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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眉头皱的更紧,但奈何肚子太大又躲避不开。像是一个圆柱一般,我栽歪着往床上倒。乔安山顺势压了过来,他巧妙的避开我的肚子,整个人撑在我的上方。我们两个靠的很近,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吹的我脸上汗毛竖立。
这样的行为,已经超出一般的亲近关系了。我挣扎着想要起来,笨重的身子却完全用不上力。转了几圈,我也还是在乔安山的身下晃荡。
乔安山也没说话,他只是笑着看我没头没脑的来回转圈。乔安山的眼神深深,让我不自觉的想要闪避。
我面红耳赤,粗声说:“叔叔,你想不洗手就不洗吧!但你是不是应该”
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乔安山俯身过来吻住了我。
乔安山今天早上应该做的是烤面包,他嘴里满满的都是麦芽糖余留的甜味。乔安山细细的在我唇上舔舐,他舌头勾住我的强迫着我和他的舌头嬉戏,又霸道的勾走我唇齿间的唾液。
窗帘没拉上,怕被好事的邻居看到我俩有不像夫妻的举动进而告到移民局去,我只能无奈的躺在床上任由他亲吻。
我没有反应,乔安山却吻的动情。他的呼吸声加重,压着我的身子也有点控制不住力道。
现在我生活的一切都要仰仗乔安山,我如果想让他高风亮节的对我关怀备至而没有丝毫企图回报的心,那我完全就是脑袋有病不过乔安山能忍到现在又没做的太过分,这也是我没想到的。
乔安山的手顺着我圆滚滚的曲线往下移,当他摸到我的肚子时,我的身体本能的抖了几下。我抖的十分明显,乔安山也跟着停了下来。他和我稍微拉开了些距离,眼睛亮亮的看着我。
“叔叔,这样可不行。”为了保护孩子,我总要想点委曲求全的办法:“我这怀着孕呢,也不能伺候你要不我用嘴给你吧!你看行不行?”
乔安山眼底的情欲褪去,他冷笑着问我:“吕诺,你要用嘴给我?大早上你说这个,你他妈的恶不恶心人?”
“难道我理解错了?你不想跟我那个啊?”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无所谓,我不想让乔安山以为这是我的弱点以后能以此为要挟:“这段时间你对我挺好的,我也很想报答你啊难道是我理解错了?我还以为在你那儿我挺有魅力的呢!”
乔安山身上的气息瞬间换了样,速度快的让我咋舌。和刚才的温情关心不同,乔安山脸上一副公事公办的冷淡。他轻挑的用手指掀开我的睡衣,不尊重的在我瘦弱的胸上掐了掐,说:“你这样,对我来说还真是没什么吸引力!你看看,这里这么多大胸大屁股的洋妞,我要你做什么?”
我应和的轻笑:“你说的也是啊!”
意外的,我的应和并没让乔安山觉得高兴。我也不知道是哪句话没讲抒情了,他登时变的怒不可遏。
乔安山很生气,勃然大怒。上次我见他发这么大火的时候,还是因为他的情妇陈珍珍砸了他家的客厅我笑:“叔叔,我没动你的钱吧?”
“闭嘴!”
乔安山暴呵一声,他抬脚想要踹地中间的椅子。可能是怕吓到我肚子里的孩子,他憋着气冲了出去。屋里房门刚被关上,走廊里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
没多久后,就听乔楚奶声奶气的问:“乔安山,你是疯了吗?”
“你也给我闭嘴!”乔安山大呵了一声,整个楼里瞬间都安静了。
乔安山发泄是发泄,发泄完他又没事儿了。四个月来,每次我惹他生气的时候他都这样。不止我习惯了,家里的其他人也都习惯了。大家沉默的吃完早饭,午饭前乔安山又恢复了正常。他给我裹的严严实实的,带着我去了超市。
我们要买的东西不少,乔安山找来了乔洛当苦力的干活。他们两个时不时的说两句闲话,我自己则在副驾驶上昏昏欲睡。乔安山怕我下车感冒,他路上一直叫着我不让我睡着。
巴罗和国内的小镇农村差不多,这里的房子连三层的都很少。每个人家独门独院,总人口也不过4000多人。超市也不大,只是当地人开的一个小型的购物店。
到了超市每口,乔洛去停车,我和乔安山先进去等他。
乔安山的手刚要碰到超市的门,身后有一个女声用中文叫住我:“请问,我是不是在X城的市五院见过你?”
