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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不理智的人,我得走了,枪都顶在我脑门上
开个玩笑而已,我没有危险;有危险就是没危险!你不是给我讲过辩证法吗?
就想亲亲你!
看到这又要骂我了。
现在骂我也很想再听听
有点急、有点乱!
其实我就想说一句:看见什么都不要伤心!
——你的男人,知名不具!
*
四个人围着冰箱看这说情书不像情书,说告别信不似告别信的留言。
成锐最先开口了:“看样子青楠木写信的时候时间还很充足,信的笔迹没看出乱。”
“字能说明什么?写习惯连笔字的人,写快也是那个样子。”程佳音到是回的快。
穆明剑没有出声,而是伸手把信小心的扯了下来,然后做的动作让其它三个人都很意外;因为他顺手拿了上层的一个可乐打开了;然后有意无意的问向柴郡瑜:“你的冰箱每天都这么满吗?”
柴郡瑜是真的有点乱,她竟然记不清早上有没有开冰箱,更记不清上次开冰箱时里面的摆设。
☆、看见什么都不要伤心2
柴郡瑜明白穆明剑问她的用意。如果是早上她开过冰箱那就是事后这信才放进去的,那就是青楠木没有人身危险。
柴郡瑜竟然有点激动:“对不起穆SIR,找早上搜查我房间的同意问问,看他们谁开冰箱检查过?肯定有同事会想起开冰箱检查的;那时他们没有发现留言!”
说到这柴郡瑜的精神突然就焕然一新;眼里放着光彩,着急的跟着穆明剑身后。
穆明剑回身看向成锐。
成锐掏出手机打了出去。
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柴郡瑜再紧张也没有听到她要的答案。
成锐打了一圈电话回道:“没有人承认自己早上开过那个冰箱。”
柴郡瑜像泄气的皮球一样坐在了沙发上。
穆明剑阴着脸坐在那半天不出声,半响才来了一句:“我们的工作做的太粗了!”
成锐解释道:“当时因为外面全是血,而只有这间屋里没有动过的迹象。又考虑到柴郡瑜当时的情绪;所以我只确认这屋里没有危险之后就让人早撤了出去。是我失职!”
穆明剑像是没听见成锐的话一样,站起来搭着成锐的肩膀说道:“不早了,我们散了吧。”
看向柴郡瑜成锐说道:“我们就在不远处,不用害怕,有事发信号。”
柴郡瑜点头:“我知道。穆SIR、佳音姐,再见!”
“再见。”
*
穆明剑开着车送程佳音往警局宿舍楼的路上——
穆明剑边开口边按下一个键,然后问道:“搜了一天,结果怎么样?”
电话那头是沈磊的声音:“都是外来飞行物,没有任何蛛丝马迹!不过可以肯定,黑市走了两拔人,一是水路、一是空路。水路正在追寻,一天了没有发现目标,希望不大。”
见穆明剑没有急时回话,沈磊接着说:“这些好像就是借浪沧城交了个火,好像都没打尽兴就各自逃了。”
“你的意思,他们这次行动没有分出胜负;双方会别换地方开火?”穆明剑用拉家常的话问。
☆、看见什么都不要伤心3
沈磊懒懒的说道:“这深夜了,我等的都快睡着了;什么好消息都没有。闲来无事只是猜测而已,这些人也都是人仇必报的人,出手了肯定不会轻易作罢;只是为何在浪沧城突然就逃了,估计是双方势力都不弱没有答道速战速决的效果;谁也不想落在警方手里所以就分头跑了。”
街上的人少、车更少!
穆明剑却把车停在路边; 他点上了支烟之后把烟盒递给程佳音。
程佳音不客气的也点上一支。然后不明所以的相着穆明剑,写在她脸上的是——为什么在这停车?
没理程佳音问询的眼神嘴里继续回着沈磊的话:“我们警方没这么可怕吧!不拼完双方就跑。估计还有别的原因,竟然有一个不明朗却奇怪的情况——这双方好像都顾及到了柴郡瑜。柴郡瑜的房间一缺完好没有任何被撑动的迹像;而柴郡瑜除了在担心青楠木之外,竟然对另一方毫不知情;更热闹的是薏园的陆薏霖回来了,而且急着差人驻进了雪菊楼十三层。”
电话那头的沈磊也抽着烟,只是他是靠在办公椅上。当凡一出急案他们这些人都睡不着觉,就算没有线索也是出奇精神。
沈磊听到了停车声,于时说:“你在路上,要不要来我这喝夜茶?你回去也睡不着。”
“行!我把程佳音送回宿舍就过去。”半夜了和女下属在路上,穆明剑倒是一点也不避嫌。
还没等穆明剑放下电话,程佳音就不满的问:“你有什么事?非放下我你才去?不就去老沈那吗?是我没见过他,还是他没见过我?我就不能去?”
