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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呵呵笑道:“牛粪更护花。”
出宫3
我不禁有些得意忘形,就和顺治玩笑道:“福阿九,你瞧,有人为我抱不平了,说你是牛粪我是鲜花。”
顺治呵呵笑道:“牛粪更护花。”
那个小娇娘转过身来说道:“反了。”
“啥反了?”我不解地问道。
小娇娘鄙夷地看我一眼说道:“你说反了?”
我还是不明白,就问顺治:“那个美女是什么意思?”
顺治溺爱地说道:“不明白就不明白呗!”
小娇娘见我称呼她为美女,她怪异地看了看我,笑了笑,转身要走。
我怎么在小娇娘的笑容里看到如此明显地嘲弄眼神呢?
我再次问顺治:“难道是因为你把我打扮的太漂亮了吗?她是不是在妒忌我的美貌?”
顺治面色无波地淡然说道:“对,她在妒忌你的美貌。”
周围“噗噗”声响起,接着是周围的人哈哈大笑声音。
我安慰自己:那个,咱是见过世面的人,咱在众人面前表演节目都没有怯场过。
可是。。。。。。
今日的气氛实在是诡异极了。
我不自信的再次问顺治:“我真的有那么好看吗?他们为何笑呢?”
顺治像哄小孩一样安慰道:“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呗!”
在这个灯光如昼的夜市里,我扭转脖子,看到的都是众人纷纷摇头鄙夷的样子。
顺治的模样也没有那么值得他们大惊小怪的呀?
有人看着我说道:“果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鲜花甘当牛粪,牛粪还自以为是鲜花。这对夫妻有意思”
有一个玉树临风的年轻少年从我们身旁走过,那个他看我的眼神那叫一个‘无比厌恶’。
这个少年的意思是我是牛粪,顺治为鲜花?
出宫4
这个少年的意思是我是牛粪,顺治为鲜花?
我看一看顺治无比平常的脸,暗自切一声。。。。。。
什么审美观呀?
我可是看着顺治把我化妆为貌美如花的小美人才饶了他的。
呵呵,前几次他都把我化妆为丢在人堆中都不起眼的妇人了。
我不依不饶,直到他把我化妆为不太美,却还算能见人的容貌后,我才将就着依顺了他的意思。
我疑惑地问道:“福阿九,你长得也不丑呀?”
顺治一本正经地说道:“青青看着好看就是好看哦!”
我仿佛听到周围一片呕吐声。
那个被我称为美女的小娇娘貌似不忍,却又不得不出面似的走上前来。
她从她身后的包裹里掏出一面铜镜伸到我眼前。
铜镜里映出一张红儿吧唧、黑不溜秋的脸。
这是谁的脸呀?
真丑!
等等
这眉眼,这鼻子,这嘴巴我好像在哪见过
这不是顺治为我易容成的样子吗?
原来,牛粪和鲜花的意思就是这个意思
我仰天大叫一声:“福阿九——!你太过分了!”
这下可好,我这一嗓子把本来没有注意我们的人群也吸引过来了。
我想把眼前的铜镜摔的远远的,可不等我手动,那个美女早把铜镜收起来了。
有人为顺治抱屈道:“好好的一书生,怎么找了这么一个无盐女?”
又有人附和道:“无盐女就无盐女吧,怎么还是一个河东狮吼?”
还有人说:“啧啧可怜的少年啊”
我几乎要崩溃了。
“淡静!淡静!把它当成演戏。”我安慰自己。
丑妻是宝
“淡静!淡静!把它当成演戏。”我安慰自己。
“相公,他们说我是无盐女!”
我用自己都恶心的声音说道。
“无盐女好!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顺治还是淡然地说道。
安全第一?
我这种容貌就是被扔在大街上,就是乞丐也都懒得带回家。
这就是你的安全第一?
福临,带着这种容貌的女人出门,你丢人吗?
“相公,他们说我是河东狮吼!”我继续恶心的说道。
“河东狮吼好!河东狮吼好!咱这叫性格爽直!”
“相公,他们说你可怜!”
“我是可怜!若是娘子不再把我踹下床我就不可怜了!”
呃?
他怎么比我还有恶心呢?
那个美女同情地看了看顺治,又羡慕地看了看我,道一声:“好汉无好妻,赖汉占花枝。”
“走吧,相公,奴家回家后要好好养护你这一朵鲜花。”
我的第一次侦查路线以失败告终了。
我趾高气昂地拽住顺治往会走。
那个。。。。。。俺实在是羞于见人了。。。。。。
汗!俺实则是外强中干!
