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人的交流,嬗笙也都是听入耳的,但她的心脏很平静,可能是刚刚兵荒马乱的太久了,这会已经冷静下来了,不会轻易的波动。
“阿笙!”
确定是有人在叫她时,嬗笙抬头,面前笼罩着高大的阴影,她一愣,忙问,“领导,怎么了?”
“我刚刚喊了你半天都没反应,我还以为你睡着了,怎么不吃了?”白东城皱眉,偏头瞥了一眼她面前的碟子,里面还有剩下的肉。
“吃饱了。”嬗笙无精打采的回答。
白东城皱起的眉心越蹙越紧,直接伸手握住了她的肩膀,嗓音低低,“瞅你这恹恹的样子,你这身子骨我看也不怎么结实,怀着孕再感冒了,对孩子也不好,我们回别墅去。”
嬗笙咬了咬唇,听着他的话在自己头顶散开,并未出声,只是顺从的让他将自己歪着的身子拉起来,然后想要跟着他身后走。
可她歪在那一动不动太久,起来时脚下一阵麻,她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嘴里嘟嘟嚷嚷。
“上来。”白东城见状,似是拿她没办法一般,在她面前半蹲下身子,示意着。
“”嬗笙愣愣的站在那,看着他宽阔的背脊,脸颊渐渐有些烫,一边的流景懒懒的看着她,而烤肉的郑初雨也顿住了手里的动作,同样看着她。
为了避免那目光一直都盯着她,嬗笙咬了咬牙,爬上了他的背,小手搂住他的脖子。
拉扯间,一直搭在手臂上的鸭舌帽掉落了下来,被已经变得轻微的海风吹了吹,飘滚了几下,然后孤零零的在沙滩上。
*
嬗笙被白东城背着,不算很近的一段路让她昏昏沉沉,趴在他背上就睡着了。
白东城穿过客厅,直接进入卧室,将她慢慢的放平在床上,见她睡得熟,将一旁的被子扯了过来盖在她身上。
没开灯,外面天色已经渐暗,有些弱的光亮,他眯眼打量着她。
四下寂静,他也就琢磨起了白天流景说过的话。
他现在越来越意识到一个问题,他的世界里,一个叫穆嬗笙的女人,正缓缓进入,慢慢渗透。
就像是之前产检时他才意识到她为他孕育孩子一样,他也是在某个早上起来后,看到阳台挂着他还滴水的白衬衫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结婚了。
真的用最简单的形容来说,就是一桩合作案,不算是逼不得已的办法,当时他用这种方式解决时,他也说不清当下心里想的是什么。
也许,仔细的部署一下,也会有好的解决办法,结婚不一定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他想起当时他对她说的话,当时也只是迷惑她而已,可现在想想,似乎她这样的一个人,这样的一个存在,对他来说真的有些特别。
他一向喜怒不行于色,从小到大,一点点的学会了隐藏真实情绪。可那次,看到她和康剑抱在一起时,他真真切切的动怒了。
她是他的女人,谁敢碰,谁能碰!
手指摸上她柔软的唇瓣,轻轻重重的划过,下腹有熟悉的冲动涌上来,白东城被心中的烦躁折腾着,此时似乎想找个出口突破发泄。
所以便俯下身,直接含住那两片让他心猿意马的唇瓣,刚开始只是浅浅的吻,可这样面对面,她的气息不断的侵入他的鼻腔内,他的呼吸很快也跟着变重了起来。
嬗笙垂放在床边的手指一根根的攥握起来,其实她一直没睡着,一路上也只是昏昏沉沉而已,在她小心翼翼被放到床上时,她便已经逐渐清醒。
可她不想睁开眼睛,也不想面对他,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在意什么!
