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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央笑眯眯地捧着橙汁喝了一口,唔,味道不错,是鲜榨的呢!
“还有蛋糕吗?我要冰激凌蛋糕!柠檬口味的!香草也行!嗯……还是两个都要吧!”魏央纠结了不到两秒钟,就将厚颜无耻的本事发挥到了极点,看得哈里斯斥了一句“小强盗”。
吃饱喝足,魏央才问道:“费德林呢?我很久没见你们两人站一起了,很想念那种对称的视觉享受。”
“你管得太宽!”哈里斯一个字一个字地将话给咬了出来。
魏央耸耸肩,看在这是冥王地盘的份上,她就不过分了。(优优:你还想怎么过分?)
“所以说,纳赫就是幽冥界的入口?”魏央问道。
“对。”哈里斯没有隐瞒。
“那,你可以帮我在纳赫找几个人吗?”魏央觉得自己不能在纳赫继续待下去,一是哈里斯不同意自己继续留下;二是不赶回学院,可能会被莫问和夏侯玄发现。
“我为什么要帮你?”哈里斯觉得能够扳回一局,便冷笑着说道:“我没有义务那么做。”
魏央立马翘高了小嘴,说道:“那我自己去找!”
哈里斯沉默,表示自己服输了,他不想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再去那种危险的地方了。
见此,魏央喜笑颜开,将越卫和越姨的相貌特征都描述了出来,至于照片,她手头是没有的。
再三考虑下,魏央决定了让哈里斯帮自己瞬移回澳洲的夏侯主宅,她想起来因为走得匆忙,没把狗熊们的新衣服带去学校。
哈里斯将人放下后,就甩袖而去,魏央愣愣地看着他消失的地方,半响吐出了几个字:“欲求不满吗?脸色这么差?”
幸好,已经回到幽冥界的男人没听到这句话,不然他可能真的会忍不住掐死这妞。
这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深夜了,夏侯宅里依旧灯火通明,和平时一样。刚刚走进家门,就听到夏侯苍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
“这个夏侯炙!我就说他前天中午的时候不对劲!”夏侯苍在大厅里团团转,魏央想了想,就屏息倒退了十米躲在了一颗大树后面,然后咬咬牙,耳里便远了一些,啊,这真是偷听的好能力!
“他肯定是去凌家了!偷那个领带夹!”
“气死了气死了!他就不能找我们商量商量?要是被凌家的人发现了怎么办!不过我敢打赌,他现在已经被发现了!该死的,要是他能成功拿到凌老大的贴身物品,全黑道的人都要膜拜他了!”
“啊!这个莽夫!现在老大在京城处理事情,莫问又不知道在忙什么东西!夏侯炙这个混蛋竟然还敢关机!”
“难道是跟着大小姐久了,那冒失的个性也学了个十成十?”
听着夏侯苍这一堆的废话,魏央不禁脑门上挂了黑线,特别是最后一句,冒失?你才冒失!你全家都冒失!
“等吧。”夏侯久彦的声音也传了过来,“他到底是我们夏侯家的重要人物,不会为难他的,只要等到他被抓到,审问一番后,凌家的人自然会联系我们的。”
大概是夏侯炙觉得夏侯久彦说得有道理,也微微放下了心,所以后来魏央并没有再听到两人的谈话。
靠在树干后面,魏央歪头想了想,将这些话组合在了一起,然后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夏侯炙那家伙估计是为了让她高兴点,所以孤身去了凌家,准备偷那个领带夹了。
想到这里,她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这个和自己玩得最好的家伙总是这样,脑子发热起来就喜欢乱来,偏偏她还有些感动!
咬咬牙,她提着自己的圆筒包,白裙飘飘地悄悄翻出了墙头,落在草地上后,她撇撇嘴,要不是今天来翻墙,她还真不知道夏侯家有道这么高的围墙!若不是她的弹跳力好得出气,谁能徒手翻墙?当然,非人类除外,那些人海陆空全能啊!
