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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风仔细想想,宋洁得到这么多教运很正常,教运的主要来源不是那一万信徒,而是在场的所有神职人员,包括蓝大主祭的认可。
蓝大主祭封宋洁为圣女,就等于完成了基本的确认,所以可以直接让宋洁的教运达到主祭水平,如果获得十二紫袍大主祭的同时认可,正式封为圣女,则教运会瞬间达到一省大主祭的层次。
再往上,就需要时间的积累和对天神教做出一定的贡献,现在的十二紫袍大主祭,都至少为天神教奉献了三十年甚至达五十年,时间的差距不是封号可以弥补的。
看到宋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得到强大的教运,方天风对教运的兴趣更浓。
宋洁不仅教运增长,媚气也已经达到手腕粗,正在上**粗进军。
方天风感觉奇怪,仔细一看,宋洁的的寿气竟然马上就要到达十八岁。俗话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就是指女人在成年后媚气会有所增加。
宋洁本来就特别漂亮,只不过平时被苏诗诗比下去了而已。
宋洁现在高三,十八岁不算大也不算小,倒是苏诗诗上学早,过了年才十七。
以前方天风对宋洁没有别的想法,就是因为宋洁未成年,现在宋洁即将成年,再加上媚气那么多,让他内心有了轻轻的骚动。
方天风说:“你下周五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宋洁脸上焕发出前所未有的光彩,双眼异常明亮,说:“学长你真好,原来你记得我生日,连诗诗都没记住。”
“诗诗本来就马虎,她除了我的生日和姨妈的生日别的都记不清,连姨夫和她自己的生日都经常忘。说吧,你要什么礼物?”方天风说。
宋洁红着脸说:“学长给什么我就要什么,我不挑。然后等我生日的第二天,我会回赠学长一份大礼。”
“为什么要第二天回赠?”方天风好奇地问。
宋洁脸更红,低着头,娇声道:“女孩子家的事,怎么能对你说。”
方天风不太理解宋洁的意思,但能发现宋洁的媚气正在加速流动,快要达到极致,可以说一颗心完全在他身上。
方天风微笑说:“你还是学生,很多东西不能买。这样吧,给你买一串项链,平时上学能藏衣服里,别人看不到,不会太招摇。”
哪知宋洁脸竟然再次红了脸,低声说:“嗯,我愿意。”
方天风迷糊了,宋洁今天怎么这么容易脸红,难道项链有什么说法?方天风立刻回忆,很快捕捉到一个画面,是很久前上网的时候忽略的一个网页。
那个网页上说,戒指意味着求爱或求欢,项链则意味着“套住”女人,表示占有。
方天风立刻明白这些小女生肯定很在乎这些东西,但现在不能改了,误会就误会吧。
“生日那天我带你买项链,喜欢哪款就选哪款,再帮你买几套衣服。”
“嗯,我听学长的。”宋洁点头说。
“我休息一会儿。”方天风说完闭上眼。
宋洁没有打扰他,安静地依偎在他怀里,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
方天风今天制造了种种神迹,非常消耗元气,差一点元气就要枯竭。
车回到长安园林,才下午两点,家里没人。
平时的宋洁很少主动,只有最近才慢慢接近方天风,而今天受到圣菲亚广场事件的刺激,各种神奇的事物在眼前轮流上演,让她看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方天风,一颗少女的心彻底被方天风征服。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方天风,她比当时的任何人都更加震撼。
“学长,你是不是天神下凡?”宋洁仰头看着方天风,亮闪闪的眼睛里,没有喜欢,也没有暧昧,完全就是狂信徒对神的狂热。
方天风刚才没注意,现在发觉宋洁的眼神有点太狂热,和前几天的爱慕有明显的不同,于是仔细观察宋洁的气运,愣住了。
宋洁的教运的确散发着天神教的气息,或者说,表面上是天神教的气息,而最核心的内部,方天风竟然发觉自己的气息。
此刻,宋洁已经把方天风当成自己的信仰。
宋洁才是整个神罚事件中被教运改变最大的人。
教运之所以是仅次于官气的气运,最大的原因是这种气运可以稍微影响一个人的精神状态,不信则已,一旦毫无保留完全相信,教运越强,那么信仰越纯正,也越痴迷,也就是所谓的狂信徒。
宋洁虽然拥有天神教的教运,可阴错阳差奉方天风为心目中的神。
“宋洁竟然成了我的信徒?而且是第一个狂信徒?”方天风感到无比惊讶,自己还没立教,竟然有了一个信徒。
方天风突然觉得宋洁格外顺眼,也不由自主更加喜欢她。
方天风还想到另一个更重要的问题。
普通人要是被信仰,很难得到力量,但方天风可是天运门人,信仰属于教运,而教运就是一种气运。
宋洁是方天风的信徒,那么宋洁每得到一部分教运,就会分出一部分,完全**为方天风的教运。宋洁对方天风越虔诚,方天风得到的教运越多。
基本上,方天风现在能得到宋洁十分之一的教运!
