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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所有人都被常笑的外表骗了,觉得长得男人,性格应该更男人。
尽管自步入青春期、两性象征区分明显之后,她进女厕皆会遭遇异样的目光,但这并未打击她的积极性。日复一日,她依旧坚定不移的强调着一点——
她当真是个有着女人心的真女人!
然后?
再找个男人吧。
学爱。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主角:常笑
【正文】
桐花朵朵开(原什么叫做×)
作者:虫小扁
1。常笑
常笑身高一米七,身板可以开飞机,骨子里透着一股英气。
大学开学那天她提着行李箱走进宿舍的时候,曾倩倩和容兰都以为是同宿舍谁的兄弟,再不就是男朋友,头发短得像刚从牢里放出来。
直到常笑晚上洗完澡已经躺下了,容兰还一度认为是自己的幻觉,总觉得这个家伙半夜会兽性大发扑倒自己,想把她拖到厕所验明正身。
常笑来得很晚,在夕阳映衬下说第一句话是,“哦,你们俩身材都不错。”然后往她们俩胸脯上瞄了一眼,笑了笑。
三个姑娘以后开卧谈会的时候,两人常慷慨激昂的吼到那笑容忒□,常笑就伸手戳戳容姑娘的胸,觉得自个没说错。
常笑宿舍本该住四个人,有一个没来报到,据说留学去了。反正三个人四张床,大学四年居然就过去了。
常笑军训给女生狠狠长了脸,身姿英挺,动作规范,即便太阳直射,眼睛都不眨一下,腰板儿挺得笔直。
教官拿她羞辱了班上男生半个月,这帅姑娘连个谦虚的表情都懒得展现。
休息时间喊她坐,她坐下摇摇头笑着说,“我好像还不是很累。”
树大招风,那会几乎全班都看她不顺眼,常笑也不知道察没察觉,反正唱军歌的时候,每次就属她声音最嘹亮,且嗓子大开,激情澎湃。
几天下来还不见她嗓子沙哑,容兰就没忍住哑着问了她一句为什么,她说:“我受过专业训练,你模仿不来的。”
完了又是那个笑容,把容兰气得歪眼睛歪鼻子,好几天没搭理她。
常笑自荐当班长的时候,得票数为一,估计还是自己投给自己。
唱票和点票的那两个总有种幸灾乐祸的味道,回头曾倩倩觉得她多少有点可怜,心里还难得有一丝内疚,想安慰的时候吧,常笑笑笑说,“意料之中。”
笑容里透着那么一点点笃定的味道,又把曾倩倩气得不轻。
这段往事倩倩和容姑娘每每激动万分的提起,常笑都显得很淡定,笑容还是很常氏化。
常笑觉得自己或许是个有喜剧因子的人,尽管她这个观点常常不被人待见。
同时,她想有必要再强调一下,她是个人,而且是个女人。
尽管自步入青春期、两性象征区分明显之后,她进女厕皆会遭遇异样的目光,但这并未打击她的积极性。日复一日,她依旧坚定不移的强调着这一点——
她当真是个有着女人心的真女人!
2。偷袭&3。竹马
2。偷袭
她很喜欢看小说,非言情不看。
和容兰倩倩隔阂消除,亲密无间之后,容兰终于道出心声,说她拿着台湾言情小说的模样很诡异,就好比周星驰出演《色戒》梁朝伟的角色那么诡异。
《色戒》上映之后她下载了盗版一个人偷偷看,终于理解容兰所谓“诡异”达到的境界,但这依旧浇灭不了她对言情小说的热情。
她也尝试写小说,只是文下的女主角清一色的娇小可人玲珑剔透,然后男人高大威猛英俊潇洒。
然后一定是一见钟情,见几次就上床。
再然后结婚,分手。
最后重逢,再上床。
完。
倩倩第一次看她写的小说,笑得捂着肚子从宿舍滚出去走廊,她就觉得自己果然有喜剧大师的天赋,可心里多少不是滋味,她写分离那段的时候,明明还挺悲伤。
完了倩倩又爬回来说,“你根本不懂什么叫□。”
她眨眨眼问,“那什么叫□?”
容兰插嘴,“这个可体会不可言传,做了才知道。”
倩倩拍桌子大吼,“屁!我说的是什么叫做 爱情!”
