作,只是眼中紧紧地盯着床上女子身上的锦被,眼中涌现出无尽的黑色,深邃无底,那女子似是感受到他犀利的目光,若有若无地皱了皱眉,那男子见此,转身走向窗边,轻轻地合上窗户,将深秋的寒风挡在屋外,接着走向窗边放置的白玉暖榻,修长的身形一动,无声地和衣躺了上去。
第一卷 江山易隐,桃花难逃 【022】南越世子
第二日清晨,外面的暖阳正好,耀眼的光线透过轩窗静静地照进屋内,窗外有鸟儿啾啾地叫着,床上的女子睫毛颤了颤,接着缓缓睁开了双眼。
霎时间,好似屋内所有的珍宝都失去了光彩一般,再名贵的夜明珠也不若她懒散的一个眼波,再名贵的黑珍珠也比不过那女子漆黑的眸色。
只见那双明亮如星的眼眸中带着微微的慵懒,一眼望去似是要将人吸进去的幽深无底,看似眼波娇媚如水,实则眼眸深处清冷似月,带着些许厌世的颓废与傲视天下的淡淡不羁。
漫不经心地略过那白玉暖榻上似是还在沉睡的男子,易江山面色丝毫未变,她起身换上一袭桃色襦裙,足尖轻点,瞬间消失在房中,只留下一句清冷的话语在房中回荡“我的人,你还没资格使唤。”
易江山走后,那男子缓缓睁开了眼,昨晚眼中的温润光华早已不见,凤目涌出一抹厉色寒意,冷冷地盯着空空的床榻许久,久到让人以为他快成了一尊雕塑时,他薄薄的嘴唇突然扯出一抹寒凉入骨的笑,温润的眼中迸发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
正在此时,一团黑雾快速从窗外袭来,只见一名全身黑衣的男子跪在那名锦袍男子的面前恭敬道:“属下拜见世子殿下。”
玉槿离收了杀意,眸光淡淡地看了那跪在地上的人一眼,温润地开口:“何事?”
那名跪着的男子开口道:“殿下,西域军队近日在南越边境不甚安分,皇上昨日在朝廷宣旨,任命四殿下为三军将领,前往西域平定叛乱。”
玉槿离闻之凤目中闪过一抹幽光,如玉般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打在白玉暖榻上,半晌,又斜睨了那男子一眼,清幽地开口说道:“疾风,还有什么一并说了吧。”
疾风脸色一紧,僵硬地开口道:“殿下,西域公主传来信函,说有要事与殿下相议。”
半躺在白玉暖榻上的男子眼中闪过一抹若有若无的嘲讽,淡淡说道:“去告诉她,她打的什么主意,父皇和四哥心里都清楚,若是她还想独善其身,最好还是安安分分地当她的公主。”男子的声音清润寒凉,入耳清越,自有一种让人折服的魔力。
疾风闻言脸色又是一紧,没想到殿下真的如此淡漠,不由得开口道:“殿下,公主她……”
男子淡淡地看了疾风一眼,疾风只觉得一阵压迫席卷而来,好像这房内的温度都下降了不少似的,冷汗不由得从背后滑下,生生地住了口。
男子见此,仍旧是温润的语气:“你可知道以后如何做了?”
疾风脸色一白,僵硬道:“属下明白,以后定然不让公主的消息扰乱殿下半分。”
男子闻之,满意一笑,过了半晌,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脸色瞬间被薄薄的寒意笼罩,薄唇吐出几句冰冷的话语:“命人去将易子越杀了。”
疾风闻之一怔,脸又是一白,似是不敢相信似的看着那男子,见主子平日温润如玉的面庞如今冰寒入骨,没有半丝开玩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