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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告别。洋洋,你倒底想走到哪一步才回头?
可惜!郝彬如的声音鹰十一听不到!昨天早上收到齐天帮到处寻找她的信息时,鹰十一知道自己不得不走了。齐天帮找人是死要见尸,活要见人的。她就是想在离开之前给郝彬如做顿饭的愿望后来郝彬如也没有成全她。
坐在去弦天岛的专机上鹰十一神思越来越飘忽
☆、弦天岛1
其实鹰十一第一次出国之前听当年的一个同学说郝彬如到一个中专去教书了,说他的笛子吹的相当感人了!女学生都迷恋他了
好像听说的东西都很不准;从直觉上判断郝彬如不仅是个军人,而且不是一般的军人!
不过是军人是常人都无所谓了,也许下辈子都碰不着了,鹰十一看到汪洋中的一个小黑点时,知道弦天岛已经到了。
鹰十一心里沉沉的泛出一句话:这里才可能是我最终的归宿!
*
齐天帮的总部——碧波荡漾在四周的弦天岛上,千年腾蔓缠绕下的现代化皇宫一般的山体中的建筑群里,人来人往的竟然还有市内的街道——并不像外界传说这只是个无人居住的孤岛。
想到齐天帮是天下第一杀人帮,肯定不容于世,却没想到有如此神密的栖身之后!市内的街道都有门牌号码,沿途商户售出着各种日用品。只是在主街的尽头纯大理石的高大建筑上写着“齐天”二字,门口两个横躺的石狮子把手,几个小孩子在石狮子上爬来爬去,看样子对这里已经很熟。
当然这里的一切都是齐天帮的,那几个小孩子也肯定是某个在世或者不在世的职业杀手的后代。
就在这弦天岛最高大的建筑里,最高层的某个客套里正有一段和接单有关的对话。
齐佑字的面罩总是不摘下来!以前鹰十一看着很自然,这次竟突然有点看不顺眼:“把面罩摘下来再和我说话。”
“我摘下来你经得起我的诱惑吗?我可是比你那个竹马式的郝彬如强的多?”
点上了一支烟,烟圈排着队向空气中散开;鹰十一的回话里有嘲讽:“溺水三千,我只取一瓢;不像你,还嫌海水不够多!”
齐佑安虽然在暗杀行业不可一世,可是生活中却是诸多失意;这会看到鹰十一的放肆,挖苦似的一句:“只怕你想取的那一瓢也不属于你!”
话说,说话不能戳痛处!鹰十一脸阴了下来。
☆、弦天岛2
阴沉的对视中,齐佑安黑面罩下的丰满的唇不由的笑意盈盈:“你犯忌了,亲爱的;杀手不能动情!而你又开始发情了?这样很危险!”
“我累了,你要没正事,把我叫回来就谈这个发不发情的事,我想我要休息去了。”鹰十一又何偿不明白杀手动情那就是致命穴在外露的前兆。
“看来我这手头的事还真不能交给你。”黑面罩下齐佑安透出的眼神却有担忧!鹰十一不止是他的下属,从某种意义上讲还是他性格相近的同类。他一直认为他的同类很少,所以才孤独的!他们的心思是相通的,这里他明白鹰十一其实心理已经很不平静了;绝对不适合出工。
“有事不给我,是不想让我有收入?那我相中一条上亿美元的游艇了,你先买给我!”鹰十一的话里很是不客气,心里却也开始纳闷:齐佑安怎么今天就来激将这一套了?何时我鹰十一出工需要激将了?
状态不好不能出工,还提出无理要求!全帮上下只有鹰十一敢对齐佑安这样。
这点齐佑安认了。谁叫他自己是当年认识时,第一回合赌酒他齐佑安就输在了鹰十一手里,然后几次智商游戏都输给了她。
齐佑安这一输就一直气短;尽管鹰十一现在是齐佑安的下属了,可她的气势从来都没比他底;在其它帮众看来是因为鹰十一是唯一的一只女鹰,而且又是帮主十分看重甚至宠溺着的人物;所以有点孤傲也在所难免!
可在齐佑安的眼里,杀手行业太寂寞、太清冷;有一个内心一腔倾情的人当杀手那是很有趣的事:“买给你不要紧,重点是你要呆在这不出去;你知道我看到《鹰十一暴尸街头》的新闻之后有多震惊吗?”
