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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和雅郡主神神秘秘地问我:“青青姐姐,你说若是费扬古要娶侧福晋该怎么办呀?”
嗯?这是怎么了?
我疑惑地望着她。
和雅郡主不好意思的说道:“今日早上有人向费扬古提亲了,是兵部尚书的侄女,说长得貌美如花,费扬古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我去问太后她老人家了,她说这是好事呀!
有兵部尚书的侄女为费扬古的侧福晋,费扬古在军队里的前程就无需担忧了。
青青姐姐,我不稀罕什么大将军的福晋,我只希望费扬古能一直守着我我就知足了!
哪怕他在外打仗,可家里只有我一个女人为他担忧,我就觉着这就是幸福!”
作为古代的女人,和雅郡主能有这番觉悟,实属难得!
我说道:“你可以把你的想法和费扬古说说。你不说,他怎么知道你的想法,我相信你若是说了,他会考虑你的感受的!”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进了永和宫。
我们到了清如的房间,清如正端坐于蒲团上念念有词,仿佛入定一般。
和雅郡主小声的叫道:“清如姐姐,清如姐姐,我和青青姐姐来看你来了!”
清如睁开眼睛,起身,淡淡地笑道:“和雅郡主,你回去告诉费扬古,就说我这里很好,让他不用再惦记我!
你们瞧,我除了不能出门外,我这里什么也不缺。
就算皇上不幽禁我,我也不会出门的!”
小莲端来两杯茶分别递与我们。
小莲满脸哀色的说道:“主子整日憋在这间屋子里,想尼姑一样吃斋念佛,在这样下去,主子就更没有一丝活下去的劲头了!”
小莲
小莲说着说着就掉了几滴眼泪在地上。
清如淡然说道:“小莲,你别这样!
你这个样子会让她们二人笑话你的!
我现在生活的很好。
你别再为她们添乱了!我知道你忠心!”
和雅郡主说道:“清如姐姐,费扬古让我告诉你他会想办法让你重获自由的!
你安心在这里将就几天。
等过了年,他重新回到北疆,他会再立战功来和皇上做交换的!”
清如说道:“和雅,你回去后告诉费扬古,让他不必为我担忧了,我真的很好。
反而是他,战场上刀枪无眼,让他千万小心为上!”
和雅郡主动情地说道:“我会的!我一定把姐姐的话转告给费扬古!”
小莲又对和雅郡主说道:“郡主,我们主子现在只会委屈自己也不愿意去麻烦别人!”
和雅郡主说道:“我们会想办法的!”
这时,有太监过来说要把清如这里的生活垃圾要倒掉去。
小莲收起她的眼泪,急忙说道:“如今没了皇贵妃娘娘的接济,我们这里过日子都得节约着来。
我过去看看还有没有能凑合着再用一段时间的东西。”
小莲走了,我问清如:“难道有人克扣了你的月钱?”
清如说道:“这些俗事我早就不过问了,都是小莲来打理的!”
我拉着她们二人说道:“走,我们也过去瞧瞧。清如也随着我们做一次俗人吧!”
我们朝小莲的方向走去。
小莲见我们过来了,她慌慌张张地站起身来,惊慌地问道:“主子,你们怎么过来了?
这里脏乱差,主子还是回去吧!
别让这些脏东西玷污了主子的眼睛。”
你被毒蛇咬了
小莲见我们过来了,她慌慌张张地站起身来,惊慌地问道:“主子,你们怎么过来了?这里脏乱差,主子还是回去吧!别让这些脏东西玷污了主子的眼睛。”
和雅郡主一听,想拉着我的手往回走。
我不动,她只好作罢。
我装作好奇的样子走上前问道:“都是什么东西呀?唔!还有臭味!这里面能找出什么可用的东西呢?”
小莲见我把头探过来了,她紧紧攥着她的右手。
她说道:“静妃娘娘,你还是离开吧!这里的确不适合你们呆着”
我装作大惊失色的样子,大叫一声:“诶呀!小莲,这木桶里怎么有条蛇呀?”
小莲吓地尖叫一声,问道:“哪里?哪里?”
我趁着她慌乱,抓住她的右手,拉她起来,说道:“就在木桶内,还是一条绿色的,蜷缩在那些个烂菜叶子,绿色的蛇有毒”
我趁机用我戒指上那个尖角刺破她的手指。
小莲因为紧张,并没有觉察到她的手指破了。
我装作猛然看到她右手似的,惊叫道:“小莲,你被毒蛇咬了!快,我帮你把毒血挤出来,再晚了就来不及了!”
