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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阿芙罗狄蒂也在场,她只是在众多的帝王间娇美的笑着。
精卫鸟也出现了,这是柴郡瑜最喜欢的鸟,精卫鸟的身形让柴郡瑜感觉到很熟悉。
柴郡瑜一直看着精卫鸟的一举一动,最后确定了是谁她很熟悉的人——程佳音。
那么程佳音身边的农夫、樵夫肯定就是牛角和成锐。
柴郡瑜很想过去和程佳音打一声招呼,可是又怕沈磊回来找不着她;于里柴郡瑜还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一群狼面具出现而且在向柴郡瑜靠近时,柴郡瑜的心跳没有任何的预兆的加快了——
柴郡瑜明显的感觉到了两道炙热的眼神射在了自己脸上。
脸上发热的柴郡瑜怔怔的回望着那张银狼面具,想不起何时见过如此熟悉的眼神;心道:或许我心理对某种眼神太渴望,所以会有些错觉。
这样的场面很容易让人思绪错乱,要清醒,想到这柴郡瑜把眼神挪开,希望能转移一下注意力。
只是这理智越想转移注意力,眼神却是一点也不听使唤——
☆、假面舞会7
037:假面舞会7
看着银狼面具越来越近,柴郡瑜不由自主的缓缓站起
银狼面具走到柴郡瑜面前没有说一个字,只是伸出了长臂做了一个相当优雅的“请”的姿势。
柴郡瑜着了魔一样的把自己的纤手伸出放在面前的大手里。
接着柴郡瑜感觉被一股大力一拉,便失去一平衡。
柴郡瑜撞进了一个宽阔的怀里,一般熟悉的味道隐隐在鼻尖盘旋
*
在大厅的某一个角落,正在吃东西的两枚花仙子停止发吃,其中一个说道:“我真是心想事成,想着谁到,谁就到了!”
“尹非,你别太高兴了,他们俩个好像看见了。好像不像仇人见面。”尹莎提醒着尹非。
听不到尹非的回话时,尹莎转身看见尹非牙齿磨的“咯叽、咯叽——”响。
隔着面具尹莎还看到尹非眼里的光亮闪着火焰。
尹莎不解的再看向狼面具一族,看到的是——狼族都快速的找到了自己的舞伴,那没找到舞伴的两只狼两个男性勾肩搭背的也跳了起来。
看得出来,那一群狼的一个目的就是把那只银狼始终围在中间。
那银狼怀里紧紧拥着,几乎是贴面舞的姿势了;那是那张尹非和尹莎刚才确认过的神鸟装扮的柴郡瑜。
看到这里时,尹莎明白尹非的失态了。
尹莎拉了拉尹非的胳膊说:“尹非,我们不能呆下去了,今天我们就是想做什么也做不成。他们不会让我们得逞的。”
这尹莎确实理智,她了解尹非的脾气,受到剌激时容易冲动;甚至会不顾后果的做一些事,最后受罪的还是她尹非自己。
尹莎和尹非自小一起出生,心灵相通性格却是互补,这也是她们的父亲焰四总是放心让两个女儿出来的缘故。
尹非看到银狼面具和柴郡瑜一直对望着,连头都没有侧一下,心里不由的骂道:你这个色人,看到女人的脸目不转镜就算了,看见一只鸟,也这么痴迷。
☆、假面舞会8
038:假面舞会8
见尹非没有反应,尹莎又说道:“走吧,枫十一还在外面等我们呢,今晚我们罚枫十一请客,吃最好的夜宵去。这么重要的消息他枫十一竟然不提前告诉我们。如果早知道他们能来这么快,我们完全有能力不让柴郡瑜在这个舞会上出现。”
“我不相信他们就这么放过柴郡瑜,我想他们只是没有认出是柴郡瑜来。”
尹非说着话就要往狼群靠过去,被尹莎一把拉住:“尹非,你疯了,你必须接受一个现实:柴郡瑜不是他玩腻了的女人。我们只有一个字可以做。”
“那个字?忍?”尹非停上了脚步,她尹非何偿不明白那银狼面具是不能惹的人。
“不是忍,是——等。在这里我们要忍,我们出去了就不用忍了,我们出去了就只要等。”
怕尹非还不肯走,尹莎说又说道:“出门时,爸爸说我们真正要学会的是识时务。我们不能往刀口上撞,就算他们今晚不会放过柴郡瑜,我们也不能在场看热闹,这里某些男人面子上挂不住,也不会让你开心。”
尹非虽然还没有跟着尹莎出门的意思,却没有往前冲了。
“走吧,不管是等,还是忍,我向你保证——就这一次,下次我会让你有机会得心应手。”尹莎边说边把尹非往外拉。
于是——
一对花仙子拉拉扯扯的出了舞会大厅,像一对喝醉酒的花中蝴蝶在人群中隐去
*
柴郡瑜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踩对方的脚了,最后她几乎是脚尖着地的在跟节奏了,因为她很想看清面前的银狼面具下脸,她必须离眼里的脸近点、再近占——
虽然,柴郡瑜明知道自己没有透视功能,可是她还是尽量不眨眼的看着,希望从唯一能看清的眼神里证明什么。
可是——
柴郡瑜马上发现这银狼面具下的眼神也是多变的,时而温柔如水、时而炙热如火、时而冷淡如冰
☆、假面舞会9
039:假面舞会9
被一双眼神左右的神盾不清的柴郡瑜最后开口问出了声:“先生,我们认识吗?”
