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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殇-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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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觉得这把火不够旺,他希望烧得更猛烈些。

“师父不要”低低的呼叫逸出,他很小心的,不让花穆音发现他眼神中的喜悦和狡猾。

“宝贝,穆音,不是师父!”怒火燃着欲火,花穆音咬着字音,将愤怒转化为更加激烈的动作,欺负着程昕若。

“啊”压抑的声音饱含着欲望呼出:“师穆音”

“爸爸”

花穆音回头,那漂亮的女娃瞪着大眼,盯着床上的两个男人,小小的嘴巴呼唤着。

修长的身体一丝不着,紧密的结合着,很是诱惑的弯成了曲线。花穆音扶着程昕若的腰,扭着头,看着那小女孩,邪黠的笑绽开成了花朵。

程昕若也发现女儿的身影,半跪在床上,他扭过头,被情欲贯穿着,眉头轻轻皱:“出去,自己去玩。快出去。”

花穆音笑着,继续着他的动作,听着程昕若抑制不住的声音,他会觉得很痛快。

“出去啊”牙缝里咬出的声音,令他几欲没顶的欢愉连声音都有了些许的破碎。

“爸爸!”小女孩的手扶着门板,漂亮的眼睛盯着她面前那邪魅的男子。

“穆穆音你叫她出去”完败,这根本是来克自己的,程昕若不痛快的想。

“你的女儿你叫她出去!”花穆音的声音很邪恶,他在看着那小女孩发现自己的父亲被男人欺负时,会是多么恐惧的表情。不过,那双眼里除了好奇和清澈什么也没有。

“该该死的你快出去啊”

“不要!”偏着头,漂亮的女孩嘻嘻笑着:“爸爸!”

“天呐!穆音,你叫她快出去”

“你的女儿太任性了”花穆音皱眉,他也不想总是这样被盯着看:“可是,她连你的话都不听,会听我的话吗?”

“她,她听她是你的女儿”快不行了,腰很痛。可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丫头到底要看到什么时候。

“我的女儿?”呵呵,花穆音哼笑:“她见过男人的身体吗?”

小女孩正在移动身体,想看得更清楚。那好奇的眼神令花穆音也觉得奇怪。

“见过她跟着我睡,跟我洗澡穆音,快叫她走,我受不了了”

难道连父亲做他爱做的事,都要被女儿看光光吗?程昕若懊恼的想。

啧啧着程昕若对女儿的教育,花穆音看着那张压抑着欲望的脸,心里也有了不忍。

“丫头,出去!”

“噢!”女孩终于像得到了命令,乖巧的出了门,还将门猛的合上:“爸爸加油!”

“你这是什么女儿啊!”花穆音吼道,不由得动作开始加剧。

“穆音!”低吼出声,身体也不受自己控制的达到了情欲的顶峰。

“喂,实在太紧了唉”花穆音叹息着,让一切结束掉。

软软的倚在床里,看着花穆音处理两个人肆意妄为制造的一片狼藉,程昕若的眼里含着笑。

“我要让你老婆回来看看你被男人欺负的模样。”皱眉,想到那个丫头就有些气结。

“穆音,我没老婆。”

“别骗我”

“我骗过你吗?”

“那你的女儿”

“我说过,那是你的女儿,只有你的话她才听。”

“嘎,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那是你的女儿。”将整张脸从被子里探出来,看着花穆音难得错愕的表情:“那是我们的孩子。”

“你傻了吧!你是男的,生不出孩子!”

将手移上花穆音胸口处那小小的伤疤,不知道曾经这带给穆音多少的痛苦啊,大概差一点就会死掉了吧。是谁救回了他的性命,是谁把他思念的人儿还给他。

“别诱惑我,说清楚。”花穆音捉住程昕若捣乱的手,不悦的皱眉。

程昕若坐起身,抱住花穆音,在他的耳边呢喃着。

“这这是违法的”花穆音不敢置信的瞪着程昕若。

“对了,她没有取名字。”懒洋洋的倒在床上,双手勾住花穆音的颈子。

“这不是重点!”花穆音漂亮的眼睛锁住程昕若的:“有没有人碰过你?”

若是有,他保证他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有。”

“谁?”

