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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就感觉到身边有一个位置下陷,她知道宫景卿也躺下来了,就是不理他,腰部猛地一紧整个人就被他拉入怀中。
本来以为他会说什么,等了很久都没听到他出声,她也不理他,迷迷糊糊要睡去前,耳边传来呢喃,“不管是真是假,我都不想让你受到伤害。”
迷糊中她极力想要睁开眼说一句什么,眼皮却越来越重,最后意识彻底陷入混沌。
清晨醒来,身边的位置早已沁凉,她走下床,随便套了件外衣就走了出去。
推开门,几缕清风拂过,很舒服,她不知道宫景卿去干了什么,这些她也不需要知道,悠闲的走在院子里的小道,这个庭院是昊天给他们住的,基本不会有人来打扰,她也终于可以放松了。
前面出现一个小池塘,她一时兴起,脱掉鞋子把脚浸泡在微凉的湖水里,池塘的水很清澈,可以看到一些小鱼在周边游走,因为她这个不速之客而纷纷被惊走。
很少有这么好的心情,凉凉的湖水被她晃荡出波浪向四周扩散,她抬着光洁的小脚在水中蹦哒,玩得正起劲。
旁边的草丛突然动了一下,她凝眉望去,一团白色的物体猛地扑了过来,她反射性地往旁边一闪,就听到一声委委屈屈的叫声。
“嗷呜。”小狐狸趴在地上,回头看着她,黑溜溜的眼珠子委屈的看着她,就像得不到糖果的孩子。
“小东西,是你啊!”秦裴依眼睛一亮,把它抱进怀里,肆意的揉捏它身上软软的毛发。
“嗷呜呜!”小狐狸不满地瞅着她,扭动着身子想要甩开她的魔爪。
“哟,还不让摸了?要不是姐姐我拼命保住你,你现在都不知被丢到哪里去了。”她说着,边继续蹂躏着小狐狸。
小狐狸似乎听懂了,安分了下来,任由她残害,耷拉着耳朵,低垂着黑溜溜的眼珠,那模样要多萌就有多萌,好可爱啊!红心狂冒。
“小东西,你说我要给你取个什么名字呢?”她手支着下巴,小脚晃荡着湖水,百无聊赖地问。
小狐狸趴在她怀里(被某女强迫抱着的),动也不动,直接无视了她。
“你说小白,小花怎么样?要不旺财什么的也行。”平淡的吐出雷人的名称,怀里一直装死的小东西猛地跳起来,眼珠睁得大大的。
“原来,你真的懂人性。”她惊讶地举起它,小狐狸两只小腿在空中胡乱蹦哒,最后凶恶地瞪向某恶趣味很重的女人。
“乖,好歹我也算是你的主人了,要听话我才不会丢了你。”她抚着它一根根竖起毛发,笑得温柔,夫妻之间哪有你我,他的当然就是她的了,不是么?
小狐狸张牙舞爪就是不屈服,就是不想冠上那么雷人的名字。
终于,一人一兽在那里折腾了好一阵子,在经过了某人威逼利诱,种种手段,某兽不屈不挠的抗争,秦裴依终于败下阵来,她摆摆手算是认输了,“得了,不给你取那些名字了。”
她想了想,看它一身雪白银毛,“就叫你「忆雪」吧!”这名字够气质,够文艺了吧!
“呜呜。”小狐狸呜咽一声,收起来爪子,算是可以接受了。
“哈哈!那我以后就叫你忆雪咯。”她道,一人一兽诡异的状态,外人看了估计得被吓死,还以为是哪个疯子呢!
