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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这太贵重了”我瞅着那血红的玉镯子,直摇头不敢收。
“你是外婆的宝贝,不给你还能给谁?”外婆笑了笑,将那血红色的玉镯子套进我左腕,叹了一口气。“这是当年先帝赐给我的及笄之礼,本想着给你娘做嫁妆,可惜我当时糊涂,生生就这么失去了女儿。萦儿,外婆收了这么多年,本想着你能嫁给你表哥,将这镯子给你。也罢,儿孙自有儿孙福,如今你嫁入京中,咱也能团聚,也算是老天爷给的缘分吧。”
我沉默半晌,低声道:“外婆,萦儿不孝。”
“傻丫头,你心里有外婆就好。”她老人家拍拍我的手,笑容慈祥,随即看着我,严肃地问了一句:“萦儿,你可知,这皇家的女人,可不好做,你做好准备了吗?”
我愣了愣,浅笑摇头。
“萦儿坚信,身正不怕影子斜。”
“你啊”外婆叹了口气,随即正色道,“外婆要你记住,千万小心皇后,即便对于燕王,也不可全全信任!”
作者有话要说:= =
最近公司出了一些事情
让我这么一个刚出社会的新人觉得很困扰,连码字都没了心情
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社会会这么复杂?难道非要勾心斗角你死我活,在别人落难的时候落井下石才好吗?
希望大家谅解,我正在调整自己心情,尽快恢复更新
出轨:情报来临 造陵墓?蹭饭人?
吃饭睡觉,练剑遛弯,到傍晚时分再下厨房做几道菜,等待我家公事繁忙的王爷从外归来用饭。
最后沐浴更衣,关门,呃,当然还有滚床单。
其实挺想不明白,我家王爷明明只是个闲散的王爷,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整日的不见个人影。
后来一问才知道,他接了圣旨,正夜以继日的为造皇陵督工。
我听到这消息之后,恨不得吐血三升以示不满。这皇上大叔当公公也当的忒不厚道,儿子媳妇这新婚燕尔的,竟然忍心拆散我们这么一对完美的鸳鸯。
让我男人还在新婚期间,有老婆不抱,去造那冷凄凄的坟墓,还是未死之人的坟墓。
自掘坟墓,原来是这样理解的。
“王妃,纪二小姐来了。”
绯绿来禀告的时候我正握着流彩与案板上那条奄奄一息的鲤鱼大眼对小眼,正在惆怅纠结晚上是继续做糖醋鲤鱼还是改换清蒸。
王府生活无趣,我重操旧业,迷上了做菜,因为只有切菜杀鱼切肉才会让被冷落许久的流彩发挥些功效。
照前两日的情形来看,我家王爷看完陵墓估计又要在外面用膳应酬了。算了,这纪二小姐来蹭饭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也不用我兴师动众吧,就随便做这个清蒸鲤鱼凑合下好了。
“让她进在花厅等等,我马上过去。”我将杀好的鱼放在盘子里,吩咐侯在一旁的厨子,“就做个清蒸鲤鱼,切些上好的五香牛肉就可以了。”
“王妃可是要留纪二小姐用晚膳?要不要奴婢吩咐下面再备几个菜?”刚走出厨房,擦擦手准备往花厅赶的时候,绯绿在后面开口问。
“她来的时候带礼物了吗?”我回头,极其严肃地问绯绿。
绯绿一愣,最后还是抿嘴摇摇头。
“那就这样吧,她也是熟人了,有那两道菜招呼就不错了。”我挥挥手,施施然朝花厅走去。
王府要节俭,纪家二小姐每次上门蹭吃蹭喝都不带礼物,我能如此胸怀大度的留她吃晚饭,真的真的已经是很厚道了。
“你这样也蛮好看的,不过最好出来时候还是换身衣服,你身上还有鱼腥味呢。”纪二小姐将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又用那高贵的鼻子在我身上嗅了几嗅,那张漂亮精致的脸蛋上露出了极为嫌弃的神情。
我低头看看自己,依旧是在军中穿惯了的旧袍子,没有什么不妥,除了是男人的款式。至于鱼腥味,我只能说,这姑娘没闻过血腥味,太过大惊小怪了。
