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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套被子什么的都是新的,常笑整理好床铺之后,出来探了探动静,发现季晓桐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没出来,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一看时间快晚上十点,想到明天还得上班,骨于里还是多管闲事,决定提醒他一句,〃喂,洗手间至少空出来半个小时了。〃他不是特地霸占电脑怕她偷用吧等了会没反应,她又喊了句,〃喂!〃〃知道了!〃季晓桐这才胡乱应了一声。
再等了会又没了声响,常笑再度从房内探出脑袋:〃季晓桐,搭车那会,对面的小妹妹偷看你不下百次。〃对面房门还是没声音,常笑便不再放在心上,叹了口气:〃祸害。〃季晓桐突然抱着一堆衣服走了出来,晚了她一眼:〃还什么对面全妹妹,上车后你眼睛睁开过?〃常笑有片刻的失言。
〃你大概流了上百滴口水在我外套上。〃这家伙真欠揍,常笑在想要不要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他再往洗手间靠近了几步,哼了一声道:〃电脑搁在书桌上,游戏在D盘,电影在E盘,弄坏了要赔。〃〃噢〃常笑眼看他己经进了洗手间呢,她想起她好像关了煤气¨可刚良心不安的时候,季晓桐突然又从洗手间伸出头来,故作嚣酒地拨了拨额前碎发:〃别偷看爷洗澡,爷会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常笑沉默了三秒钟MD,白反省了,随即哇了一声,当着他面,〃膨〃一声,把门摔上了。
又过了三秒,〃挞〃轻轻一下,里面也给反锁了。
季晓桐站在洗手间门口,〃呼〃一阵寒风吹过,心里拔凉拔凉的,卫生间多少还残留看她的休浴露的味道,这种认知让伯全身神经紧绷,先是静下心来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她又开了门,大概还是放不下他的笔记本电脑。接下来刺骨的冷水让他忍不住叫了一声,随后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好像听到了她偷笑的声音。
浑蛋家伙,玩他的电脑,还敢背后搞小动作好吧,他果然不应该这么没原则¨咬咬牙检查了一下煤气,然后在热水中他有些恍馏地想着,他到底吃错了什么药,才不明所以的紧张?怕她穿着有蕾丝边的睡裙到处飘?〃切,谁怕谁啊!
想罢他狠狠抓了抓头发,任白色泡沫四处飞溅。
他只恨跟她共用一个卫生间,看着两牙刷插在一个杯子上,他居然心里一暖。
MD,他疯了!
好不容易清理完毕,他郑重其事地把睡衣所有的纽扣都扣紧了, 也确认睡裤的松紧带没问题了,才绕出卫生间。接着他装作不经意地瞄了瞄她房间的位置,确定故人不在,才匆匆把衣服给带了出来,扔进了阳台上的洗衣机里。
然而捣鼓了几下,那破烂玩意居然一动不动。
更甚者,那个女人洗好的〃贴身衣物此刻正〃滴答〃〃滴答〃滴着水好吧,她确实是个女人但问题是,她就不能拧干一点么!?
烦躁。
尤其那明明标示着〃开始〃的按钮怎么按都没反应,洗衣机那大张的嘴巴一副嘲笑他的嘴脸,卧槽,他改明儿一定把这玩意剥皮拆骨,以泄心头之恨!
〃你是笨蛋吗?〃忍无可忍的声音悠悠飘来。
季晓桐猛地吓了一大跳,双手敲在洗衣机上发出巨响,嘴巴己经先于大脑做出反应,〃你瞎了,你见过长我这么帅的笨蛋吗?〃吼完他自己楞了下,MD,又被 她影响大脑运作了,他到底吃错什么药了¨常笑已是偷笑出声,瞄了他一眼,自顾自地走上前,把按钮看了一遍,拧开连接在洗衣机上的水龙头,开始逆水后,她〃〃喷〃了一声,〃我都用手洗的。〃季晓桐脑袋一卡壳,脱口而出,〃那拜托你,你能把你那玩意拧干一点吗?影响情绪!〃常笑楞了半啊,〃你你你〃〃你什么你,我戴身上都嫌小,反省一下!〃季晓桐一说完自个耳根 先红了,接着一股热气上涌,掩饰性地〃喷〃了一声,赶紧往客厅走。
〃你你你〃常笑也是气血上涌:〃你戴得稳吗你?你有A吗?〃啊啊啊胸肌大了不起?气死她了!