墙外的网窗上突然闪过一道黑影,她笑容敛起,抱着小狐狸跑了出去,门外空空如也,如果不是地上蔓延开的脚印,她或许会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
瞧了瞧四周没有半个人影,可见那人速度之快,她拢了拢外衣,依着脚印追了上去。
前面的路越走越崎岖,没想到世外桃源的山庄还有这么荒凉的地方,高大雄伟的建筑物已经远离,前面的那些个屋子都只剩下几片砖瓦和几根柱子支撑着岌岌可危的屋子。
跟着脚印来到这里,痕迹就消失了,什么踪迹都没有,那些个危房会是那个人的隐藏之处。
心跳有些急促,她放缓了呼吸,调整自己的状态,怀中的小狐狸似也感应到了,抬起头来望向四周。
“忆雪,你先走。”她放下小狐狸,前面是凶是吉都不知道,带着这个小东西可不是个好主意。
“嗷呜。”小狐狸疑惑的看着她。
“你先走,等一下我再去找你。”她推了下它,让它向相反的方向走,小狐狸瞅了她一眼,有些不愿意,直到被她推了一下才顺势跑了出去。
看到小狐狸跑了,她松了一口气。
“啊!”一声凄厉的吼声划破空寂,随着叫声她的心也跟着一抖,这次听得更加真切了,比起昨晚,这么近距离的听到更是毛骨悚然。
她正打算进去,一只手从后面抓住了她。
她以手为刀,旋身砍向握住自己的那只手,却在中途被轻易给化解,她一惊,手里的银针已经准备发出。
“娘子,你真狠心。”一声布满指责的声音响起。
她拿着银针的手顿了一下,迅速收起银针,推开粘在身上的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对眼前这张俊美的脸恨声问道,刚才真是吓了她一跳,还以为遇到什么高手了,还想着怎么脱身。
“娘子以为呢?。”他反问,眼角突然看到她光洁的小脚,眼眸已经危险地眯起,“你的鞋呢?”
“哦?”她这才想起刚才玩得太得意结果在追出来的时候忘记穿来了。
“真是笨蛋。”宫景卿粗声粗气的斥道,不知从哪变出一双小巧精致的女鞋出来,弯腰为她穿上。
低头看着他半跪在地上,抬起她的脚为她穿上,她有些不知所措,两边脸颊热热的,有些无奈,有些感动,以他尊贵的身份,又何必在她做到如此地步。
“穿好了,你看看合不合适。”直起身来,他看向已经陷入发呆状态的她,嘴角微不可见地扯起,皇兄说的果然没错,就让她感动得爱上他吧!
“哦?哦!很好。”她还有些怔神,宫景卿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这破丫头,呆呆的样子真是难得啊!
她脸色不由更红了,“现在你可以说了吧!”实在是受不了他猖狂的笑声,她火急火燎地打断他,他要是再笑下去她真就像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不是说了让你猜吗?”他终于在她杀人的视线下止住了笑声,却还是忍不住弯了嘴角。
“你要过来阻止我?”
他摇了摇头,笑而不语。
“什么意思你倒是说句话啊!猜来猜去的多麻烦啊!”她不耐烦地道。
“娘子要做什么,为夫就要做什么。”他摸了摸她的头,“你乖一点,脾气不要总是那么暴躁。”
“”她想怒吼,她想咆哮,靠之,到底谁脾气暴躁啊!比起他,她根本就是没脾气了。
一长串的国骂,最后只化作一句,“我没有脾气暴躁。”忍
“你有。”
“我没有。”她忍
“有。”
“丫的你烦不烦啊!我都说了没有了你还跟我较什么劲啊!”她终于忍不住怒吼,真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你看,脾气还是暴躁啊!”出乎意料的,宫景卿居然没有生气,还温声温气说着。
“”好吧!她无语了。
转身走向那座岌岌可危的危房,刚刚声音就是从那边的危房传来的。
还没走几步,手腕又被抓住,她不耐地回头,就听他道:“娘子怎么不等为夫?”
她一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严正以词地道:“请不要用这种撒娇的语气,我会受不了。”
宫景卿脸一黑,冷哼一声,拉住她的手向危房走。
看他变脸,秦裴依顿觉舒服多了,这才像宫景卿啊!想完又郁闷了,她觉得,她肯定被宫景卿虐得都没虐就觉得不舒服了。
走进房子里,里头有点昏暗,布满了灰尘,地上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被厚厚的尘土覆盖,桌上也都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尘,上面还有一些纸屑,宫景卿轻轻拾起被尘土覆盖的一角,一张破旧的纸张从尘土中露了出来。
“上面写了什么?”她凑过去,看到了他手中持着的纸,只见上面画了一些混乱的线条,看起来像一张地图又不是地图,原因在于,里面有很多的路线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所以说是地图也不算。
底下还压着几张纸,她全部拿出来,另外的五张上面画的都是一些纵横交错的线条,却不一样,拿着线条看起来像是被仔细描绘出来,又像是粗糙地一笔划过,很矛盾的图。
宫景卿拿过她手里的五张图,轮流地在那几张图翻阅,突然他拂开桌上的灰尘,把那六张纸一一排上去,这六幅图摆在一起看起来更是眼花缭乱,见宫景卿拿着它们比对,然后再排,这样一直重复着,渐渐的,她发现原来混杂得不堪入目的线条渐渐明朗起来,居然都可以连接上了,连一开始她认为不可能的线路也巧妙地化为了可能。
079 砖机关
“地图?”看着不再杂乱无章的图纸,分明就是一张地图,前面没有任何标注,很难看得懂,而且,放着这么一张地图在这里干嘛?还像让人认为是藏宝图?
