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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夜凌枫蓦地把手伸到他的后脑,想自己按下,有些恼怒地捕捉住那一抹嫣红,连城被他这样突然的行为给吓住了,一时竟呆愣着不知如何是好,也不懂得推开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任他采摘。
秦裴依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突然上演的激情戏码,正想着夜凌枫真给力时,眼前一黑,一只大掌直接蒙住了她的双眼,她挣扎未果,被强硬的带出了帐篷,直到出了帐篷宫景卿才放开她,“那种东西不可以看。”
她眼皮掀了掀,无语望天空,当她是三岁小孩什么都不懂吗?她望向宫景卿,发现他的耳朵有些红,顿时就扑上去抱住他,“景卿哥哥啊!不要害羞,这种事儿很常见的。”
宫景卿瞪了她一眼,这丫头看到这种事居然还面不改色兴味的观看,抱住她扑上来的身子以免她滑落,小心的避开她的伤口,盯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心口顿时被一股暖流给填满,他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不害羞,以后我们之间这样的事还多着呢!”
秦裴依脸一红,有些恼,调戏不成反被调戏了,舒服地把身子埋在他温暖的怀里,她选择转移话题,“我好困,要睡觉。”昨晚睡得一直不安稳,再加上伤口疼痛,半夜疼醒来后就辗转反侧,直到天微亮才又睡过去,现在又觉得困了。
疼惜地看着她疲惫的小脸,宫景卿抱着她的动作变得轻柔,“睡吧!等你醒来我们就回去了。”
“嗯。”迷迷糊糊的应了声,她真的是困了,趴在他怀里一会儿就睡去了,来来回回的士兵见到这样的王爷王妃也是见怪不怪了,王爷对王妃的宠爱几乎可以称得上溺爱了,所有人都快步走过,不敢多看一眼,最多就是偷偷看,王妃和王爷站在一起还真是相配呢!
等到她再次醒来已经是在王府里的房间里了,她坐起身来,奇怪地挠挠头,这一路居然没把她给晃醒,摇了摇头,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了一些,她这才离开床,窗外已经是漆黑一片,却奇怪地很安静,她推开门,外面没有灯光的照耀黑乎乎的,也没有人守着,柳眉不禁皱在了一起,她按了按太阳穴,“有人在吗?”
没有人回答她的话,有的只有她自己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这下她终于觉得不对了,这里时宫景卿的寝室,一直以来都有派人严加看守,而且也从来都是灯火通明,怎么会像现在一样昏暗,这些都暂且不说,光是现在她喊了这么一声没有人回应未免也太奇怪了,这偌大的王府怎么会没人?
带着这样的疑问,她一路向着书房的方向走去,每次宫景卿如果没有陪在她身边就都是去了书房,然而,一路走来,路上居然没有碰上半个人影,她望天,这月亮还没有升高,应该不至于那么晚才对,这个时辰也就七八点的时间,这时间在现代可是黄金时间段啊!一路走到书房外,她终于觉得不对劲了,如果说刚刚是怀疑,那么现在就是确定了,书房门外没有守卫守着,屋里没有灯影,她上前去推开门,借着月光看清了里边没人,重新关好门,她一边思索着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她第一件想的就是有人来袭击王府,不过马上又自己给否决了,照理说现在应该是不会有刺杀,再说了就算真的有袭击的话也会有什么打斗或者挣扎的痕迹,所以可以断定,不会是偷袭,但是,那又会是什么?她心思有些不定,找不到宫景卿的身影突然觉得有些慌。
想不到现在她居然看不见他都觉得不安了,在心里嘲笑了自己一下,她继续往前走,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她要去看看,总不能一个人坐在那里想象吧!话说她从来就不喜欢做等待的事情,比起等待,她更喜欢主动。
王府不像平时一样灯火通明,一路上她都是抹黑地走,白天和夜晚就是有很大的分别,明明是同一个地方她却要好一会儿才能分辨出来,一边走一边想,估计让她在这么走下去又要迷路了,可是,她又不想停下来,于是,只好继续走了。
路上同样是没人,走了好久,她都觉得脚有些酸才停了下来,抬头望了望四周陌生的环境,她恍然大悟,原来是迷路了,果然被她猜对了,看看身边的苍天大树,她略微一思考便开始拖鞋脱袜,看来她又要重操旧业了。
爬树,这是一门深奥的门术,在某个地方某棵树,某女动作不雅地一伸一缩地趴在树上,没错,这人正是我们伟大的秦裴依小姐,此时的她正努力地一缩一缩的往树上移动,走了这么久的路她已经不耐烦了,与其这么继续漫无目的地走下去(找不到路就叫做漫无目的),她觉得还是站在高处看看比较靠谱,边爬着,她突然想起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当时她是想着出去的,没想到在最后关头被抓了包,还从树上直接摔到了地上,现在想起来还真是郁闷,宫景卿那家伙真是每分度,看到她掉下去居然没有接住她,就算当初他们并不认识也该维持一下绅士风度吧!
