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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警战士立刻动手,脱掉白脸警司的警服,然后进行简单的伤口处理。
四辆车调头,向市区驶去,惨叫一直持续。
方天风坐在车上查阅手机,发现之前沈欣也打来电话,于是打过去安慰沈欣,把事情简略说了一遍,让她安心。
半路上,方天风让其他三个保安回长安园林,小陶继续跟着他去省医院。
先把重伤的白脸警司送走,方天风带着小陶去见何长雄,和何长雄说了今天的事。何长雄则说真凶已经自首,没人再能为难他。
方天风给何老治疗后,从病房出来,发觉小陶的表情不对,正要开口,发觉小陶看他的眼神极为炙热,简直可以融化钢铁。
方天风只是笑了笑,告别何长雄,向医院的停车场走去。
小陶紧紧跟在后面,轻声说:“方哥,谢谢您的信任,让我知道您跟何家的关系。您放心,我一个字也不会泄露。”
方天风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小陶今天的表现非常不错,帮了大忙。
方天风和小陶坐赵总的车回到长安园林,到了门口,看到庞敬州的劳斯莱斯停在门外。
方天风下车,庞敬州立刻从劳斯莱斯里走出来,满面歉意说:“天风,这件事怪我。要是我知道老五想杀你,一定会阻止的。你应该明白,我更希望你回心转意,成为我的朋友。”
方天风立刻使用望气术看向庞敬州,发现他身上的确没有杀气。
“这点我清楚,庞总还不至于为了那么一点小事要我的命。”
庞敬州松了口气,低声问:“你跟何家是什么关系?”
一旁的小陶疑惑地看着庞敬州,那天庞敬州来,虽然有事相求,但态度一直高高在上,可现在庞敬州完全把方天风当同等地位的人,甚至比以前多了一点亲切。
听庞敬州提起何家,小陶才明白过来,庞敬州自降身份不是因为方天风,而是因为何家。
小陶是胡同长大的孩子,虽然本身对时政没什么兴趣,但他的长辈很热衷时政,个个都是能说会道的街头政。治家。
小陶经常听人讨论何家,何家虽然人脉深厚,但在华国算不得顶尖豪门,因为何家的二代没有出色的人物,不过何家的三代出了一个了不起的人物,何长岭,还不到五十,就已经是邻省的四号人物。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何长岭将来能进入二十五人最高局,甚至有机会更上一步。
小陶很清楚,别说庞敬州只是云海市名义上的首富,就连东江省首富,也不敢招惹何家。
方天风没有回答庞敬州,只是笑着说:“我知道庞总不会要我的命,但我想知道,是谁想要我的命!”
庞敬州沉默片刻,说:“已经有人认罪,就是那个被你打伤的人,他为了报复,杀死小温,并假借老五和我的名义,骗过吴局长,报了假案。”
方天风问:“庞总的意思,那个人就是真凶,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人参与。”
庞敬州轻叹一声,说:“是的。这次来,我带了二十万,给你压惊,同时还有两万,是给那个保安的医疗费。”
方天风好像真的相信庞敬州,笑着说:“钱是好东西。既然庞总这么诚心,那我就收下了。”
不需要庞敬州示意,他的助理立刻从车里拿出一个皮箱,而小陶则连忙走过去,接过皮箱,回到方天风身侧。
庞敬州忍不住问:“你难道真的能治好何老的病?”