她于是决定找个男人。既可以知道什么叫□情,还可以知道什么叫□。= =~
可她一次次踌躇满志,又一次次铩羽而归。
满大街都是男人,居然没有一个是她的。
但她记得全班五十三个同学,五十二个人把班长一票投给她的时候,自个坐在位置上,手表镜面上映衬的,她的那个得意笑容,手上还拽着自己那张弃权票。
她喜欢这种逆转后胜利的心情,世上应该没什么可以难倒她。
人生本当如此,多姿多彩,峰回路转。
哦,她叫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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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一整年常笑都跟着容兰和倩倩去联谊,那两个人长得好看,常常不经意就把她看中的对象勾走了。
容兰实在内疚了,就摸摸她的头说,“笑笑乖,这么容易被勾走的男人不是好男人。”然后和那些坏男人打得火热。
倩倩的看法不同,她说,“爱情要经得起磨练。”
她想了想觉得两人说得都对,然后继续跟她们去联谊,当陪衬。
大二一开学,容兰约了几个朋友,叫上倩倩和她,一起去学校外边那间吧里小聚。
吧里大多是同学校的校友,舞池随便捡两个指不定就是自己班上的,所以闹啊叫的,气氛那是相当的融洽。
常笑喝啤酒就像和白开水一样简单,手一抬,头一仰,嘴巴一开,咕噜咕噜两下,杯子就见了底。不过一想到容兰酒量不好,待会说不定还得担当背美女回宿舍的责任,所以一整个晚上下来,她喝得还算谨慎。
一群人聊着闹着剥俩瓜子觉得无趣,几个人就嚷嚷着玩骰子,输了就“大冒险”,赢的人说了算。
她本来不想参加,磕瓜子磕得挺愉快,不想费那事。
结果被拱得没办法,还是拿起一个骰盅,参与集体活动。三两个回合下来,她没输没赢,就看着别人到处蹦跶。
其实容兰那几个朋友还算善良,玩得不大,了不起就是对邻座的某某说声我爱你,反正在场的基本是年轻人,玩得起,大多一笑而过,气氛炒得挺热。
不过随着气氛升温,几个人颇有发酒疯的趋势。
常笑原本还暗自窃喜没被抓包过一次,结果她一时兴奋掀了盅,输得一败涂地。容兰大致喝高了,当场兴奋得跳了起来,脸颊通红,眼神一亮一亮的大吼,“你输了!”
旁边的人自然跟着起哄,容兰唔了两声,便在一番商讨之后指着一旁,睨着常笑道,“去去,看到隔壁桌那个西瓜头没有,去抱他一下——”说完停了停,奸笑,“新娘抱!”
常笑当场就囧了思考着要不要“晕眩”过去,但想想上一回合,容兰一弟兄刚亲吻完地板,还把桌子、椅子、吧台都亲了一下
正所谓愿赌服输,只得把心一横,去就去!
不料下一刻嘈杂中听到个很不爽的男中音,感觉像是冲她而来,“那个穿黄衣服的!”
因为语气听起来像找茬,所以原本闹腾的人都稍微安静了下来。
常笑事不关己,开始研究在场人的衣服颜色
“喂!”
倩倩赶紧推了推她提醒道,“像是叫你呢。”
常笑这才低头瞄了眼自个的衣服,挠了挠脑袋纳闷了:不对啊,确实不关她事啊,她穿的是绿色啊= =~
酒吧里闪烁着让人炫目的蓝色灯光,众人情绪依旧高涨。
好吧,就当做找她吧。常笑于是四处张望了一下,倩倩突然一脸受不了,“后面!”
后面?呃
常笑所有的惊讶被掩盖在震耳欲聋电子音乐中——她头还没完全扭过去,衣襟就突然被狠狠揪住,随后身子被某强劲的力道一把拉扯,脸颊就被迅速地撞击了一下!
没错,就是“撞击”了一下!力道之大,她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嘴唇的轮廓
最角落有伙人突然疯了,鼓掌啊,吹口哨拍桌子,跺脚啊跳啊的,闹腾非凡。
常笑先是懵了,然后听到欢呼声思路豁然开朗
她大概成了赌注?
亲她的那男生已是双手插袋,一句道歉一句解释也没有,扭头就走。
常笑没看清他的脸,但能察觉那人极其不爽,全身散发着整一“挡我者死”的气息,背影倒是挺拔帅气,身高还高她一个头。
她摸了摸脸,不知道这种情况该怎么反应。唔,是跌坐在地?捂脸娇羞?放声大哭?还是叫痛?