小莲看到她手指的确流血了,也慌了神。
我赶紧把她的右手掰开,她的右手里攥着一颗大大的珍珠。
我装做没有看到她手中的珍珠,使劲为她挤出几滴鲜血,然后拿出我随身装在身上的药膏,说道:
“我这里还有去毒生肌的药膏,我来给你抹上!”
我把那个上好的药膏抹在她的手指伤口出,问道:“是不是有凉丝丝的感觉?
有那就是对症了!这是我被绿蛇咬了之后,孙太医特意为我配置的!很管用的!
没想到,我被毒蛇咬了一口,竟然疯了好几年!”
救命之恩
小莲惊恐万分地说道:“我会不会也要疯掉呢?我们家还要靠我的这点儿银子养家呢!”
我安慰道:“幸亏把毒血挤出来了,又及时地抹上药膏,应该不会有事的!”
我又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说道:“宫中怎么会有蛇呢?是谁想置你于死地呢?”
小莲脸色煞白,她失神地说道:“怎么会呢?难道要杀”
她猛然抬起头,忐忑的说道:“奴婢谢谢静妃娘娘救命之恩!”
我说道:“没什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是我应该做的!你不必挂在心上。”
我对和雅郡主说道:“和雅郡主,你身手利索,你赶紧把木桶交给吴总管。
让他来查查是谁敢在宫中养蛇?”
和雅郡主捏着鼻子不动,我赶紧催促道:“快去!费扬古知道你这么勇敢,一定会对你赞美不绝的!
咱们的和雅郡主不是纸糊的美人,咱们的和雅郡主是和费扬古相匹配的侠义人士!”
和雅郡主见我给她戴这么一顶高帽子,她退缩的表情转换为大义凛然的豪迈表情。
她一手捏着她的鼻子一手拎着木桶噌噌噌向外走去。
我装作没注意到小莲手中的珍珠,说道:“清如,我明天还会来的。
我得瞧瞧和雅郡主去,别出什么意外!”
小莲正在尴尬她手中的珍珠呢,她见我没有问她,巴不得我走呢!
小莲说道:“明日奴婢等着娘娘的救命药膏!”
我小跑着追上和雅郡主。
和雅郡主依旧捏着鼻子。
我笑道:“没有那么臭!这都是心理作用!松开吧!”
和雅郡主松开鼻子,嗅了嗅,说道:“咦!是不太臭!不过,青青姐姐,我们拎着这个木桶到那里去呢?里面还有一条毒蛇呢!”
果然是传说中的真性情
和雅郡主松开鼻子,嗅了嗅,说道:“咦!是不太臭!不过,青青姐姐,我们拎着这个木桶到那里去呢?里面还有一条毒蛇呢!”
我从她手中接过木桶,说道:“天色也不早了,不知费扬古在干什么,是不是在等你吃午饭呢?
等我有机会见到费扬古,我一定把你今天的壮举告诉他!”
和雅郡主听我一说,脸上已经显出急色。
我揶揄道:“你是不是想回家了?少男少女,卿卿我我也是正常的!你赶紧回去吧,要不然,费扬古该着急了!”
和雅郡主是一个嘴里藏不住话的小丫头,有些事还是不让她知道好!
和雅郡主想走又不好意思走。
我笑笑说道:“其实,我和皇贵妃情同姐妹,因此也和费扬古熟识了。
皇贵妃过世了,我看到费扬古就想到乌云珠,而费扬古看到我自然也是想起乌云珠。
我和费扬古及乌云珠,虽不是亲姐弟,却又胜过亲姐弟!所以,你不必和我客气。
对了,你给费扬古捎一句话,就说他青青姐姐说了,他若是敢辜负了我的和雅妹妹一番痴心,我轻饶不了他的!”
和雅郡主展开笑脸,笑道:“青青姐姐果然是传说中的真性情!我好喜欢你哦!我以后可以常来找你吗?”
我严肃地说道:“不可以!因为我若是有时间还有缠着你的皇帝哥哥呢!”
和雅郡主听我说不可以,先是吃惊,等她听完我的后面一句话时,被我给逗乐了。
她自己点点头,说道:“是呀!不说你没有时间,就是我也是时间宝贵!
费扬古过了年就要上战场了,我也要好好缠着费扬古去!
不行!我现在就要回去了!你和皇帝哥哥说一声,我先回去了!”