这样边想着,想着要怎么去找他算账,她突然有了动力了,速度也在一点点的加快,虽然外面看不出来,不过她自己能感觉得到,终于,在历经千辛万苦‘缩’上树,下面的事物已经变得有些小了,她抱着树干更紧了些,她可不想要品尝屁股落地的痛啊
只差最后一步,她就可以迈上那最顶端的树枝了,她谨慎的往地下望了望,免得一会儿又会蹦出一个声音来吓她,今晚的月亮格外的亮,在看到没有人之后她才放心的抬脚踏上了那根树枝
“你在干什么?”一声暴怒的吼声在安静的黑夜里显得格外的响亮。
秦裴依手一颤,脚一滑,身体立马呈自由体坠落,感觉到耳边风声呼呼作响,她心里直接把声音的主人咒骂到词穷了,一次中招也就罢了,居然给她来第二次
宫景卿在看到那心肝上的人儿出现在那树上时已是心儿揪紧,再看到她突然从树上掉了下来,整个心跳头停止了,恍惚之间忆起曾经也有这么一番情境,等他回过神来那人儿已经快要落地了,他心一慌,连自己的轻功都忘了,直接跑上前去接她,好在他们的距离本来也并不是那么远,最后终于在她落地前及时的把她给接住。
秦裴依本来已经是眯着眼睛等待着疼痛的降临,没想到没有接触到土地的坚硬,而是落入了一个温暖且熟悉的怀抱,她普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宫景卿脸色还有些发青,一双漆黑的眼睛紧张地盯着她,见到她睁开眼睛时才蓦地松了口气。
她眨眨眼,看他那一副紧张地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未免也太紧张过度了吧!这脸都吓青了。
“你没事爬上那树干什么?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禁不起这种吓么?”宫景卿自己被吓得一声冷汗,连说话都不由得大声了些。
“因为找不到人,我想着爬高点或许就能看见”她嗫嚅着小声道,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她也积极地认错,见因为她的认错而脸色有些缓和的男人,她刚才所想的什么算账全没了,眼巴巴的靠近他,“你丢下我一个人在屋子里,我醒来自然就是出来找你了。”
宫景卿听到她的话,脸色也缓和了些,他现在心口都还不能稳下来,他把她放了下来,道:“就算找不到我也不可以做出这么危险的动作。”
“是。”她乖巧的应声,伸手搂着他的腰,“你们都跑哪去了?我去书房也找不到你。”
听到她这么问,宫景卿顿时想起了来找她的目的,嘴角一勾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这般变化让她更加好奇了。
郁闷地被带到了一间房间,去做什么宫景卿煤油跟她说,而是把她丢进这间房间,里头居然已经有一群侍女在准备着,她这会儿更加疑惑了,可是宫景卿偏偏要吊她的胃口,就是不说,把她丢下便一个人出去外面等她,那些侍女顿时一股脑的朝她扑了过来,又是扒衣服又是在她脸上涂涂抹抹,想着他要搞什么东西,她硬是忍住了那胭脂刺鼻的味道,硬是忍受住了身上动来动去的手,任由这些人给她弄不知名的打扮。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她自己就觉得过了好久,被这么折腾着就是几分钟她都觉得好久,何况这还不止几分钟,少说也有一个时辰,她都郁闷了,难道要参加什么重大的事情?需要这么慎重,去参加宫宴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慎重过呢!
