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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尘往生 (重生,父子文,完结,超经典)-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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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越镜尘慵懒地看向那边的黑衣人,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告诉我,是谁建议你来魔教总坛的?”
  “新任二楼主。”冷岚冰怔然回答,也不管对方认不认识这个人。
  嘴角的微笑持续,并且有扩展到眼里的趋势。越镜尘没有再回答。他已经开始考虑回去问问萧墨隐,二楼主大人,那是魔教的哪个领主或是哪个护法。
  “怎么?”他说了什么好笑的事?冷岚冰疑惑地看着那人忽然笑得开怀,与以往的冰冷讥讽形成强烈的对比。
  “没。”敛去笑意,越镜尘翻身横坐在阑干,静静看着面露疑惑的人,声音带着浅浅的放纵与一丝邪肆,“你刚刚不是说要帮我看伤吗?”
  “啊?”
  平淡地伸出手,递到那人眼前,越镜尘却不再言语,只是等待,冷冷斜睨着有许惊讶的人。
  “您肯相信在下?” 不是说不用的吗有一瞬,狂喜略过心头。但冷岚冰在伸手探脉前,动作还是顿了下,才触上那带着丝凉意的皮肤。
  单单只是扣住脉门是杀不了他的越镜尘深谙这一点。
  “相信。”再度是说者无心听者有心,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仿佛毒蛊。更如一颗石子坠进平静的湖里,激起一层层涟漪。
  “萧少主”黑衣的清丽之人惑然开口,声音里尽是茫然。
  “呵,”冷眼察觉那丝动摇,越镜尘继续说下去,“难得萧教主一番美意,领了吧。”那人是何等霸道,他可不想和他在这件事上纠缠过久。既然他想他的身体痊愈,那么就如了他的愿。也省的不然那人千万百计逼他如他的愿。
  “萧教主?”不懂对方为何突然提到这里,冷岚冰不由得一头雾水。
  张口欲问心里的困惑,然而,在手上传来的某中讯息传达到脑中,冷岚冰立刻忘记了一切,悚然一惊。“天,心脉曾尽断!?这不可能!那是绝对绝对活不了的!”他几乎要怀疑自己引以为傲的卓绝医术,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
  惊疑不定的目光射向悠然不动的白衣少年,却见他微微牵动下唇角,戏谑之色更甚。却显然无意透露什么。
  “从来没有见尘儿这么开心过”
  忽然,淡淡的笑语自冷岚冰身后传来。
  谁!?他一凛,反射性反手拔剑冷汗,自额前滑落。握在剑柄上的手,竟然在发抖!
  那平日里简单的动作却仿佛突然增加了数层难度,剑竟不能再移动分毫!手由微微颤抖到剧烈的抖动,不复沉稳,几乎握不住剑。
  他被惊得作不出任何反应。不仅丝毫没有觉察对方的气息,而且到底是谁,能有这样的功力镇得他连反击的气力都没有?
  难道是魔教教主!
  运上内力才勉强压下点窒息感,喘息仍然剧烈,肺中的空气稀薄。他强迫自己回过头目光碰触那人时,全部压迫感却奇迹般骤然消失,空余一身冷汗。
  仅一步之遥一个男子悠然立于他身后,白衣如雪,宽衣长袖,微微含笑的眉目甚至是温和的。
  这个人会是魔教的教主?
  内心惊疑不定,冷岚冰手未放开剑柄——虽然他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力气挥剑。他没忘记这里是魔教七重天!而这人离他这么近,甚至如果不是对方出声,他可能至今一无所觉。
  “阁下是?”小心拉开距离,他问。
  那个人闻言轻轻一笑,如画般眉目美得醉人。“我是公子所寻之人。”

  第七章

  冷岚冰忽然如坠冰窟。魔教教主。一时心里只剩下这四个字徘徊不散。
  白衣的俊雅男子却仍是含笑望着他,那温和而有礼的态度仿佛他仅仅是他的儿子带回来的朋友一般。
  “剑神门下冷岚冰?久仰大名,此回一看”男子拖长尾音,声音越发温柔,竟如酒醉般令人沉溺,“果然才艺卓绝,倾城绝世。”他吐字清晰缓慢,忽地眼光上挑看向仍随便坐在阑干上的少年。
  “不然,也不值得我的尘儿如此耗费心血了”
  冷岚冰忽然又觉得呼吸困难起来。这次绝对不是错觉!这个男人,那一瞬间是真的想杀了他。
  “多谢你的到来,”白衣男子复又转向他,象是没有看见他已然出鞘的利剑,“尘儿一直是自己一人,如今能有人与他说说话,我很是开心。”
  
