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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强砸了两下门:“晴姐啊,你不会是看上这小子了吧,我草,你咋这么没眼光看上一废物?你让开,强哥过两天给你介绍个混得好的帅哥。”
刘晴脸气得通红,指着他喝道:“刘强,你再胡说我叫我哥揍你。”
刘强眼珠子一晃悠,扯着嗓子喊道:“刘晴,你还真别拿你哥吓人,大家都是飘着走的,谁怕谁啊,你哥要是有种,就来灭了我,没那魄力少在那里出怪声。”
“晴,你让开。”两人说话的功夫,林小渣已经做好了热身运动,推开刘晴,走到刘强面前,斜着眼说:“你妈戈壁的,渣哥今天教教你怎么说话,草。”一拳结结实实砸在刘强的眉骨上,整个人连连倒退。
班里顿时炸开了锅,哪个都没见过林小渣动手,都以为是个斯斯文文的好孩子来着,没想到真人不露相,一出手就打了出名难惹的刘强,怎容他们不疯狂,尖叫口哨掌声呐喊一样不差的响了起来。
刘强身后的几个学生第一时间冲了上来,林小渣抄起板凳,砸在一人脑门上,紧跟着冲上去,对着脑袋一阵猛踹。渣哥混了那么久,知道对方越是人多,越是要摁住一个死揍,干翻一个是一个,一个人想一口气打倒四五个,不是不可能,得有真功夫。渣哥俯卧撑都做不了五十个,当然不会有啥硬功,玩的就是一个狠。
躺地下的那人转眼间就被踢的满脸是血,开始还抱着头,后来脸一伸,什么时候打累了什么时候算完。渣哥见那人失去战斗力,立刻调转方向,一把扯住刘强头发,往墙上死磕。满屋子久听得砰砰的声音,看热闹的全都安静下来,很多人心里都在想,以后绝不能欺负老实人了,发起飙来要命啊。
刘强一共带来三人,地上躺了一个,自己被揍着,剩下两人也不闲着,渣哥揍刘强,他们就揍渣哥,这顿好打。猴子一抹脑门子上的汗,暴吼一声:“草,刘强你欺人太甚!”抓起个板凳扑了上去。
一高大威猛的学生仔正玩命的狂殴渣哥,不防猴子一肚子怒火,狠狠一板凳夯在头上,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捂着脑袋大喊大叫。那时候流行长条的木板凳,一个板凳能座俩人,挤挤得话坐三四个也不在话下。一般都涂上红油漆,以致好多人都一直把那当成是红木做的。这板凳的一大特色就是结实,除非拿斧子劈,一般是弄不烂,威力比之钢管不遑多让,实在是上课学习,下课打架,必备神器。
话说猴子一板凳砸翻一人,就剩下一个还在那里苦苦支撑着猛揍渣哥,班里的男同学们热血沸腾,一人抄起一板凳,齐刷刷照那人砸去,那厮见十几条硬板凳出现在眼珠上空,眼都直了,没来得及跑,登时被砸躺在地。
“给你脸不要脸,老子今天弄死你!”猴子是真得怒了,板凳使得跟风车似的,玩命摁住一个爆砸。林小渣见弄得差不多了,也怕玩出人命来,制止了猴子和那帮痛打落水狗的同学,扯着刘强的头发说:“今天只是个教训,我听说你有个哥哥在社会上玩的,很狂是吧,你若是不爽,叫你哥来找我。”
“我草!”刘强擦了擦眼角的血:“不弄死你我刘字以后倒转过来写。”
“行。”林小渣拍拍他肩膀:“我还以为就姓王的敢说这种狠话,你有种,我等着看你的签名。滚吧”
刘强满眼仇恨的瞪着他,与他那三个难兄难弟互相搀扶着走了。
“渣哥万岁!”那帮唯恐天下不乱的同学兴奋的好似打了鸡血一样,抱起他来往天上乱扔,好半天才消停下来。晕头转向的渣哥让猴子去涮了拖布,收拾现场,把地上的血迹擦干净。刘晴心疼的拍着他肩膀说:“很疼吧。”
“有点,不过刘强比我疼十倍,呵呵。”林小渣按了按被踹了好几脚的老腰,心说别给哥把肾踹坏了,更别伤着前列腺,该死。
“班长,要小心哦,他哥很厉害的。”刘晴怯生生的说。
林小渣沉默了半晌,道:“不蒸馒头争口气,他哥敢飘着过来,我就敢让他躺着回去。”
刘晴低着头,似乎攒足了勇气:“那,我叫我哥来帮你。”
渣哥意外的看了看她,柔声说:“丫头,我知道你心疼我,不过我要是没把握也不会动手,别麻烦你哥了。”
刘晴痴痴的望着他,小声说:“要小心啊。”
渣哥忽然想起一首词,说的是执手相看泪眼,无语凝咽。
一放学,林小渣就和猴子一路小跑窜回了家,他不是战神,生怕给刘强半路截住办了。胡雪正埋头做饭,刘天飞光着膀子开门,嘴上叼着烟,笑嘻嘻的说:“猴子来啦,进来坐。”
林小渣进门就嚷嚷起来:“爹,你让我死吧,活不成了,死了算了。”
林天飞摇摇头:“你小子一天都不正常,早晨就祸害我,你妈治了我一上午,差点没把你爹整死。中午回来又要死要活,说吧,什么事。”
“我让人家打了……”渣哥把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林天飞乐了:“不孬,学会打仗了,表现还不错,这不把姓刘的小子打了么,你还想怎样。”
“听说他哥社会上混得,估计这一两天就得来办我,你管不管?”渣哥没好气的说。
“来就来吧,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叫两个哥们给你平事不就是了,小子,继续发展,争取混出个样来,我就不赞成你整天学习,学成个书呆子管个屁用。”林天飞笑呵呵的说着,忽觉耳朵一疼,胡雪女士面色不善的拧着他耳根子,细声细语的说:“老公,你这样会教坏孩子的,知道么?”
