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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驾吧。”
于是我扯着还在嚷嚷的苏小妞,跟在伟大的皇帝大叔的仪仗队后面,浩浩荡荡地往后宫而去。
到的时候,太后那里正有命妇携女儿来谢恩。
很不凑巧,我们前脚刚进,太后娘娘便异常热情地招呼我,还为我介绍。
“萦儿啊,这位就是兵部王尚书的千金绯之,也是你将来的嫂嫂。”
果然站在我身边的那只立刻站直,甚至能感觉到杀意从她身上不断发散。果然冤家路窄啊,我拍拍潇然的手,然后上前一步,利落抱拳,笑道:
“沈萦见过王姐姐。”
“早闻妹妹乃是巾帼女英雄,今日一见,果然是英姿飒飒,风采照人。”她抬首望我,似乎是被我吓了一跳,这话明明是赞赏,却在那勉力带笑略含羞涩害怕的语气下变得有些变味。
我心中好生失望,这个王小姐,虽说长得还算不错,但是这种羞答答的性格要是真要嫁给了我哥哥,还真是哑巴撞上结巴,含羞草碰见闷葫芦,郁闷死人。
哥哥平日在都是男人的军中已经毫无乐趣可言,回家还要面对一株羞答答的含羞草,心情估计怎么也不会好,连我心心念念的小侄子估计也出不来了。
我很不满地偷偷地朝皇上大叔翻了几个白眼。
这是什么眼神,竟然还敢说王家千金国色天香,气质超群?结果给我沈家唯一的青年才俊找了个木头美人,还嫌我们家不够冷清吗?
回眸看看苏潇然,她倒是淡然自得了,就算是用午膳的时候,面对她从来没见过的九五之尊和太后,漱口喝茶用膳都是极为优雅,丝毫未曾有扭捏造作之感,一举一动仿佛是天然养成,让我恍惚觉得那个吃得狼吞虎咽的苏潇然被鬼附身了。
实在好奇,在桌底下踢踢她的脚,压低嗓音问道:“你怎么不怒了?还有你这套大家闺秀动作时哪里学来的?”
她很优雅地拿过帕子轻轻擦拭嘴角,瞥了眼坐在下手的王绯之,鄙夷道:“我倒是什么妖冶的角儿,来抢我的男人。一根木头,连书中的小丫鬟都比她精明,我怎么可能被她打倒?我可是立志当坏蛋女配角的!”
“”我默然,是我多虑了,苏潇然果然还是苏潇然,即便再优雅,依旧三句话不离她的所爱。
同情地看向王绯之,那姑娘看我如此含情脉脉看她,竟然吓得手脚发抖,将筷子掉到了地上。
于是,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聪明理智如本姑娘,我看中的男人,即便是公主要了我也要抢回来,更何况一个连筷子都拿不稳的笨蛋!”
我眼神已经转为崇拜,我怎么没发现,原来苏潇然有时候犀利起来也挺有气势的,恩,怎么说呢,还真挺像她爱看的**中的坏蛋女配角。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拉表哥出来逛逛
PS:关于那个一日三更啥啥的,对于只有晚上有时间码字,且时速只有800不到的的某只表示真的无可奈何。
你们也不想看我X尽人亡吧???
你们没那么残忍的,是吧
拜访:王府游赏 比邻居?纵墙去?
用过午膳之后,皇帝大叔便回去处理政事去了。
太后倒是很热情,非要拉着我们坐坐,并且让那王家母女陪坐在一旁。几人围坐,凑一桌马吊搭子还有的多,如此干坐着聊着不着边际的话题实在无聊。
这王小姐害羞,但是她娘可一点不含糊,三句话不离我哥哥。若非她已经为人母,我还以为即将成为我嫂子的不是这王绯之王小姐,而是这唧唧喳喳的妇人。
我哥哥的为人确实算得上上品,但是这性格,我还真怕说出来回让她失望。便抿了嘴笑着打哈哈,回头看一眼身旁的苏潇然,只见她带着笑,睁着眼盯着桌上的酒杯,岿然不动,稳如泰山。
她怎么如此沉着,实在出乎我的意料。
正想踹她一脚,缓解我心中郁闷之时,有轻微平稳的呼吸传入我耳中,定睛仔细一瞧,顿时啼笑皆非。
这家伙,究竟是谁给她画的假眼睛,竟然如此逼真。
话说回来,她是什么时候贴上去的?
