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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量排除掉现在的气氛和场景,我将硅胶假体戴好套子,一点点深入到体内。真高潮我达不到,伪高潮我还是会装的。手脚费力的抽插5分钟左右,我尖叫着假装自己已经到了。
“主人。”我气喘吁吁的说:“我好了。”
“是吗?”张梁从椅子上下来,他蹲到我的面前轻笑:“我要检查检查。”
SM的最高境界,便是M在S面前没有任何秘密没有丁点尊严。张梁显然是要把我往那个方向发展,他动手扯出我身体里的假体,他自己伸手去感受我身体的状态。我下意识的想要合上腿,却被张梁大力的掰开。
“你在撒谎。”没有感受到我下身颤抖的张梁很不满意:“向晚,看来你明天需要点大剂量的调教招数了。”
张梁站起身,他睥睨的俯视着我:“母狗,今天晚上,你就睡在这儿吧!”
我抖声说:“好的,主人。”
张梁没再看我,他拿好相机转身出去。等到门口的时候,张梁扬扬相机:“跟我耍花样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大门关上,地下室瞬间一片漆黑。
我心里惶恐不安,可却无能为力。我只有寄希望于侯坤,希望他能来救我我甚至想好了,如果侯坤能救我,那我当他的情妇也没什么要紧的。
在反复的挣扎和焦虑中,第二天还是来了。早上9点多,张梁派人下来带我去吃饭洗澡。等到洗完澡后,张梁亲自拿着衣服来给我穿。
“母狗,主人给你穿衣服,你要说什么?”
张梁在我的胸前重重一拧,我皱眉说:“谢谢主人。”
只是简单的套了个超短的连身裙,张梁便示意我可以下床了。
“主人”我小心翼翼的,生怕惹张梁不高兴:“主人,我没有穿内衣内裤。”
张梁掀开我的裙子看了看,他满意的点点头,解释道:“穿内衣内裤干什么?一会儿我跟在你的后面,在人多的地方,你就劈开你的腿给其他男人看你的下面这是,室外调教。”
鹧鸪天 说:
这文写的真是辛辣重口味咩我看大家对向晚这个反应不错呦~哈哈哈,是喜欢重口吗?明天继续~大家晚安~
012 呕血
没用张梁拉着,我自己沉默的往外走。我先从屋里出来,张梁去车库取车。没多久后,张梁打车库开出来,他停到我面前摇下车窗:“母狗,滚上来。”
保时捷的门把手上反着生冷的光,刺的我瞳孔发疼。在张梁再次开口催促前,我动作迟缓的伸手去开门。
我的小腿上布满了青紫和划痕,没有裤子遮挡,伤口看上去十分狰狞。站在车道上,我仰头望天仰望的是天堂,脚下的是地狱,那么我所处的,应该就是炼狱了吧?
谁救救我,谁都行,求你们救救我。
我能做的,只有祈祷。
还没等我拉开车门,后面突然快速冲过来一辆跑车!张梁刚想要回头去看,他的车被推着撞到了路边的电线杆子上!撞击太过猛烈,车里的安全气囊都被撞了出来。张梁鼻梁上的眼镜一歪昏了过去,白色安全气囊上往下流着触目惊心的鲜血。
现在恐怕是我一辈子最幸运的时刻了,对我这种刮发票常年没中过奖的人来说,祈祷能够成功,简直是百年一遇。
幸福来的太突然,以至于我半天没回过神来。我站在车道上茫然无措的四下乱看,却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直到后车车主扶着受伤的额头下来我才发现,追尾张梁的车是安年成的。
安年成还是穿着昨天那身衣服,他的黑眼圈极重,脸上也是倦容满满。看安年成兴师问罪的态度,估计他又是来找我麻烦的。
“你昨天晚上跟张梁走了?”即便安年成在撞张梁之前做好了准备,他的额头却还是磕破了。安年成站在面前,他高大的身材挡住了我眼前全部的阳光:“向晚,你昨天跑的够快的啊!”
如果不是安年成强迫着带我上南山,如果不是安年成用一种屈辱的方式把我丢下车,可能我也不会被张梁抓来。我昨天晚上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安年成恶劣脾气导致的可此时此刻见到安年成,我却丝毫怨恨都没有。
安年成来找我了,他是为我来的,我不用被张梁调教了,在临死前我保住了残缺不全的灵魂了
激动的情绪让我抑制不住,我拉着安年成衬衫胸口的位置,放声大哭。
一个能拉你上天堂的人,他总是会不费吹灰之力将你踹下地狱还没等我高兴太长时间,安年成的一句话使我瞬间通体冰凉:“向晚,你是不是入戏太深了?是不是角色扮演的太投入了你?我真是低估你了啊!我以为你会学乖没想到,你转身跑到别的男人那儿去投怀送抱去了!”