柴郡瑜一问出,就发觉可以站着不动了。
有一个指天骂地的声音在银狼面具里无声狂嚣:我们认识吗?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这你也问的出来?如果可以把记忆摸掉,我宁愿我从来没来浪沧城。我宁愿我从没见过一个叫柴郡瑜的服务生
“先生,我的手很痛。”柴郡瑜说出了声,胳膊快被捏碎了。
银狼没有出声,却放开了手;而且两只手都放开了。
银狼面具一闪,没对柴郡瑜说任何话,也没任何前兆的一转身就留给柴郡瑜一个毫不解释的背影。
柴郡瑜像被全世界人愦弃一样的怔在当地,突然眼神里闪电一样划过了一道亮光:这个转身?这个背影?
这个背影和柴郡瑜的心里一个熟悉的男人背影重叠、合一
天哪!这个背影,是我柴郡瑜一直在心底偷偷想念的背影——
思念像冲破闸门的潮水顿时淹没了柴郡瑜
被思念的人就在我的眼前,柴郡瑜抑止不了内心的狂喜:我实在是太想你了,你终于出现了!
狂喜也能冲昏人的头脑。
柴郡瑜不顾女人的矜持走上去,拉住了正要离去的银狼的衣角:“先生,你别走,请陪我跳完这支舞好吗?”
柴郡瑜相信只要对方肯留下来,她就能找出方法证明这个男人就是她心里的男人。
不想这个银狼根本就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柴郡瑜的意思,只是用手想从柴郡瑜手里扯出自己的衣角。
可是柴郡瑜没打算放弁,她另一只手也抓住了银狼的另一个衣角,嘴里还在说:“先生,你为什么不和我跳完一支舞呢?你在害怕什么呢?”
银狼身边已经围过来了几只狼,柴郡瑜马上就要被隔开了——
柴郡瑜想到在薏园时就是被那些背影一隔就再也抓不着想要抓的背影了——
☆、假面舞会10
040:假面舞会10
柴郡瑜内心坚定的对自己说:不能放手,一放手就什么都变回了现实,连错觉都没有了;就再也看不到他了。
柴郡瑜像失了常一样的紧走上去一步,双手紧紧的抓住银狼的胳膊:“先生,别急着走,就算是不认识,也应该停下来交个朋友。”
“送上门的女人都不会被男人珍惜,请自重。”对方摔过来的话想把柴郡瑜砸晕,或者只为深深的报复柴郡瑜问出的一句“我们认识吗?”
还好——
柴郡瑜只僵在当场,不是因为羞愧;而是眼前的银狼从出现以来总算说话了。
虽然银狼的声音在刻意压抑,虽然银狼说的话刻薄的刮骨似的伤人;却比那个银狼的背影更让柴郡瑜感觉到熟悉、亲切——
天啊,真的是你,这声音无数次的在我心里对我说着只有我能听得懂的情话;这个声音在我的魂里梦里一直盘旋的不曾离开——
这时,这个声音更无所顾及的激起了我柴郡瑜的心浪千层!
