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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雨呢?乖巧可人,你要是喜欢,可以来一段办公室大战。”沈欣暧昧地笑道。
“别乱说,小雨是好女孩,她太老实害羞,不适合当秘书。”方天风说。
沈欣发愁道:“那选谁?我想起来了,聂小妖!这个小姑娘虽然媚了点、骚了点,但很聪明,对我还算可以,工作能力很强。问题就是太聪明,把办公室里的那些男人玩弄在鼓掌之间,没有亿万身家和足够的能力,根本压不住她。啧啧,她那双狐媚眼睛,真勾魂,有时候连我都嫉妒她。”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她的矛盾。”方天风说。
沈欣笑道:“矛盾?她是典型的拜金女,金钱可以融化一切矛盾。不过,还是不要理她的好,万一她知道你财富暴涨,很可能缠着你。我听说过她的事。”
“是她勾引一个大老板结果被那人老婆打的事?”方天风问。
“差不多。我听说她勾引了好几个,不过她比狐狸还奸猾,一旦确定对方不娶她,马上就走。她和一个单身富豪差点订婚,后来因为婚前协议出现矛盾,两个人谈崩。那个富豪差点要强上她,结果她就跑了,那富豪还想报复,后来不知道什么人传话,她才能在云海继续立足。”
“她有背景?”方天风好奇地问。
“我没细查,不过就算有也不会很大,可能是别的原因。”沈欣说。
方天风点点头,对聂小妖的身世倒有点好奇。
丁石涛非常忙碌,电话一直不断,直到中午才有了一点空闲,带着方天风和沈欣一起去食堂吃饭。
食堂一层是职工食堂,二层则是包间。
集团的几个董事和丁石涛的煤老板朋友陆续赶来,个个口称大师,千恩万谢,对方天风无比热情,各种肉麻的吹捧让方天风都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方天风很快想明白,矿井是事故高发区,矿工的死亡率比很多职业都高,而一旦死人,煤老板就要花钱找人压下,一旦曝光,麻烦更大。
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能提前算出有没有矿难的大师,这些煤老板自然都把方天风当亲爹供着。
因为是中午,大家都没有喝太多,围绕着煤矿聊天,兴高采烈。
到了下午一点,几个煤老板们相互使眼色,最后一起看丁石涛。
丁石涛无奈地苦笑道:“方大师,这个饭局,主要是感谢您帮忙,其次呢,您既然这么厉害,能不能算出我们其他煤矿将来会不会出问题。”
方天风说:“我从来不掩饰我的能力有局限性,比如今天,我只算出你的煤矿会出问题,但算不出是瓦斯爆炸。有些煤矿的灾难酝酿是一个过程,不到一定时候,我未必能从你们身上看出来,除非去实地查看。”
“那您帮忙去实地查看,钱一分不少。您说个价格。”一个煤老板急切地说。
方天风说:“看一个煤矿二十万,如果不会发生事故,不额外收钱,如果发生事故,等事故发生或确认后,额外支付一百万,打入我个人福利院的账户。怎么样?”
这些煤老板哪在乎这点小钱,全都点头同意。
一个煤老板问:“等吃完饭,您就去我们的矿场?”
方天风正要答应,转念一想,房地产商、煤老板、官员等这些人,出王八蛋的几率太高,于是先用望气术查看众人。
果然有一个王八蛋,怨气比手腕还粗,还没到大腿粗,比不上庞敬州。这个煤老板虽然没亲自杀过人,但他的煤矿死的人绝不下于五个。
“两指粗的怨气我还可以考虑,毕竟只是交易关系,可手腕粗的怨气就过了,帮这种人大忙,不知道要修多少正气才能避免祸及自身。”
方天风想了想,轻叹一声,说:“首先我向各位道歉,一开始我没有说清楚,我师门有非常严格的门规戒律,我不能触犯。至于具体门规,我也不能透露,只能说,有些人,我看不准,不能算。”
在场的人立刻开始琢磨,这位方大师要提条件?还是跟哪位有仇?