路边两车相连处开始冒烟,张梁油箱位置滴滴答答的往下漏油。张梁家的保姆听到声音跑出来救人,路人也掏出电话报警。
侮辱完我的安年成,他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很尴尬:“向晚,我们走吧!一会儿警察来了该麻烦了。”
安年成刚碰到我的手背,我条件反射般的赶紧避开。我擦掉脸上的眼泪,淡淡的说:“今天的事儿谢谢你了。”
“你自己要干嘛去!”安年成绕道我身前,他额上的伤口不小,鲜血顺着他眼角和鼻梁的位置滑下:“向晚,我找了你一晚上,你一句谢谢完事儿了?”
“你找我一晚上我求你找我了吗?”我不屑一顾的冷哼:“不想就这么算了,那你还想怎么样?需要我赔人还是赔钱?事先说好了,赔钱我没有,赔人的话,我这儿只有烂货一个。”
安年成目光阴森的看着我,他眼底是一片冷然:“向晚,你倒是够直接啊!”
在警车到来之前,我动作迅速的离开。这次安年成没提出异议,他安静的和我一起走了。我扶着脱臼未愈的胳膊,安年成捂着受伤的额头,我们两个的造型怪异,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我不知道安年成撞了张梁会惹多大的麻烦,但我想,无论多大的麻烦都是安年成咎由自取。我会感谢他无意之中救了我,可我不觉得安年成做的这些事儿跟我有关系。
再说,我和木清晨是一伙的。就算我和木清晨分手了,在对待安年成的态度上,我也还是会跟木清晨保持统一战线。
哪怕,木清晨并不知道。
安年成跟着我,那便让他跟着好了。跌跌撞撞的跑回沈艳霞家,我和安年成是一路无话。沈艳霞打开门的时候,她低呼了一声:“呦,这不是安年成少爷么?晚晚,你还真是总给我惊喜啊?下次我来给你开门,你能不能把奥巴马带来?”
我没时间跟沈艳霞闲话,我拉她进屋,急着说:“给我拿套衣服和几千块钱。”
“你这是干什么去啊?”沈艳霞看了看安年成头上的伤,她又匪夷所思的回头看我:“你不会是”
关上大门,将安年成留在了屋子外面。我自嘲的笑着对沈艳霞说:“我还能干什么?跑路呗!惹了点麻烦,城里是呆不下去了。不管谁问,你都说我昨天回学校以后没回来,记住了么?”
沈艳霞傻愣愣的没反应过来:“那这个”
“你和安年成什么情况啊?”沈艳霞不太放心的问:“你回来的事儿,他会不会跟别人说?”
“不会的。”安年成这些少爷的心里,我揣摩的还是很准确:“他们这种人都要面儿!活的体面,对他们来说比命都重要。和我这种出高台的小姐牵连不清,他自己都觉得掉价吧?四处嚷嚷我的事儿,除非安年成是傻子。”
“坤哥坤嫂来,你也要说不知道我去哪儿了。打死了都不说,记住没有?”腹部抽搐着疼,我不无讽刺的撇撇嘴:“霞姐,以后,你当我死了吧!”
“你瞎说什么呢!”沈艳霞知道我一般情况不会说这种话,她忙找了衣服和现金给我:“晚晚,我这儿有张卡,是我接待的一个客人给的。他是高官,卡也是别人送的他们那些官员你也清楚,他们的钱卡都做的比较隐蔽。即便他落马了,这钱也查不出来我这张卡你拿着,有什么事儿,你留着应急。”
能换来沈艳霞这个姐妹,出一年的台也算值了我接过沈艳霞的钱卡,眼睛有点酸:“霞姐,以后我不在DEW了,你自己好自为之。”
“你说什么呢!”沈艳霞不高兴的拍了我一下,她眼圈也变红了:“咱们姐妹花是白叫的呀!等你避过风头,咱俩还一起出台一起晚上夜宵!到时候,你可要请我吃烧烤。”
我极为用力的憋住自己的眼泪,又极为用力的点点头。
沈艳霞也是忍着眼泪,她一直避开我的视线没看我。害怕场面太过煽情,我赶紧换好衣服拿着包往外跑。
打开门,安年成还在外面站着。没去处理撞坏的车,他反而跑来责备我:“向晚,你没看到我额头受伤了吗?你就这么把我自己丢在外面?”