这个比例很少,原因就是方天风并没有真正立教,而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方天风实际在窃取天神教的教运!
窃取别的教运有优点也有缺点。
优点有很多,而最重要的优点,就是不用承担天神教的“劫数”或者说“因果”。如果天神教罪恶滔天,最终要被毁灭,那么方天风如果成了天神,会首当其冲,最先死亡。
缺点是,分到的教运少,如果方天风现在是天神,他就能得到宋洁一半的教运!这教运是完全属于他自己的,而不是整个天神教的。
从信徒身上分到的教运,就算整个教会倒了,自身还是会有教运,只不过消耗一点就少一点。
方天风没想到事情会发展的这么快,花了好几秒才接受事实,看向宋洁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喜爱。
宋洁格外开心,抱着方天风的的腰,轻轻摇晃身体,撒娇道:“学长你说嘛,我觉得你根本就是天神。”
方天风微笑说:“我不是天神,不过,比天神厉害只是时间问题。”
宋洁情不自禁地说:“你就是我的神!在我眼里,天神什么都不是,你才应该当天神!学长,我们窃取天神教,我当圣女,你当更高的教宗好不好?”
方天风没想到这个女高中生竟然有这么大胆的念头,而他以前也考虑过这个问题。
“你真的这么想?”方天风微笑着说。
“当然!我才不想信什么天神,我只想信学长!”宋洁说着说着,脸又红了。
方天风笑着问:“你今天怎么总脸红?”
宋洁羞得扑到方天风怀里,低声说:“人家喜欢你嘛。”
方天风心中轻叹,其实宋洁在前几天已经差点直说,不过,宋洁现在终究没成年,有些话实在不方便说。
“我知道你的心意,我会好好珍藏你对我的喜欢。”方天风说。
“嗯!”宋洁用力点头,然后帮方天风脱外衣,挂在门口的衣架上。
宋洁轻轻推着方天风的后背说:“学长你坐下,今天我给你端茶倒水报答你。”
“就就端茶倒水?这个报答有点轻啊。”方天风开玩笑说。
宋洁又红了脸,轻哼一声,一边去厨房烧水一边低声说:“学长猪脑子,那种报答人家怎么能直接说出来。等到那天你就知道了,哼!”说完,宋洁的脸更红,同时变得紧张。
宋洁心想:“这几天我一定要减肥,好让身材好一些。不过,学长喜欢大**的,万一减小了怎么办?真头疼。”
就在这时,方天风的手机铃声响起,是何长雄打来的。
“天风,你跑哪了?你差点把我吓尿知不知道?你别墅里的女人知道你这么屌吗?我本来混在人群里看热闹,谁知道竟然要跪下。这还不算,旁边的两个老太太都把我当信徒,蓝大主祭一声号令,两个老太太拉着我的手就走。我刚找到借口尿尿跑出来!你赶紧想办法吧,我是没招了,去省政府的人简直就是滚雪球,越来越大啊。一开始都是信徒,现在跟着看热闹的比信徒还多!我们所过之处,交通全部瘫痪,什么交警公安武警,根本不敢管,全程护送,太壮观了!”