穆明剑看着程佳音认真的态度,笑了起来:“你绕了一堆的见或不见,说白了就是也要去。你一向不是直来直去的人吗?怎么今天开始拐弯抹角的说话了?老沈就是让我过去喝茶。我们男爷们老就老吧!你们女人还是尽量少熬夜。不是说熬一晚上的夜老三天吗?”
☆、看见什么都不要伤心4
“你们只知道你们睡不着,遇到这种案子我也睡不着!”程佳音看着车窗外的夜色,话里的落寞怎么藏都藏不住。
夜色里——
程佳音明艳的五官若隐若现,;不管是从五官、身材、才艺、工种来说她都应该是个抢手的女人。就穆明剑自己知道的,同一办公室就是两个男人为她明争暗斗,她不是装傻就是明着拒绝!
为什么到二十八了,步入老姑娘行业了她还不谈婚论嫁?穆明剑很想给程佳音做做思想工作:如果有个伴也不至于到晚上失眠的时候没个人陪!
可是穆明剑从来都不敢开口,现成的话到嘴边又打住;因为他不是木头,不是没感觉;程佳音对他的感情已经不是一朝一夕的那么简单!他甚至害怕程佳音有一天当面挑明,他的回答是否定的,可是他怕伤害她。
我穆明剑这辈子娶任何女人,那个女人都不会得到幸福;因为我是空心的。
同样看着夜色半响,穆明剑没说再说什么,启动车子,一溜烟的驰向二分局方向
*
这一夜失眼的人很多!
注定是个失眼夜——
柴郡瑜送走了穆明剑三人,房间里走了走;然后一直看那张留言,一遍又一遍都倒背如流了!
终于感觉有点累了,庆幸中柴郡瑜快速走向卧室和衣倒在床上,希望下秒就睡着。
可是——
很累很累了,眼睛却一直睁着,强制闭上又睁开了。坐起来柴郡瑜在心里大骂:柴郡瑜你这个傻瓜,让他走不是你一直想到的结果吗?现在他有可能就此消失了,永远不会再来烦你了,你应该放鞭炮庆祝才是,为何成了寝食不安?
可能是突然就这成自己一个人了,有点不舒服!柴郡瑜这么想着,然后安慰自己:坚持一下,几天就习惯了!开始不是我一个住吗?那时不是很好吗?人都有毛病喜聚不喜散而已。
再怎么找理由安慰自己,就是不能闭上眼,闭上眼睛更难受;因为青楠木的影子就在闭上眼的那一刻出现了!
☆、看见什么都不要伤心5
看着天空的夜色,柴郡瑜的神思跳跃性在加大!脑子里的言语在断断续续的飞舞——
如果你只是悄然的离开、、、
我会淡然看看夜色、、、
幻想、、、
有一棵星是你背影上的光辉、、、
*
如果你的离开出于厌倦、、、
我会擦拭过往的尘埃、、、
开窗、、、
把你放在风里自由的飞、、、
*
可是、、、
血色、、、
染红了世界、、、
染透了我的视线、、、
染透了被你剌伤过后心的结痂、、、
神思越来越没章法,柴郡瑜以为要睡着了,可是心里的神思却游离的越来越远、越来越清晰——就像青楠木就在眼前一样!
柴郡瑜爬起来,决定做一件她想了一天也没做的事——就是打电话。
电话通了!
狂喜中柴郡瑜的等待对方接电话。
“喂——”对方睡意朦胧中接了电话。
也许半夜的声音是有点变!柴郡瑜定了定神:“你好,我是柴郡瑜。请问你是青——”
没等柴郡瑜话说完,对方就接话了:“哦,柴警官呀!你找我有事吗?我是杨药六呀!喂——喂——柴警官你在听吗?”
咚——咚——咚的心跳,拔号了等通。
咚——咚——咚的心跳,通了等人接。
咚——咚——咚的心跳,等那个熟悉的声音!
现在有人接了,声音却是另外一个人。
失望!