我没理他,面无表情的往外走。
安年成不依不饶的缠着我:“哼,向晚,你还真是一次傍的男人比一次钱多啊?你口味够重的?张梁那个变态你都要?也是,木清晨没钱了嘛!他怎么还能供得起你这个”
“呕!”
安年成的话没等说完,我一口血吐了出来。
我伸手去摸自己的唇,细白的指尖上腥红一片这已经是我知道得了癌症后,第二次吐血了。
“你”安年成被我弄了个措手不及,他结结巴巴的问:“向晚你这是怎么了?”
鹧鸪天 说:
明天继续~大家晚安~
013 浮沉
大概是一年前左右,我第一次吐血。在体检时我查出了胃癌,而且是中晚期。
那段日子对我来说,是无比的揪心。我的病,我不能告诉辛劳的爸妈。木清晨性格软弱,我也不能和他一同分担。所有的压力扣在我的脑袋上,我真的觉得自己要垮了。
我骗木清晨说我和同寝的女生去逛街,事实上,我每天都去医院做检查做咨询。放疗一次多少钱,化疗一次多少钱,病床一天多少钱,止疼药一针多少钱做了无数的调查,最后我得出了结论。
这个病,我是看不起的。
木清晨家有钱,可我不能指望着管他家借钱过日子。我爸妈自己退休养老的钱都不够,我肯定不会让他们帮着想办法。我想的清楚,反正早晚是死,索性死的干脆一点。别到最后,自己死了不说,还拖累的家里千疮百孔。
带着这样的执念,我和木清晨分了手。带着这样的执念,我来了DEW出台。
DEW每个月挣来的钱,我一半花费在吃药维持病情,我一半存了起来。其他的小姐,像是沈艳霞这种没有养家负担的,她们基本全是月光族。欢场吃的是青春饭,可来的人很少为自己以后打算。
很少有欢场的女人能找到真爱,而她们似乎也看开了。不是被男人包,就是包男人。可以当做精神寄托的,是少之又少。有的人吸毒,有的人赌博,有的人滥交她们经常劝我,人生苦短,存多了钱没用。
“钱是王八蛋,没了再去赚。”沈艳霞经常这么跟我说。
没生病前我的心态很好,钱这种东西,有就有了。没有,似乎也没什么要紧。可生病后,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发生了根本的转变。
钱很重要,没有钱我看不了病。钱一点不重要,我有了钱却还是救不了自己的命。
在名利场上浮沉了一年,直到今天第二次发病我又一次迷失了,一种类似于懊悔的情绪翻涌滚上,几乎让我窒息。
我要死了,可我却有那么那么多想做却没来得及做的事情。这样的念头,让我懊悔。
“向晚。”一旁的安年成用胳膊肘撞撞我:“是张梁伤了你?还是张梁给你吃了什么药?”
我眼神空洞的偏头看安年成,喉头处满是血腥气。我冷淡的开口:“滚,安年成,你和张梁一样,你他妈的也让我恶心。”
出乎我的意料,这次安年成并没有暴跳如雷。他痴痴呆呆的盯着我手上的血渍看,像是吓傻了眼。
我随意的用手抹掉嘴上的血,继续往前走。安年成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掐着我的手腕拉我:“你应该去医院!走!我带你去医院!”
“你有完没完!”我甩开安年成的手,站在大街上对他破口大骂:“别他妈的装了!你安年成会这么好心?你不是早就恨不得我这个贱人死吗?现在你能称心如意了,你还装什么圣母附体啊!”
安年成鼻尖上布满了汗,他咬着唇没动地方。
其实我心里清楚,安年成跟张梁不一样。张梁是真正意义上的恶人,冷血无情完全没有丁点的同情怜悯心。而从安年成找木清晨麻烦的手段就可以看出来,安年成顶多算是个被宠坏的大男孩。他只是任性妄为,还不至于十恶不赦。
“走吧!”我伸手叫车,另一只手死命按住胃部的疼处:“该干嘛干嘛去!你这种需要人供着的祖宗,不应该和我这种下贱的婢子混在一起。”
出租车停下,我拉门上去。正当我想关上车门时,安年成却挤着坐了进来。没时间和他你推我赶的玩矫情,我告诉司机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