“未来表嫂,今日拜访又有何贵干啊?”我斜斜觑了她一眼,退后一步,在身后的圈椅上坐下,这才懒懒开口。
这姑娘自从我嫁到燕王府,进宫多陪了几回太后,然后多陪陪我那老外婆,就与我分外亲昵,自来熟的已经不分你我。
她虽没有直接点破过,但是我也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
她喜欢我的表哥,但是很遗憾,她是纪家人。
外婆排斥纪家人,在朝中,许慕隐与纪太尉的立场似乎也是不同的。
所以即便是皇上赐婚,许慕隐又勉强应承下来。
但是真要是拒绝,以许家的身份,这并不是难事。
许家世代公卿,门荫甚厚,即便是皇上为公主赐婚,拒绝也不是什么大事情,更何况,纪二小姐,说穿了不过是个大臣之女。
皇上不会这么蠢,为了这么一桩婚姻,白白丢掉自己的得力干将。
所以说,纪弦音和许慕隐这桩婚事,看起来板上钉钉,实际上却是悬乎得很,只要许慕隐哪日说他不乐意了反悔了,也就炮灰了。
纪弦音虽然看起来自来熟,其实也精明的很,她与我相熟,相交,这目的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
不过她尚算坦诚,起码在我面前,有什么说什么。
她喜欢许慕隐,就是很直白地告诉别人,我喜欢他,只是喜欢他。
你不喜欢我没关系,只要我喜欢就够了。
坦坦荡荡,明明是小女子,却有男人都难以相比的豪气。
不像她那姐姐,偶尔在宫中见到我,还要拐着弯问我最近生活怎么样,转身之后就对着我家王爷泪眼朦胧。
所以我不排斥她,即便她是带着目的来接触我。
在我成亲这一个多月以来,她来了这么多次,我还次次留她用膳,虽然每次她来都是踩着饭点而来。
我向来认为自己是个虚怀若谷,胸中可容纳百川的人物。
如今想来,我果然没有看错自己。
“如果你去掉‘未来’二字,我会更加满意的。”
“那你记得下次来蹭饭,一定要记得带上些菜来。”我懒懒回看她,这人果然自来熟,我还没招呼呢,她已经端坐在椅子上,姿态优雅,气韵天成。
“咱也算是一家人,何必这么小气,更何况,五哥哥整日忙得见不到人,我来陪你难道不好?”
我抽了抽嘴角,沉默: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其实吧,我今天来是给你透露重要信息来的。”她忽然严肃起来,正色道。
“哦?”我挑眉。
“你知道么?”她神秘兮兮地张望了周围,我立即会意,安抚她道:“你放心,绯绿不是外人。”
她是我的侦察兵。
女人爱说三道四,这与她出嫁未出嫁无关。
当然,女人爱胡思乱想,爱捕风捉影,尤其是关于别人的男人是不是出轨这事上,常常会如打了鸡血一般亢奋。
在我听完纪二小姐的“通风报信”之后,恍然大悟,原来事实证明果然如此。
故事不是什么新鲜的故事,就是说我家相公最近日出晚归,除了办皇差一事之外,还负责了一事,就是找那个赐婚纪弦琴的那位官员聊天喝茶,外加劝劝伤心欲绝的纪大小姐。
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那位被赐婚的官员原来家中已有妻室,而且还尚带一双儿女。这不,正在纪姑娘要过文定之时,正妻从乡下带着儿女赶来了。
那官员想要赶走正妻,结果那妻子被路上被我家王爷给救了。
于是真相大白了,那官员变成负心汉了,这婚事自然也就不作数了。
然后今日,纪家大小姐受辱过甚,决定一尺素绫解决了自己,却没想到时间没掐好,刚好被前来送饭的丫鬟看到了。
没解决自己,倒是引起轩然大波。
我家那善良的王爷闻讯,连督工都没去,直接去了纪府,然后悠悠醒转的纪姑娘见到他后,终于涕泪纵横,直说再也不嫁了,只求在他身边伺候,如以往一样。
纪弦音说,纪弦琴说这话的时候,基本上纪府该到场的人都到场了。
我听了之后,只问了一句:他怎么表态?
真是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竟然丝毫不知。
看来果真是过得太悠闲自在了吗?
她神秘一笑,竟然给来句:“你猜!”
