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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燕王爷让我转交给你的。顺便申明,我可不是来看你的。”
我接过包袱,笑笑:“猴子,多谢!”
“进帐里说吧。”我拍拍他的肩,被他一手拍掉,不过还好,他还是跟着我们进了帐中。
我伸手打开那包袱,只有一个小小的锦盒和一封信。
盒中之物,是一尊极小的佛像,持剑披甲,是保护神韦陀。
他的字很好看,却不若他人那般温和,一勾一撇,均是极为有力。
“萦儿小妹:
及笄之礼早早备下,昨日匆匆,未曾送出。
今日,托侯兄弟转赠,小小礼物,不成心意。
只愿韦陀圣尊,予你神力,所向披靡。
战场刀剑无眼,求它佑你平安,不受伤害。
另:慕隐昨日赠礼并非戏弄,那十二色肚兜均是天蚕丝织成,缝在一起,便可当护甲使用,刀枪不入。
愿小妹你早日觅得能与你仗剑比肩战场的意中人。
兄留”
最后那句笔锋略略有些紊乱,好似是笔力不够才会造成的潦草。
我握紧玉佛,想起昔日在御花园,与他争执后的对话,时隔那么久,他竟还记得。
其实他错了,我错了,许慕隐也错了。
那时候说这话时,我对他确实动心,但是心底还是藏着别人。
如今,那个能与我仗剑比肩战场的人,早已站在了我的敌对面。
而狐狸错的是,我还喜欢着文衍,还会回到他身边。
只可惜,我这人有个坏习惯,对于曾经丢了找不回的东西,即便再好,也不会再回去趴着身子眯着眼在地上卑微地寻找。
丢了便是丢了,即便找到原先那个,恐怕也已经脏了坏了。
其实我有洁癖,对于感情尤甚。
“师姐,你怎么了?”
我收了书信,弯了弯唇角,道:“没什么,你回去记得将那肚兜都还给我。”
“我家昊昊已经送给我了,不能给”她登时柳眉倒竖。
我哥哥啥时候成昊昊了?我哭笑不得,道:“我不管,你要不给我也成,那你立刻滚回昆仑山继续喂八哥吧。”
“喂,你太不仗义了,不就是许狈狈送的东西么”
这时,静默许久的猴子哼了一声,瞪我一眼,似是愤恨:“真搞不懂你,明明和王爷好上了,却又勾搭侯爷。难道就因为侯爷比王爷健康了些,健全了些,你就嫌弃了?果真是没心没肺,真亏了王爷抱病半夜冒雪来为你说情,真是不值!”
“你说什么?!”我心中一惊,道:“昨日你们为我求情,是楚大哥他”
“对,那日我与你大吵完后,到半夜时分,王爷竟来了我们营上。若非王爷纡尊降贵,亲自为你解释,给兄弟们赔罪,弟兄们早把你压倒臭打一顿了。”猴子古怪看了我一眼,恹恹道。
我苦笑,握着玉佛:“那还不如让你们打我一顿来的痛快。”
那日,应当是我醉酒之后,他又来的军营。
他这身体,可曾受得了如此奔波?
而我,竟然连一句道谢都未曾与他说过,实在不该。
“萦儿乖,有大哥在,没有人会骂你,你要什么,大哥都会满足你。”那日醉酒后朦胧的话语,此刻在脑中却是轰然作响。
那串明明被我缠在了亵衣腰上外面的那串紫色铃铛,好像又开始悠悠晃荡,发出清脆铃声。
作者有话要说:忙到现在才有空喘息
我恨礼拜一= =!!