方天风微笑着说:“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回去了,庞总再见。”说着,方天风去和崔师傅告别,而崔师傅开着奔驰离开长安园林。
“再见。”庞敬州无奈地目送方天风离去。
一旁的助理说:“现在正是关键时候,没必要为了保老五得罪何家。何长雄竟然直接让省武警总队下令,可见态度十分坚决。”
庞敬州却无奈地说:“我可以不用老五,但却不能不保他。如果连他都保不住,后果不堪设想。”
助理脑海里浮现一句话,墙倒众人推。
跟着方天风回到别墅,小陶把皮箱放在茶几上。以前他在方天风面前是恭敬,但今天见识了方天风的“气功”以及何家的关系,小陶已经由恭敬变为谦卑。
方天风打开皮箱,拿出七叠钱。
“两万是庞敬州给你的,另外五万,是奖励你的。正好把你欠的钱还一点。”
小陶看着桌子上的钱,眼眶一热,差点哭出来,他带着哭腔说:“方哥,您对我太好了!我小陶做的,都是应该的,可您不仅用神功治好我,不仅不隐瞒您和何家的关系,还给我这么多钱,只有我爹妈才会这么对我。”
方天风拍拍小陶的肩膀,笑着说:“别这样,这是你应得的。我方天风是缺钱,但谁对我怎么样,我就对谁怎么样!我帮不了你别的,至少在钱方面能搭把手。你收下吧,可别说什么爹妈,我听着别扭。”
“嗯!”小陶连忙抹了抹通红的眼睛。
方天风说:“你还要帮我办一件事。”
“您说!”小陶非常坚定。
“你找人盯着五爷,只要他离开家,就马上通知我。我要跟他见一面。”
第六十二章 又见五爷
小陶想起在火锅城见辛老三的场面,又想起辛老三躺在病床的样子,立刻兴奋地说:“我懂!方哥您瞧好吧!这次也等他去酒店再通知您?”
方天风思索片刻,说:“不,等他去元州地产,最好在大门口碰到他!”
小陶恍然大悟,笑着说:“方哥您是想杀鸡儆猴?让庞敬州的手下再也不敢招惹您?”
方天风笑而不语。
方天风本来以为这事要等几天,结果下午三点,小陶火急火燎敲门进来。
“方哥,五爷出门了,应该是去元州地产,走的很急。”
“嗯,我知道了。”方天风开始换衣服,准备出门。
小陶眼中充满期待,兴奋地说:“方哥,我也一起去吧。”
“你愿意来的话,就一起来吧。”
两个人坐出租车来到元州地产门口。元州地产主楼是一座小高层,门前有一座气派的小广场,在寸土寸金的市区简直奢侈的令人发指。小广场两侧就是停车场。
小陶带着方天风在左侧停车场走,很快指着一辆白色的车向方天风示意,那辆车就是五爷的。
小陶羡慕地说:“路虎揽胜,一百多万。”
方天风却说:“可惜这辆车了。”
小陶眉毛一动,没有多嘴,但眼神更热切。
两个人进入元州地产正门,两侧各有两棵翠绿的龟背竹,大厅内的装饰极为豪华,但方天风只在乎一件东西,正对面的巨大水族箱。
水族箱乍一看是镶嵌在墙体里,足有五六米长,近两米高,里面有多条鱼。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九条红色的大鱼,每一条都有半米多长,身体修长,泳姿优雅,在其他小鱼的环绕中,如同鱼中王者。
方天风不认识这些鱼,但很眼熟,因为和某个花生油品牌很像,只是颜色不同。
“小陶,那些是什么鱼?”
小陶一看,说:“龙鱼,这种是红龙鱼,但具体叫什么品种不清楚。不少有钱人都养这东西,我们大老板的公司就养了不少。不过没庞首富这么气派。你看这水族箱,起码上百万,这些龙鱼这么大,随便一条不会低于五万,有的可能得几十万。不过我不太懂,都是和朋友们闲聊的时候听来的。”
方天风听到一条鱼可能几十万,他心动了。他走近水族箱,立刻感觉附近的气运似乎有些特殊,于是用望气术查看。
方天风心中暗喜。
“每个地方能容纳的元气总量是固定,一旦人多了,那么元气平均到每个人身上就会变少。元气是流动的,可人太多了仍然会供应不足,还有一些东西会阻碍元气流动。而部分动植物能让元气加快流动,没想到红龙鱼就能做到这一点。”
方天风多问了小陶几句,小陶知道的也不多,但也知道有几种龙鱼动辄几万,好的鱼苗一只都七八千。
方天风有了兴趣,万物都需要元气,再难养的鱼只要使用元气培养,就不会出问题。这些鱼既然能加速元气流动,放在家里最好不过,如果鱼能产卵,孵化成鱼苗,也可以卖钱。