等我们走到东华门附近,寻到那件放有宫女侍卫的衣服的那间房,我奸笑着问他:“福临,咱们宫中有这么丑的女人吗?”
“丑妻是宝。”
嘿嘿!骗傻子是吧?
不过,那咱就试一试你的忍耐度吧!
“福临,我记住了——丑妻是宝!”
俗话说小不忍则乱大谋,我忍!
第二天,我顶着一脸的小红疙瘩去向太后请安去。
那些个幸灾乐祸的宫妃假意关切地问我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长出满脸的小红疙瘩。
ps:今天九更,更新结束。晚上十点后基本没有更新了。
不出门更好
第二天,我顶着一脸的小红疙瘩去向太后请安去。
那些个幸灾乐祸的宫妃假意关切地问我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长出满脸的小红疙瘩。
我装作伤心的样子说道:“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昨天脸还是好好的,今儿早上一起来就是这个样子了?呜呜好难看呀!”
太后关切地问道:“请太医看过了吗?”
“还未来得及看呢?”我悲伤地说道。
太后说道:“青青,你先回去!小红,去为你家主子请太医去!”
我回到一叶斋没多久,小红就带着孙太医进来了。
孙太医见我满脸的小红疙瘩,还是下了一跳。
他诊完脉后,说道:“娘娘肺气过盛,体内湿热加重,故而阴阳不调,而在脸上有所反应。
我给娘娘开一方子,娘娘服药后必有好转。切忌辛辣食物。”
我装着伤心的样子淡淡地说道:“有劳孙太医了!”
顺治从太后那里听说我破相了,急急忙忙赶过来。
我顶着一脸的红痘痘埋怨道:“福临,你瞧,你昨天在我脸上抹的都是啥玩意呢?”
顺治道:“那个。。。。。。那个。。。。。。不会是你对昨天的药粉过敏吧?”
我像是抓住把柄似的说道:“都怪你,都怪你,你赔我的花容月貌!”
顺治不自然的说道:“孙太医不是瞧过了,喝几天药就好了!”
“若是好不了我可怎么见人呀?你是不是非要让别人骂我牛粪你才开心呀?”我说道。
顺治扑哧笑道:“你是鲜花!美艳艳的鲜花!一朵长着红痘痘的美艳艳的鲜花!”
在宫内陪着你好不好
顺治扑哧笑道:“你是鲜花!美艳艳的鲜花!一朵长着红痘痘的美艳艳的鲜花!”
顺治你竟然敢在这儿大大咧咧地取笑我!
我挤出自己蓄意已久的眼泪,可怜巴巴的说道:“若是过几天还不好,我可怎么出门呀?”
顺治安慰道:“不出门更好,省得跑丢了。”
我哀伤地说道:“不行!今天在慈宁宫,你的那些女人都幸灾乐祸地暗暗嘲笑我!
你赔我的脸!呜呜”
顺治赶紧安慰道:“好了,过几天你的脸若是还不见好,我让她们也都顶着一脸红痘痘这总行了吧?”
我不依不饶地说道:“不行!我对药粉过敏,她们不一定过敏!”
顺治无奈地双手一摊:“那你说怎么办?”
我暗暗得意,却装着苦恼地样子说道:“五天之内我的脸若是还没见好,你陪我出宫玩几天,直到我的脸好了为止。”
顺治讨价还价道:“在宫内陪着你好不好?
天下初定,好多事要处理的。
如今满人说我亲近汉人,汉人又说我疏远他们,我都焦头烂额了。
说句不好听的,我里外都不是人了!你让我如何丢下这一滩子事和你逍遥呢?”
我狡猾地笑笑:“呵呵!朝堂之事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处理不清的,放一放说不定会豁然开朗了?”
“青青,他们逼我,你也要逼我吗?”顺治神色疲惫地望着我。
我看着他消瘦的面庞,很是心疼。
乌云珠的去世让他很内疚。。。。。。
朝堂的争执让他烦闷。。。。。。
还有这个不让他省心的我也在为他添乱。。。。。。
什么是海绵?
可是,福临,你知道吗?
我如此让你不省心只是想把你拽离你的历史轨道!
我怎么忍心看着风华绝代的你就这样就这样离我而去呢?
