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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妇。
娶我之人只能与我相守相携,没有旁人没有背叛。相互厮守一生。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回家码字的时候,本本罢工,电源线坏了╮(╯▽╰)╭
我一气之下跑去做头发了,坐到屁股发麻,钱包空空回家
然后心情爽了,借了同事的本,把剩下的写完
明天休息还得去配电源线,炸毛
回家:父兄相逢 凤冠沉?嫁衣华?
我与楚清峄的重逢最终是冷战而告终。
对着一个脾气温和的谦谦君子,最大的坏处,大概是就算你想吵架,却也吵不起来。对着那样一张脸,即便有满腔怒火和不满,也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出来。
我素来认为自己勉强算得上通情达理之人,且对事不对人,一般不会过分为难某些人,顶多就是无视过去。仔细静下心来想想,这次对于纪弦琴一事我确实有些偏执了,甚至于有些执拗。
有人说,低头认错服软是个好习惯,但是这一次我却不想如此轻易认错。
但是我认为自己没错,所以我不会认错。
自我离开燕王府之后,我等的便是他来向我道歉。
只可惜,皇上大叔也没有给我等到他道歉的机会,连夜一道的圣旨便让我赶赴那林,说让我待嫁。
我的嫁妆很简单,是我这三年来一直放在身边的那枚兵符。
那是皇上要许慕隐传达旨意,附在后面的密旨。
我不知道皇上为何会如此之急,我等这道圣旨等了三年,真到手的时候,却恍如梦中。
“师姐,这十万大军是你一手训练出来的,如今竟然就这么轻易地交出去,你是不是犯傻了?”潇然问我这话的时候,我们已经远离了京城,在赶往那林的路上。
“你看,起码我有了个光鲜亮丽的身份。”我微笑,纵马而上,得到的自然是潇然的嗤笑。
“你若是真喜欢这个王妃的身份,当初早就嫁给文衍了,说不定现在已经母仪天下了。”
是了,文衍去年就顺利即位,成为秦国的国主。
他也曾拉着我的手,信誓旦旦的说,萦萦,等你成人,我一定用十六人抬的大轿将你娶过门。
世事难料,他骗了我,我亦负了他,对旁的男人动了心。
也早已有了属于他自己的皇后,我也将在不久之后成为别人的妻子。
当时过境迁,心中早已没有痛,仅剩的不过是怅然。
当一方背叛的时候,就不该指望另一方继续忠贞。
也许纪弦琴与楚清峄,就是老天给我的惩罚与挑战。
如今的我,用我这些年的心血和满腔的心意与老天来了场豪赌,若是赢了,我生活和乐,夫妻和谐,妻儿满堂;若是输了,便是一败涂地,真正赔了军队折了夫。
值得吗?
许慕隐接过我递过去的兵符,只淡淡问了这三字,神色沉静,看着我的眼中有沉痛和无奈。
当时没有回答他,因为我不也不知道自己所做的究竟是不是值得。
从小到大,我受的教育便是,既然想要的,就要拼尽全力去争取。
大概我做不到的,就是眼睁睁地看着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从自己身旁擦肩而过,却只能后悔徒劳。与其这样,我宁愿一搏,起码不必为无谓的理由后悔顿足。
若是当初如何如何,这是我最厌恶的思考方式。
若在战场上,这样的人,必败。
“师妹,有心情想我的事情,不如想想,你要如何我面对哥哥。”弯了弯唇,稍稍侧了头对正一脸好奇外加不屑的潇然开口,在看到她那俏脸猛然变色之后满意收回视线,挥鞭纵马,果断将心底那些涩意驱逐出去。
离开时很突兀,时间却还算宽裕。但是没有和楚清峄作别,在出城的时候还是看到了街角隐秘处那一辆马车,车旁的尉迟依旧高大威武,堪比寺院前殿的四尊守护金刚。
自怨自艾不是我沈萦的风格,感动心软也不是我的喜好。
如今婚期已定,我既无错,更不会服软。
夫妻之间,在成亲之前,便应该将各自的问题都处理好。我不逼他,只希望我给他的那点信任,希望不会破灭。
那林如今算是比较安宁的了。