  他吃错药了这是越镜尘现在唯一的想法。风神俊朗还行,倾城绝世是形容男人的吗?虽然他不否认冷岚冰确实是可当得上这四个字。但,他萧墨隐,居然也会说出这种不得体的话。
  加深嘴角玩味的冷笑,越镜尘风轻云淡道:“父亲大人知我甚深,自从岚冰来了后,我的确是轻松不少。”
  “呃”冷岚冰忽然后退一步,左手撑住墙壁,却是突然被无形内力所伤。
  越镜尘跃下阑干,轻轻将手搭在那人犹在颤抖的身体,将自己的内力输进去。
  不管怎么说,这事实在是越来越有趣的紧这个冷岚冰居然能将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的萧墨隐逼得出手伤人?
  就冲着这一点,怎么也不能让他死了。
  越镜尘不变地冷笑,冰凉的目光至始至终未从萧墨隐身上移开。而后者,则默默看着他搭在另外一人腕上的手。
  这是他第一次对他的决定作出可算是违逆的举动。
  将手离开冷岚冰的腕,他走向萧墨隐。边淡淡对那个仍处于茫然的人说:“既然你说要治好我的伤,明天我会再过来。”
  “走吧,该用膳了。”这想必是这个男人出现的原因。时辰已至他却迟迟未归,这才将人引了过来。
  男子果然不多做纠缠,随之便走。
  “冷公子,那么下次再会”
  “唔”宛如一下重击在胸,冷岚冰闪电般伸手握住栏杆,不让自己跪下去。
  
  悠闲走在“父亲”的前面,在看到萧墨隐的那一刻,心中萦绕许久的一丝困惑终于迎刃而解。
  比如与试剑楼决战的手下留情。在从小在外与试剑楼没什么感情的剑神门徒的眼里。留情,便只是普通的江湖纠纷,胜负天定。杀绝,却是牵扯上了家族恩怨,深仇大恨。如若选择了后者,即使冷岚冰在天性纯良,也不会出手救助仇人之子。
  更何况,当年的血皇、血灵、血离南下挑衅魔教,不过是因为其主与现任二楼主争夺二楼主之位,仗着那几年楼内实力大增试图夺下魔教扬威立功。后来,该人被一剑钉死在试剑楼的门匾上,不知何人所为。
  两人之争,挑起纠葛。而是否是那个劝冷岚冰前来盗药的“二楼主”率先挑起了争执?
  三年前,不,更早以前,这一切必是早在计划之内,包括那场令所有人大惊失色的会议。
  这个人怕是早就打算一箭双雕了?架空白道霸主的试剑楼中心权力,再顺便引剑神门徒上门。
  一旁,魔教教主优雅地侧过脸,注视着着一脸平静默然的少年,美如明月的眸深不见底。“尘儿,三年前,天璇宫领主对我说,你活不过五年。”看了有一段时间,他才开口,淡淡说到。
  “是吗,可是那样”越镜尘忽地莞尔一笑,也深深地回视他,刻意压低的声音里满是诚挚与惋惜,“就不能长久陪在父亲大人身边了呢那样以后您也会很无聊吧?”
  “所以我还不能死,是吗?”磁性而蛊惑的声音几度起伏,截止在一个单纯的问句。
  温润的男子含笑回答:“嗯。
  夕阳迟暮之时,暗影下斜。两道人影逐渐走远。
  冷岚冰,我也不过比你高级了一点而已。同样是取悦这个人的工具。
  * * * * * *
  指搭上腕,医者神情淡漠严肃,心中却禁不住颤抖。
  也亏得魔教天璇宫人才济济,医得已经八九不离十。但初伤的时候这身体几乎不成人型!就算不是由于损耗,怎么有人能挺过这样的巨痛?
  吐出口气,冷岚冰才有勇气回对头默默静立一旁的魔教教主。“幸好令公子调养得极好,否则势必要落下病根了”
  也许是因为看伤势稳定,心情一下轻松起来,他对萧墨隐的话语随意至极,甚至不似对待一个天下武林公敌。再者,这个人的态度一直是疏淡温柔,人如静水皎月,实在很难产生防备感。
  “只是”神色一凛,话锋一转,冷岚冰严肃地说,“最多二年!”
  窗边的白衣男子淡淡地笑着,平和淡定的眉目看不出什么情绪。不光是他,甚至一直不语坐着的少年也只是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把小巧的袖刀不作反应。
  “但,不是不可治”他继续说下去。余光扫过那两张万古不变的脸。
  “紫苏、枯矾、通草、天南星这些都是极常见的药材但,只有二味药材——赤泪和蓝血已经绝迹!”
  “绝迹?”萧墨隐不由轻蹙起眉。
  “不,蓝血在幽剑谷尚有存余,”说着这样的话,那秀丽的眉却仍拧在一起,十足的忧虑,“赤泪,其实也未绝迹只是唯一一株赤泪,却是养在,天随府。”
  那两人同时抬头注视着他。一个目光深远若有所思,一个平静温和深不可测。
  天随府。
  如果说魔教试剑楼等是江湖上霸主,天随府只能是江湖外游移的一个小门派!只是这个小门派
  不大的一座院落坐落在都城临京繁华街道旁,大大的牌匾高挂,上书“天随府”。天随府,天意随,能来便来能走便走君自便。只是至今,也没有人能从里面自便走出。
  临京天随府,高手如云,不起眼的院落却如江湖圣地。
  谁也不能漠视,即使是魔教教主。
  犹豫不决地反复绕弄着颊边长发,冷岚冰迟疑道:“如果是以师父的身份出面或许还是可以办到”他没有再说下去。若只是一个剑圣便能请得动天随府,何以谈得上难?
  便是对于萧墨隐,此事也不再是一个轻松的问题。指节无意识地轻扣窗沿,他静静望着窗外沉思许久。“尘儿你可有意下山散散心?”
  少年还未回答,冷岚冰却道:“萧教主,天随府不能擅闯,恐有变数”若他理解的不错,这位教主竟是想让他年纪尚小还身受重伤的儿子独自涉险?便是外人,也不能苟同这样的想法。
  可是在场的另两个人显然不以为然。
  男人侧身解下腰间一块玉石,将它递到越镜尘跟前。“给你,尘儿。”他松手,那块翠色便坠落在白皙纤秀的手掌上。
  越镜尘目光幽暗。“肯让我离开,你有什么条件?”
  “我们之间何必说什么条件?”水墨色的清亮眼眸里闪过悦然之色,仿佛象是听见了什么笑话。
  “只要你,记得回家就行。”
  教主大人微微一笑,缓步走开。
  纵然是绝高的山巅之上,天空依然是遥远的。天际,白云如幻,似浮生一梦。
  萧墨隐嘴角挂着丝若有若无的温柔浅笑,默然仰望着蓝天。
  浮云吗?
  自家孩子可是比云还难以捉摸的存在。明明触手可及,却远在天边,游移不定。想捉住却无得其法。因为,云是虚幻。
  风,又烈了些。萧墨隐拉了拉衣襟,走回房里。怎么能指望白云记得回家的路呢。