林天飞弯着腰,举手投降:“轻点,你轻点,草,猴子在呢。”
胡雪松开他,白了一眼:“晚上再收拾你。”一眼看到林小渣鼻青脸肿的狼狈样,眼泪刹那间就流了下来,跑过去摸了摸伤口,猛然间一砸桌子:“我草,连我儿子也敢动,老娘灭了你全家,姓林的,抓紧打电话叫人,当我混假的啊,赶快!”
三个男人全都傻了,半晌,渣哥笑了。这才是他熟悉的老妈,那个形如烈火满口脏话的老妈,一激动,扑上去照胡雪脸蛋子亲了一口。
林天飞一脚就踹了过去:“草,我马子你也敢亲,找死啊。”
第五章 世界杯彩票 '本章字数:3302 最新更新时间:2010…07…31 20:12: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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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亲我下怎么了!”胡雪柳眉倒竖,眼珠子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你就打自己儿子有本事,还不抓紧叫人,我的宝贝儿子不能白让他们打了,这个场子一定要找回来。小渣平日里那么老实,从来不惹是生非,居然还有人欺负他,这个仇非报不可!”
猴子担忧的说:“叔,刘强的哥哥不好惹的。”他和胡雪林天飞都混得熟透了,仿佛一家人一样,说话也没什么顾忌。林天飞冲他屁股踢了一脚,很威风的说:“猴子,你不知道叔是干什么的,才会有这层顾虑。叔不是给你牛比,整个烟云飘着走的,还没有哪个不肯给我面子的。你说说,那小子的哥哥是哪个,把你娃吓成这样。”
“是老城区的刘光北,有个混号叫死蛤蟆,叔你听过没?”
林天飞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了:“怪不得,原来是他。这小子没什么底,就是靠着一股子亡命打出来的。今天收拾了他容易,难保他不会偷偷去找小渣的麻烦。这个事不能打,只能谈。”
“放屁!”胡雪抬起白白嫩嫩的脚丫子踢在他脸上:“你个怂包,儿子让人打了就知道谈谈谈,今儿这事你不办利索了,明天别想进家里门。”
林天飞相当郁闷,摸摸让他神魂颠倒的美脚,道:“你老娘们懂个啥?刘光北是弄不过我,但这小子是最缠人的臭狗屎,你打他一顿他能记一辈子。动他一次简单,以后他去找小渣怎么办,你觉得小渣能自己收拾了那头癞蛤蟆?”