当当当,有坏消息要发布= =
前几天就已经接到编编的入V通知,因为这是第一次V文,不知道该怎么和亲们说,就搁置到今天。
本文从8月18日,即这礼拜三入V,大概要倒V十章,从三十章开始。
说起来,我从06年大一时候才接触,从此就一直蹲守在这里,一直都是以一个读者的身份追文看文,基本上是默默霸王。08年开始因为某些原因开始写文,断断续续也写了几十万字,虽然都是囧文,且成绩不好,但是也一直自娱自乐地很快乐。
从去年写古言并且和签约以来,因为毕业考研事情也耽搁了很久。
桃花这篇是我构思了很久的一篇文,到毕业后再看着大纲写的时候却发现心境也变了很多。如今虽然成绩不算很好,但是很庆幸拥有了你们,有了你们的支持,在码字的时候会感觉信心百倍。
入V,对我来说,也许是一种肯定。作为一个默默码字的作者,唯一能让人开心的也就是读者的肯定了。
其实无论是冰激凌还是乐事薯片,愿意花的时候再多也是乐意,不乐意的时候即使是颗糖的钱也是浪费。我不会说很煽情的话,对于将继续支持我的亲们,我鞠躬说一声谢谢,会继续努力,尽力将这个故事写的更精彩。对于无法看VIP的亲们,也鞠躬,真诚谢谢你们这一路支持,也许是故事不够吸引你们,我会加油,希望下一篇故事能够精彩动人,吸引你们。
当然,其实不充值也是可以看V文的
柠檬白天上班只靠晚上时间码字,最想要的不是钱,只是亲们真心的评论。在登陆状态下发评论,就可以给亲们赠送阅读积分。用积分看文,和用钱看文,效果是一样的,唯一的限制是,哪位作者送的积分,只能看哪位作者的文。 所以,愿意花钱图个省事的亲们,可以花钱。不愿意花钱的亲们,可以发短/长评。系统规定每25字送一分,每月赠送积分有限制,所以长评优先,需要积分的亲,请在评论后加“要分”字样。
最后嚎两句:一定要登陆啊!
童鞋们,乃们舍得丢下如此骚包风流的表哥,温柔如水的王爷殿下,离我而去吗??
PS:我果然是个啰嗦无敌的人啊
停战:班师回朝 娘变嫂?潇然飙?
都说人在聚精会神专注于某一件事情的时候,时间就会过得飞快。
窃以为,此话并非完全正确。
当我真正直面战争,或纵马持枪厮杀战场或隐身埋伏刺探军情,面对杀戮血腥时候,再专注于打斗,也会觉得时间过得太慢。
看着曾经亲密无间,拍肩大笑喝酒的弟兄一个一个倒在自己面前,会觉得连呼吸的一瞬似乎都是煎熬。
战场从来严酷,任何人从踏上它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必须变得冷漠,铁石心肠。
不然下一个倒在血泊中的人,轮到的可能就是你。
战场是修罗场,有时候却比修罗场更恐怖,因为要面对的不只即将到来的身体伤害,还有更多未知的意外,让你措手不及,又急又痛。
一时心软,饶恕了旁人,死的人可能就是你自己。
对于这点,我有切肤之痛。
与秦军最近的那一场恶战,是在越过阑山不远处的娘子关。
那是近两个月以来,老爹第一次让我独自率兵埋伏娘子关,截断敌军粮草。
虽然只有区区五百人马,却足够让我欣喜若狂。
我带着弟兄们在冰天雪地的枯草丛中潜伏了一日一夜,直到第二日日落时分,才看到秦军粮草车队路过。
那时候,我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号令大家进攻袭击,因我们急袭,敌人尚未来得及准备,趁他们手忙脚乱之际,我们已斩杀了许多。
擒贼必先擒王。
我点地而去,长剑瞄准的是领兵的将领,砍了他首级之后,回身正要处理身旁几个士兵,在剑指到最后一个小兵的喉间之时,手抖了抖,终究没有下得去手。
他瞪着我,稚气年轻的面庞上是不服输的倔强。
像极了与我生气的猴子。
手中剑好像在顷刻之间重于泰山,颤抖着怎么也下不去手。
而在神色恍惚之际,背上一凉,已经抵上了冰凉冷硬器物,接下来的一瞬间,有利刃没入战甲的声音。
若是没有狐狸当日送的那合起来五彩斑斓的护甲衣,大概那时候我已经去了横尸郊野,与黑白无常比武切磋去了。