方天风转身离开水族箱,正要去门外等,五爷领着两个人走了出来。五爷走的极为缓慢,几乎一步一摇,膝盖处有刚磨损的痕迹,脸上的阴云浓的几乎能改变周围的天气。
五爷很快发现方天风,停了下来,愤怒地盯着方天风,两臂轻轻颤抖,牙齿咬的咯咯作响,随后露出痛苦之色,显然牵动身体的伤势。
方天风微微一笑,伸出右手,摆出手枪射击的姿势,食指瞄准五爷的眉心,然后做出射击的动作,手好似形成后坐力向上一抖,最后吹了吹食指。
除了方天风,谁也看不到,一把蓝黑色的病气之剑以及一把墨绿色的灾气之剑从他指尖飞出,两把气兵相互环绕飞行,形成双螺旋路径,最后在五爷的眉心前贴在一起,直刺入五爷的大脑。
方天风看向五爷的气运。
五爷的病气有大拇指粗,没有动静,那是因为病气之剑被元气包裹,没有发作,这把病气之剑比对付辛老三的更大更强,一旦爆发,会遍布五爷全身。
而且,方天风对包裹病气的元气也动了一点手脚,这团元气对庞敬州的气息非常敏感。
五爷身上原本只有小拇指粗的霉气,没有灾气,但现在灾气之剑已经爆发,他的头顶多出半透明的灾气,霉气受灾气影响,急速增长,眨眼间超过两指粗,正向手腕粗进发。
五爷是庞敬州的得力干将,方天风本以为自己的气兵之剑会受庞敬州的气运影响,没想到丝毫不受影响,可见庞敬州已经不重用他。
方天风连句话都不说,潇洒转身,步伐稳健。
小陶连忙跟上,满脑袋问号,心想上次方哥还碰了一下辛老三,这次竟然隔十几米就走。
“莫非方哥神功大成,能隔空伤人?牛逼!比东方不败都牛逼!”小陶小声嘀咕。
方天风白了小陶一眼。
两个人回到长安园林,方天风看了一下冰箱,发现沈欣又买了很多水果,无奈地先把猕猴桃拿出来,慢慢吃。
吃到第三个的时候,小陶冲了进来。
“方哥!方哥!我收到消息,五爷出车祸了!”
方天风继续看报纸,问:“伤势怎么样?”
“不清楚,反正伤的很重,满身是血,救护车来的时候,没意识了。不过,有个事特别怪。”
“说。”
“五爷坐的后车厢几乎被压扁,出动消防队才救了出来。可司机和前座的人就一点皮外伤,撞五爷车的运土卡车和司机也都没什么事。”
“嗯。”
方天风点点头,继续看报。
小陶在旁边等了好一阵,本以为方天风会透露一点内幕,可许久等不到,说:“方哥,这件事之后,庞敬州的手下恐怕没人敢动您。这事一闹,庞敬州都会怕。”
“嗯。”
小陶一看套不出话,好似百爪挠心,心里痒痒的厉害,又等了一会儿,发现方天风仍旧不说话,只好郁闷地离开。
走到半路上,小陶学方天风的姿势,用手做射击状,瞄准一棵树。
“砰!”小陶嘴里配音,然后仔细看树皮,发现没有任何变化,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这时手机响了,他一看是钢脖的,态度立刻变化。
“喂,钢脖啊。”小陶平静地说。
手机那头的钢脖却在心里暗骂,几个月前还是个小保安,见了面钢脖哥长、钢脖哥短的,自从跟了方天风,竟然抖起来,连哥都不叫。
钢脖只能老老实实说:“小陶,五爷的事你听说了吗?我想跟方哥说一下这事,不过方哥说有事先找你,我就先问问。”
“你说五爷啊,那辆路虎真可惜了。”
“你已经知道了?”五爷立刻觉得小陶高深莫测。
小陶微笑说:“这件事,我比你清楚。”
“真的?能详细说一下吗?我只知道出了车祸。”
小陶则故意等了一会儿,才说:“这事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涉及方哥,我有点犹豫。我跟方哥这么久了,还摸不清他的脾气。”
“跟方哥有关系?真的假的?小陶,你今天有空吗?晚上一起吃顿饭。”钢脖知道小陶在摆架子,只能忍着。
“钢脖你都这么说了,这个面子我得给。时间地点你定,我随意。”
钢脖心想你总算还有点自知之明,问:“现在可以说了吗?”
小陶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这件事你千万别跟人说,你得向我保证。”
“我钢脖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嘴比谁都严!”
“那我就说了。五爷出车祸前,我和方哥去了元州地产,就在正门,见了五爷一面。”
“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