胡雪只是不依,互打乱闹,林小渣无奈,掺和里面劝架,但胡雪先下手为强,把林天飞的衬衣撕烂了,老林从衬衣口袋里拿出张撕成两半的彩票,沮丧的说:“媳妇,你就折腾吧,我苦心研究出来的号,指望着中大奖的,没了。”
“就你还中奖,八辈子也没那个命,少浪费钱了。”胡雪不屑的鄙视了他一番。
林小渣灵机一动,彩票,韩日世界杯,该哥时来运转了,屁颠屁颠跑自己屋里找了份当天的烟云晚报,万幸,世界杯还没开幕,没错过。钱啊,滚滚的钱啊!他犹记得本届世界杯足彩八强总投注超过一亿两千万,全国硬是没有一个猜对的。作为一个铁杆球迷,对90年以来每一届杯赛都了如指掌的渣哥,深切体会到身为球迷的幸运。
心不在焉的吃完了午饭,他把自己全部的积蓄三百块都拿了出来,准备大干一场。首先买的是《2002世界杯16强大比拼》,这组彩票不属于足彩三大类,只猜测第二阶段之后的十六场比赛,并且比赛结果以90分钟内的结果为准,不包括加时赛和点球决胜负的结果,这给他的记忆带来了一定程度的困难。要直接猜每场比赛的胜负和比分,他张口就来,但若是不包括加时和点球,就有点麻烦了。想来想去,他还是决定下午研究一番后再来。不要赔了夫人又折兵,一共就这点私房钱啊,全赔了没处哭了。
猴子跟在他屁股后面,对他的优柔寡断大大的不满,大肆嘲笑起来。
靠,花的不是你的钱,你丫当然不心疼了。
下午回到学校,渣哥就在笔记本上写下了三十二强的名字和对阵表,一场一场的琢磨。猴子坐在旁边看了半天,打了个哈欠,道:“渣哥,你慢慢研究,我要学习了。走火入魔的可怜娃,好自为之吧。”
林小渣没鸟他,2002世界杯的足彩,跟06,10两届相比,显得有些单一,只有胜负彩,猜八强,猜四强这三种玩法,后两者只设一个一等奖,封顶奖金只有五百万,八强这五百万是稳拿的,但四强却中奖者众多,每一注分下来的也没几个钱了。猜八强的彩票销售五月二十八日便会截止,也就是明天。而胜负彩第一期六月一日截止,对阵的分别是乌拉圭?丹麦,巴拉圭?南非,西班牙?斯洛文尼亚,巴西?土耳其,中国?哥斯达黎加,韩国?波兰,爱尔兰?喀麦隆,德国?沙特,英格兰?瑞典,阿根廷?尼日利亚,克罗地亚?墨西哥,意大利?厄瓜多尔。小组赛当然不会有加时和点球,这个年代也没有猜比分,只是简单的胜负,林小渣只是略略的动了动脑子,就想得十全九美了。
整整一下午,他沉浸在世界杯的海洋里不能自拔,他依稀记得当年自己为了中国队败给哥斯达黎加而捶胸顿足,痛不欲生,那时候怎么可能想到,十年后的自己会把国足当成喜剧来看呢。
哀莫大于心死,国足,让人狼心狗肺。
下课铃一响,林小渣犹如脱缰的野马,背起书包就跑,不想在校门口,还是被刘强给堵住了,那厮被揍的鼻青脸肿,脸上青一块红一块,垂头丧气的站在一边。在他旁边,站着个身材挺拔,眉宇间散发着阴沉气息的白面青年。
见林小渣风风火火冲过来,青年把手一拦,面无表情的说:“林小渣是吧?我是刘强的哥哥,刘光北。”
渣哥心系彩票,见对方有三四个,都是五大三粗的强壮青年,自己这边只有个腿细的仿佛麻杆的猴子,打起来挨揍是肯定的了。当下大摇大摆走过去,嘿嘿一笑:“北哥啊,没想到打个小架竟然惹得你亲自来一趟,好,我认栽,要打,就动手,我皱一皱眉头,是你刘光北的孙子。”
刘光北皱了皱眉头,歪着头说:“别这么说,飞哥中午打电话来了。都怪我弟弟有眼不识泰山,不晓得小渣你是飞哥的公子,多有冒犯了。飞哥是我的前辈,这件事是刘强做得差了,这次我来,是特意给小渣你陪个不是。”
林小渣心说老爹的能量果然不容小觑,既然对方赔罪了,自己也不能得寸进尺不是?微微一笑,道:“北哥这是怎么说的,我和刘强就是意气之争,不打不相识,算不得什么大事,北哥你也是道上数得着的哥哥,既然你亲自出面,这事一笔勾销,今后大家都是朋友,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一句话的事儿。”
“好,果然爽快,不愧是飞哥的公子,虎父无犬子。”刘光北的眉头舒展开来,脸上洋溢着阴恻恻的笑容:“今天我请客,大家一起喝个酒,一来算作个和解酒,二来,大伙一起认识认识。”他虽然无法无天,也知道有些人没必要是不能招惹的,林天飞年纪算不上多大,但在烟云还在混的痞子之中,辈分是极高的。而且人的名,树的影,十七岁时就敢拿着菜刀叫板一个帮派的飞哥,乃是刘光北这代人心中的偶像。步入新世纪,敢于撸起袖子干硬仗的混子日渐稀少,大多数人都在靠着关系网来树立威信,油滑的好似奸商一样,血性十足的飞哥可谓是烟云道上酒山肉海之中一个异类,璀璨的好似流星一样,年少轻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