手起剑横,银光闪过之后,那小兵便已倒在了我面前,大大的眼中除了倔强还有不可置信,饶是没了性命还是不肯闭眼。他温热的血液溅到我脸上,不过须臾,便被北风吹干,成了冰凉血渍。
哥哥说的对,在战场上,果然一刻都心软不得。不然死的不是你,也是你至亲比肩的兄弟。
从此我引以为鉴,只是偶尔午夜难免时候,还是会想起那张稚气的脸,倔强好胜。那其实不像猴子,更像我自己。
我偷袭成功之后,爹和哥哥在正面战场步步紧逼,终于将文衍的军队逼退在了我大燕国境以外。两国暂时歇战,秦军元气大伤,提出求和。倒也有了如今的难得片刻的安宁。
我军大败秦军的消息传到京城,十日之后便有圣旨来到,两国停战合约签订,圣旨既下,除了留下的驻守军队,我随老爹班师回朝。
皇上确实是个很仗义的大叔,不但封了我爹为镇北侯,与许慕隐如今平起平坐不说,还赐了大宅美院和许多珍宝美婢,甚至还打算做回月老,为我老爹牵线搭桥,想赐我与哥哥一个继母。
老爹大义凛然地以年龄问题拒绝了皇上的一番美意,令我与哥哥还有潇然都觉得异常可惜惆怅暴怒。
我可惜的是,难得有个比我大不了多少岁的美丽小姐做我后娘,我老爹宝刀未老,没准还能铁树开花,让这后娘为我生个小弟弟来玩玩。
哥哥惆怅的是,皇上做媒极不靠谱,一看我爹不要,又看他这么一大把年纪还没成亲,就想顺手把那王家小姐许给他,如今这年龄和感情以及家庭都不成问题,月老是一言九鼎的皇帝,连拒绝都不能。
生生从一个青年单身才俊变成了接收父亲拒绝的未婚娘子的悲剧青年,连我都忍不住为他掬一把同情泪。
至于苏潇然的暴怒,连瞎子都能看出来是为了什么。她没冲到皇帝面前,趁半夜剃光他头发眉毛,只是溜进御书房,在他茶盏里下了雪山派自制“泻不停”,已经算是很客气的了。
至于那无辜可怜的王尚书的千金,我只能祈祷,她千万别在与我哥哥成亲之前遇到苏潇然。当然,也不排除苏潇然找上门的可能。
这世上,没有巧合也就没有故事可言了,也就没有激情四射的好戏可以看了。这大概就是所谓“无巧不成书”的精髓。
这京城这么大,但是皇宫实在太小,就在今日,我和苏潇然作为此次战争中唯二的两名女士兵,被特召入宫面圣,然后就与王家千金,狭路相逢。
皇上与我三年前离开之时变化无多,还是一个中年英俊美大叔,饶是眼角有细纹,一个桃花媚眼,还是勾人魂魄,看得人那颗心是噗通乱跳。
而且极为慷慨大方,不但留了我们用膳,还允诺我可以继续以银剑将军这个身份混下去,连苏潇然都捞了一个女校尉当当。
不过,他没考虑的到的是,仗都不打了,给我当元帅都没啥意思不是?
不过这御书房造得挺气派,皇上大叔的棋下得也着实不错,就是有个奇怪的癖好。坐在榻上与我下棋,盘膝而坐,手边还放着一个素色瓷枕。每每走一步,就要摸一下那瓷枕。
莫非那枕头,是什么灵异之物,能让他智慧顿开?
第三盘棋下到大半,我瞅着棋盘上,我的白子已经几乎全被黑子包围,败局不可逆转。苏潇然靠在我背后,神情恹恹,似是困顿万分,口中有亮晶晶的液体缓缓流下。我正想着如何想个说法,从苏潇然的口水浴中解脱出来,正好有宫人躬身进来禀报:
“万岁,太后娘娘听说沈小姐到了,特地着人来请,说是已经备下酒席,请两位小姐过去用膳。”
“哦?”皇上挑了挑眉,对我笑道:“太后对你倒是真疼你。”
我将手中棋子放回棋篓,只笑笑:“太后娘娘抬爱。”
皇上忽然就笑了,然后也放下棋子,将他那宝贝瓷枕小心翼翼地放置好,这才开口道:“朕也有些想念母后了,你们就随我一同过去吧。”说完还看看已经睡着的苏潇然,忽而一笑,道:
“苏姑娘想来是累极,不如让她在这宫里歇下吧。”
这歇一下起来估计就变苏贵人了,咱们这位皇帝大叔长得一副桃花相,那颗风流心之下的盛名也是几十年都未曾改过的
我顿时一惊,暗中伸手狠狠捏了一把苏小妞的大腿,看到她顿时跳起来,口中嚷嚷痛,这才笑道:
“皇上,她是装的。你看,现在多精神!”
他对我笑,我也对他笑,毫不心虚。
“起驾吧。”
于是我扯着还在嚷嚷的苏小妞,跟在伟大的皇帝大叔的仪仗队后面,浩浩荡荡地往后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