警报声已经拉响,魏央在夜色中快速地奔跑起来。
到达机场,买票,等候,然后上了飞机。
若是澳洲的这家航空公司和夏威夷的那家是一个公司的,那么他们或许会发现,一个人竟然从夏威夷飞去了俄罗斯,但又在没有任何回航记录的情况下,出现在了澳洲的机场,飞去美洲。
当然,一般人是不会这么无聊去逐条查找对比这些东西的。
第三天凌晨的时候,飞机降落在了纽约的一个机场,魏央在下飞机前穿好了比较厚实的大衣,然后随着人群走下了飞机。
高楼林立,华灯闪烁,这就是现代化气息极为浓重的城市。在见识过古典味浓郁的幽冥界之前,魏央或许不会对这样的纽约有任何的感概,因为现代化透彻的城市不止它一个,但见过了幽冥界后,她最先见到的,就是在这个夜色中的现代城市,所以感觉前后对比比较鲜明,刺激到她眼球了。
回忆着映像中的地址,魏央坐上了计程车,应该感谢,即使是深夜,纽约市也还是有不少计程车的,不然她不能想象自己走到凌家大宅去的场景,或许,她会选择大半夜地跑去警察局,然后告诉警察叔叔,她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希望他送自己去凌宅?
下了车,在司机师傅偷偷的打量中,她支付了几张欧元后,大步走向了一条小路。这也难怪司机会这样的表情了,因为凌家在纽约的名头可是如雷贯耳的,几乎没有一个人不知道它。
问魏央为什么好好的有着明亮路灯的大道不走,去走那坑坑洼洼,阴暗的泥泞树林小道?这不是废话嘛!她是去救人的,又不是去作客的!这种情形下,光明正大什么的,太矫情了!
魏央看着眼前在月色下泛着水光的小洼地,这才发现了,自己的夜盲症竟然完全好了,并且夜视能力极强!啧,看起来经历了火灾后的自己,得到的福利不少嘛!
魏央望着高墙,叹了一口气,然后又蹲了下来,等那探照灯走过的时候,才又有气无力地站起来,最后,忍不住低声骂了句:“夏侯炙,你要再敢给老娘惹事儿,老娘绝不放过你!”说完,她带上了黑色的眼镜,附在墙面上的红外线也清晰地展示在了自己的眼前,嘴角抽了抽,要不是自己的动作灵敏度非人类一样的高,这还有人能够爬墙上去么?围得跟铁桶似的,凌家人是不是太没乐趣了?
手背擦了擦小鼻子,她哼了一下,又立马蹲了下去,这探照灯,真是讨厌死了!
身体扭来扭去,差点扭成了麻花,魏央才跳下了墙头,落在了草地上,然后,下一刻,警报被拉响了……
SHIT!魏央咒骂了一句,有没有搞错,墙面全是红外线了,你墙下面的草坪也设置了感应仪,你家是多有钱啊!……好吧,你凌老大的命很值钱,行了吧!
凌家警卫很迅速,魏央撇撇嘴,包袱款款地穿梭在泥泞的花坛里,逃开那些警卫后,她无语地看着自己湿透了的鞋子,太脏了!
无奈之下,她脱掉了这双平跟银色单鞋,将它们狠狠一抛,扔出了墙外,不得不说,她的臂力也强悍了不少,难不成,劫后余生让她得到了一身华夏国传说中的那种内力?下一秒,她听到了鞋子落在水洼里的声音,好嘛,立刻的,警报二次拉响了,啧啧,凌老大,要是像她这样的人多来几趟,您几个还要休息吗?!(优优:你以为人人都有你这样的胆量?)
魏央看了空荡荡的走廊一眼,没有红外线,很好!她赤着双脚,踮着脚尖,慢慢地晃悠着往里走去……
“不许动!”一个蛮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原来是混蛋杀千刀的凌鸿颜,很好,老娘和你的梁子又大了一圈!照比月球直径!
虽是火冒三丈,但心虚还是在所难免的。
“额……”魏央转身,瞪了凌鸿颜一眼,然后看着注视着自己的一群紧握着枪,好似随时都能结束自己性命的人,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暗暗吐舌,这下好了,那个白痴没有救到,反而被人发现了行踪,“那个,哈哈……今天天气真不错,你们慢慢聊,我随便逛逛!”说完,脚底抹油就想走!
“拿下。”一道冷硬透着不得违背的声音从走廊的深处传来。
没有问问她的来历,问问她的目的,直接拿下……汗,真不愧是凌老大!他似乎连自己的脸都没有看见吧?!
凌岳大步走过来,看着这个胆大包天,夜闯凌宅的人,皱了皱眉毛,怎么又是这个泪包?
对,是泪包,在凌老大心里,这个随时随地都能挤出眼泪来的爱哭爱闹的女人,就是一泪包!
