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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过三循,牛角问柴郡瑜:“你的邻居们都脾气超好的,这么吵都没有来敲门投拆的。”
柴郡瑜笑道:“他们脾气真不是一般的好,你就是现在砸门去,他们都会害怕开门。”
成锐这时插话道:“小道,七步一不在,你的话就少了。怎么立功的得多传点心得给我们,我们以后好多长个心眼!说实话,硬拼都可以,要得到可靠的消息那真是难。”
小道推了推眼镜:“其实我只是运气好而已,是柴郡瑜送出来的消息急时。”
“又是我?谁想成全我?”
柴郡瑜惊异的看着小道:这问题不能再放心里了,要不然会憋出病来的!
小道很认真的说:“对呀,不是你是谁?来送信的人说柴郡瑜现在没有空只能让他来送!其实我当时也很奇怪的,对信息的真假分辩不出,不过一想到你失踪多月,第一次反回信息,虽然方式有点笨掘却是最可靠的方式;所以我就相信了,以最快的方式汇报给了穆SIR。”
“你是说龙蝙从码头走的消息吗?”柴郡瑜想起了廖一龙也是这么肯定的。
“是呀!而且消息确实是真的,龙蝙真的在那个码头出现了,看身形,你也在他车上。和龙蝙在一起不方便送消息是实事!可是你做到了,消息成功的到了穆SIR手里。”
☆、谁在成全我?2
小道一说到和消息有关的话题嘴皮子就灵活起来了。不止是肯定消息是柴郡瑜送的还稍带着夸了柴郡瑜!
可是柴郡瑜现在一脸的茫然,看着众人都停止吃看着她时,她又开口问小道:“你还记得当时送消息给你的人长什么样子吗?”
“没怎么看清,戴着大墨镜,发形没看清楚;被大礼帽盖着。我一看信封是封着的所以就没有仔细盘问他,也许他只是一个纯粹的稍信人,问多了反而让疑心的人增加!”小道的如实回答并没有给柴郡瑜送信人是谁的答案。
柴郡瑜不问了,转向穆明剑正想说:“信息不——”
穆明剑突然就打断了柴郡瑜的话:“信息问题以后再谈,现在安心吃东西。”
柴郡瑜要说的完整的话是:“信息不是我送出的。”可是对于穆明剑为什么不让她把话说清楚,柴郡瑜心理疑问着却闭上嘴了。
“是呀,快吃!我们也得早点散了,明天还都各就各位,希望薏园的事能有个结果。”程佳音把一个凤爪放到了柴郡瑜面前:“吃吧,你一直没怎么吃;太客气了会挨饿的。”
“谢谢佳音姐!”柴郡瑜端起了洒杯对程佳音举起。
“一个凤爪就换开你敬酒了!”程佳音端起酒杯和柴郡瑜一碰,嘴里还没忘记挤兑一下柴郡瑜。
柴郡瑜面带笑容真诚的说道:“佳音姐总是照顾我,我就是想说声谢谢。”
“我们是相互照顾而已!来,我们相互勉励的喝一个酒,然后我们俩今晚就不喝了,要不然我们喝多了,等着看我们笑话的大有人在。”程佳音把杯口放至唇边一饮而尽。
“女士们都走单边了,来,为了人产以后相互合作的开心;我们也喝。”穆明剑对三位男士举起了杯子。
“喝!”四支杯子开心的在一起一碰头
*
有开心的事也有刹风景的事!柴郡瑜的常用电话一直放在家里,幸免于难,这时又响了。
☆、谁在成全我?3
柴郡瑜根本就不想站起来接电话。
不想接就让电话在那响着吧,可是看到同事们提醒的眼神,柴郡瑜便不好意思的站起,然后说道:“不用说,准是陆薏霖的电话!正常情况,每天晚上必须报到。”
“陆薏霖?”大伙异口同声的疑问。
柴郡瑜看到显示屏上果然显示着那个天天晚上来的电话,然后抬头对大家说:“是呀,薏园的陆薏霖呀!”
“我记得不错的话,陆薏霖现在应该在收压,怎么会有条件给你打电话聊天呢?”小道的一个“记得不错”把大家点醒了。
都不出声了,看着穆明剑。
是呀,进了警局一切通讯工具先存管了,怎么能往外私自打电话呢?穆明剑回望的眼光也同样惊奇:“陆薏霖是压在二分局,至于为什么能打电话找柴郡瑜聊天,我想这得问沈磊。”
柴郡瑜的电话竟然一直没有接。
陆薏霖的耐心竟然一直在坚持!