“萦儿,你觉得如何?”太后带笑的问话响起,唤回了我的注意力。这才发现不管是太后还是王氏母女,都看着我。
我歉意地对太后笑笑,道:“太后恕罪,萦儿太久没来宁寿宫,旧地重游,想起三年前太后的照顾,心中感慨,有些失神了。”
“你这丫头,出去了这么些年,这嘴倒是越来越甜了。”太后笑着打趣,续道:“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皇帝赐给清峄的园子刚刚前些日子刚刚竣工,这孩子有心,眼瞅着哀家的寿辰快到了,说是一定要让哀家的寿宴摆在他新园子里。哀家和皇帝拗不过他,也就随了他的孝心。如今也不知道筹备得如何了,今日难得好天气,不如你们陪哀家去看看如何?”
我一怔,旋即笑答:“那萦儿就借太后的光,要好好游赏一番了。”
心底却在不住琢磨,这太后娘娘寿辰原来和我外婆差不了多少日子,且太后不同于外婆这般好说话,我沈家刚刚受封,要送什么礼物才能不显寒酸不丢咱沈家的脸呢。
话说回来,这楚清峄明明已经封了王,也有了属地,却依旧住在京城,只挂了个空头衔。明明其余皇子皇爷除了太子,基本上都已经回了自己的属地,唯独他却依旧留在京中,真是好生奇怪。分明朝野都传说,他是最受太后皇帝皇后宠爱的皇子啊。
太后没容我想太多,她老人家正在兴头上,立刻就让人备了软轿,准备出宫。大抵我天生就是犯贱命,第一次坐轿子这等高贵物什,身体竟然产生了强烈的反抗。屁股一沾上那青烟软轿的软垫,轿子被抬起,一走起来,我整人就东倒西歪,晕得不行,抓着轿厢后边的杆子,闭眼深呼吸做挺尸状。
尤其是过桥时一上一下,每每都会产生一种冲动,想要破轿而出。
真是不明白,为何会有这么多人喜欢用这种完全无法自己掌控的东西做交通工具。
别说是骑马,就算是自己走路,也比这走得慢吞吞晃悠悠的软轿要好。
等到轿子终于缓缓停下,我立刻重重吐了一口气,还没等轿夫将轿放平稳,便立刻掀开帘子,冲了出去。
大概是冲出的势头过急,又低着头,没注意到前方,刚出轿子,只听到一声闷哼,便知不好,恐怕是撞到别人了。
往后退了一步,堪堪稳住自己身形,却看到地上一双玄色绸缎靴子,一看布料和做工,便知是上等货。
糟糕,此地乃是亲王燕王府宅门口,来往之人想必不是达官显贵便是皇爵贵胄,据我所知这些人可不比江湖中人和军营兄弟那般磊落豪爽,有一个小错误必定揪住不放,直到你磕头求饶为止。
比如,我那精明似狐,狡猾如狈的侯爷表哥,便是其中翘楚。
“实在对不住,一时冲撞了”我连声道歉,孰料“贵人”二字尚未从口中吐出,便已听到那清朗悦耳的话音响起。
“无妨无妨,表妹如此激动,竟然一见面就投怀送抱,让为兄颇为受宠若惊啊”
我这是什么霉运!!!
愤怒抬眼,果然看见那被我冲撞的所谓贵人,依旧一袭黑乌鸦的玄色绸缎长袍,手中折扇半开半合,正抵着下巴,唇角微扬,正眯了细长的眼看我。
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勉力笑道:
“表哥今日还真闲,莫非你也是来游赏燕王殿下的新园子?”
他勾了勾唇畔,然后叹道:“看来军中三年,表妹的方位感似乎是越来越差了。”
这话说得就过分了,你可以侮辱我的身子,但是不能侮辱我的脑子,更何况我这不分东西的方位感还不是你害的!