  第八章

  在魔教不短的历史上,曾历经过一次劫难。现有的总坛是建立在旧址上的。在往山下走不远,还可以看到没来得及收拾的前坛遗址。
  废墟。散乱碎石随处可见,残褪班驳,化银作灰,仿佛代表的不仅是一个建筑的消亡,更是一个时代的结束。
  从这里往上观去
  日光有些低沉,仅有的几许射出落在银壁上,光辉瞬时便亮了许多。
  怔忡过后,冷岚冰转头望着一旁神色散漫的少年,“来时匆忙,我竟不知魔教是一个如此美丽的地方。”他的眼眸虽然清冷,却象真正的冰一样,晶莹见底不含杂质。
  扯了扯嘴角作为回答,越镜尘并未将这些听在耳内。在撕痛皮肤的寒风中转身,衣袂翩然。“走吧”
  “恩。”疾追几步与他并肩,冷岚冰道。维持着侧头的姿势,看着少年冰冷俊美的侧面,和不曾消逝的讽笑。
  自信、冷漠、智慧以及强大然而奇怪!这个人拥有他所向往的一切。他想,而不能得到的。如果他足够淡漠自信,是不是就可以拒绝那个感情稀薄的父亲留的的责任而不涉足俗尘?如果他足够透彻聪明,是不是楼内就不会内乱?纵然武功高强有何用?在一个庞大的门派里,只是九牛一毛。
  如果他再强大,也不用眼前这个人费尽心思保护自己了
  永远不会忘记他将真气灌输到自己体内助自己稳定心神,迎着那双温和有时却让人莫名恐惧的眸子冷冷说——我带上他。
  分明是很冷漠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当然,冷岚冰永远不会知道,越镜尘要带上他的原因简单的可笑——认路他本人懒得去翻那种并不怎么好辨别的羊皮地图。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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