“你啊。”思索一下:“还有女儿。”

哑然失笑。

“她和你一样难缠。”指责。

“谁让你做她出来的。”花穆音冷哼,邪邪的扫视过程昕若的身体:“宝贝,我想一直抱着你。”

“好啊!”幸福的闭上双眼,程昕若被一双胳膊锁进怀抱。此生无憾。



“叫她姓花?”

“嗯,你姓花。”

“叫花若程吧。”

“好丑哦,我不要啦!”

“那叫程若花吧。”

“还是花若程吧呜呜”

“哈哈”

“爸爸坏”

后记:未知者

一如既往的倚在玻璃门后,凝望着门外被雪装扮成一片洁白的世界,方晓来的心沉淀着岁月蹉跎留下的成熟。一直在问着自己,丁平的用意如何,为什么任性的留下这一切便了无音讯。他是怎么死的,又是为了什么死也不让自己知道

他曾经无数次的问过白墨。在学生会时、毕业时、甚至现在白墨天天拎着手术刀四处给人家做雇佣秘书的间歇,他都没有放弃。白墨总是摇头说他也不知道,叫方晓来不要再想。

每天,除了晚上跑来干干管事,做点服侍人的活,顺便听听八卦,从阴暗面了解这个世界的发展。就是忙碌在方家的巨大家产中,算计着得失,赚进一笔笔的钱。

他的父母很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带个女朋友回去给自己看看,可是,每当他们想和他好好交流一番时,他总是有打不完的电话,批不完的企划书。终于可以闲下来时,茶已经凉了。

老两口面面相觑,恍然发现,这就是他们留给儿子过去的时光中最多的记忆。他们不禁有这样的想法——若当初接受儿子和丁平在一起,也不至于现在连人影也不见,留给他们无尽的寂寞。

方晓来不想停下他忙碌的脚步——只有在魅惑酒吧里时才不想太忙碌。因为只有作为丁管事时,他才有时间想一想丁平,任由过去的记忆肆意缠绕。

由于他如此的拼命,数年间,方家已成为数一数二的大型集团,在商业圈中首屈一指。而他那“丁夫人”的身份则为此铺平了路——都是丁平为他做的,每一次使用这身份,他都不禁感慨着。

丁平,记忆里那个狐狸般狡猾的男人,如今,生在何处,死又何往?

“丁管事!”司风的声音在他的背后响起,唤回他的失神。

“司风,有事?”

“丁管事。”司风难得的一脸严肃的表情:“今天早晨,发现了一具尸体。”

“哦。”那与他有什么关系呢,方晓来微锁眉头。

“这具尸体死状甚惨——看起来像是被凌迟过,浑身布满了深可见骨的细小伤口,被发现时血已经流光了。”

“什么”

“在杀手界,习惯以这样的手法杀人的,有且只有”

“丁平!”

绝爱

绝爱,是我的名。

这个名,是我父亲为纪念他挚爱一生的妻——我的母亲而取的。而我,就是“杀死”她的“凶手”。

我只知道我出生在一个冬夜,而母亲是因难产辞世——只有这些。在我28年的人生里,只有这一点我感到庆幸,因为母亲死前叮嘱父亲要他好好保护疼爱我,得以平安活到今天。而今天,再没有人能简单的伤害我。

也许,父亲疼爱我还有另一个原因:在他的孩子中,只有我长得最像死去的母亲。母亲有一双茶色的眼睛,众兄弟姐妹中,只有我一个人的眼睛是茶色的。出于某种需要,我总戴上彩色隐形眼镜,来面对太多非议的目光。

28岁,这在普通人稀松平常的岁月里,之于我却是辛苦而痛楚的。纵有父亲的疼爱保护,他总也不可能时时处处都能照顾到我,何况是在这如今少有的大家族环境里,何况是我的家族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这个家族是顶不会取名的,有许多成员的名真的非常好听,但配上姓氏,简直就不能听。好在我们也没有多少要正式报出全名的机会,如果真要报出来的话,那就是生命消逝的时刻。

在我的人生里,有许多次生命差点消逝,但次数太多反而不再拿之当作一回事,渐渐记不清了。也有许多次生命因我而逝,在这无数次的死亡中,我只记得起第一次。记得的缘由是一个12岁的漂亮少年。

之所以形容他为漂亮,是因为他还够不到俊美或帅的资格。但在那年轻的身躯里却蕴藏着令我着迷的活力和热情。

一:

懊恼着太不小心受了伤,又要给自己添麻烦的我一步步走在林子里。我在思索如何瞒过家族成员如狼般敏感的嗅觉以避免被人做掉。

我是一个杀手,不止我,我的家族就是闻名于世的杀手家族。不仅是对外,即使是自己的家人,只要价钱足够,要杀掉也是被默许的。爷爷怕这样的杀戮会带来灭亡,便为每个正式成员依名字各做一只玉饰,只要玉饰在身上,便不许家里人动手加害。

现在爷爷还活着,大家都还听话,若他死了,我不知道这还有用没有了。

一边想,一边走。血似乎流得特别快,疼痛之外头昏沉沉的,脚步也虚浮起来。

刚才急着走,跑到这么大的林子里,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呀——也不知道何时出得去。

一步步的走,一步步越来越沉。就在天擦黑之际,我昏倒了。

迷迷糊糊的,我似是回到了18岁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个简陋的公园,看到了那个不知死活接近我的莽撞少年,傻傻的为我找绷带包扎伤口,又为止不了血流了一脸的汗和泪。虽然没有哭得惊天动地,却令我寒冷的心有了一丝类似于怜爱的颤动。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善良的人?难道缘于他还没有长大,未曾步入真正的世界吗?我不知道。

突兀的痛令我睁开双眼,在我面前的是光明——灯光的光明。适应了光明,我看到一张摆着电脑和书本的桌子、毫无个性的铁橱、挂着几件衣服的壁钩以及坐在床边正盯着一只体温计看的少年

少年?这是哪里?

我体内习惯了二十八年的警觉令我有杀人的念头,从躺的姿势就要坐起来。

一只胳膊利落的压在我的胸口,不是很有力却显得格外迅速。迅速中有公事化的痕迹。

“先生,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受了重伤昏倒——我也不想知道。可是,你倒在我们的地盘上,这就不能怪我把你擅自搬离我们的林子移到这里了。虽然我不介意你受伤昏倒,但身为学生会成员我很担心你吓到我们的学生。你要知道,人的精神是很脆弱、经不起吓的,何况你的血就要把草皮全染成红的了,令我感到极为不安。所以,我未经你同意——当然,我也无法经过你的同意——便请你到我的宿舍小休,应该不能被归咎为侵犯了人身自由权吧?嗯。体温正常。先生,恭喜你,你安全的苏醒了。血已止住了,伤口的前期处理还可以,值得我赞赏你。好了,你可以说话了。”

我只是盯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他就那样面无表情像机器一般吐出他的话,声音与表情完全脱节,这种本事算是我头一次看到,新鲜。

“有什么意见和建议不妨说出来,医者父母心,定当修正。”他再次开口,接着对我伸出他白得有些过头的手,依然机器一般的说:“忘记了介绍自己。我是这里——念恩学院医科三级学生,学生会机要秘书——白墨。”

我打量他一下,白墨?哪家父母取出这般没水准的名字?

“没有要说的吗?休息吧。”他说着就像医院里大夫查完了病房一般夹着他的书本准备离开,我这才注意到已是夜里了。

“你去哪儿?”我没想到自己会脱口问他这句话,更没想到出口的话里夹的是关心。

“哦,我把床让给你休息,我去找同事凑合一夜。”坦白,相当坦白。理所当然的似乎是来串门现在要告辞的客人。

医科生都是这样冷冽得如同他们未来职业的标志——白大褂似的吗?

“你放心我”我说的每一句话都令我自己惊讶。

“拜托,你要看什么好就带什么走呗,反正什么也不值钱。”他这次露出一丝笑:“带走了就别还回来,我还能向学校要份新的用。我不过是可怜的穷学生呀。”

他的语气夸张得令我有笑的冲动,莫名对他有一种信任和好感。

“我是说”我盯着他,任一切变得有点不合常理:“你不担心我会半夜死掉或严重起来?”

“我相信我自己。”他的回答有点狂妄。

“哦?”

“不信么?还是你怕一个人呆在屋子里?”他的调侃令我微笑,是个可爱的少年。

“你不好奇我的身份么?你就这样放心我?”我摆了个舒服的姿势。

“病人,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不同。还有,为病人保密是医生的职业道德之一。”

优秀的医学生!我的脑里跳出这样一句评价。他没给我再次发问的时间便转身离去

“喂!”

我的声音在门关上后才响起,不禁懊恼晚了一步。没想到他打开了门,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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