我腻在他身上,撒娇说道:“难道你忍心看着我顶着一脸的红疙瘩在她们鄙夷的目光中走来走去吗?”
顺治不语。
“好了,福临,我这张脸可是拜你所赐!
你怎么也得补偿我一下啊!
我的要求也不高,最多十天而已!
若是十天过去了,我的脸还不好,我也会和你回宫的。”
“最多三天。”
那个,你还价的水平也太高了吧!
“九天!”
“三天!”
“九天!”
顺治把眼一垂,又不说话了。
我再退一步,说道:“我认输,七天行了吧!”
他还是不理我。
“六天!六天总行了吧!我可是又让一步了!”我装作无比委屈地说道。
“青青,不是我不想陪你出去,而是我实在是走不开。”顺治无奈地解释道。
我摇着他的胳膊,用我会说话的眼睛望着他,乞求道:“时间就像海绵,挤一挤就有了!”
“什么是海绵?”顺治问道。
这个时代估计海绵还没有出现。
早知如此,我说那就更经典的话。(我不说了,你们都明白滴!)
“海绵就是和棉花差不多的柔软东西。
你想,我们双手攥住棉花,只要挤压,我们总能为其他的棉花找一席之地。
就像时间,我们走之前你多处理一些事,我们回来后,你再把前面的政事补回来,那我们的六天的二人世界不就出来了?”
顺治犹豫地问道:“五天好不好?”
他又瘦了一圈
顺治犹豫地问道:“五天好不好?”
我心中窃喜,面上还是委委屈屈的说道:“你是皇上,你说了算啦!
不过,今天是第一天哦!
若是再过四天,我的脸还是这个样子,你君无戏言,可要说话算话哦!”
“我怎么有上当的感觉呀?”顺治说道。
你明白过来了!
嘿嘿。。。。。。
晚了!
但我嘴里还是说道:“是青青上当才对呀!
明明你给人家易容成白白净净的脸皮,怎么一到了大街上成了又黑又红的面色了?
这还不算,第二天就让人家的脸成了痘痘家园了!”
顺治听我说痘痘家园,扑哧笑了。
他脸上的郁色一扫而光。
五天过后,我顶着一脸的红痘痘找到和奏章为伴的顺治。
顺治见我进来了,他吩咐众人都退下。
已是初冬,他身着去年的青色棉袍。
去年,这棉袍还是我和菊花亲手为他缝制。
这是我第一次想想为他做件衣服。
当时菊花建议我选用明黄的颜色,我还是选了普通的青色。
如今,菊花已逝,而我的福临却也要面临死亡的威胁。
我看着去年合身的棉袍今年穿在他身上已显空荡荡的了。
他又瘦了一圈。
我又是一阵心痛。
像他这样没日没夜地操劳,好好地身子也会累垮的。
我愈来愈相信顺治是因染上天花而不治身亡的。
休息不好,身体的抵抗力自然会弱下来。
我要和命运抗争。
什么叫安安分分
我装着气呼呼的样子对他说道:“福临,你被你毁容了!
孙太医的药我没有少喝,可脸上的痘痘却越来越多。”
顺治从那一桌子的奏折中起身,他疲惫的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他说道:“青青,你也真够狠的!不只对我狠,对自己也够狠的!”
我一愣神。
唔?
难道他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我试探着问道:“福临,这话从何说起呀?
我现在可以乖巧地不能再乖巧了!
你每日周旋与各色美人之间,我可是在一叶斋安安分分地呆着呢?”
顺治笑道:“我哪一夜没有回到你那里去?
什么叫安安分分?
安安分分就是乖乖的吃药,而不是拿汤药当成花肥养花!”
呃,原来我偷偷把孙太医熬得汤药倒进室内的花盆的事让他察觉了!
顺治斜着眼睛看我,他的脸上挂上他特有的坏坏笑容:“你是不是拿上好的药材当成花肥了?说吧,倒过几次了?”
“一次。”我小声的说道。
“一次?你可知道什么是欺君之罪?”
哼,他竟然搬出他皇上的身份来压我!
不过,想一想,貌似这五天来,我还真是拿汤药当花肥养花了。
“好啦,好啦!人家说实话还不成吗?三次!就三次!
人家实在是咽不下去了,又怕你发觉,只好废物利用,用来养花了”
我低垂着头,佯装认错的小绵羊一样怯怯地说道。
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