在穆明剑的示意下,柴郡瑜按下了“接通”键。
“喂!你好,我是柴郡瑜。”
电话里陆薏霖的声音是平调,却掩饰不了一丝的不快:“我知道是你,我不会打错电话的!”
柴郡瑜用平时晚上接陆薏霖电话的口气问道:“夜深了,请问陆老板有什么事情吗?”
“我过着铁窗生活,还不忘柴警官当然是有事情呀!难道柴郡瑜官不知道我现在所处的环境?是酒高了还是同事们庆功太得意忘形?”陆薏霖话里有明显的讽剌。
被人讽剌!
特别是一个警员被在压的嫌疑人讽剌!那肯定反应不同风响,柴郡瑜站在那只是挺直了脊梁,话里依然平静的说道:“陆老板真是身在何处都能手眼通天呀!连我在喝酒都知道。”说到这柴郡瑜突然话锋一转:“如果你有事就请快说。我喝酒庆功,如果你不甘心那只能是怪你自己做事不看后路,背着人道而行;如果说你现在日子不好过,也许只是个开始,请做好心理准备。”
☆、谁在成全我?4
“哈哈哈”一阵放肆的大笑。
柴郡瑜不得不把手机拿离耳边,很想就此直接就按断电话,可是看到大家的眼神好像很期待陆薏霖能说出什么来,于时她把电话又放回耳边,冷冷的问:“笑完了吗?”
“暂时停顿,我想我会时常的这么笑,一个笑下去!你竟然说我没留后路?我当然留了后路,要不然我怎么回给你打这个电话呢?”陆薏霖依然在卖关子。
“如果不说的话,我挂电话了。陆老板也知道我在喝酒,我不想因为陆老板太无聊,冷落了关切我的同事们。”柴郡瑜话里已经明显的带着不耐烦了。
“好吧,那我就长话短说。明天我要出去,而且你得来二分局接我。”陆薏霖的要求真是离谱。
有一刹那柴郡瑜都以为陆薏霖精神失常了,有妄想症,尽说一些不可能的事!
“我去二分局接你?”扯着嘴角笑了一下之后,柴郡瑜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明天是要去二分局,不过不是去接你,是看一看你的罪行到底有多深重!最后还要说明一个事实,压往别处也不可能是我来制行任务,所以能不见就不要想着见面。其实警察最不想见的人就是犯了罪行还从不悔改的人。”
电话那头的陆薏霖竟然又是一串笑,只是这一串笑,在午夜显的有些阴冷:“柴警官说的那些不悔改的人,其实不包括我陆薏霖;我一直在悔改呀,悔的是当初见柴警官的面行动太过激,改的是我们现在的相处方式!”
“我只是一个普通警员,没有陆老板那么好的口才;也没有陆老板那种闲心,半夜还在胡说。祝你好梦!”柴郡瑜说完按了“挂断”。
看着同事们问询的眼神柴郡瑜说道:“陆薏霖不止是能打电话出来,也能随时收到外面的消息;他知道我们在喝酒,而且几个人,几点进来的可能都知道。最不可思议的是他竟然要求我明天去二分局接他。”
☆、谁在成全我?5
牛角愤愤不平的说道:“太猖狂了!”
小道突然坐的很真的说:“听说陆薏霖在各分局都有眼线,就是有很多穿着警服其实也在薏园拿着工资!虽然我没有证据,以前不敢乱说;可是现在看来像是真的,我们的队伍里确实存在着杂牌军,要不然就算陆薏霖想猖狂也没有条件!”
“从特案大队的行动来看,陆薏霖知道我还不是那么快;可是其它分局只要一动,薏园立马就知道!上次查毒粉没有动别的分局的人,所以查了个准!这次却是又出乎意料,陆薏霖自己进了警局,郝彬如反而任然没有露面。”程佳音说着说着就不说了,因为她也想不明白了。
“这次行动,二分局的人一直在参与,这么大的事怎么没有通报给陆薏霖?”成锐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也许沈磊这次盯薏霖的人不是以前的老人。”柴郡瑜想了想又说:“我去过老沈那里,他的人手异常的不够用,就连广场去贴个告示都没法抽调一个人出来。”
见大家没有说话,柴郡瑜又低声说道:“至于当时薏园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只是听说走廊让都是便衣,然后就挨了一下。是二分局的人还是特案队的人在外面;我是一点都不知道;醒来时我就到了龙蝙的手里。无法联络外界,却一直在薏园里面。当时陆薏霖在哪呢?薏园的人有没有武装反抗过警方?”