我倒是没有想到,离开三年,回来的时候,竟然这小城百姓竟然还将我当成英雄一般迎接我。
然更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是我老爹。
他对我的态度依旧是平平淡淡的,但是在看到那一屋子全套的嫁妆时候,我还是彻底惊呆了。
“这是爹在你及笄之后,便让人准备的。”哥哥陪着我走进屋子,开口为我释疑。
我走向那挂在衣架上那整套做工精细的嫁衣,手指轻轻滑过柔滑的丝缎和那细密的针脚刺绣,心底波澜起伏。过了许久,才勉强笑道:“爹也真自信,要是我嫁不出去,可不是浪费了这么漂亮的嫁衣。”
且不管那一箱首饰,大小木桶,四季的衣服,只看那凤冠霞帔,这个手艺,绝对不是在那林这么一个小城里能够找得出的。
“这嫁衣霞帔,都是特意嘱托了潇然的姨母让蜀中最好的刺绣师傅做的,凤冠是那林城里最好的银匠师父雕琢的。”哥哥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出声释疑,随即又开口道:“我们沈家的姑娘一直是我们的骄傲,自然是要配最好的。从来没有嫁不出去的问题,只有想不想嫁。”
他的话音依旧清冷如常,但还是带了笑意,和自豪。我回眸看他,只见他神色严肃,眼神却柔和关切。
“我与爹都是这么认为的。虽然娘不在了,我和爹也会尽最大的努力,将我们的宝贝风风光光出嫁,做一个最漂亮的新娘子。”
我想这大概是他这辈子说过最多最肉麻的话,我向来最受不了肉麻话语,此刻却有涩意泛上鼻间,眼角有湿意。
慌忙背过身去,眨眨眼,眼泪便自然而然地流了下来,
一个人再独立再勇敢,也会寂寞孤单甚至害怕,无人倾诉,苦闷到了极致的时候,即便是想哭也哭不出来,哽咽化成了苦笑,眼泪自然也变成了酒意。有多少次,我一个人,坐在昆仑山玉峰洞前喝酒舞剑,又有多少次,一个人喝酒笑看弟兄们打闹,这三年来,与裔军为敌,更是心机耗尽,却只能在深夜捧着酒囊合着冷硬的战衣靠在帐外,看天上清冷的月亮,一人独酌。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孤身奋战,却不知道,原来一转身,我的亲人早已为我准备好了一切。
我果然是个不够合格的女儿,以及妹妹。
爹对于皇上赐婚这事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似乎早已胸中有数。
苏潇然却依旧很不满,总是嚷嚷着亏得大了,这比嫁给文衍还惨诸如此类话语。幸好每次都有哥哥在,能够让她成功消音,不然这晚饭我是断然吃不下去了。
某日的晚饭之后,潇然又老生常谈,最后被哥哥拖出去消音,老爹将我独自叫到了他军帐中。
那时,离我出嫁不过十日。
“丫头,你当真喜欢燕王殿下?”
我点头,大方答道:“是,很喜欢。”
他抬头瞧了瞧我,斟酌了半天,正色道:“你可知,嫁入皇家,意味着什么?”
“权利,争斗,尔虞我诈,处处都是无形之剑,你可真想清楚了?”
我颔首,也正了神色,答道:“明白。女儿虽无好争之心,但是避开危险的能力还是有的。”
爹看了我许久,他从未如此认真地看过我,如同看一件心爱之物,又像一件全然陌生的物什。
我也细细打量他,又是三年未见,他眉目没有多大变化,坚毅硬朗,硬要说变化,大抵就是那鬓间白发,比起之前更多。
这是我们父女俩第一次自娘走后能够安安静静坐下来好好说话,这中间我浪费了十多年,等到幡然醒悟的时候,他已两鬓白发垂垂老矣,我也即将披上嫁衣,嫁做人妇。
“唉,你这丫头,眼底容不得一粒沙子,让你在嫁去深宫比呆在战场还让人担心。当初送你去昆仑山学艺就是为了避开京城那些人,结果却还是事与愿违。”他最终还是叹息一声,负手在背,道:“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记住,你自己选择的路,再难也要走下去。婚姻不是儿戏,不可轻言放弃。”
“是。”
“当然,也不可做那些肮脏阴暗的事情,我沈家出去的女儿,即便是要争要抢,定然也是堂堂正正的!”
“女儿谨遵父命!”