无论如何,这同居生活毕竟是展开了。
〃小两口〃虽然针锋相对的,但你扫地来他擦窗,你做饭来他洗碗,配合得还算默契,值得一提的是,季晓桐〃一不小心〃把所有电器都给弄精通了。
前两天洗衣机出了点小故障,季晓桐把人家的运作原理点线图都给背出来了。
难怪人家说有些男人不能激。
天底下确实是找不到这么精通电器、还长得这么帅的笨蛋了¨常笑站在旁边看他修洗衣机的时候,突然明白情信说的〃适时给男人展现魁力的机会〃是什么意思了,在旁边递个扳手啊螺丝起之类的东西,她还是很能适应的。
总而言之一句话 她的A罩杯已经拧得很干了,保证不滴水。
〃喂,看见我手机了没?〃合住两个礼拜之后,两个人己完全没有男女有别、孤男寡女的概念了。
常笑大例例开着门,窝在房间里打电动,季晓桐抱着胸往门口一站。因为彼此一直维持着一种针锋相对但也算并肩作战的微妙关系,常笑爱理不理:…〃干吗?〃〃找不着,你手机拿来。〃〃干吗?〃〃少废话,拿来!〃常笑赌气横他一眼,但还是乖乖地把手机递给他,毕竟,当初她最悲剧的那段时间,他也肯抽时间陪她,还无条件经济支持了来着。
最主要的,她现在霸占了他的笔记本电脑玩电动想想真是心虚啊…〃大蒜先生?〃季晓桐按下号码看到在拨号时自动转化的这四个字的时候,差点没背过气去,回头蹬了常笑一眼,〃你有种,走着瞧!〃没多会屋子里不知哪个角落隐约传来〃不算很有品位〃的铃声,季晓桐就屁颠屁颠跑去捡手机了。
回头季晓桐不知拿着她手机在研究什么,过了许久才默默地把手机还给了她,本来她没放在心上,可想想不知怎么有种诡异的直觉,就拎起来一看。
卧槽,这自恋的浑蛋,居然把他的自拍鬼脸头像作为她的手机屏保,联系人显示栏居然还大言不惭地更改为 宇宙无敌季大超级帅哥。
啊白痴!常笑心里白了他一眼,刚想动手更改,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头,抬头就冲客厅里喊了一句,〃臭大蒜,把你手机给我瞧瞧。〃客厅里安静了一下,常笑又分神玩了儿下游戏,不一会儿季晓桐从门缝里探进个脑袋来,二字一字清清楚楚,〃不,给!〃完了还给她吐舌头装鬼脸。
气死了,为什么长得好看的装鬼脸还是好看?
常笑一个分心,游戏儿声乐响,提示gameover,把她气得肝肠寸断,啊啊,她也要偷学计算机,盗他QQ,政他密码,再把名字改成宇宙无敌超级大丑男!
不对她没忽略他的得意劲,站起来往客厅一追,〃手机拿来:〃实习工作上手,常笑学会了忙碌,小日子过得也挺充实。难怪失恋的人都喜欢用忙碌来掩饰自己的感伤。
有时她会抬头看看天空,然后想想余非。
只是想念,〃不知为何,开始变成一种习惯。
那种撕裂的痛,慢慢愈合成了痴,再蜕变成为疤。
S市的天空充斥着来来往往的飞机,看着它们划过天空,已经没先前那么难过。原本,她以为她会痛一辈子。
「2」分手了买卖不成仁义在
上次手机事件,最终在常笑把〃恐怖的男人婆〃擅自改成了〃温柔妹〃,而宣告无条件胜利。
只是这场胜利来得有点冷,冷飕飕的冷。
晚上一般各玩各的,不过偶尔季晓桐会坚持他家笔记本也是有归属权这一原则。常笑便会一时兴起,弄个什么余兴节目。
好比今夜,常姑娘一个高兴,居然从路边流贩手里买了两张盗版碟,兴冲冲地拿回客厅闲置的DVD机里播放。
季晓桐第一感觉就是常姑娘叉抱着〃电脑要给她玩,不给她让大家都别玩〃的野蛮心理压榨他了,第二感觉就是浪费钱,第三感觉是他不想看。
基本上,他对这种乱七八糟的红衣女厉鬼不感兴趣,也不知是哪个年代的旧电影,无聊的索命情节。
而最关键的是小时候由于被无聊的老妈装鬼吓唬过,他现在心理有阴影。
〃开始了开始了!对了,你怕不怕?〃常笑调好音响,回头一脸兴奋。
季晓桐瞄了瞄她那刺眼的笑容¨不知怎的不想扫她兴可是,怕看鬼片这种事关系到男人脸面,天不可泄露!