柴郡瑜的问题终于问出口了,因为她现在总是觉的薏园和龙蝙有相当深的瓜葛。
薏园会不会真的在涉毒,还是迫于蝙蝠杀的势力在曲意求生存。
这只要看看薏园的人面对警方制法时的态度就能看出三分。
听着大伙的见解和问题,穆明剑眉头又在往中间聚拢!
大家都等着穆明剑发话时,柴郡瑜的电话又响了起来,这会柴郡瑜很快就接通了:“喂!”
“柴警官想知道替你送信的哪个人是谁吗?”
☆、谁在成全我?6
电话那头陆薏霖的声音刚落,柴郡瑜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然后迫不及待的问:“你说什么?”
“替你送信的那个人!柴警官不会是想居功之后过河拆桥吧!”头一次陆薏霖在柴郡瑜面前说话带着疑问,没有了肯定的主观意识。
“是谁?”
柴郡瑜当然很想知道那个人是谁,那个人必须对龙蝙相当了解,同时也有理由出卖龙蝙。
“是谁?我当然不会在电话里告诉你,我要你明在来接我,不是空口说大话,是有交换的价值的!”陆薏霖的话里又恢复了往常的三分得意。
听到了陆薏霖话里的得意,柴郡瑜提醒自己要冷静,不要让对方看出自己现在心情多急迫:“这个问题我做不了主,明天等我征求邻导的意见之后才能答复你。”
“你邻导好像就在你旁边和你一起喝酒吧!我也说明白点,过了明天上午十点,你就是来了我也不会告诉你。”陆薏霖话里透着稳赢的气势。
柴郡瑜微微一扯嘴角,扪心自问:在电话里斗狠有什么作用?什么作用都没有!故意吊我胃口吗?你想告诉我的迟早会说,不想告诉我的我就是按时去了也不一定听得到!第一次我就认清了你陆薏霖的嘴脸,我跟你去了薏园你不止是没告诉我想知道的,还来非人的逼供!我如果再相信你那不是真正的二百九了!
女人最不会忘却的——就是自己上过当的事、摔过跤的地方!
如果哪一天失忆忘了,那也是因为恨太深,恨累了不想再恨时想解放自己沉重的仇恨人生而选择遗忘!
柴郡瑜这几个月来因为太充实、太开心都差不多要忘记薏园受辱的当初。
没想到就有那么一些人搞出一些事当丑恶的东西再次翻现在受害人面前,让被摧残的心再次被揉捏一次!
柴郡瑜的唇被牙咬上了
唇齿相依这么多年;牙虽然再不忍心还是对唇强硬的伤害,目的就在于一定要让主人痛!
☆、谁在成全我?7
痛定思痛,才能冷静的面对现实,做一个正确的决定。
感觉到痛在钻心时,柴郡瑜松了口,透过同事们的目光看向窗外——
看窗外那是柴郡瑜需要力量的时候必须做的动作;因为她总是相信自己的亲生父母在天际的某一处用爱怜的眼神守护着自己。而她能从这份若有若无的缥缈守护中得到坚持下去的力量!
果然——
柴郡瑜沉默着不回话,电话那头的陆薏霖开始催了:“怎么了,考虑清楚了吗?这么一个小事需要考虑这么长时间?”
柴郡瑜说话了!
像是对陌生的从没见过的人一样用最平静的语气说话了:“对你陆薏霖的事从来都不是我一个人考虑的问题,我会遵从领导的指示。我邻导是在我旁边,现在是下班时间,是我们喝酒吃夜宵的时间,请给我们起码的尊重,不要再三的打扰。”
不等陆薏霖再说什么,柴郡瑜按断电话。
看着同事们关切的眼神,柴郡瑜正要说话时,穆明剑对柴郡瑜说:“明天早上你先到我办公室去。”
柴郡瑜张了张嘴,最后合上时发出一个音符:“是!”
对于穆明剑三番两次的打断柴郡瑜要说信息传递的事,柴郡瑜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没有再提,而是走进橱房,用凉水洗了一把脸,然后开橱柜又拿出一瓶红酒。
看着红酒柴郡瑜呆怔了一下:这红酒是青楠木买的,说是女人喝红酒好!青楠木不知道女人最应该喝的是白水;那样生活能平静的像常人一样!不过也好,备下这一橱柜的酒终究有了用途,让我面对同事的相聚总不至于让同事们酒干不尽兴而归。
*
客厅里——
“她接的这个电话很反常,我去看看!”程佳音看着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