我应得极好,心中却酸楚。
终究还是我的任性和自私,让喜怒不形于色统领军队的元帅,在这一刻,忧心忡忡。
可是,就像他说的。
既然选了路,就要走下去。
不试试,怎么知道前面是死胡同还是桃花源。
在退出的时候,又听到爹沉沉的话音在身后响起。
“丫头,若是实在撑不下去了,那就断了一切,回家来。”
“爹放心,沈家的女儿绝对不可能放弃。”我背着他,含笑回道。
放下帐帘,夜幕下星空灿烂。
眼角那一滴晶莹,终于缓缓滑落,坠地之前已经凝成了冰滴子。
那是幸福温暖的眼泪。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个的时候,想到的是我老爸。
昨天白天去北仑港看以前的同事,回来的车上忽然想到五月份的时候生病辞职,老爸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情过来接我的事情,感慨很多。
回来的码字的时候,多多少少带了些自己的情绪。
我一直不是个很坚强的人,但是可能一直习惯在外念书生活,已经习惯了报喜不报忧的方式。一直到今年毕业的时候,遇到了很多很多困扰的事情,一直到生病受挫回家的时候,静下心好好和爸妈谈了很多,关于未来关于现下,发现其实一切很简单,只要有人在一旁支持。
汗,絮絮叨叨说那么多,其实就想说:筒子们,没事多和爸妈聊聊╭(╯3╰)╮
PS:早上开机看到ZIZI君的长评,心情有些激动,导致有些语无伦次。
我很喜欢这个故事,我喜欢像沈萦这种女子,坚强勇敢独立,敢爱敢恨,有小聪明,偶尔狡黠偶尔也会自怨自艾,但一直以来都是乐观积极面对。
我不是个很会讲故事的人,不懂如何情节跌宕如何勾人心弦,只想慢慢写出来,甜蜜也好痛苦也好,凭自己的心写,算不上佳作,很感谢大家一直的支持。╭(╯3╰)╮
至于娃的幸福,诸位不必担心,即便有挫折,她也会幸福的。
我还是那句话,勇敢的人最幸福!
谢谢大家一路相随支持!
出嫁:洞房花烛 合卺酒?合欢夜?
二月初五,离我出嫁还有三日。
皇上派来的迎亲队伍早早就到了那林。
我作为新嫁娘,本就不该擅自去见迎亲队伍,更何况这亲来迎我的只是个无关紧要的旁人,更是兴趣寥寥。我的丈夫,因是王爷之尊,能在城门口迎我已经不错。
我对皇帝赐的所谓聘礼也提不起兴趣来,除了那几坛子汾酒,还未开泥封,只瞅着那酒坛子便可隐隐闻得酒香,勾得我腹中沉寂已久的酒虫蠢蠢欲动。
黄昏时分,那林城中官绅送来了几头已经斩杀好的羊,为本姑娘出嫁做贺。
军中酒肉供食素来皆有分配,从来没有吃得畅快淋漓的时候。我熬了这么多天,口中淡而无味许久,思肉想酒想得疯狂。
想来还是托了自己的福,终于还能畅快淋漓痛饮一番,实在不错。
我身为为弟兄们谋肉之福利的媒介,毫不客气地用手中流彩斩了个新鲜的羊腿肉,然后抱了两坛子御赐汾酒,在众弟兄们不满愤怒的瞪视与迎亲使者的惊呆诧异的目光注视下,扬长而去,悠哉自得进了我帐中。
拨弄着红泥小火炉上的烤肉,细细地撒上孜然和香料,烤肉滋滋作响,那香味拂过鼻尖,直抵胸臆,吃口烤肉,再喝一口刚刚温好的上好汾酒,好不畅快满足。
美中不足的是,苏潇然不请自来。在我耳畔兀自说个不停,弄得我委实有些无奈,就好像要嫁人的其实并不是我而是她苏大小姐一般。
唉,大哥你没事巡什么逻,赶紧把她带走,还你妹妹一个耳根清静吧。
“师姐,你为何不理我?难道你就真对这亲事没有半分不满?”大抵是看我吃得过于畅快,又冷落了她。她终于有了怒意,伸手拍掉了我的筷箸,颇有气势。
我瞅瞅那块只咬了一口就被拍落在地上的烤肉,心底觉得颇为可惜。只可惜与苏潇然说话,绝对不可以埋怨,不然估计我这些烤肉同这个架子一同,都要被她生生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