162 叶不知秋
听到以前的城市和地名,我的心猛的跟着一紧。乔安山握着我的手都有点凉,我站在原地没敢回头。
乔安山呵了口痰,他不太满意的看着身后的女人,嘟囔着说:“鸡”
“你说什么?”虽然我没看到身后的人是谁,但乔安山也实在是太不礼貌了:“你别胡说八道。”
还没等我转身,身后又来了一个年轻的男人。从声音上听,这两个人我应该是见过。但实在是太不熟悉,所以一时之间我没想起来到底是谁。
乔安山很会审时度势,见那女的并不是自己,他赶紧变了说辞:“我其实在说,嗨!”
我转过身来,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两个男女,我真的是一点印象都没有。看我一脸的迷茫,叫住我的女人解释说:“今年6月份的时候,我男朋友和你朋友在X城的市五院打过一架,你还记得吗?”
四个月了,已经有四个月没人和我提起过去的人和事了。过往那些泛着甜腥味道的回忆,就被身后女人的一句话,全都携卷起来。
女人身边那个叫安年成的男人大方的和乔安山握握手,说:“我和你女婿真是不打不相识,当时晚晚身体状态不好”
“他是我丈夫。”我生硬的打断安年成的话:“你们也是来买东西的吧?一起吧!”
虽然我抢先了一步,但是以乔安山的聪明他也能明白过来安年成说的是谁。不过好在乔安山并没驳我的面子,他只是笑着点点头先进屋去了。
晚晚,全名叫做向晚,是X城艺术系的大学生。上次我见她的时候她肚子还不是太大,但现在她已经怀孕38周,马上就要生产了。
我想多听点城区的事情,即便知道打听别人的私事儿不礼貌,可我还是拐着弯儿的问:“你大着肚子怎么跑这儿来了?城里的医疗设施要比这面全的多,在这里生孩子,不方便又不安全你和我不一样,我的预产期在极夜之后呢!”
“我想来看看极光,安年成就带着我来了。”向晚长的漂亮,她笑起来小虎牙很可爱:“这两天看完极光,我们就走了。这周末之前都还有飞机你要不要也和我们一起走?要是有需要的话,我和安年成说,让他帮着你买机票。”
我抬眼看了下不远处正在闲聊的安年成和乔安山,心里觉得很不是滋味。上次黄家赫和安年成在医院打架的时候口口声说我是他的老婆,而现在,一转眼我身边又换了男人也难怪安年成会误会。
向晚不像一般女人那般八卦,很多我难以启齿的问题她都没有开口询问。不过我看她似乎也知道我的意思,她好心的提起:“我离城的那天,你的那个朋友就是在五院和安年成打架的那个,他坐牢了。”
我点点头,沉声说:“我知道。”
“你觉得,你先生刚才是不小心口误说错话了吗?”向晚轻笑着说:“我觉得他并没有。”
我被向晚说的面红耳赤,乔安山说向晚是“鸡”,不管是成心还是无意,这话要是让安年成听了都不得了。虽然接触的不多,可安年成的脾气我多少还是能感觉出来的。某种程度上来说,安年成和黄家赫都属于一种人。你揍他可能都没事儿,但要是欺负他女人,那他绝对会和你拼命。
“真是不好意思。”我赶紧道歉:“我先生没什么文化,他也不会说话,你可千万别介意啊!”