啊呸呸,我果真是坐那该死的软轿坐得脑子发晕了,若是有人敢侮辱我的身子,我早就用剑将那人的小兄弟伴着那两只鹌鹑蛋一道割了。
不能和狐狸认真,认真我就输了。
咬了咬唇,扬起笑,颔首认错:“表哥说的极是。”
他看了我几眼,随即笑意微敛,大步走过我身边,低低道:“我只是没想到,表妹竟然连侯爷府都不认识。”
我一愣,抬眼望去,正好看见燕王府相邻而比的那个府门牌匾上,“世代忠良”四个龙飞凤舞的草书大字正对我咧嘴笑。
这是先皇亲笔御赐给许家的匾额,已经挂在许家府院大门之上已经有了几十年的历史。
转头看向许慕隐,却看到他已经掀袍子跪下行礼,朗声道:“微臣叩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太后娘娘此刻已经从轿中出来,扶着侍女的手,微笑让他起身。他起身,便束手站在太后身后,折扇轻摇,看模样真是斯文贵公子一枚,哪里看得出半分狐狸狡猾模样。
“萦儿,还愣着做什么?”太后向我招招手。然后狐狸长眉稍稍往上挑了挑,直直瞅我,而苏家姑娘,此刻正站在他身边,对我挤眉弄眼。
我只得咽下这口恶气,慢慢走到太后身侧,笑道:“素闻燕王殿下与我表哥情同手足,如今看来果真不假,竟然连府院都连在一起。”
太后拍拍我的手,看了许慕隐一眼,这才欣慰道:“这是哀家向皇帝求的。清峄这孩子从小身子骨就不好,偏生性子又冷僻,不喜与人多接触,离了宫总怕人照顾不好。也只有与你表兄多亲近些,这住得近了些,有你外婆和慕隐督促照顾他,也好让哀家稍微宽宽心。”
“太后还请宽心,表兄一定会照顾好殿下的。”我抿嘴笑,低了头,看了一眼身侧的狐狸,他又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眸色难辨。
而站在我们身后的王绯之,也就是我未来的嫂嫂,此刻已经羞红了双颊,偏生那水汪汪的星眸,还一动不动地胶着在了狐狸身上。
这种眼神很熟悉,我曾在三年前外婆的寿辰上见过。
这该死的臭狐狸,永远都不会收敛下自己的风骚,到处勾引良家妇女,实在过分。
而这王家小姐是怎么搞的,都已经许给我哥哥了,怎么还可以被其他男子的美貌迷得神魂颠倒的。
不指望你学我,好歹也学学我身边这位姑娘,人家也是少女怀春,怎么认准了一个就再也不动心了呢。
如此一想,愈发觉得,苏潇然这位姑娘,除了爱看点书,喜欢增强床第之间的知识经验外,其实真的是个挺好的姑娘。
她非圣人,怎可能无瑕疵。
更何况,不管学什么,都是好学的表现,博文广识本身就是一种好习惯。
陪着太后进了燕王府,早有管家婢女跪在里面等候大驾。刚入中院,便见楚清峄拄着手杖缓步赶来迎接,笑容温和,哪有半分太后口中的孤僻少年模样。
“你瞧瞧你,走得这么快做什么,待会腿又疼了还不是让哀家心疼。”太后嗔怪一声,拿了绢帕替他拭汗,脸上笑意却满满溢出。
看来无论如何,太后对于这个孙子,确实是真真正正宠爱着的。
“孙儿盼了许久,终于盼来了您老人家。”此刻的楚清峄如同一个稚子,任由太后为他拭汗,言语之间竟然还有淡淡的撒娇之意。
我心下窘然,他一直是以温柔却冷静沉着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一时间换了种姿态,竟然让我觉得有些想笑。
好吧,这样子的他,还真的是挺有趣,挺可爱的。
可惜在王家母女向他行礼之后,他便又恢复了那模样,淡淡的疏离的笑,像是一副精致完美的陶瓷面具。
我扯了扯潇然,敛衽为礼,正欲下拜,却闻得他淡淡道:
“萦儿,这是自己家里,不必多礼。”说话间,那莹白如玉的手便已递到我面前,应是要扶我起身。
一时间我觉得所有人的眼神都胶在了背上,有好奇有炽热有探求,犹如芒刺在背。偏偏那手丝毫没有收回的趋势,众目睽睽之下,我只得递了手过去,接受那虚扶。
起身站稳那一刻,听到许慕隐轻笑传入耳中。
“殿下说的也是,侯爷府与王府只一墙之隔,若殿下不计较,表妹确实可以将此地当成自己家里。若是计较,表妹只需轻轻一纵,便可回自己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忙到吃中饭才偷空上来更新
发现编编已经帮V了
下午有事要出去,祈祷我能办完事情回来再码一章吧TAT
游园:水榭观鱼 殿下扶?表哥逗?
这该死的狐狸,拐着弯骂我将来会不守妇道,爬墙去勾搭别人?
当下气急,也笑着道:“表哥放心,这王爷府邸的花似乎开得要比侯爷府要茂密些,若是要跃墙,我也是从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