丁石涛问:“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您帮忙给他看?您开个条件,或许我们可以满足。”
“没有办法。”无论是出于天运诀还是内心,方天风都不愿意帮助害过太多人的人。
六个煤老板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丁石涛叹了口气,说:“那好吧,您说一下,我们之中哪几位您不能算。”
方天风看向左前方的商总,说:“商总,抱歉,我无法给你看相算命。”
商总的脸色转阴,如同乌云密布,差点恼羞成怒,太丢人了。
“唉,真可惜,方大师你是不是看错了?”丁石涛惋惜地问。
“是啊,老商不会有问题,我们认识多年了。”
几个煤老板纷纷惋惜。
商总终究不是冲动的年轻人,稳定好情绪,问:“方大师,您能说一下不能给我算命的原因吗?”
“抱歉,迫于门规,我不能细说。”方天风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你自己清楚。
(未完待续)
第208章 商总的小煤窑
商总心里好像打翻了五味瓶,百味杂陈。
大家都是差不多的煤老板,别人都能得到大师算命,唯独不给自己一个算命,这种感觉实在难受,可这时候又不好发火,商总敬了方天风一杯酒,转身离去。
没人阻拦,那样反而会让商总更难堪。
这件事一出,饭局的气氛有点变化。
一位阎姓老板问:“方大师,您以前是不是认识老商?”
“不认识。”方天风说。
阎总一看没人阻止,继续问:“那您也没听过老商的传言?”
方天风愣了一下,回忆商总的怨气,说:“我真没听过,说说我听听。”
阎总又看了一眼其他四位,没人阻止,心中大定,说:“老商当年是靠办小煤窑发达的,据说他跟骗子中介合作,把人骗到他的矿场,然后他付钱给骗子,只给那些矿工极低的工资,说是挖满两年就放他们走。”
“真想不到他做出这种事。”方天风说。
阎总嘿嘿一声冷笑,说:“关键是,那个小煤窑没开满两年,就塌了。”
“什么?”沈欣失声问,方天风也无比震惊。
阎总急忙说:“你们别误会,我不是说老商故意杀了那些人。传言说,那些人遇到矿坑坍塌,被堵在里面。要是老商上报救助,能救活这些人,可老商怕担责任,逃走了,后来就不了了之。谁也不知道这事是真是假,但老商从此以后再也没去那个矿场,倒是真的。”
其他四个人一起看向方天风。
方天风这才明白,这些人说这件事是虚,想要通过他验证真假是实。
“别看我,我不知道。”方天风还没达到望气成画的境界,不知道怨气的源头在哪里,不过,这个传言的可能性很大。
众人露出失望之色。
丁石涛举起酒杯,说:“方大师,如果没有你,不知道这次矿难死伤人数可能达到多少,不知道最高会追责到哪级领导,但有一点可以确定,最终都会是我丁石涛倒大霉!中午不能多喝,这最后一杯我敬你,也替分管安全生产的李副市长敬你、替朱县长敬你、替黄副县长等等所有人敬你一杯!”
丁石涛说完,一口干掉杯中酒。
其他四个人有点羡慕地看着方天风,那些领导一旦确认今天的事,就算不相信方天风是真正的算命大师,以后遇到可帮可不帮的事,都会顺水推舟,还这个人情。
阎总露出怀念之色,说:“两年前那起矿难,死了二十多人,局里、县里和市里倒了一大批官员。可惜,我的那位老同学受到牵连,被免职,失去更上一步的机会。如果两年前就认识方大师,现在恐怕就是一县之主。”
“老丁,你好运气啊。”另外一个煤老板给丁石涛敬酒,这次没死人,丁石涛受益最大。
方天风喝了一口酒,说:“继续说煤矿的事,你们一共有多少个矿井,分别在什么地方,安排一个合理的路线,然后我一个一个去看。”
“走,去我办公室看。”丁石涛起身。
一行人向丁石涛的办公室走去,一边走一边计算需要查看的矿井数量,加上北矿集团的,一共需要查看二十二口矿井。
到了办公室,他们找来地图,指出这些煤矿的大概位置,还要计算一下合理的路线,毕竟各个煤矿所在地不同,一天未必能跑完。
在计算最佳路线的时候,丁石涛说:“我下午就要去事故矿井,方大师能不能跟我一起去,看看那个煤矿具体的情况,以事故矿井为,去看其他矿井?”