当他的舌尖想要撬开她的牙齿时,她终究是没办法按捺,抿唇偏过头去,不让他继续,她的呼吸已经随着他变得有些紧窒,她怕再继续下去,会情不自禁的陷入。
“醒着?”白东城见她忽然偏过头去,那动作干净利落,平着的眉心,微微收拢了起来。
“想睡了。”嬗笙看着一旁的墙壁,声音低低浅浅的。
“一会再睡。”白东城伸手捏起她的下颚,被迫着她迎面对着自己,然后俯身,已经粗重了的呼吸喷薄在她脸上的每个细小的毛孔里。
“不,别唔。”
她只发出单字节,因为他的舌已经侵入她的口中,卷走了她所有的话,包括呼吸和气息。
唇齿相交,津液相抵,每一处都不放过的纠缠,觉得不够时,他就狠狠的拖出她的小舌头,野蛮的含住,大力的吮。
虽然知道他一贯的强悍,但她的舌根还是被扯的太痛,抬起自己的手捶在他的肩背上,挣扎着抗议。
白东城反手抓住,然后放在自己的胸口不停的揉,暂时放过她的红唇时,他向下,手在她的衣服外面揉着她的盈软,旋转式的。
他的吻一直在她的脖颈间梭巡,烫烫的,像是要灼伤她一样,她连喘息都渐渐开始困难。
“别,不要这样”嬗笙没有威胁力的抗议着,缩着肩膀的样子,反而像是任人宰割的小羊羔。
“可你喜欢我这样。”白东城却将她所有的反应都当做平时一般,以为她是在害羞,青涩的抗拒,但他却也是爱极了她这样。
不由分说的,他的手继续向下,从牛仔裤的缝隙里探入,掐捏着她的臀肉,仿佛一定要留下他交错的指痕才罢休。
不算忍耐不了的疼痛刺激着她,嬗笙感觉到浑身的体温渐渐升高了起来,他浑身透着的力量,她真真实实的抗拒不了。
可
“白东城!不要,我不想——”她僵着身子,抬眼,直直的对上他深邃如暗夜的眼睛,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喊他的名字,字字清晰。
白东城的动作顿住,眯着眼睛,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她,确定她所表现出来的所有情绪都是在抗拒后,他的脸色渐渐阴沉,酝酿着风暴。
那次他虽然是怒火中烧时要的她,但他最后还是温柔的对待她,尽可能的挑逗她,让她和他一同融入,之后的几次旖旎,他也能确定,她是愿意的。
“阿笙,你现在是什么意思?你拒绝我?”白东城冷冷的,懒懒的,似乎是从鼻孔里喷出来的问句。
嬗笙不吭声,眉眼因为刚刚的激烈已经泛红,但她维持着僵掉的身子,不去看他,只是无声的表达着她的意思。
白东城还维持着那个顿住的动作,居高临下的凝睇着她,眼角因为翻涌的怒意而微微的耸动,他不知道她到底在抗拒什么,甚至觉得她莫名其妙!
她跟自己在一块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她和流景一起时来的要放松和愉悦!
嬗笙受不住他的目光,也害怕看到狼狈不堪的自己,索性闭上了眼睛。
可眼睛闭上,却闭不上满心的悲凉。
第078章,和她交谈
两人僵持对峙的最终结果,白东城还是要了她。
“阿笙,阿笙——”
他的声音动作,肢体力量,以及要征服她的决心都粉碎了嬗笙所有的僵硬和抗拒。
她是被他所熟悉的,所以到最后败下阵来也只能随着这个男人沉沦。
嬗笙被迫的抬起手臂环住他的脖子,他所有的触碰仿佛都带着火,一点一点的引。燃着她。
面对面的姿势里,白东城虽然面色冷峻,但动作还是小心着,似是觉得这样谨慎的怕压到她的腹部,也是怕会不尽兴,他魁梧有力的手臂将她抱了起来。
轻松的翻转,让她背对着自己,另一只手以背环胸的方式绕过去,捞起她的一条腿,跟着腰部一挺,直接捣入进去。
她被他抵在墙边,凉意就从每一丝毛孔里渗透出来,身子不能自已的弓起,完美的贴合着他的肌肉线条。
白东城嗓子里像是被火烧着,每每吞下唾。沫时都觉得更干。
寒冷反而让她的皮肤触感变得更加光。滑细致,他紧紧的抱着她,这样的姿势完全不用担心会不小心弄伤她,所以,他完全不给她缓冲的时间,悍然的进攻着。
“不要了白东城,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嬗笙完全不能自抑的呻吟哭喊着,像是某种小兽在受伤时发出的叫声。
“真的不要了?可我觉得还不够!”白东城原本是征服,可此时他却觉得,自己比她还要沉沦,甚至想着最好能将她撕。碎了然后吃进肚子里。
而且,他甚至有点喜欢她在这个时候,这样连名带姓的叫自己的名字,而不是像平常那般总是唤领导。
他越来越重,越来越猛。烈,疯狂时俯身XX着她的肩膀,粗鲁的留下痕迹。
嬗笙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在他不停变换的姿势里死去活来,一波波强烈的痉挛也让她不停的抖着,可一直都躲不开他的霸。占。
意识模糊之间,她反手抓着他的手臂,同样紧紧的,然后继续任由着他取舍。
之前的拒绝似乎他还是在意,所以他每一次的进。攻,嬗笙都感觉到残留的愠怒,不知道这样的折。磨到底持续多久,直到最后的时刻,他都是冷着眉眼,即便还拥着她。
真正结束的时候,嬗笙已经发不出声音,绷直着身子,蜷缩着脚趾,停顿了数秒后,抓着他手臂的手指滑落,完完全全的彻底瘫。软。
这个男人啊,简直是罂粟一般的人!