“你来干什么。”凌老大发话了。
“额,我来找夏侯炙,他是不是被你关起来了?额,其实他也不是真的要来你这里干什么,他就是想让我开心点,来偷一样东西而已……”魏央越说,越觉得自己在给夏侯炙抹黑,不禁闭了嘴。
闻言,凌岳又皱了皱眉,夏侯炙他认识,但是他绝对没有本事进入凌家大宅!恐怕这几十年来,第一个闯进凌家的,也就这个女人了。
“偷什么?”凌岳问。
“额……就你上次那个领带夹喽……”魏央对戳了一下手指,她瞄了凌岳笔挺的西装一眼,那上面已经没有了那个领带夹,那夏侯炙到底是拿到,还是没拿到啊?不过,汗滴滴的,这时间,一般人都睡了吧,这男人怎么还是衣冠楚楚的?随时随地能去舞会似的。
“过来。”凌岳不动声色地看了赤着双脚的女孩一眼,然后沉着声音开了口。
魏央眨了眨眼睛,估摸着觉得自己似乎也不能反抗他的要求,识时务者为俊杰,她有些不情愿地挪到了凌岳身边,顺便在路上瞪了凌鸿颜一眼。
凌鸿颜咽了咽口水,又不是我想第一个来抓你的,那下次你来的时候,好歹打个电话给我啊,我就坚决不第一个出现在你面前了!倒霉催的,我刚才干什么跑这么快!就是腿欠!
凌岳看着魏央蜗牛一样的行走速度,不悦地皱眉,然后一把将人提了过来,往来时的走廊深处走去,留下了一众下巴落地的手下!
众人看向唯一一个老神在在的凌鸿颜,无声道:当家怎么了?那可是个标准的女人!他不厌恶,不排斥女人了?亲手抱了人家?(魏央:口胡!那是抱吗?那是提!)
凌鸿颜摊手,说道:“也许,她会是咱们未来的主母?”
众人默了一分钟,然后纷纷点头,第一个单枪匹马闯进凌宅的女人,这本事上已经不小了!就是,额……会不会太年轻了点?她有成年么?当家都已经奔三了好吧!三月份的时候,就正好是三十岁了啊!这是什么夫妻档的组合?
“大叔和萝莉,不行么?”凌鸿颜甩甩秀发,扬长而去,留下风化的一众人。
进了房间,凌老大气势汹汹地将魏央一把扔在了大床上,“吓”得女孩拉过被子就抖了抖。
见此,凌岳的肌肉抽了几下,这个女人怎么每次都能这么喜感?
“愣着干什么?洗澡去!”凌岳见魏央还是一副“我是小白兔,大灰狼别吃我”的表情,第一次无语了,他觉得这个女人有着能让圣人都气死的天赋,指了指她露在被子外的双脚,他说道:“很脏!”
“可是,我没有换洗衣服。”魏央听此,也不再装,大方地松开了被子,说道。她也想洗个澡,细数过来,她都好几天没洗澡了!
话音刚刚落下,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以及一句“当家。”
“进来。”凌岳说完,便侧身靠在了墙壁上。
走进来的是木讷的凌一童鞋,他对着自家老大弯了弯腰,便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了魏央。
“您的衣物。”凌一的声音也很死板,和他的面瘫脸一样,比夏侯久彦的脸还要瘫!
魏央道了声谢后,就飞奔浴室,过了一会儿,她又开了一个门缝,怯怯地问着凌岳:“我要洗澡,你可不可以不走?……嗯……我有点怕,当然!只是一点点而已!”死鸭子嘴硬,说得就是这丫头了。
这是什么坏习惯?凌岳的眉头皱得更紧,但还是在那一双湿漉漉的蓝眸下点了点头。
见男人答应了,魏央才放心地关上浴室门开始洗澡,并且每过五分钟就喊一次他在不在,弄得凌岳差点就想踹门而入,直接让她看着自己洗澡算了!
半小时后,魏央洗干净,带着清爽的沐浴露的香味走出了房门,见凌岳的动作一成不变,依旧靠在墙壁上,她更加安心地笑了笑,拿过了毛巾擦了几下头发后,从抽屉里找了找,果然找到了一个电吹风,便吹起了头发来。
十分钟后,那头色泽亮丽的酒红色秀发便被吹干了。
“睡觉!”凌岳走进魏央的身边,突然将本来要把她赶出房间的想法给压了下去,因为她身上带着的月桂清香,很好闻,让他觉得有些安定。
“啊?……那你睡哪?”魏央抿着小嘴,皱着柳眉,看看床,又看看凌岳,问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