“好。”方天风说。
一口矿井二十万,二十二口矿井就是四百四十万。
方天风没想到,自己还没等帮沈欣解决黑汕县的煤矿,不仅倒手一百五十万,还有即将到手的四百四十万,等帮沈欣解决煤矿,可以立即买别墅。
丁石涛等人和方天风一起赶赴矿井事故现场。矿井的大火已经扑灭,只剩下善后工作,有关领导也已经前来。
发生这么大的事故,但因为没伤人,那些领导全都大力赞扬北矿集团,在省报、省台等各大媒体记者面前说的唾沫横飞。
丁石涛就算有背景,平时也不可能进入那么多领导的法眼,如果能被省报报道,被省领导看到,对整个北矿集团绝对是好事,要是能让省里前几号的大人物来调研视察,对北矿集团来说是大喜事。
这种时候,丁石涛没跟领导提方天风的事,只能以后在私人场合说。
方天风使用望气术看了一眼矿井,发现这条矿井附近处处充满灾气,只能重新打矿井。然后,他拿着煤矿地质图,画出地下的灾气带,让下一条矿井尽量避开这些地方。
副矿长啧啧称奇,说矿井设计工程师当年说过一些地方,和方天风说的有些重合,但不如方天风说的详细。
其他几个煤老板看着眼热,说希望以后以后设计矿井的时候,请方天风出马,方天风表示只要给足钱就没问题。
那么多领导都在,丁石涛不能离开,让一位副总陪着方天风,和其他几位煤老板坐着他的加长悍马,去下一个矿井。
第二个矿井没事,在第三个矿井处发现一个地方有灾气凝聚,但问题不大,方天风指出位置和时间,让副总和矿长等人记下来。
各煤矿相距很远,到了晚上七点,才看完九个矿井,众人都感到疲惫,返回北林市休息。
当晚,丁石涛正式设宴答谢方天风,同时来的还有煤矿管理局的大局长以及事故矿井所属县的副县长。
众人落座,方天风用望气术看了一眼,心想碰到这种财气比官气粗、怨气比财气粗的官员,真是无奈。
有句话说的好,某些人拉出去挨个枪毙肯定有冤枉的,但隔一个杀一个,肯定有漏网的。
方天风刻意跟两位官员保持距离,两位官员都想让方天风算命,方天风则含糊了几句,说两个人官运亨通,近期内不会出事,至于更远的未来,他看不准。
实际上,这两个官员近期都不会出事,但再过一两年很可能出问题。
几个煤老板发觉方天风对两个官员态度有点敷衍,想起中午酒桌上的商总,隐约明白了什么,都没有插嘴。
吃完饭,方天风和沈欣在丁石涛订的酒店住下,第二天继续去查看各个煤矿。
下午五点已经看完,本来准备从北林市坐高铁回云海市,阎总说一个朋友有一个小煤矿,就在附近,想请方天风给看看,二十万一分不少,已经准备了现金。
正好顺道,方天风就说去看看。
到了矿场,矿主夫妻一起迎接,矿主是个显老的中年人,脸上的皱纹有点多,他妻子普普通通,但给人第一感觉就是特别顺眼。
这里车来车往,机器轰鸣,大量的煤被输送机送离矿井。
几个人寒暄几句,方天风用望气术一看,心想好家伙,这矿主夫妻俩不是一般幸运。
只见这片煤矿到处都有纤细的墨绿色灾气,不浓厚,但数量多的惊人,粗细一看,没有一千道也有八百道,是方天风这两天看到的矿井中最奇葩的一个。
随着煤越挖越多,这个煤矿的灾气有融合的趋势,最多三个月,就会出现大规模坍塌。
方天风突然指了一个方向说:“最近这个煤矿小事故不断吧?往前六百米、深差不多四百五十米的地方,刚出过事故吧?就那个地方,水平距离东南五十米的地方,明天还会出事。未来十天,会有三起小事故。”
矿主听的一愣一愣的,看向阎总。
“你别看我,我都不知道你这里出事,方大师更不可能提前知道,昨天他一直跟我们在一起。”阎总说。
方天风感觉这对矿主夫妻气运肯定不凡,不然早就被这么多灾气折磨的放弃开矿,于是看矿主夫妻。
“果然,怪不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