就这么被翻来覆去个几遍,终于好了,她被侍女们推到了铜镜的面前,一直闭着的眼睛也睁开来,顿时吃惊的睁大了眼睛,镜中的人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平时乱乱的头发这会儿也被绾成漂亮的发型,最让她惊讶的是,此刻她身上穿着的衣服,居然是一件红艳艳的嫁衣
“吱呀”门被推开,她回头,就看到男人一声红色的衣袍,丰神俊朗,脸上此刻也带着温软的笑意,俨然衣服新郎官的样子,她吃惊的捂住嘴巴,免得自己太过惊讶而叫出声来,眼睛湿润的看着他,心里已经被感动得说不出话来,看到这么一身装扮如果她还不明白那真的就是个笨蛋了,她没想到他居然会给她这样的一个惊喜。
“我的新娘,今天可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哭可不好,你这美美的妆可不要毁了。”宫景卿上前搂住她,看到她眼里闪耀的泪光,疼惜的吻落下。
“你你是怎么想到要这样做的。”她声音有些模糊地问。
宫景卿抱着她,“之前我们没有拜堂,你是直接被送进了新房,现在我给你补办一个,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妻,不是那给死的丞相之女,而是秦裴依这个人。”
她想要收住泪水的泛滥,却还是不争气的滑落,这个男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这叫她怎能不感动?
抹去她的泪痕,他温柔地看着她,“走吧!我的妻,时辰可是到了。”
她点了点头,吸了吸鼻子,跟着他的脚步一起走,被宫景卿带到了王府的大厅时,她才发现为什么她一路上都没有看见半个人影了,因为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了大厅,大厅上摆满了宴席,她略微一瞄便看到了几张熟悉的脸闪过,便被宫景卿带到了大厅的中央,她才发现上位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太后,另一个则是一脸威严的男人,看着太后时的目光却是写满了温情,而平时都是又蹦又跳停不下来的太后这会儿倒是安分的窝在男人的身边,她猜想着这应该就是威名的太上皇了。
“明,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媳妇儿。”天后笑容满面的给太上皇介绍她。
她一时有些手足无措,被太上皇威严的目光一看,都不知道要干什么,知道宫景卿扯了扯她,她才回过神来,赶紧喊了声父皇母后,暗自想着,这太上皇即使退位了那帝王的气质还是不容忽视的。
太上皇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说出了一句让她差点喷了的话,“好,终于解决了一个,现在只剩下一个了。”
她汗颜,这太上皇真是‘风趣’
她被旁边的喜娘披上了红盖头,听到耳边高声的吆喝,她不懂得这里的习俗,跟着宫景卿一起跪,一起拜,终于叩拜完毕,她被喜娘请去了喜房,这样的习俗倒是和中国的古代有些相似,新郎要在外面应付客人,喜娘把她带到房间里就出去了,她一个人待在屋里,心口砰砰的跳,今天的事情发生的太快,让她没时间考虑,现在静下来她终于有了时间考虑,也意识到了一点,新婚夫妻要做的事,顿时整个心情都紧张了,虽然以前他们之间也有过亲密动作,有几次也是擦枪走火,却从来没有真枪实弹的,这会儿脑子里胡思乱想成了一片。
过了一会儿她就听到了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接着是门被打开的声音,因为看不到听觉反而更加的敏感,她放在两侧的手握紧了又松,松了又握紧,来来回回几次还是调整不了急促的呼吸。
“出去吧!”他一声命令在房间的人都推了出去。
几个呼吸之间,她头上的红盖头已经被拿手,她却紧张地连头都不敢抬起来,直到一只节骨分明的手伸到她面前,把她低垂着的头抬起来,对上那双认真且深情的黑眸,她蓦地觉得脸好烫,目光都不敢和他对上。
“破丫头也懂得害羞了。”充满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热气吹拂过耳边,带着点点的酒味,这若是平时她会反驳,现在她觉得没脸见人,脸上的热度不减反增。
看着她娇憨的样子,宫景卿忍不住在她嫣红的唇上啄了一口,牵起她走到桌边,上面已经摆了个酒杯,里面也是倒满了酒液。
他把其中一只杯子递给她,自己也拿起了一杯,她愣愣的跟着他交叉了手臂,喝下交杯酒,凉凉的酒液下肚,却生出了几丝燥热感。
“依儿,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唯一的妻。”他认真地道,纯黑的眸注视着她,带着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