“嗯。”宫景卿应了一声,眉头紧锁,可见他也和她一样疑惑。
秦裴依则围绕着屋子走了一圈,没发现什么,身上倒是沾满了灰尘,这屋子该被荒废了多久才会有这么多的灰尘?
刚才的声音没听错就是从这里面发出来的,可是,现在为毛什么都没了?
泄气地跺了跺脚,突然她脚步一顿,又重复刚才的动作跺了几下,果然有几声回音传来。
她趴下身子,小心地从地板上的一些缝隙中轻轻撬开一角,“咯吱”一声,一整块板块拿了出来,一条通道通向下面一片漆黑的地儿。
“怎么了?”听到声响,宫景卿快步走到她身边,顿时也看到了被她找出来的地道。
“下去?”她望向他,又道:“你先走。”有靠山在,有危险她干嘛要冲前头啊!
宫景卿拿起桌上不知被冷落了多少年的烛台,手掌划过烛芯,火苗就燃了起来。
他转过头就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睛,嘴角弯弯,这种感觉真好,她是真的不怕他。不过宫景卿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秦裴依下一秒蹦出口的话:“哇!你这样好像那些耍杂技的。”
有种想要吐血的冲动,宫景卿觉得,他上辈子一定是欠了她的,所以这辈子得来给她气,不然他怎么会喜欢上这个气人的破丫头呢?
地道里面很潮湿阴冷,有了烛光的的照明才他们一路向下走,这条楼梯是通往地下的,也不知道有了多远,终于才到了底。
本以为这会是个密室,没想到前面又是一条长长的走道,一眼望不到尽头。
潮湿的走道上,两边是黑漆漆的墙壁,烛光能照得到的很少,勉强可以看清眼前的事物。
宫景卿突然停了下来,走在他身后的她一时没注意前面的人停了下来,结果就这么一头撞上去。
“噢!你停下来干嘛啊?”她揉着撞疼了的鼻子,抬头看向他,就见他举高了手凑近墙壁,正认真的看着什么。
她上前几步,终于看清了他在看的东西,墙壁上描绘着几幅彩图。
第一幅画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女人相拥的景象。
接着另一幅上还是男人和女人,不过多了一对双胞胎兄弟,一家四口幸福的一幅画。
之后的画里描绘着双生兄弟如何成长,每一幅画上男人和女人都幸福地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
不知道是在第几幅之后,这一幅和前面的那些平和的不一样,而是充满罪恶,画中的双生子已经有十五六岁的模样,画面里,两个少年虚弱地躺在床上,男人在旁边守着,女人则掩面哭泣。
画面一转,男人拿着一把剑插入了其中一个少年的胸口,稚嫩的少年惊讶地瞪大了双眼,眼里有无知,有恐惧,最后纷纷化作怨恨。
画面定格在了少年怨恨的表情上,这是最后一张图,没有后续的解释,悲剧地收场还有让人摸不清含义的,少年的眼神那么怨毒,让她突然有种不安的感觉。
“这是要表达什么意思?”她有些震惊,宫景卿同样也拧起了眉。
“这应该是铸剑山庄的先辈画下的,看起来这个故事和铸剑山庄的诅咒有关联。”他抬起烛台一个一个地照过去,最后停在最后一幅图上,活灵活现的。
“走吧!”他转过来挡住她的视线,“前面的路还很长。”
“嗯!”临走前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幅画,这才跑上去跟上他的步伐。
就在他们离去不久,墙上的图画渐渐变浅,最后化作隐形融入了黑暗。
走在路上,她还在思考着刚才的画,画面里的情节让她想到了宫景卿给她讲的故事,会吗?真的会有父母可以如此残忍地对待自己的骨肉?
“你害怕了吗?”富有磁性的声音从前头传来。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