“你倒是很大方,我给你买条游艇;你呆这别出去,然后你欠我一个大人情,你愿意吗?”鹰十一站起来,抢过了齐佑安手边的资料。
鹰十一这一看不打紧,眼神里的惊恐却吓着齐佑安了。
☆、弦天岛3
不顾上下级的礼仪上前一把抓住齐佑安的胸前衣领:“你为什么要接这一单,你明知道是他刚救了我?你要断我的情根也不用这么绝吧?”
自坐上齐天帮帮主之位后,第一次有人这么放肆的对他齐佑安如此不敬。
齐佑安眼里的幽冷隔着面罩杀气都在往外冒。
可是对上鹰十一眼前失常的疯狂,齐佑安缓缓的扣住她的脉们,迫她的手张开;看到她纤长苍白的手指在发抖,他缓缓的说道:“我想你真不是刚进帮的新手了,如此失常你真的会失手的,难道你不知道失手就意味着死吗?”
那就让我死吧!
鹰十一心理嚎叫着,嘴唇紧闭一个字也没说出;因为齐佑安手指上的力道有增无减,感觉手腕已经快断了不说,半臂已经麻木:第一次感受到齐佑安的力量,原来他有如此力量!
这是个什么女人?
齐佑安不相信的看着鹰十一:就算是其它的十二鹰都是男性,被他这脉门一把,也会杀猪似的嚎叫。
看到鹰十一的脸越来越苍白,齐佑安放松了手指,顺手拉她一到自己的怀里搂着;这只是一种本能的冲动,他齐佑安从来都不会对一个冷冰冰的智商过人的杀手动情的;因为杀手只是齐天帮赚钱的一种工具!
这一刻有了这种冲动,齐佑安认为这是安抚的一种手段,至于为什么要拉紧怀里安抚,齐佑安不想多动脑子,他只是找到了合适的话之后就说出了口:“我们不接,别人也会接!他还是逃不掉。”
鹰十一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汗,虚脱一样的靠在齐佑安的怀里;她现在虚脱的不止是身体,最主要的还有一种莫名的带着绝望的担心!
在鹰十一的心里,齐佑安是危险的上司;也是忠诚的朋友;因为他们有共同的利益!至于为什么靠上他的胸口会突然感觉心安理得,她也不想多思考。因为在她心理齐佑安这种长相像妖孽的男人应该只配对男人动男女之情的!
☆、弦天岛4
齐佑安比鹰十一更懂——动情就意味着送命!
所以鹰十一断定齐佑安不会对她动什么和感情有关的心思,于是放心的靠着。
两个人相拥着沉默到天黑,齐佑安终于开口:“你不要出弦天岛了,如果你觉的无聊,或者不甘心;我可以留在这陪你。”
鹰十一没有动懒声回答:“曾经你齐佑安是我的伴,陪我走过留学时最后那一年疯狂光景!可是现在你是我的老板。我不会要求你太多的。”
“不是老板,是合作伙伴;你七我三!按说应该叫你老板。”齐佑安对杀手中的分成都不同,对鹰十一特别宽容。甚至第一单他助她去完成之后,报酬全额给了鹰十一。
鹰十一沉默了,心理承认:齐佑安你说的没错。确实我心目中从来没有老板的位置。我不适合给任何人打工,只适合这么单飞式的生存;或许有一天你齐佑安也放弃我时;我会成为没有人要的孤单杀手。
“我想我接完这一单之后,要死一次!”鹰十一打存了黑暗中的沉默。
“当年你为了逃掉你家人的担心,飞机失事已经死了一次;为了郝彬如难道要再死一次?死的次数太多不吉利,我们只有九条命!你怕他纠缠你,还是怕他为你一直等下去?”
“纠缠和等都一样,被人牵挂的滋味并不好受!”鹰十一懒懒的说道。
齐佑安的眼里有了担忧:她这样做只是为了不让郝彬如担忧,她还在为他着想,舍不得他伤心。
想到这齐佑安冷声道:“只怕是牵挂别人更难受吧。这单你看了也不用你去,我自己去。”
鹰十一并不在意齐佑安的情绪变化:“我何时失手过?和买家谈谈,只要这个人的价值,不要这个人的命!”
通常一个人存在的价值比命更重要!
齐佑安不相信的问:“你能做到?”
“当然,你跟着我也行!这一单如果失手,以后我不和你提任何条件,决对遵从你的任何安排!”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齐佑安揽上鹰十一的肩膀,抚着她大卷长发。
只是这时屋内的灯突然就亮了,跟着就有声音底底惊呼:“啊——”
☆、过来,安慰我1
齐佑安冷声喝斥:“安媚,谁让你进来的?”