没关系,都一样的
我说道:“嗯,去吧!”
和雅郡主急急忙忙地走了。
我拎着木桶回到一叶斋。
顺治在书房批折子,他听见我的脚步声,出来看到只有我一个人,问道:“和雅呢?
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还拎着一个脏兮兮的木桶?”
我说道:“别着急,你看看这个木桶有记号吗?熟悉吗?”
顺治说道:“宫中的木桶都是一个样子的,哪来的记号和熟悉?”
我挖苦道:“你在景仁宫走动的也不少呀?怎么就没有发觉这个木桶很熟悉?”
顺治尴尬地说道:“你别把陈年旧事重提好不好?”
我说道:“说真的,我直觉觉着这个木桶有机关。
今天我看见小莲在这个木桶里取出一颗珍珠来。
那个珍珠不小,能拿那么大珍珠赏赐给宫女的这宫里没有几个人有这个气魄。”
我亲自把木桶里的垃圾倒在我们的院子里,拿个棍子翻看垃圾,垃圾里只是剩菜和破旧之物。“
小红过来说道:“主子,这些事让奴婢来做吧!别脏了你的手!”
我说道:“没关系,都一样的!”
我用手对着木桶又是敲又是拽的。
却没有发现任何破绽。
顺治走过来把木桶拿在手中翻开一番,说道:“只是一只普通的木桶。”
哦?那小莲靠什么来传信呢?
小莲能在木桶中找到珍珠,说明这个幕后人是用这个隐秘的方法来赏赐小莲物品的。
我顿然失望,让小红把那些个垃圾又倒进木桶中,说道:“小红,你去把这个木桶交给吴总管。
就说这个木桶里有条毒蛇,被皇上抓获被大卸八块剁成肉泥了!
让吴总管送一个新木桶给永和宫的清如。”
今天我和耳朵和他的右手有缘
“是,主子。”
小红应一声,提着木桶走了。
顺治好笑地看着我,揶揄道:“青青,你是不是向来说谎都不打腹稿?
你瞧你说了这么一大堆,有鼻子有眼,还面不改色?
这脸皮厚得都快赶上城墙了!”
我心中说道:“我虽说是学表演的,可我和你以及你的后宫女人们一比,我就自愧不如,羞愧难当!
那个,还尤其是你呀!顺治,你总是在无形中谋划并操纵了整个事件的始末!”
可俺不能那么说呀!
我只能说道:“福临呀!我和你一比,就像是我站在山脚下看山顶。
我真的对你佩服的是五体投地!
我对你的敬仰比天高,比海深,就像滚滚长江,滔滔不息!”
顺治忍不住呵呵笑道:“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我自己也忍不住笑道:“我的福临呀!你怎么能说我是损你的呢?
我真的很佩服你呀!
你是我的偶像!
我好崇拜你!”
我越说越夸张。
顺治笑道:“听你的口气好像我的脸皮比你的还要厚!”
什么是好像?
我的意思本来就是这个意思!
我小声的嘟嘟一句:“城墙算什么,比地厚的大有人在!”
顺治凑过来问道:“青青,你说什么?”
我赶紧躲到一边,以免我的耳朵又要遭殃,我谄媚的笑道:“呵呵
没什么,只是敬仰到你的威姿,心有感慨而已!”
顺治的手又伸过来,今天我和耳朵和他的右手有缘
小红在门口喊道:“启禀皇上,吴总管到!”
我松了一口气。我的耳朵总算是躲过了这天子的‘龙爪’拧了。
静观其变
小红在门口喊道:“启禀皇上,吴总管到!”
我松了一口气。我的耳朵总算是躲过了这天子的‘龙爪’拧了。
他拧的俺耳朵的时候,虽说不疼,可是那个麻痒痒的感觉也不是那么好受的,那个感觉还带着一种酥酥的痛感
总之,很让人想入非非
顺治的笑脸收住,摆出天子的威仪来。
顺治的脸上已有朝堂上的那种淡淡的漠然和疏离。
顺治说道:“进来。”
吴总管和小红进来了,向顺治和我行礼后退立在一旁。
顺治问道:“吴良辅,你为何事而来?”
吴良辅扑通又跪倒说道:“奴才有罪!奴才罪该万死!”
顺治眉梢一挑,眼睛睥睨着吴良辅,冷声说道:“你是我任命的大内总管,你春风得志,何罪之有呢?”
吴良辅拿他的额头碰地,哭着说道:“奴才有罪,奴才有失察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