*
夜落。
不同以往,被他折。腾后累的熟睡,嬗笙没有睡意,即便是浑。身的骨头都像是散架了一样,她还是睡不着。
她睁开眼睛,看着窗外的夜空,除了黑漆漆的夜色,其实什么都看不见,没有一闪一闪的星星,唯一能看到踪迹的只有模糊的月光。
她微微偏头,一旁已经餍足的白东城睡在那,喘息安稳,棱角分明,五官深邃。
就像是在欢爱时一样,他还带着情绪,似乎是刻意想要冷落她,结束时他帮她擦拭后,就没再伸手揽她入怀,翻身和她有一段距离的趴睡着。
可即便是这样,他结。实的身子也横跨了大半个床,地理位置富裕。
又静静的过了一会儿,嬗笙还是没办法睡眠,有些事情在她的脑海里充斥着,即便眼皮都已经撑不开,但还是没有睡意。
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了眼一旁睡得很熟的男人,她轻手轻脚的起身,拿起一旁的外衣套在了身上,往外走着。
还未走近海边,就已经听到浪声,静懿的夜下,更加的突兀。
嬗笙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晚上的海风迎面灌入,让她的头脑立时清醒的厉害,更加的无睡意。
慢慢的走了一会,她的目光被某处吸引到,微微停下了脚步,海边那里站着一个人,身形纤细,是名女子。
她面对着大海,背面看过去是整片的黑暗,身影比夜色还要寂寞。
*
“初雨?”嬗笙在走近时已经看清那人是谁,此时来到她面前,沙沙着嗓子唤。
郑初雨正径自看着大海出神,听到她开口唤自己的名字,才转过头,看到是她,嘴角弯了弯,“没睡啊。”
“嗯。你怎么也没睡?”
“睡不着。”
郑初雨凝着她,几秒后,她又开口,“嬗笙,你没不高兴吧?早就想要和你解释一下,之前和东城装不熟,只是怕别人看到乱做文章,没别的猫腻。你也知道,我在机关单位工作,职位也敏感。”
“你说笑了,我没多想的。”她忽然这样说,倒是让嬗笙愣住了,忙摆手。
心里又困惑又不解的,她这样主动的澄清,坦坦荡荡的,反而让嬗笙觉得自己疑心作祟,可发生过的一些事情还清明着,她在这一地错杂的思绪里头疼。
“那就好。”郑初雨的声音忽然有些艰难,目光从她的脖颈移开,虽然月光朦胧,但隐约的青青紫紫,不用细辨别,也心明镜是什么。
海风吹着,海浪也持续着,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在郑初雨忽然抬手捂着自己的胃部,表情痛苦时,嬗笙忙上前,关心的问,“初雨,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么?”
“没事,只是胃有点小难受,可能晚上喝啤酒喝的多了点。”郑初雨给她宽慰一笑。
“那赶紧回去吧,喝点热水,暖暖胃。”
郑初雨按了一会儿胃部,脸上的痛苦渐渐消散,她才笑着说,“没什么大碍的,过一会就好了,我一直都有胃溃疡,前段时间严重到了胃穿孔,那简直是生不如死,好在安排了急诊手术,硬是在医院住了个一星期。”
嬗笙就在她这淡淡叙述中,变得越来越安静,直到郑初雨不解的出声询问,“嬗笙,你怎么了?”
嬗笙紧紧的攫着郑初雨,冷不丁的问:“你你手术是哪天?是这个月吗,几号?”
在听了郑初雨回答的日期后,嬗笙的脑袋快速的运转,确定和出国的日期吻合后,心头的凉意无限制的蔓延。
“阿笙,抱歉一个同事出了紧急的状况在医院”
那天他眉眼的焦急,语调的担忧,将她独自一人丢在偌大机场里的遗弃,就像是电影里回放的画面,在她的脑海里一遍遍重复。