何长雄的语气一点不像是被强行带走的,明显高兴的不得了。(未完待续。)
第561章 棋手和棋子
“你还真去了?现在情况怎么样?我不能去,得避嫌。”方天风说。
“你不来就对了。你要是来,万一上面各打三十打板,你也得倒霉。今年你是第一个让我说‘服’的人,我本来以为你会跟天神教以及卫宏图拼得两败俱伤,然后我出面展现一下何家老四的光辉形象,没想到你竟然让我跪了!卫宏图算是彻底被你废了!”
“我觉得他还可以挣扎一阵。”方天风说。
何长雄说:“如果你是纯粹鼓动天神教跟卫宏图做对,那么他还有机会挣扎,因为高层不会喜欢党的**被某个宗教逼的下台。可这件事不一样,是卫宏图想要利用宗教在先,而且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样高层不仅不会保他,反而会认为他的无能导致政府陷入被动。不过,一切都有可能,万一向老拼了一切保卫宏图,那么卫宏图最多会耽误几年,最终走到正部级不算难。”
“去请愿的队伍还有多久到省政府?”
“快了。你来看就知道,真的特别壮观,当年下岗工人堵路的时候,都没这么壮观。那位蓝大主祭果然聪明,他现在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他要是不走这条路,一定会被你逼的无路可走。那天我问你,你说要用他们最恐惧的方式惩罚他们,果然说的一点没错,利用天神惩罚他们,真的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好。”
“我现在主要考虑这件事的后遗症,我可不想被大首长那个级别的盯上,希望蓝大主祭带人去省政府,能帮我分担点上面的注意力。”方天风说。
“没有足够大的利益或者损失,他们不会随便出手。当年圆圈教纯粹自己作死,现在的第九族长也就是当年的第一族长根本就没想对付他们,结果他们直冲上南海,上面这才不得不动手。今天的事,首先没留下任何证据,就算信徒传的再神,那几位看后也只是一笑而过,认为是天神教在玩把戏。你在广场做的事,远不如上万人冲击省政府更受关注。可以说,你这次玩了一手,巧妙转移了高层的视线,我敢保证绝对没问题。”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不过,你千万要注意,你可以在东江这么高,到了京城,绝对不要乱来!性质完全不一样。”
“我知道。”方天风心想**京城的可是国运以及无比庞大的官气,玩小手段可以,但绝对不能玩这种大场面。
何长雄惋惜地说:“真可惜,圣菲亚广场离省政府近,离省委太远。要是离省委近,他们直接冲击省委,碰到卫宏图在省委,肯定有乐子看!”
“你倒是不怕事情闹大。”方天风说。
“我就是看热闹的,热闹越大越好。你继续玩你的小圣女,我继续给你当前线记者。”何长雄嘿嘿笑着。
何长雄收起手机,快速向前走。
这里原本是著名的通江大街,有着宽阔的八车道,在市中心可谓非常奢侈,平时很少堵车,可现在,这条市区主干道已经瘫痪,大量的汽车艰难前行,有的甚至停止不动,到处都是汽车喇叭声。
在何长雄的前方,是密密麻麻的人群,而大部分人根本不是天神教信徒,都是看热闹。
人群两侧还有一些身穿警服的人,可他们只能维持基本的秩序,要是换成有着悠久街垒历史的法国、或有最彪悍警察的德国,绝对会引发一场混战。
但在华国,没有谁敢抢先动手,因为没有人敢负这个责任。
在庞大人群的更远方,伫立着一栋高大的现代化办公大楼,白色的墙体,蓝色的玻璃,庄严美丽,那里就是刚建成四年的省政府大楼,向老曾亲自为这栋大楼剪彩。
而在省政府大楼旁边,有一座酒店。
万和国际酒店六层的一套商务套房内,东江省五号人物卫宏图正坐在沙发上,和他坐在一起的还有两个人。
一个是和卫宏图面貌有三分相似的青年,还有一个比卫宏图年长十多岁的老人。
“六叔,东江还住的惯吧?”卫宏图笑着说。
向元德说:“又不是第一次来。其实就是来看看公司一个项目,顺便散散心。我本来想找几个老朋友来跟你吃个饭,让他们帮衬你一下。”
那个年轻人说:“六姥爷,您说的是不是博黎集团的董事?”
“对。”向元德微笑道。
“他们的亲戚可都是和您一样,至少是入局的大人物,那几个大股东的亲戚甚至是曾经的大首长,要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