他只得冷哼一声,表示不屑。
〃太好了!〃常笑咧齿一笑,〃容兰每次都说我变态,不肯陪我看!〃接着她为营造气氛,〃吧嗒〃一下关了灯光,乐滋滋地往沙发上一坐。
你确实是变态吧〃等一下,〃季晓桐自知抗议无效而且会很没面子,看了看沙发,自个先挨着边坐下,昂头又哼了一声,〃你坐过去点!别借机揩我油。〃就怕她看出端倪。
可毕竟事与愿违季晓桐越看越觉得心里发毛,尤其那女鬼装扮,不知怎么和老妈以前装鬼吓他的打扮几乎一模一样这破烂玩意也不知残害了几代人。身子已是一点点,一点点地挪,越挪越挨得常笑近一些。
反观常笑感觉这烂电影不知到底拍出来吓唬谁,觉得闷得不得了,就一个红色影于老飘忽来飘忽去,把主角吓到从客厅躲到房间,再从房间躲到洗手间,却怎么都没进入重点¨半个小时过去,她人已从精神高亢,慢慢变得萎靡不振,头茸拉了好几下,最终选择向周公无条件投降。
恰好季晓桐靠近,常笑一下没克制住,头往他肩膀上一垂,这油水,明显是揩去了不少。
〃喂〃季晓桐承受住重量,连带心底一沉,干,干什么¨她。她。
她靠过来干什么!
怎么搞的,怎么突然有点热¨常笑显然没了意识,一声不响的。
季晓桐狐疑地瞄了一眼,这才发现对万己经进入梦乡,这孤男寡女的,拉灯啊,鬼片啊,构成千柴烈火的绝佳氛围,她神经可以再大条一点!
想到这点,他不知为何心里极为不爽,面对她全然的信任,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到底是她不把他当男人,还是她不把自己当女人?
可季晓桐又觉得有些悲恸,饶是如此,他居然没滋生一点要推开她的念头他果真是活见鬼了。
〃拿命来〃〃救命!〃〃啊啊啊〃电影配合着凄厉的音乐,依旧播放得不亦乐乎。
季晓桐装作不在乎地眼睛满屋子乱飘,而常笑也不知是不是觉得他肩头骨酪人,头挪了好儿个地方,换了好些个位置,还是没找到舒服的,突然人己下滑,整个人往他的大腿上倒下去。
这一倒,便是真正将他的视线拉扯过去季晓桐一动也不敢动,电视荧幕上忽明忽暗的光映得整个客厅同样闪烁,打在她熟睡的侧脸上,却是衬得她脸部线条异常柔和¨季晓桐一时竟看呆了¨从心底泛起了一种诡异的欲望送上门来的,送上门来的,送上门来的,为什么不要,为什么不要,为什么不要想想他被自个心里邪恶的念头给震惊到了,但挥动着骗幅翅膀的小恶魔在脑子里嘿嘿地奸笑,一时也不知受什么情绪影响,鬼使神差地,居然是埋头下去,在常笑的脸颊上轻柔地印下一吻。
不够¨不够季晓桐仿佛小时候偷干坏事般,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可意识不受控制地,再度俯身下去,嘴已又偷偷往下挪了一小寸地万,印在她两瓣红唇上软软的,香香的〃瞩,还不够,再偷亲一下〃啊啊啊 〃就在此时,电影里的女主人公突然一声尖叫!
常笑突然整个人一激灵,眼睛就睁开了,恰好季晓桐第三下还未得逞,心慌意乱之下,居然将她整个人往前一推!
可怜的常笑就活生生地被他推下了大腿…骨碌骨碌滚了两圈,头往茶几上一撞,才停了下来,摸摸痛楚的脸,莫名其妙。
〃你,你,你占我便宜!〃季晓桐心虚得简直想挖个地洞钻,走头无路之下恶人先告状!
他这辈子不是没见过漂亮女人啊,刚刚怎么就鬼遮眼觉得她美艳动人呢?
他被刚才自己的举措和想法打击得有如五雷轰顶,声音无法抑制地高扬:〃你这个邪恶的女人!〃你勾引他!
接着他神情悲慨地站了起来:〃你,你见鬼去吧你!〃常笑呆了会楞是没叫痛,瞅着他逃难似的回了房间,眨巴眨巴眼睛,差点以为自己刚刚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问题是,她到底干什么了?
这次之后连续好几个晚上,季晓桐一直做着同一个熏噩梦¨梦中,常大男人婆,穿着有蕾丝边的睡衣,小露香肩,左摇右摆地朝他晃悠悠走来,尖着嗓子娇滴滴地唤着:晓桐,来,吻我。
然后¨然后¨然后!
他就亲下去了¨啊啊,天要亡他啊!
这件事季晓桐一直耿耿于怀,好不容易熬到这个礼拜周末,眼看就快过年,两个人随便收拾了一下,就能回家过年了。为此陈晨特地请所有同事先去狠狠撮了一顿,就转移阵地,去了S市最好的卡拉OK,一行十来人,至少五六个麦霸,常笑很收敛地笑了笑,决意这一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