柴郡瑜只是稍稍一怔之间,银狼的背影便已经被另外几个背影重叠的让她擦亮了眼睛也看不清。
柴郡瑜一直机械的跟着,想拔开人群,却并不怎么成功。
还好,这次和在薏园不同。在薏园时柴郡瑜喝多了酒,以为自己眼花了,现在柴郡瑜滴酒未曾进口,她很明白自己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她一直跟着。”“她还在跟着。”“她穿不习惯高跟鞋,已经脱了鞋在跟着”在队伍前端的一匹黑色的狼一直在轻声给银狼报告着柴郡瑜的现状。
听到“她脱了鞋”时,银狼停了一停,他仿佛看到一双漂亮的赤脚,贴在冰凉的大理石地上,每走一步都缱绻着小脚指,想躲避地板的冰凉
银狼内心一颤——
狼队伍正走到了去就餐区、门外、电梯的叉道处。
如果去就餐区,柴郡瑜很快就能跟上银狼;如果去门外,银狼很快就能摔掉光脚的柴郡瑜——
☆、假面舞会11
041:假面舞会11
如果进了电梯,只要柴郡瑜不级时冲进来,只要银狼坚持不让柴郡瑜跟,那还是会摔掉柴郡瑜。
银狼似乎狠犹豫,没有动——
柴郡瑜被眼前的背影堵住,她已经摔掉了到十二点才能揭开的神鸟面具。
柴郡瑜现在还提着的鞋已经成了她手唯一的寄托,鞋跟在帮她拔开眼前重叠的没完没了的背影
不知是鞋跟的功劳还是柴郡瑜的不懈努力感动了银狼,柴郡瑜眼前的背影突然散开,让出一条路来。
路并不长,路的尽头就是那张银狼面具,柴郡瑜扔掉鞋跑了过去
银狼面具对上了一张因为过份激动、过份紧张、过份欣喜的白一阵红一阵的脸,这张脸上杏眼忽闪着长睫毛有过份的期盼、痴迷,让人无法拒绝;红唇微微张开,欲语还休的轻轻的开启,又犹豫的没说出一个字。
是的,这时的柴郡瑜不敢说话,因为她发现她每说一句话,银狼面具就会多一份不高兴。
柴郡瑜左手摸在银狼的右肩上,右手缓缓的伸出,纤长玉指的指甲修剪的很整齐;像是要参加人类第一钢琴大赛前的顶尖选手,刚刚被保养过的手指头——纤细而圆润。
这是一双完美的手,有玉质的形、兰花的神!
然而——
就算这双人完美如斯,伸到了银狼面具前却没有一点自信,微微发抖的指尖暴露了手的主人——柴郡瑜此时的紧张心里。
“你想干什么?”银狼既然开口说了第一句话,现在也不吝啬说第二句,虽然他很想把柴郡瑜就此推开,甩甩头潇洒的走开,以示对柴郡瑜情感薄幸的惩办。可是他竟然像柴郡瑜一样的不确定,一把抓住柴郡瑜的手,不让柴郡瑜触到他脸上的面具。
柴郡瑜右手挣不脱,正想用左手时,左手腕已经开始在痛,那是银狼的大手在作祟。
柴郡瑜不想放弃只有开口求了:“尽管心内已确定你是谁,尽管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我也要看你一眼,因为我太想你了。”
☆、假面舞会12
042:假面舞会12
下在刻——
柴郡瑜感觉胳膊更痛了,她知道她一说话,面前这个男人就生气,可是她忍不住,她双手不能动了,她还想揭开面前的银狼面具。
柴郡瑜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身子就已经离地,再痛的不是胳膊,而是腰——
柴郡瑜被放开的胳膊只能紧紧的攀住银狼的肩膀,双脚的离地让她来不及去扯那个一直想扯下来的银狼面具。
被抵在硬物上时,柴郡瑜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抱进了电梯;而且电梯里没有进来别人。
银狼底哑着声音说:“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我刚才说,我知道你是谁。”柴郡瑜抑起头,脸上的笑带着一丝痴迷的得意。
“再往下说——我要听的是最后那一句。”银狼要听的不是这一句,搂着柴郡瑜腰身的手加紧的禁锢。
“我太想你了,我明知道我不能想你,不应该想你;可是我还是太想你了!我一个字都不能说,一件关于你的事都不能提,我想你,想你,太想了——”
柴郡瑜一直以为自己就会平平静静生活下去,从没有想到她对面前的男人有如此强烈的思念。
现在这个男人就在眼前,柴郡瑜所有的理智都被这种打开闸门的面对面还无法抑止的思念吞没
只是——
银狼似乎是并不太相信柴郡瑜的话,他只是怔怔的看着近在咫尺、总是魂牵梦萦的脸,他内心极力的在说服放弃眼前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能相信吗?不能相信。这个女人能在我青楠木身下极尽妖娆之后,再对我开枪!这个女人能在我青楠木躺在病床上不能走动时和别的男人公开的以结婚庆祝他们的胜利!这个女人是我最恨的女人,可是也因为这种恨,这个女人总是不肯从我的思维里离开。我这次来的目的就是洗去以来和她有关的一切,我不能被迷惑。现在,这个女人活生生站在我的面前说她想我,太想我了!我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