我冷笑,想要看我暴走?当下只冷冷道了句:“今晚你回你家吃饭,王府今日不开火。”
“哎哎,真不好玩。”她嘟哝了一声,这才轻咳一声,“五哥哥没表态,只是安抚她好好歇息。”
“是吗?”没表态啊原来如此。我沉吟了一会,还是开口对她说道:“今日王府还是不开火,你回家吃吧。你与她好歹姊妹一场,她都快去见阎王了,你该去安慰下的。”
“我可从未觉得她是我姊妹。”她脸色微微变,神情不屑。
“即便你娘因为她让你没有了弟弟,也不可否认,她与你流着同样的血。”我轻笑。
她也恢复了神色,微微一笑,欢欣道:“无妨,她的本事总是很大的,我爹娘如此伉俪情深,都被她和她娘破坏,你与五哥哥,还是自求多福。”
互相利用的坏处就是,大家都知道对方的软肋。
拿捏的恰当好处,要么不戳,戳起来痛死你。
“这个不劳担心。有这个闲心情,还不如多去哄哄慕隐。”我洒然一笑,随即对身边的绯绿道:
“吩咐下面多加几个菜,将那陈年的竹叶青也取出来,我今日与未来表嫂要好好痛饮一番。”
绯绿迟疑,问道:“王妃,不等王爷了?”
“等他回来我酒瘾都没了,他酒品太差,我也不喜和他对饮。”我大大咧咧开口,却引来旁边之人轻笑。
我瞪眼,她吐吐舌头,扭脸对绯绿欢欣道:“我许久不吃这里的松花糕了,记得让厨子做哦。”
“”我忽然很后悔,干嘛留她用膳。
我们只是互相利用而已,利用伙伴明显不必这么友善的。
只是,今日她给我的情报,我究竟是该信还是不信呢?
我的王爷,我的夫君,你会如何处置这事呢?
你说过,这辈子,只与我一人交心的。
我暂且信你一回,若是你没有欺瞒我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决定辞职
生活难混,但不必勉强自己
在一个连QQ都要被偷上,QQ记录被人偷看的地方
留下来真没有意思。
哦也
再混一个月,潇洒走人!
谢谢大家支持!
质问:夫妻对问 枕头风?醋坛子?
他回来的时候,据说酉时已过。
彼时我正坐在书房里,翻看许久不碰的兵书。
大抵是今晚多喝了几盏,脑袋有些昏沉,书摆在面前,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正想合了书吹灯准备回房睡觉的时候,他推门进来了。
“萦儿,这么晚怎么还不睡?”他慢慢走到我面前,轻声开口,语气温和。
“等你回来。”我淡淡一笑,抬眸看他,问道,“今日又去皇陵了,造得如何了?”
“恩,进度挺顺利。”他微微一笑,也不说话。跳动的烛光,衬得他愈发的面如冠玉,眉心有浅浅褶皱,还有浓浓倦意溢出。只是不知者倦意和愁绪,是为了差事还是为了情事。
我垂眸,那酒果然是陈酒,此刻竟然泛上了醉意,脑袋昏沉的很。
合上手中书卷,道:“奔波折腾了一天也该累了,我去让人准备热水让你沐浴。”走过他身边之时,嗅到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味。脚步滞了滞,还是开口道:“虽然繁忙,贱妾还是劝王爷要保重身体。”
擦身而过时,能感受到他呼吸微微一窒,我轻轻摇头,大步走出了书房。
“萦儿,你在生气。”他说这话的神情我没看到,但是语气很平直,温和,一如以往。
我本是背对着他,朝着床榻内侧,眯眼假寐。
一只凉凉的手搭上了我的腰,随即一具热乎乎的身体贴近我,刚刚沐浴完的他身上还有淡淡皂角的香味,一掀开被子躺进来,那香味便在鼻尖萦绕,倒是将适才的茉莉香洗去不少。
我皱皱眉,不动声色地往里缩了缩,甚至做呼吸平稳熟睡状。
他要抱我翻身,我硬坳着不动。
我好歹习武出身,若要真犟起来,他真能奈我何呢?
最后他只能抱着我,我背对着他,不想挣扎。
“萦儿,你说话,今日究竟怎么了?”他的话音从我背后闷闷传来,依旧温和,但是已经带上了几分沉怒。
他的呼吸略略有些急促,显然是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