“帮主,我只是进来收拾房间的;因为知道你回来了,晚上要休息。”一个全身白裙没束腰的女子连忙跪在地下:都说帮主和鹰十一关系不正常,这下竟然撞了个正着。
听到声音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脊背突然变硬、变警觉的鹰十一听到齐佑安叫出“安媚”两个字,这才缓缓的抬起头离开齐佑安,看着跪在门口发抖的长发盖住脸的女子,没事似的说道:“起来,让我看看你;看看安公子的新庞到底长什么模样。”
齐佑安在弦天岛的女人都是青一色的“安”字开头。
那女子没有站起只是微微抬头,皮肤白净,细眉细目,自有一股惹人怜的媚态!
审视片刻鹰十一转脸对着齐佑安说道:“这个还是不如你自己美。好了,不打搅你作乐了,我该知趣的休息去。”
鹰十一拿着薄薄的资料不紧不慢的走出门,却完全不知道对齐佑安顺口玩笑的那句“不如你自己美”为她自己埋下了杀身之祸!
看着鹰十一长长的大波浪遮住了大半个腰身消失在门口,齐佑安便往后一靠,闭上眼叹息似的一声:“过来,安慰我。”
安媚眼里透出了一丝喜色,无声的站起;无声的来到了齐佑安的身边,细白如葱根的手指,捉住了齐佑安胸前拉链。
拉链像安媚一样的小心,被拉开都没发出声音。
安媚细长的眼睛一直盯着面罩下丰硕完美的唇形,那里对她是莫大的诱惑,可是她只能看不能碰!
掀开夹克,里面是紧身的丝光弹力黑色内衣,能看见他胸肌上的小突点。安媚轻轻的含上;在为他打开皮带的扣之后,才得已把手伸进内衣;轻轻的抚着他微微隆起的腹部;然后一点一点往上卷起他的内衣
☆、过来,安慰我2
见齐佑安没有反对,安媚的唇也跟着手离开他的胸一直在往下
下身的火热被湿润包裹时,齐佑安脑海里闪过了几张女人绝色的脸;紫海市的穆明姚、青苔市的寒无忧;这两个女人,都是他曾经的心动!却无奈总是情场败退!
齐佑安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女人是花心的,容易轻弃的;只会在这种生理需要时想到女人的脸。有时他认为自己对美丽女人有妄想症;为什么老天总是捉弄他齐佑安,见穆明姚时,穆明姚的心里眼里只有他同父异母的哥哥——紫海市的首富铫锦鸿!
齐天帮在他年少时就去下聘尤氏的寒无忧,齐佑安自己认为是家族联姻,尤氏推脱说寒无忧年纪小,谈婚退不宜过早,没答应他也没在意!
可是真正见到成年之后的寒无忧,无法抑止那份心动想据为已有时,无奈那时的寒无忧已经成了药帮的少主——杨坤宇的枕边人。
这时齐佑安脑海里竟然又晃过了第三个绝色女人的脸,竟然是鹰十一!他对自己的解释是:只是因为今天鹰十一顺从的在我怀里靠了一下午,
齐佑安不得不叹气;初识时,鹰十一竟然是借他想忘记以前的发小!
一个男人竟然在鹰十一心底要深蒂固;他齐佑安耐心的看热闹多年,竟然发觉鹰十一从没把他当作真正的男人!那也无所谓,他齐佑安真是不缺女人!
齐佑安在心里骂道:妈的,我看上眼的女人怎么都是空心的,心老早就送人!
安媚在齐佑安的身下很专注
安媚的摸索在齐佑安身上的手越来越手劲,嘴里的充盈也越来越烫热
感觉到安媚尽量忍住她自己的身体悸动,齐佑安并不是完全不尽人情,不知好歹:脑海里那些女人都不属于自己,身下的女人才是对我一心一意的忠贞。
想到这齐佑安妖孽似的唇间发出有点哑的两个字:“上来!”
听到齐佑安的命令,安媚像得到特许一样爬上他的身
☆、等你,好辛苦!1
安媚怕自己把持不住时会引起齐佑安的反感,手尽量撑着沙发背,长裙下身子早已经潮湿的身体毫不犹豫的贴向齐佑安
屋里很亮!
异常的安静,却有两个隐忍的呼吸声。
齐佑字的隐忍是因为不喜欢被女人操纵激动的情绪;安媚的隐忍是不想在齐佑安面前显的太放荡,因为她一直知道齐佑安对女人的要求
堆在两个人之间的纱裙想盖住两个人的亲密动作,却因为安媚的起伏身不由已的跟着轻轻颤动
*
同一幢楼的另一个房间很暗,窗罕都没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