“我不介意,你先生说的也确实是实话。”向晚无所谓的笑笑,她回答的无比坦然:“他是唯我以前的老板吧?我就说么,他怎么见着那么眼熟我以前确实坐过台,虽然不是在唯我坐的,但也都差不多。这个圈子里,有名的就那么几个,谁是什么样,大家彼此心里都清楚。”
向晚看我面色僵住,她好心的宽慰我:“咱们能在异国他乡碰到,这就是缘分。我也不是那种多嘴的人,你和他的事儿,我不会到处乱说的,这点你放心。”
我倒不是不放心向晚,只是我没想到她以前会出来坐台。在我的印象里,唯我里的坐台小姐一个个都是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向晚这种恬静冷清的性格,和那种烟雾缭绕的场合实在是不太相称。
大学女生会出台做小姐的,绝大部分都是像陈珍珍那样爱慕虚荣。还有极小的一部分,是真的因为家里困难生活所迫但是从向晚的气质和气度来看,她似乎并不属于上面那两种。
我再次抬头看了眼唇红齿白的安年成,站在糙老的乔安山旁边,他纯粹就像是一个吃软饭的。
向晚捕捉到我奇怪的眼神,她哼笑着说:“我是在认识安年成之后,才不出台的。”
这个问题实在是太过于私人化了,她说着我听着,虽然好奇,但我也不好继续问太多。我们两个有一句没一句的交换着孕期心得,说一些无关内心的闲话。
极夜的日子太长,60多天见不到太阳,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惆怅。我和乔安山要买的东西不少,而向晚他们则主要买够这两天吃的就可以了。乔洛停车的时候忘记给汽车电瓶插上电,购物没多长时间,我们的车就冻上了。没办法,只能麻烦向晚他们等等送我们回去。
“晚上你们两个来我家吃饭吧!”虽然和向晚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我还是挺喜欢她的:“让我老公做捞面条给你们,他做的特别好吃。”
向晚没先答复我,而是转头看了看开车的安年成。安年成除了对外人的时候容易不耐烦外,他对于向晚很是言听计从:“行啊,我没意见,你做主就好了希望别给人家添麻烦。”
乔安山小心眼的计较着自己的那碗面条钱,他抽抽着脸没说话。我暗自掐了他大腿一下,他这才敷衍的笑了笑。
向晚看到我们两个之间的动作,笑着问:“是有什么不方便的吗?要是不方便的话,我们改日好了。”
我又掐了乔安山一下,这一次的力道要比刚才大的多。乔安山皱着脸笑的难看,他脸上的褶子堆的跟包子似的,说:“没事儿,我们家也都听她的,我没意见。”
看样子,向晚应该是跟我一样了解乔安山抠门的本质。乔安山苦着脸,她很是了然的一笑。这姑娘有点意思,最起码,比她表面上要有意思的多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老中医很是高兴。家里来了客人,多少也能带来点人气儿。老中医和我们还不一样,他是一句英文不会说。除了能和我们还有来这儿的华人闲聊几句,他彻底算是个哑巴。
所以在向晚进屋的时候,老中医热情的要为她号脉。
安年成对此深感不安,他差点带着向晚夺门而出。向晚倒是挺大方的,她把瘦弱的手腕递给老中医,笑着说:“大夫,麻烦你了。”
“不麻烦,这有什么麻烦的啊!”老中医戴上花镜,他热切的拿出号脉的小枕头给向晚垫着:“我以前啊,就是到处给别人看诊。年轻的时候背着药箱到处走,最后还是停在”
“咳咳”
正在做面条的乔安山轻咳了两声,老中医这才避免没有说出乔家村来。
老中医沉默的号着脉,时间越长,他的脸色越难看。等到最后,他更是直接收起了枕头,一句话都不再多说了。
我有些奇怪,老中医不拿着向晚的身体唠叨几句,这真是反常的行为不过对于老中医的反常,安年成和向晚倒是没说什么。两个人对望了一眼,笑的无比的深情。
安年成的体贴和含情脉脉,让我再一次的想起黄家赫。小心的叮嘱我不要做这儿,不要干那儿。那份从心底发出的喜欢,能疼的你到心坎里去。以前,黄家赫也是这样
似乎,是很久以前了。
乔安山心疼钱,但也还算做足了面子。甚至很难得的,捞面条之外他又切了盘酸黄瓜。向晚很喜欢乔楚的聪明伶俐,她让安年成给她和乔楚拍了好多的照片。只有老中医的脸色不太好,应该说,从给向晚号过脉之后,他的脸色就没好过。
这顿饭,勉强算的上是主宾尽欢。等到向晚他们走的时候,乔安山破天荒的开口邀请他们临走前再来做客我想,乔安山在这里其实也很寂寞。
乔安山关上大门,寒风猛的倒灌冻了我一个哆嗦。我打了个喷嚏,逗得乔楚哈哈大笑。我摸摸他的脑袋,带着他去客厅玩。
老中医一直坐在客厅上没有动,他一动不动的样子还挺骇人的。我推推身边的乔安山,乔安山立马心领神会的也坐到沙发里。
没等乔安山开口,老中医先说了话:“哎,真是作孽啊!”
“怎么了吗?”乔楚跑着去找乔洛玩去了,我动作缓慢的坐在沙发上,问:“是向晚有什么毛病吗?”
老中医摘掉花镜,他疲惫的揉揉鼻梁骨,叹息着说:“这姑娘的病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