夜色里柴郡瑜的失望就像无数次梦里自己在无尽的黑暗的往下坠一样,没有着落、没有依靠、没有希望、看不见明天。
柴郡瑜愣怔了半响,有点结巴的回道:“哦,我就想知道这个号码是谁的?原来是你的。”
“柴警官,你以后有什么事找我帮忙我会尽量帮的。千万不要跟我客气。”电话那头的杨药六好像还很热心。
“我没事。”柴郡瑜按断电话,看着电话发呆;嘴里喃喃的说道:“你不是说这个号码只为我一个人保留吗?我任何时候打都会通吗?我这第一次打,你就食言!骗子!骗子!!骗子!!!”
☆、看见什么都不要伤心6
忽然柴郡瑜像想起什么似的,拿着电话又打了过去,等杨药六一接她就迫不及待的说道:“这个电话是青楠木的,是怎么到你手里的?是什么时候到你手里的?他说打这个电话随时都能找到他,他现在在哪?”
杨药六急忙坐起来:“柴警官你先别急,这个电话是下午昨天我一个朋友送来的。说是谁打电话有任何要求都要满足。我没想到这第一个电话就是柴警官你的,只是你说要找青楠木我还真没办法,他不是一直住在你那吗?”
这时候你还装什么大娘们蒜?柴郡瑜心里想破口大骂,可是找不到词句,只有狠声问:“你难道不知道雪菊楼出事了?”
“我只是听说出事了,出了什么事我可不知道呀!没破案之前你们的案情不都是封锁的吗?”杨药六话里好像也很急。
柴郡瑜没理由把案情给杨药六讲一遍。感觉问不出什么时,柴郡瑜关了手机。
*
也幸亏柴郡瑜关机了,因为薏园的陆薏霖叫人去抓回郝玉如,去的人迟迟不回;等待中陆薏霖又想起了柴郡瑜,借着醉意他就打电话给柴郡瑜了。
“你拔打的手机已关机!”
听着手机的提示音陆薏霖扯着嘴角来了一句:“俗话说:戏子无情!看来说错了,因为古时候没有警察这一职业!警察才是最无情的。你对那个青楠木也没什么感情!他生死未卜,你这没心没肺的女人还能睡大觉。”
还是自己的员工可靠!
想到这醉意和怒意分不清的陆薏霖又把电话打了出去:“你在哪里?”
电话那头是郝玉如,在电话里郝玉如的声音很冷:“我在上班,值夜班。”
“你刚才跑什么?我答应让你走了吗?”电话里陆薏霖想以冷压住怒气,可是郝玉如就是不冷他的情。
只见郝玉如在那头不紧不慢的回过来一句话:“可是你也没有说不让我走呀。”
“我让去请你的人在哪?”陆薏霖问的很直接。
☆、放不过夜的窝边草1
“你的人在门外候着的,我说我下班了就会跟他们走。”郝玉如不等陆薏霖回话,干脆就来了几句狠的:“你别难为他们,我告诉他们说你看上我了,我以后会权力更大。他们也不敢拿我怎么样,甚至我不让他们进来他们都进不来。虽然你是老板,可是现在你是喝醉了的人,你说他们是听一个醉鬼的话还是听我的?”
郝玉如看着办公室被自己反锁的门。
的确,那两个人因为是陆薏霖的贴身保镖,所以知道郝玉如在薏园的分量所以不敢公开撞门,只能在门外打电话求郝玉如:“郝姐,老板让你去,你就去一趟吧!你也知道,老板说话从来都不容许别人不从的。你不去我们今晚也不好过。”
郝玉如刚挂断外面那两个保镖的电话陆薏霖的电话就来了。
现在和陆薏霖在电话里说,郝玉如的话是有多放肆就多放肆!
电话那头陆薏霖咬着牙说“不错,很不错。”说完就断了电话。
郝玉如看着被挂断的电话不在意的往旁边一放,同时嘴里喃喃说道:“真是喝了点酒就发疯病,一点也没说错,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
“醉鬼!说我是醉鬼!”陆薏霖挂了电话对门外的人沉声说道:“你们看我是真喝多了?”
“不是。”门外的人答到。
陆薏霖厉声喝斥:“就算我真喝多了,我说的话你们也得听。要不然从明天起你们二十四小时在薏园去看门,不服的干脆走人。”
门外的两个人面面相觑,其中有一个人大着胆子说:“老板,我们可是跟了你多年的;没做什么违背你意愿的事呀。”
陆薏霖走过来站在门口看着走廊深处,那里是刚才另外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