突然,容兰一女性朋友莫名亢奋了,捧住脸“啊啊”几声呐喊——
“是季晓桐啊——”
3。竹马和梁子
常笑被计机系季晓桐啄了一下,事情了不得。
有识之士纷纷为之扼腕,觉得季晓桐亏大了。
而她的一票男同学,则发来贺电,觉得凭她之姿,得吻如此,是当以此生无憾。
于是她坐在电脑前看着论坛觉得神了奇了,自己被占了便宜,倒霉的人却是对方,世界果然无奇不有。
容兰躺在床上咬手绢,说,“瞧瞧你这什么狗屎运。”
倩倩望着一轮清月感叹,“季晓桐啊。”
常笑耸耸肩,她已经花了两个小时看帖子,去了解季晓桐究竟是何方神圣,此人除了脾气有点不好,不过刚好长得天花乱坠,不过开学初代表全体新生发言,在观礼台上行了个帅气的军礼,英姿笔挺,不过碰巧会画画,不过在音乐上还有几分造诣,不过篮球也曾露了两手
这些她都会。
想想就匿名在论坛上跟了一帖,说:季晓桐,不外如是。
真以为叫“纪晓岚”的就都是才子么?
然后就洗澡洗衣服去了。
刚晾好衣服,余非给她打了个电话,说饿了,她就又揣着钱出去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余非勉强算她的青梅竹马。
初中那会她代表学校参加市数学竞赛,余非刚好坐在她前面。
她自幼爱好多管闲事,瞄见他把试卷看了一遍就趴在桌子上睡觉,担心他回去被人批评,便用铅笔从后边戳了他几下。
结果就被监考老师口头警告了。
过了会她见他还趴着,不死心地又戳了他几下,监考老师刚好是个食古不化的糟老头,居然要取消她考试资格。她不知怎么头脑发热,抱着桌子嚷嚷着不肯走,说冤枉啊,救命啊,结果还是被老头揪着衣领提了出去。
出来后陪考的数学老师指着她鼻子瑟瑟发抖,破口大骂,说这是破坏校清誉的重罪,说回去再修理她。解释了两句未果,只得委屈的站在一旁等同校其他人考完。
最先出来的那个人就是余非。
余非走近她说了句,“多管闲事。”
然后带着微笑,彬彬有礼的和数学老师简单解释了方才的事件缘由,再回头看着她,勾勾唇说,“我叫余非。”
可惜她至今未能分析他那笑容里的成份,戏谑?不以为然?还是真诚?
后来老师有没有追究责任她忘了,只记得后来获奖名单公布时,她去瞄了眼。“余非”这两个字赫然排在第一位,她才真正记住了这两个字。
回想起来真吐血,其实那些题目她全部都会做除去粗心大意引致结局的偶尔性,如果同分再按拼音排列名字顺序,她常笑的“c”还在余非的“y”前面。
事到如今,常笑依旧有点耿耿于怀,但看在彼此“滚瓜烂熟”的份上,也就耿了一小点怀。
一下楼,就瞥见余非站在路灯光影旁等她,那个位置刚好逆光,看不清楚脸,不过她知道他一定在望天。
容兰常说余非有点奇怪,虽然脸很好看,但脸再好看也不能掩饰他奇怪这个事实。
她觉得还好,并不懂为何容兰和倩倩非得对他退避三舍,平时约来吃个饭也推三阻四。
刚走过去,余非仿佛察觉了她的靠近,说,“我要吃蛋糕。”
她点点头,微微抬头望他,以前他刚转来她班上的时候,个头还没有她高,不知什么时候都得抬头望他了想了想,心里又有些郁闷。
两个人并肩往前走,进了学校里边的甜品屋。
甜品屋里装潢优雅,气氛甜蜜,来的大多是情侣,一杯共饮,浓情蜜意。
常笑心想,她和余非的出现好像挺突兀的,尤其她想象不了和他共饮一杯的情形,那太有伤风化——某些时候,她还是挺有自个长得男性化的自觉。
余非的吃相非常优雅,慢条斯理的,一调羹一调羹,循序渐进。害她偶尔也会想用“一幅画”来形容他,只是他挖的全是蛋糕外边一层巧克力摩卡,再把剩下的那块完整的蛋糕芯推给她,把她那块草莓蛋糕挪过去,接着淡淡的说,“女人不要吃那么多忌廉,对身体不好。”
于是她也淡淡地囧了。
吃完两块蛋糕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